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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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再露出那种傻笑了,我们的脸都快要给你丢光了。”宝翻了翻眼,对我不客气的说。
“我这哪是傻笑,傻笑能有我这么美的吗?”我又忍不住地露出了个他们看似傻笑的笑容,“我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嗯,就是小说,上面有一段一个夫子在他的学生要出师时说的话:‘我希望你们将来可以成为像我这样的人,勇敢、坚强、聪明、机智……而且谦虚谨慎……要知道这些话我是从来不放在口中的。’”
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的看着我,忍着笑意宝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头说:“笨蛋,哪有人讲笑话来笑自己的。”
我捂着头说:“宝,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打头了,会变傻的。”
宝又敲了一下才说:“没有关系,反正你已经很傻了。”这时除了冰大家都笑出声来,引的四周全部都看向我们这桌来。
“咳!”上面主桌中间那位似乎是不悦瞪了过来,虽然只有一秒,我却还是扑捉到了,疑惑地看向宝。
“次应太守李中!”他接到了我的疑惑,回答道。
“原来如此呢!”我玩把着手上的杯子低喃。
“云弟。”一个身影挡在了我们的桌前,抬起眼打量眼前之人,一蓝袍加身,气宇轩昂,一看就非富即贵。
“青兄。”云哥哥站起身来还礼,“这位是家弟若,若,这位是青水公子。”
‘青水公子’我高深莫测地一笑,站起身来施礼:“能拜见清王爷这样当世英雄,真是若之福!”
“彼此彼此,能得见五殿下也是小王之兴。”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说出了他的身份,好个对手,有趣。
“那改天我定请王爷品尝一下此地的黑米糊糊,想必这也是王爷的心头之爱。”
“哈,哈。本王岂能夺若殿下心头之爱呢?”
老狐狸,我在心里嘟囔:“王爷若不嫌弃称呼我为若即可。”
“好,若!”他笑道,“你也不必再王爷,王爷的叫了,可以随云弟叫我一声青兄。”
“那怎么行呢?”我满心都被他身后的小小身影给吸引了,努力握紧双手,让指甲嵌入肉中,全力克制全身发抖的身体,笑容灿烂地说:“这样不是辈份乱了吗?我还是称呼您一声清叔叔吧。”
不等他回答,接着说:“清叔叔,你身后这位小公子是?”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戒备的光芒:“家仆,不值一提。”
“是吗?”我笑了,转开话题,“已经开始了呢。”
他似乎因我的态度松了一口气,说:“那清某先过去了。”
原来他就是第三个评委。
对子
“本次大骞的规则是:除了上次的文兰前五位之外,其余想要参骞者必须对出这三个对子,方可参加。”李中讲解完规则,一抬手,又一声锣响,比骞开始了。
“宝,除了那粉猪和云哥哥,还有谁是文兰前五位?”我好奇地问宝。
“还有青水公子,南方公子,羽元公子。那头猪是不能出席了,哼!”宝不肖地说,“云公子因为取消资格所以也不能参加,青水公子是评委,所以只有南方公子和羽元公子直接参加,想来今年的文兰公子定是他两人之一了。”
“是吗?”我笑中有意味地说,又看向前方,“怎么都没有人对呢?”
“那些人怎么可能对的出来,也不过就是来看看热闹罢了。”宝鄙视地说。
“咳!”这李中好像喉咙不舒服似的又咳了一声:“比参时间快到了,要是再没有人对出对子,就进入诗词比试了。”
“慢着!”我缓缓站起,不理云哥哥一副吃惊,而宝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走了出去,“晚辈想试试!”
那李中的脸立刻就像六月的天似的变了,气愤地回到了主座。
“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雪变雨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我念道,心头一动,笑着道:“先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下面哄笑起来,那李中的脸更是气的不像样子了,直说:“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我冲笑得直不起腰的宝眨眨眼说:“比骞规则是只要能对出来,可没有规定什么内容吧!”
“是啊,是啊!就是!”下面一片支持我的声音。
“好,”那李中气的不行,说:“那就请对出另外两个对子吧!”
我轻巧地笑笑,看了下去:“出南门,往北看,忘了东西。”哈!一口气就接了下去:“才上任,就下马,笑死左右。”成功的看到那李中的脸又红了一圈——气的。
“成无畏,败无畏,即便生死攸关亦无畏。”看到这样的对子我更是笑的夸张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夫人生气也不怕。”
“好!”清王爷站了起来,“真是后生可畏!这位若公子已成功的对出了三联,请上坐!”
我不客气的走到南方身边坐了下来:“南哥哥!”
“你这家伙,想不到还有两下子。”他笑道对我说,眼中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敌意。
“哪有,要不是云哥哥不能参加,哪有我的地方呀。”我气愤地说。
“是呀!”他也生气的握了握拳。
我暗笑到,可惜是人都喜欢光明正大给自己报仇,而不是只能偷偷鸣不平的人,在这点上你落了下乘还不自知呢。不过这南方能文能武,颇有大将之材,而且最大的弱点就是云哥哥,想来将来定会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大将,所以现在可不能交恶。
文兰
“若公子。”南方旁边的身穿白衣,飘然若仙的公子向我打招呼。
“羽元公子,不必客气,叫我若就行了。”我客气的还礼。果然人如其名,声音甜美,似水纹眉,目光流转、红樱低唇……我暗暗打量。
“若也不必客气,我虽不能像南兄般得你一声哥哥,但你也可唤我一声羽。”他的温柔不同于云哥哥,云哥哥自小长在宫廷,温柔中透着威慑,而这羽则是真正来自民间,温柔如邻家哥哥。
“羽哥哥客气了,我是怕羽哥哥不认我这个小弟才不敢贸然乱叫,能有羽哥哥这样的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又拿出撒娇的手段,哎,还好我才七岁,要不然也不能如此方便。
“若肯叫我一声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做他想。”羽轻抚我的头道。
“你们俩各就不要再互认了,比赛开始了。”南方打断我们说道。
果然向台上一看,那李中又开始唠叨了:“现在正式进入文兰诗词比赛,本次比赛不限形体,只要五首诗中以规定之词起句即可。”
我笑笑站了出来,向四周抱拳、铿锵有力地说:“在下云若,云天公子之胞弟,只因我哥哥在这文兰会上被人陷害而错失文兰公子之名,又不能再次参赛,故我代兄而来。本来这等虚名不要也罢,但陷害之耻不能不报,所以今日这文兰公子之名我誓为吾兄夺之。”
不理周围惊诧的目光,给云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之后,面向李中,坚定的说:“请出题。”笑话,我熟读唐诗宋词元曲,要是集中华百家之所长还不能赢这么一个小小的文兰会,那才是丢了祖宗的脸呢。
“千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前,独钓寒江雪。”
“更深!”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阑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残阳!”
“残阳西入而,茅屋访孤僧。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独敲初夜馨,闲倚一枝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僧。”
“高阁!”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似花!”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我一口气连吟五首,最后以苏轼的这首《水龙吟》收尾,看向四周,竟然包括李中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呆呆的望着我,看来要赢了呢!我在心里暗笑,调皮劲一上来,又吟了一首:“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好,好!绝句!”云的师父和清王爷最先反应过来,真叫好。
羽走上前来说:“若公子的文采令在下深感惭愧,在下自叹不如,这赛不比也罢。”
南方也走上前来说:“在下也是,若公子之绝句在下再苦读十年也不及左右。我输了。”
“两位承让了!”我并不推辞,供手道。
“那本次的文兰公子就是云若公子了。”云的师父宣布到。
“慢!”我抬手示意,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说:“我在参加之前已经讲明,我是代兄而来,这文兰公子之名理应归吾兄所有。”
“不行,这与礼不和!”李中出言相阻。
“这大赛有哪条规定说不能代兄出赛了?”我笑问道,“而且我的文采全是兄长教得,兄长的文采在我之上,我不及万一,我兄为何不能成为文兰公子?”
“是没有不能代兄参加的规则。”清笑道,“若公子要让出文兰公子之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没有异议。”南方最先答话,他当然是希望云能得偿所愿。
“云公子的文采本在我等之上,在下也没有异议。”羽也表态道。
云的师父当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所以云被理所当然的评为此次大赛的文兰公子。
歌兰
遥夜沉沉如水,杨柳岸、晓风残月,淡天一片琉璃,皓色千里澄辉。
我与宝、冰、烨、云、南方、羽等一行人登上了专为举办歌兰会而准备的龙舟。
“云哥哥,这龙舟虽然很大,但是想来也不能装下那么多的人吧?”我一登上龙舟就好奇地四处看,船头已经搭起了一个大台。
“不用那么多人,其他人只能在岸上观赏,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登舟。”他耐心地解说着。
我全然不理宝一副‘你别乡巴老进城’的样子行不行的暗示,继续问道:“那我们算是特定的人喽?”
“是啊!”羽说,“你可是在文兰会上出尽风头,大家都想一睹你的风采,这样的你怎么会不是‘特定’的人呢!”
“呵,呵!”我笑的无辜,搔搔耳朵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转而狡诈的小声说,“不过如果说想一睹我的风采,那他们可真是对了,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会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夜。”天啊,怎么有点像演唱会的开场白?呵!
“你不要再乱来了,行不行!”宝翻着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再出风头了?”
“听若这么一说,我到是很期待呢!”羽目光闪烁地说。
云只是谈笑,冰则还是那一脸面无表情。
“呵!我也很期待呢!”清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那我定要加倍努力,千万不能让清叔叔失望呀!”我笑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