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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恶毒女配洗冤录 作者:宛妮(晋江vip2014-07-20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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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说漏嘴了。既然如此,我就交个底:“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不是元筠公主,我只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来替她来受罪,真正的元筠公主不知道被皇上送到哪里享清福去了。”灵魂穿越之类的说出来也不太靠谱,稍稍改编一下。

    何予恪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你不是元筠公主……”他盯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三秒,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的说辞倒是有了长进,只不过漏洞百出,我身上的蛊毒可认得你这个身体。又想搞什么鬼?”

    我张口结舌,这算不算弄巧成拙呢。

    “公主,赵将军请你屋内一叙。”一军士来通报,正巧赶上了我这无言以对的瞬间。

    “何大人,本宫去会会他。”我朝他眨了眨眼睛,离开这无解的境地。

    士兵叩门,赵会琛亲自开门来迎我进屋。此时他脱了戎装,愈显出纨绔子弟的奶油气来,在这家徒四壁的村长家中真是显得格格不入。他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话也说得客套:“此行有劳公主玉趾,军旅生涯艰苦,还请公主多多海涵。”

    “赵将军客气了,若不是赵将军相救,元筠已经一命归西了呢。”

    “公主乃万金之躯,岂能因此等小事折损元气,剩下的事情由末将操劳即可。”

    哦,这不就是说,你只要把慕容云遥的下落说出来,接下去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还是挺直奔主题的,如此我就开始把何予恪的那套说辞搬出。

    没想到等我说完,赵会琛并没有像何予恪说的那样欢欣鼓舞地赠马相送,而是问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你们为什么都喜欢何予恪,他到底好在哪里?”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因为我又不是她们,我也不知道他好在哪里。

    我开始思考怎样的答案才会让一个妒夫平息妒火,“我想既然慕容云遥喜欢他,必有他过人之处,于是我也就试着喜欢他一下,总之,我就是想把慕容云遥比下去!”这样就把两个喜欢合并成一个喜欢了,赵将军你满意否?

    赵会琛听后虚伪地赞道:“公主好志气!只是何大人生性顽固不化,一定不肯随公主离去,末将这里有点东西,公主可能用得上。”

    于是赵会琛赠的不只是马,还有马车车夫,外加强效*药。

    我满载而归,向何予恪递交捷报。他听完畅饮了两杯,看来心情不错。

    我谄媚地笑道:“何大人,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

    “要做什么?”

    “来来,施舍一点,本宫回去双倍还你。”

    “我随身带了点夜明珠,你要就拿去。”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锦囊袋来甩在桌子上。

    这才是高富帅的范儿呢。我赶紧接过,光滑的珍珠在锦囊里发出悦耳的摩擦声,打开一看,颗颗圆润饱满曜亮。

    我拿着别人的钱财施舍穷人去了。

    “姑娘,这个这么贵重,我们不能收。”

    “大娘,谢谢你们的款待啊,菜烧得特别好吃!”

    “那个也值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大娘,我家钱多得数不过来,您就拿着吧。”

    “诶哟,诶哟,您可真是个贵人啊!”

    乐善好施心情别样棒啊。以前看报纸说某某富商捐赠多少千万给xx会/xx工程/xx学校,这种真不拿钱当回事的行为简直酷毙了。

    挨家挨户地分过来,最后还留了几颗还给何予恪。

    他接过干瘪瘪的锦囊袋,晃了晃,不太乐意道:“既然你钱多得数不过来,记得自己说的双倍奉还。”

    “没问题,只要我还做一天公主就不会亏待你的!”

    何予恪刚才还在晃锦囊袋的手停住了。

    我才发现这话说得,好像我包养小白脸似的。难怪他听得不是滋味了。不小心又戳到了痛处。

 第9章 破功了

    凌晨,两名军士帮我将“昏迷”的何予恪弄上马车。

    出了村落,天才蒙蒙亮,屈当车夫的小卒便问道:“公主去哪儿?”

    我掀开车帘道:“去邯丘。”

    话音刚落,身后掀起一阵风,唰地一下一道人影从我身边蹿出车厢外,不过一弹指的时间,车夫被割喉了。

    目睹行凶过程,我讷讷地问道:“你杀了他?”他什么都没做就死了?这真是一个命如草芥的年代。

    何予恪反问道:“留着作甚?”

    我也算看透了,何予恪只在乎他关心的人,别人的命在他眼里就不是命,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人平等的理念。

    “云遥她还在邯丘?”何予恪紧跟着问。

    我摇了摇头,因为慕容云遥在邯丘陷落时战斗到最后一刻,不少人认为她若没死还在邯丘的可能性很大,各位将军也会从两面夹击被犬戎人占领的军事重镇邯丘来救慕容云遥。

    若是她真在邯丘,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看向远方尚在阴影之中的群山道:“应该在邯丘城的西南面——敖山。”

    “敖山占地甚广,共有十八个山头,怎么找?”

    “这个,到了那里,我自有办法。”看到车夫一刀被咔嚓,我的脖子也有点痒,岂能和盘托出,让自己处于留着还能做点甚的状态还好一点。

    何予恪亲自驾车,飞奔如流,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会在敖山?”

    “因为犬戎王允弥就在敖山啊。”

    “允弥弃城奔山,你不觉得奇怪吗?”

    “额,犬戎蛮夷住惯了荒野住不惯城镇呗。”我随口瞎掰着,看书的时候没思考那么多,又不是侦探小说。

    何予恪轻斥了一声,“被你这么说来,他们还侵略我中原作甚。”

    被何予恪一提醒,想来却有蹊跷,据说允弥诡计多端,是犬戎一族近几代中的翘楚。“你说的很有道理,也许等我们见到慕容将军就知道为什么了。”

    敖山的西面是绵黎平原,边塞风光,气象万千,绕过起伏的丘陵,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眼前景致一换,精神也为之一振。

    草原上一对牛羊正逶迤而来,而我和何予恪已经在此打了一阵埋伏。

    蓝天白云下我舒展了一下筋骨,眯着眼睛看向前方问何予恪道:“一会怎么弄?”犬戎人藏兵进山,在绵黎平原上搜罗物资,而我的计策便是随着补给物资进山。

    何予恪的双目同样盯着前方:“擒住,逼问,弄死,然后冒充。”

    我嫌太惊心动魄了,“不用,我们可以躲进那个篓子。”我指了指队伍尾部的那些个骡车。

    何予恪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我们躲在岩石后面,等队伍更近了,何予恪捡起小石子啪地弹了出去,击中了押货兵身后的马腿。马儿受了惊吓一下子蹿出去老远,还带跑了几匹。押货兵忙赶着去追,我们便趁机跑过去,掀开篓子盖一看,哇塞,里面都是土豆,挤不下,再掀开后面的大缸,哇塞,一股浓浓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来不及了,他们回来了。

    我正犹豫间,何予恪把我丢进了酒缸,然后自己也跳了进来,盖上盖子。

    这是棺材加水牢的待遇,酒没到了鼻子,仰着头才能呼吸,一不小心还能喝上几口。不一会,骡车又开始动了,就这样我喝几口,他喝几口,再震出去一些,总算可以不做朝天鹅了。

    水缸里面滑不溜丢的,无处着力,蹲下去要淹死,站又不够站,时间一长这种扎马步的姿势折煞了我,没办法我只能攀着何予恪。他又要推开我,我站不稳,一下子扎进酒水里扑腾起来,何予恪把我拎了起来,“搞这么大动静,想引人来吗。”

    我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架在他的肩头。他嫌恶地别开头,身体也和我隔开很大的缝隙,无耐空间实在狭小。随着山路的震动,渐渐的两人越贴越近,我也是觉得整个人攀着他摩擦力更大一点,可以省点力气。

    我一直觉得何予恪的意志力和自制力都是超强的,却忽略了蛊毒加湿身加酒后乱x的威力。

    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湿漉漉的衣服让身段尽显,我听到耳边粗重的呼吸,渐如擂鼓般震动心魄,感觉到事态不妙,听见他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就满足你吧。”

    满足你妹啊,是你自己憋不住了吧。

    一句“不要”还未出口。何予恪突然摁住我的后脑勺,咬住了我的下唇,好痛,这一口都被他咬出血来了,一下子被逼得张开了双唇,他炙热而又灵活的舌随着酒香涌了进来,唰地一股气血涌上脑袋,“啊,别……”我一张口又喝了好几口酒。他又趁机把手探进了我的衣摆,整个大掌覆在我胸口绵软傲挺的白玉脂上狠狠地揉搓。

    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推又推不开,喊又喊不出,真是水深火热啊,这都送佛到西了竟要功败垂成么?

    他趁势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逼迫我将双腿分开,随着水的浮力挂在他两侧的腰上。双手灵巧若贼拔开一层一层的裙裾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上撩去,灼热的凶器一下子顶到了大腿根部最敏感的部位。

    我急得将拳头骤雨般挥在他身上,但效果根本就是搔痒。他的愤怒与*就像奔腾的野马难以制止,突然间感觉到大势已去的绝望与无耐。

    异物闯入的一刹那,像厉刃扎到心口。混蛋,好疼啊!何予恪动作一滞,顿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你还是处子?”

    我也惊呆了。我发现事实往往和想象有所出入,就好像正史和野史的两个版本。突然想到附马真正的死因了,居然敢让公主守活寡,死的活该。

    但这一发现似乎没能削减何予恪的兴致,反而随着他一声难耐的低吟猛一挺身全力进击。

    “呜呜……”我的眼泪滴进了酒缸里,妈的,居然把我疼哭了。什么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全他妈扯淡。

    何予恪不知餍足,汹涌澎湃的热情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压抑通通发泄出来。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哭诉着:“求你,不要了。”

    幽暗中他通红着双眼,很暴戾地低吼一声:“你活该。”说完更是连胸前的柔软都不放过低头啃咬起来。

    何予恪把我抵在缸壁上恣意逞凶,而我只求一条生路,俯仰之间在水面挣扎着寻求喘口气的机会。

    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黑暗,何予恪一声闷哼之后缓缓退出,而我再也支持不住,发软的双腿也无法合拢,整个身子直往下坠。何予恪两只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架住。我不知死活地推开这个强x犯。他死死抱住我,将嘴凑到我耳边,“别动。”

    只听“碰”地一声震动,水缸落地了。

    片刻之后,何予恪打开了头顶的盖子,我也靠撑着水缸的边缘站了起来,原来这是一个专门储藏粮食的石窟,进深很长,随着亮光望去,洞口有风声回旋。

    何予恪挟着我跳出水缸,一落地便放开了我,我双腿发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抬起头苦大仇深地望着他。

    “你呆着别动。”他往外走去。

    我低头,看到破败湿透的衣衫挂在半裸的身上,绯红的淤痕斑点若隐若现,忍不住冷笑一声,往好的想,元筠公主设了这么多坑,终于委身于心心念念的人,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不一会儿,何予恪从外面拖进来两具犬戎士兵的尸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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