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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富贵美人+番外 作者:浣水月(起点大封推vip2014-10-23正文完结)-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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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且说如何赔礼,我说的三种法子可任选一种。”
    空气,在静默。
    蔡世荃面上的风生水起,怒火灼烈。
    萧元甲依是早前的左右为难,给了三个法子,可哪一个都是羞辱人的。偏对方还说得一脸正气,能把人活活给气死。
    蔡世藩早就知道这云五不是个好惹的善主,抓着这事还不放手了,早知是如此就不来赔礼道歉,何故平白招惹了这场闲气。他抱拳与慕容祉求助道:“还请四公子帮忙说项。”
    慕容祉哈哈笑着,“谁不知道。就是我大哥和广平王也得给云五公子几分面子,你们呀……”他用手点指蔡世荃,“招惹了他,当真是你活该。就选一条吧。”
    蔡世藩思忖了良久,方问:“三弟。你选哪条?”人,已经得罪了,对方说得很明白,不接受他们的赔礼道歉,更无心与他们结交。
    蔡世荃咬着唇,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吃到肚里去。
    云罗恍若置身事外,一脸期待地等着后面的决定。
    “第三条。”蔡世荃脱口而出。
    第一个法子,被三十个男人摸,他做不到,恐怕事后第二日就能成为全城的笑料。
    第二个法子让他着女装,与第一个并无甚差别。
    第三个只得六个人摸小鸡鸡,往后但凡见到云五便要退避十丈外。
    蔡世荃道:“不过摸我的人得我来挑。”
    云罗道:“我可以应。但这事儿,必须在至少二十个人在场目睹,否则便不作数。”
    谁让他招惹了一个如此难缠的人。
    云罗见他应下,起身道:“送客!”
    袁小蝶做了个送客的动作,捧了几个礼盒,一并还与三人。
    蔡世藩还想与他结交,如今想来是不可能的了。
    次日,蔡世荃便在百乐门外履行了自己的承诺,站在街上让自己熟识又交好的人摸自己,直惹得一个老儒生对此大骂不已,只说是民风堕落。
    夜里,慕容祉将这事写在给慕容祯的家书里,只说这云罗越来越有趣,并不如他以前所认识的那样枯燥无味。
    写罢了信,慕容祉只觉越发炎热,来到绿萝苑寻云罗下棋。
    又继续说了白日蔡世荃让人摸的事儿,云罗淡淡一笑,仿佛早已经将这事忘了。
    慕容祉道:“往后,我可不能得罪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呀……”
    云罗俏皮笑道:“是他自找的。”
    这一笑,分明有女孩子的狡黠可爱。
    慕容祉摇着折扇,“你不是想见大理寺卿纪罡么?我已替你约了他,明儿午后百乐门大茶楼峨眉月雅间。”
    “多谢!”云罗抱拳。
    下了三局后,酷热减退,慕容祉离去。
    云罗唤了袁小蝶,又问了近来京城发生的事。
    袁小蝶禀道:“听人说,皇上给纪大人下旨,责令他在六月十五日前将昭宁郡主的案子结案。”
    六月十五就得结案,而现在已经是六月十二,也就是说纪罡只得几日的时间来结案。
    云罗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午。”
    这消息定是宫里传来的,而百乐门的茶楼、酒楼时常能打听到这样的消息,最是灵通的。
    “只得三日时间,调查、了解都来不及,哪就能结案。”云罗拧眉,纪罡虽是大理寺卿,未必愿意为了一个深闺小姐们闹出的案子丢了自己的官职、身分。“四公子代我约了纪大人在百乐门大茶楼会面。”
    袁小蝶道:“公子是想说服纪大人正确处理这件案子?”
    云罗点头,“你早些歇下,我得好好想想,明日如何说服纪大人给那些被害的官家小姐们一个最公道的处置。”
    云罗躺在芙蓉帐内。辗转难眠,反复想的都是如何说服纪罡,借他之手,让神宁府声名狼藉,让被骄纵的昭宁郡主声败名裂。
    神宁爱面子!凌德恺如此,让他们失了这些,定是件很畅快的事。
    一觉醒来后,天色大亮,云罗又简要地理了一下思绪,准备了三套方案的说项策略。方与慕容祉出门前往百乐门。
    茶楼里,百姓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近来京城发生的几件大事,先是昨儿蔡世荃站在百乐门大门外让人摸他的事,再就是昭宁郡主的案子。
    近午时分,纪罡与师爷公孙先生到了。
    几人见拜了礼。彼此落坐。
    云罗抱拳道:“今日相约纪大人、公孙先生,原是有件事想要讨教。在下近来,又新写了一个故事,说的是某朝大理寺卿刚正不阿,不顾私情认真办案的故事。正好二位都在,还请二位帮忙过目,瞧瞧在下所写可有不当之处。”
    她往怀里一掏。摸着两本书来,毕恭毕敬地奉递到二人手上。
    但见那书的封皮上,贴着一张白纸条,上书《斩蛟案》,讲的是某朝一位清官,接手一件案子。状告当朝得宠皇子,这位皇子骄纵成性,按照律法条条当斩,但他是皇子上有皇后护着,又有国舅等人几番相阻。许以利害、金银相诱。当这位清官瞧见受害百姓时,心痛如绞,最终果然做出决定,哪怕罢官亦要斩杀皇子……
    公孙先生只看了开头与最后,心下了然,笑眼微微。
    纪罡看得很认真,他很快就明白了云罗请他们来的原因。
    “大理寺是天朝律法最高执行衙门,亦如一杆秤,他用律法来秤人心,保护善良百姓,惩治恶人,不能因犯罪的是皇子是循私枉法,在下云五并不隐瞒今日约见纪大人、公孙先生,是想求大人秉公处理‘摧花案’,为那些被害的闺中小姐讨个公道……”
    该说的话,已经在那故事里说了。
    她没有说出来,借的却是故事里百姓中一个受害老翁之话,借的是故事里的大清官之名。
    轻重利弊早已跃然于纸。
    纪罡正色。
    公孙先生含笑,“云五公子何以认为我家大人会循私?”
    云罗哑然,她约见二人就是想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推测。
    毕竟,凌雨裳是神宁大公主的女儿,又获昌隆帝宠爱,想要令凌雨裳声败名裂,这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她决定了踏上复仇路,她就知道如何与当朝的权贵抗衡。
    公孙先生见四下并无旁人,方道:“我家大人已飞鸽传书,令白龙名捕谢玉本细查此案,云五公子但可放心。”
    谢玉本!这三个字,对于云罗并不算陌生。
    看公孙先生的样子似乎这谢玉本已在京城,并不是近两日才抵达的。
    “清官如同百姓们盼望的阳光雨露,亦是他们冤屈之时最后的希望,云五敬重大人、亦敬重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搁下书本,笑道:“这次的清官又是前朝果钦?”
    云罗愕然。
    公孙先生依是笑容浅浅,“在当朝之中不乏清官。”

正文 205 不惧

纪罡起身道:“云五公子,本官还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告辞!”
    云罗将他们主仆送出雅音。
    公孙先生那句颇具意味的“当朝之中也不乏清官”,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写一写当朝的纪罡。求荣华的、求富贵的比比皆是,当这些都有了时,便想求一个好名声,就算是当朝的好官、清官也不例外,也许这不是纪罡的意思,只是公孙先生的意思。可当公孙先生说出那话时,纪罡并没有否认。
    谢玉本抵达京城了!
    云罗朗声道:“小蝶,我们回绿萝别苑。”
    “公子……”袁小蝶道:“四公子还在外面呢。”她垂下头来,走近云罗小心地将一封信塞到云罗的手里。
    云罗接过书信,看着上面陌生又熟悉的笔迹,心头一暖,是谢玉本写给她的,上面说了他被大理寺卿调入京城的事,原是十日前就到了,但这些日子一直在奉命查“摧花案”的事,故而不能与云罗见面。
    袁小蝶压低嗓门:“公子什么时候结识了名捕谢玉本?”
    她只知道,谢玉本是谢如茵娘家的大侄儿。就在当年她在扬州开了百乐门之后,便悄悄回了趟洛阳,将母亲的尸骨押送回梓州东溪县,为免惊动人,出钱在东溪县建了一座庵堂——念慈庵,母亲的尸骨就葬就在念慈庵的后面,无字的碑文,只待有一日大仇得报,便可以体面、风光在那碑上刻上母亲的名讳,才着人写上墓志铭。
    云罗勾唇道:“有几年了,既然这件案子有谢大爷出手,又得了公孙先生的话,定会秉公办理。”她垂首,看着手里的本子,原是两本,一本被公孙先生拿走了。还有一本却在她手里,“恐怕《斩蛟案》也得改改名儿了。”
    “改名?”袁小蝶一脸狐疑,“这不是公子新写的戏本么?”
    云罗见罢了纪罡与公孙先生,如同吃了粒定心丸。
    神宁府里。因为“摧花案”的事,近来扰得神宁不厌其烦。
    凌德恺几番邀请纪罡,都被回绝了,现在连大理寺少卿等人不敢再赴约。
    因为这案子,凌雨裳近来也分外孝顺、乖巧。
    凌德恺今日又无功而返,面含愁容地回到神宁府,人刚入玉凤殿,凌雨裳便迎了过来,笑盈盈地欠身行礼:“爹爹,女儿今儿做了酸梅汤。刚从井上湃过,你可得尝尝。”
    神宁手里捧着大半碗酸梅汤,微微蹙眉,“那事……如何了?”
    凌德恺摆了摆手,“从大理寺打听到的消息。纪罡这狐狸不知道玩什么花样,调了两位名捕入大理寺。”
    神宁不以为然,“两年前,为了破案子他就与吏部讨调过两位名捕。这两年是断了不少案子,可也不过都是些小案子。你也别担心,这案子不过是做做样子,纪罡他还能为难本宫的女儿不成。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凌德恺接了酸梅汤,一口气就喝了七分,“雨裳,你下去歇着,我与你母亲说说话。”
    雨裳,昭宁郡主的乳字。
    凌雨裳欠身应是。携桂香退去。
    神宁见凌德恺欲言又止,追问道:“出了甚事?”
    凌德恺道:“还记得梓州谢如茂么?”
    谢如茂是谁,神宁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她却记得“谢如茵”这个名字,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是凌德恺的结发妻子,每每忆到这个名字,即便她死了,神宁还是恨着、厌着。“他是……”着实想不起来,想来与谢如茵怕有关联。
    凌德恺道:“谢氏的娘家兄长。”他径直蓄了一碗酸梅汤,再大饮一口,“这次大理寺调入京城的二位名捕中,有一位是白龙县谢玉本,我怀疑他是谢如茂的长子。”
    神宁讥笑了起来,“杯弓蛇影!”
    凌德恺还想再说,神宁道:“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叫谢玉本的亦多了去,你许是想多了,这几日你整日忙着应对凌雨裳的案子,定是太累了,且回房里好好歇歇。”
    凌德恺摇头,“就怕万一呀!倘若南安府白龙县名捕谢玉本当真是谢如茂的儿子……”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是又如何?”神宁反问,“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头,难不成他还敢为难本宫的女儿。再说了,谢如茵当年死在洛阳,谁又能怀疑到我们头上?到时候我们矢口否认,说从来未曾见过她,他们谢家又能耐我如何?他们信了便罢,倘若不信,杀几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至于担心如此?”
    凌德恺还想再争辩几句。
    神宁道了声“好了”,暖声笑道:“你累了,回屋歇着。”
    谢玉本若真是谢如茂的儿子,这件事只怕就麻烦了。
    几年前,谢玉基高中,就曾状告蜀郡的科考不公,说他早前的户帖是蜀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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