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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攻受帝王家(穿越,父子,宫廷,虐)作者:残妖-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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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凑到耳边暧昧的呢喃:“皇兄,你倒是动一动啊。”
  
  轩辕珂终于爬出来一些,声音颓颓的进入轩辕璟耳朵里:“小璟,让我做一次吧。”
  
  轩辕璟笑笑,伸手拍拍他屁股:“你行么?”
  
  “啊……”轩辕珂一个抽搐,脑袋又低了下去:小璟,我只想,留点纪念。但是这句话他死活没敢说出来,他怕说出来,被活活做死,只手下卖力,再满足他一回。
  
  轩辕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太累,就昏昏沉沉趴在轩辕璟滚烫的胸膛上闭上了眼,谁知一趴就趴了一宿。直到他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轩辕璟爬满密密麻麻咬痕的胸膛,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轩辕璟温和的笑笑:“醒了?还疼么?”
  
  轩辕珂下意识的动动身体,不禁冷抽一口气,从腰往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早已麻木了。轩辕璟却毫不客气的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揉的他嗷嗷直叫。
  
  轩辕璟起来后,轩辕珂趴在床上直哼哼,直到用过早点后才挣扎着起来,僵着两条腿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看到轩辕凌萧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轩辕璟和轩辕珂都吓了一跳,四处看看根本没有人,连重一重二都不知去了哪里,两人诧异的立在桶边。
  
  轩辕珂伸手,想捅捅轩辕凌萧醒过来,却听到一个冰凉的声音:“你最好别碰他。”
  
  “毒蜘蛛”?两人回头,“毒蜘蛛”正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轩辕珂,他尴尬的缩回手,急忙开口问:“他怎么了?”
  
  “他把我当成你亲了一口,我就给了他一掌,但是我忘了,我掌上有毒。”“毒蜘蛛”走到两人身边,“嗯,差不多了,晌午过后就能醒过来。”
  
  “你……那么……”轩辕珂懵了一下,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轩辕璟,见他似是没有什么反应,才又忽的想到了什么,“可是你自己的毒,也要这样吗?你不该有解药的?”
  
  “毒蜘蛛”走到床边,一边脱掉雪白的靴子,一边淡淡的回他一句:“有,那要怎样?”
  
  轩辕珂楞了一下,无语的瞪他一眼:“那你给他泡药水干嘛?喂他解药不就行了?”
  
  “毒蜘蛛”已经上床了,舒服的躺下来,翻身面向里:“我说了是他侮辱我在先,为何我要给他解药?”
  
  轩辕珂接不上话头,愣愣的站在那,仔细看了看轩辕凌萧的脸,但是他没有看到任何不同,便看向轩辕璟。
  
  轩辕璟拉起轩辕珂走出去,到院中才停下脚步,对他笑了笑,但是刚要开口,屋里便传出冷冰冰一句话:“别说我坏话。”
  
  两人无语相对,耸耸肩,轩辕珂嘀咕一声:“至于吗,不就亲了一下,又没上你。”
  
  *****
  
  这便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接下来第一个离开的是“毒蜘蛛”,明明两人出屋的时候他刚刚睡下,但是当他们想着是不是该把轩辕凌萧弄出来时,竟找不到他人了。轩辕凌萧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也没人看得出他到底想起多少,毕竟他从没干过这种糗事,何况这次又是对着一个冰山,看他不说,也没人敢问,他便自己从桶里爬出来,让人伺候他穿衣服了。幸亏没什么大事,两天观察下来,也没有后遗症之类的表现。
  
  第二个离开的是轩辕珂,轩辕璟明明应该想到的,看他这几天乖的就像新婚燕尔的新娘子,不管自己要如何,他都没有任何一丝反抗。只是一直坚定的,想要自己上一次,虽然得到的,只有轩辕璟的虐待。
  
  那天他们折腾了很久,主要因为轩辕珂就像禁欲多年一样疯狂,到最后似乎都撕裂了,那一声沉闷痛苦的呻吟吓的轩辕璟心脏都抽搐了一下,但他依然不肯停下,极尽缠绵。轩辕璟□焚身,竟没有冷静思索的能力。
  
  于是那个早晨,他明明应该连床都下不来的,但是轩辕璟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到平日里窝在怀里的身体,他一下子便慌了。他直接想到的,就是那个人离开了,这一次,他是真的逃走了,桌上一应摆件,被他全部扒拉在地。
  
  “所以,我根本就不能对你太好是么,好啊,你每天胡思乱想的,就是这件事情了——你走!有能耐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否则,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轩辕璟开始准备回京,重二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就是护送轩辕璟,轩辕凌萧说:“送他安全回去,你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吧,不用回来了。”
  
  重一愣住了,却看到重二朝他点了点头,在重一纠结自己是否看错的时候,重二已经离开了,尾随轩辕璟的马蹄声,一路北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新坑拉,欢迎点点》
不好意思,新章晚上更新




六、四  厮守

  东易城,淇子河畔。
  
  初冬季节,暖阳正酣。淇子河的水清澈明净,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微波。这是一条不冻河,河水一年四季流淌着,助无数条渡船连接东易和西易的繁华。
  
  这个时候没有太多活,船家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喝着小酒唠嗑,或吆五喝六的玩着纸牌,更多的,却是聚在一处暖和的废墙垣旁边,听一个女先儿抑扬顿挫说着评书:
  
  “就在轩辕璟执手天下的第三个年头,也就是上年,我储国,终于迈向盛世之荣。”
  
  “现在的年轻人,已不像轩辕凌萧那个时代,茶余饭后传诵轩辕也的神奇,他们,似乎更喜欢活着的偶像,年轻的轩辕璟陛下,便是第一人。”
  
  “丫头,这没劲儿,小心被官兵捉了去,讲点段子吧,爷们儿好下酒——”一边儿扎堆儿的一人唤了一声,人群里一阵恣意的笑。
  
  “别捣乱,丫头别搭理他,接着接着……”
  
  “他敢顶着杀父弑兄的骂名毅然上位,大刀阔斧的改制朝纲。他甚至,敢留下玥王爷,并对其再三加封。”
  
  “他收服安国,释放襄国皇子,在瘟疫蔓延的时候凌厉抉择,拯救储国于水火,那一次大成,前无古人。”
  
  “那是玥王爷的功劳。”
  
  “还不是人家用人得当。”
  
  “也对,还别说,这个主儿是真敢。”
  
  “他拥有轩辕王朝自轩辕也以来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莫远、苏毅和顾辰,保得储国江山铜墙铁壁,无人敢觊觎,多个小国俯首称臣。最终使得储国迅即上位,与梁国,已然成为鼎立之姿。”
  
  “丫头,这些咱都知道,讲点儿有乐子的。”
  
  女先儿睁开眼,杏眼凌厉的瞪过去:“这就不怕被抓了去?”
  
  一个白衣男子款款走近众人,他并没有招手叫船家摆渡,只悠闲的立在一边,顺手拉了拉头上的纱帽,白纱便再下垂一些,遮住了他刚还露在外面的下颌。
  
  “深秋,家家户户享受着丰收的喜悦,我们的轩辕璟陛下却放弃了皇位,拱手让给玥王爷,他说,他要去找一个人,即使海角天涯,也要与他相守。”
  
  “唉,没劲没劲,妞儿啊,你要喜欢咱轩辕璟陛下,就多四处走走,或者能遇上的,别在这儿干巴拉了,无聊的紧。”
  
  女先儿倒不恼,缓缓抬了抬眼皮:“你知道什么,那位陛下想要相守的人,却是个男人呢,所以陛下三年帝业,却一直空着后宫。”
  
  “越说越不像话了,丫头,听咱一句话,这可不能乱讲,保不准是被砍头的。”
  
  女先儿笑笑,喝了口水:“那你们听不听?”
  
  “呃……男人的话……真的假的?”
  
  女先儿笑笑,夸张的清了清喉咙:“咳咳,且听我慢慢道来……”
  
  “船家,过河。”
  
  众人回头,这才注意到一边站着的白衣男子,河沿上风急,吹起他雪白的衣角和面前的白纱,大家便看到了一双烁烁光华的凤目……
  
  “娘喂,这男人长的也太……娘们儿了。”
  
  一位中年船家看看天站起来,拍了拍双手,乐呵呵走近男子:“公子,是要到西易城么?”
  
  白衣男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看了女先儿一眼,转身去了,中年船家急忙跟上。而那女先儿却是彻底僵在原处,一双眼睛睁得溜儿圆。
  
  “丫头啊,”一个船家拍拍她肩头,啧啧两声,“看傻了吧,这样儿的男人是嫁不得的,一看就没用,没用……”
  
  女先儿回过神,那个俊逸的背影已然远了。
  
  “没准儿是什么楼里的小倌儿呢,哪个达官贵人的娈宠也说不定。”
  
  “散了罢散了罢,要起风了,收拾回家。”
  
  “聋子又逞强了,也就他……就算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
  
  船家们闹哄哄散开了,女先儿才愣愣的站起来,那男子淡漠却略略带着不满的眼神,让她思索了半晌,却终是不得要领。
  
  “请问姑娘,可见到一位白衣男子从此经过?戴着白色纱帽的……”
  
  女先儿回过头,一个一身绛红的男子站在身边,她只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便再次傻了,诺诺的道:“有,有见到……过河……”
  
  “多谢姑娘。”红衣男子朝她点头,微微一笑也招呼船家过河去了,女先儿终于把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墙垣上:乖乖,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是……两个。
  
  红衣男子已经在跟船家交涉了,完全没注意到四周诧异的目光,大家意淫的是,如果那位真是谁家娈宠的话,莫非正主……
  
  “公子啊,要起风了,风过了再走罢。”船家在和一个小男孩儿逗闹,漫不经心的抬头看看天。
  
  “不是说,他刚刚上船么?”红衣男子有些着急,一脸的不耐烦。
  
  “应该快到对岸了,公子不必担心,晚个一时半刻,也是不碍事的。”
  
  红衣男子不想纠缠,随手抽出一张银票:“走不走?”
  
  船家咽口口水,咬了咬牙:“上船!”
  
  银票被船家递给身边的小男孩儿,伸手拍拍他坐了一屁股的尘土:“狗子,回去告诉你娘,等爹回来咱们晚上下馆子去。”
  
  *****
  
  “公子,起风了。”船家前进的极慢,船至江心竟是彻底停住了。
  
  白衣男子并不着急赶路,自始至终未曾催促一次,只在此刻才愣了愣:“船家大哥,怎么停住了?”
  
  雾蒙蒙的江面上,隐隐雾气遮住了视线,四处望去,竟是什么也看不到。
  
  “公子,因你着急赶路,我才顶着风为你摆渡,公子看来也是富贵人家,这种天气过河,却是冒很大危险的,公子掂量着是不是应该……”
  
  白衣男子蹙眉,知是敲诈,但是他不通水性,多少有些后怕,略作思索便抽了一张银票出来:“船家大哥,这个都给你,你快渡我到对岸吧。”
  
  船家眯着眼,将银票踹到怀里,算计的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转身,淡淡的说:“身上再是没有了,如果船家大哥还想打什么注意,恐怕后半辈子不得好过,即使这千两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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