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帝王家(穿越,父子,宫廷,虐)作者:残妖-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案:
欧阳木木是个GAY,应该算个小粉红的GAY,在圈子里一度混的风生水起。
一次偶然穿越,他进入了一个诡异的家族,老爹大他七八岁,弟弟小他四五岁。
他纵是纠结着两百九的智商,也愣没纠结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结构。
更夸张的是,三个男人都对他感兴趣,一次又一次的掀起侵犯狂潮,还一次又一次下黑手想置他于死地……
欧阳木木真瞎了,二十多年王者般骄傲的生活,彻底与他分道扬镳。在群狼的围追堵截下,他重新开始了风雨飘摇的人生……
该文又名《一夕风月浅》,记载四个皇帝的狼族群居生活,祝看文愉快!
PS:此文非NP,情感极纠结,欢迎指点江山。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虐恋情深 不伦之恋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轩辕珂(欧阳木木) ┃ 配角:轩辕璟、轩辕凌萧,轩辕玥、顾辰 ┃ 其它:此文非NP,主角请参考主配角顺序~
【皇家小剧场】
木木:我是太子!
轩辕凌萧:嗯,你爹是朕。
……
木木:我是皇帝!
轩辕玥:咳,你是受。
……
木木:天地良心,你要江山,我要美人,这叫公平。
轩辕璟:公平?皇兄,你又开玩笑了。
……让我穿回去吧(木木童鞋痛心疾首)。
零一 银狼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某妖新坑《攻受帝王家》因为不小心误操作,导致文章于6月21日晚被系统删除,今天重新开坑,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为了表示欠意,某妖会提高更新速度,尽快将存文上传,敬请期待!
PS:因为存稿中只有正文内容,所以关于作者有话要说的补充部分,某妖只能根据自己理解和各位看客的反映来写,可能会与删除前有所不同甚至方向不一致的导引,望能理解。废话不多说,祝看文愉快!
江城,隐夜,玄木居。
风飘云动,月影斑驳。悠扬的箫声静静流淌着,伴着风月穿透夜的静寂,给这山清水秀的古镇笼上了一层空灵的美感。这是一个祥和的夜,这是一座精致的小木屋,木屋里的油灯照耀在红木窗棂上,灯芯跳跃着,闪烁着一个朦胧而专注的身影。
屋后是绵延的山脉,皎月当空,细风拂面。吹箫少年看上去十七八岁,墨发及背,和着衣摆在风底飞扬。他的面容笼在月色里,尤显得五官精致的诱惑。一双斜吊的凤目,一对飞扬的修眉,俊逸的身形映月成辉。他的手指很好看,尤其在箫身上灵巧游移的时候,更显得长而劲,指节分明。
一颗古树自半涯上倔强而生,参天的枝杈、茂盛的叶子宣泄着它顽强的生命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悠然的站在悬崖边上,身体斜倚着树干,犹若初生婴儿般细腻的肌肤,在月色里泛着剔透莹润的光泽。也许是月色太过柔和,少年的脸上,平添了一种妖魅的气息在里面,生生隐去了他这个年龄本该浓郁的孩童的稚嫩。
少年静静的杵着,似乎被箫声所吸引,脸上浮着纯净的笑。细长的眸子偶尔闪一闪,浓长的眼睫就投下两片深邃的暗影,与婉约的箫声一番纠缠,平添了一种跳跃调皮的丰富,勾勒着一幅鼓乐升平的安逸。
“小璟小心!啊——”
伴着一声野兽的咆哮,箫声戛然而止。
一声惨烈沉闷的低呼划破夜的安详,红木窗棂上的灯芯强烈的震动了几下。
银狼,它的毛倔强的挺立着,暗绿色的巨瞳里是贪婪的残忍。狼爪下的少年胸前已被抓破,鲜红的血液在死寂如水的月色里缓缓散开,溢成凄艳的血莲,映着他白玉般的脸,与绝望的神色。
少年胸前的血腥,显然勾起银狼纵横的兽/欲,它身体微躬,月光下银亮的鬃毛,像根根蓄势待发的利箭,放射着死亡的讯息。它大口中滚烫的气息喷涌而出,模糊了月的皎白与剔透,炙烤着少年纤弱的身体。
十三四岁的少年依旧斜倚着树干,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显得更加狭长而阴寒。他的嘴角勾起毁灭的狞笑,浑身凝起一股来自地狱的幽冥之气。与他的年龄相映衬,此刻的少年,美的扭曲而邪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凌厉。
少年沉稳的搭箭、拉弓——标准的示范手法,舒缓的慢动作,优雅,高贵,实用。少年的箭,在银狼的嘴巴张开的刹那呼啸而出,携着冰寒的夜风,准确、狠戾……
*****
痛,心痛——痛的阴寒,痛的撕裂。
一阵灼烧,一阵酷寒,冰火交迫,百爪挠心……身体像要碎裂开来,连心跳,都无力负担。
欧阳木木似乎还在混沌中,刺目的车灯透过眼睑照射着心脏,白光狰狞,他甚至听得到震撼耳膜的汽笛声,以及两车相撞抑或是车子狂飙而下翻落崖底的轰鸣……
疼痛是真实的,居然,还活着。他懒得动,甚至不想眨一眨眼皮,果然连上天都怜悯自己,留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
幻觉逐渐退散,欧阳木木凭着细密的判断力,终于感觉到自己身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那不是车灯吧,最多也就是电脑屏幕的光,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居然还在玩,就算装,你也应该给你准老公掉两滴眼泪吧?
幸亏我没死,如果我死了,你这辈子真是活不明白了,哎,至少……我能帮你筛选一下相亲对象不是吗?
嘴唇有点干,想喝水——有酒更好,呵,秦烽现在,应该正浸泡在酒色之中一醉方休呢吧?欧阳木木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开始抽搐了。他一向自诩是个潇洒的人,他也知道那帮小姑娘小少爷都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仰慕——可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守着秦烽的总设计师,只是在等待一个滑稽的谎言,他们又会怎么想?
所有人都知道秦烽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有欧阳木木傻缺似的相信他跟他老婆就像自己跟郁秋一样河蟹。四年,谁有四年的青春经得起等待?谁有四年的希望,经得起挥霍?欧阳木木现在唯一感受得到的跳动,就是这颗心脏的强劲,就是没有愚蠢到爬上他的床。
这一次,真的平了!秦烽给了他一飞冲天的舞台,他给秦烽勾勒了一个华丽的蓝图。欧阳木木扯了扯嘴角,从今以后,大家就是路人甲X路人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虽然,欺骗对一个灌注了全部感情的人来说有些残忍,但是,它并不代表生命的破灭。
欧阳木木挣扎着动了动身体,似乎腿脚胳膊都还灵便,这应该能上头条了吧?《坠入万丈深渊的保时捷里的生还者》,上帝真是个包容的家伙,欧阳木木一瞬间竟然有点想拜佛了,想把这二十多年对神灵不屑的那点小九九毁灭了去。
欧阳木木暗暗琢磨起辞职的事情,可以撑起一个秦烽,就可以撑起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四个秦烽——看来,只有能力和才华是忠实的。欧阳木木现在最庆幸的,是两个人一直不曾暴露过的勾当,那至少不会毁了自己的名声——嗯,应该是前程。
手上痒痒的,几根柔软的手指在掌心里爬啊爬。靠!学会动手动脚了,信不信哥哥休了你!欧阳木木实在懒得睁开眼,但是这几根手指非常执着,不把他捅醒誓不罢休一般。欧阳木木有点烦,眉头使劲纠结了一下,不耐烦的抬了抬眼皮。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妖孽的脸,一双细长而狡黠的眼睛含着诡异的笑:“再不睁眼就要下葬了,真沉得住气啊!”
欧阳木木有点发怔,这个小男人显然是在跟自己讲话,可是……大家很熟吗?更让他惊讶的是:小男人的衣着完全是戏装无疑啊,连那泼墨般的假发都足以以假乱真。合着……就算拍戏也应该先通知一声吧?我欧阳木木好歹也算得上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这小男人哪儿找的?长得真够妖孽的,欧阳木木瞬间玩心大起,伸手在小男人的眉头上抹了一把,抬起指尖仔细瞅瞅——没化妆!他有点苦恼,再在人眼角抹一把——没眼线!脸上——没粉!靠,我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吗?
小男人不做声,眨巴几下眼睛盯着欧阳木木看。欧阳木木叹口气,对于漂亮的男人,说不妒忌是假的。他懒懒的开口:“酒。”
“酒?”小男人的眼睛又眨。
欧阳木木瞥他一眼:“水。”
小男人乐了,随手端起身边的小碗,给他往唇上抹了几滴水。
身上真痛啊,丫的秦烽!欧阳木木想转移心思,眼睛在小男人身上、屋子里胡乱扫了一圈:“这是哪儿?拍戏呢?冯X刚?陈X歌——哎,我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小男人的眉尖开始纠结,看他的眼神更诡异了:“你现在不是应该挣扎起来拜见谁吗?”
“挣扎起来?拜见?”欧阳木木笑着揉了揉小男人的头,“小朋友,哥是受伤,不是脑残,你觉得我现在有必要折腾自己吗——拍戏的话,不应该有摄影机什么的吗?话说你哪学校的?上戏?中戏?北影?是专业的吧?”
小男人终于嗤的笑了,笑起来更妖孽,绝了嘿,这孩子一定能红。欧阳木木这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种型的,太他妈文艺了:“哎,你能不在这儿耗着吗?我老婆呢?我这是在哪儿?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不?”
小男人挠挠头,爬到欧阳木木脸前:“你是谁?”
欧阳木木笑喷:“你是谁——靠,真他妈疼,没麻醉吗?”欧阳木木挣扎着抬起头,向下九十度,看着自己胸膛上一片血肉模糊有点懵了——这种粗犷的伤法,不是擦伤,不是扎伤,更不是压伤……靠,这谁的身体啊?!
欧阳木木哗的把胳膊举起来,翻了翻手掌,不是自己的。伸手一通乱摸,脖子、肩膀、耳朵——再摸,耳钉呢?头发——揪起来了,长、黑,发质真变态……他傻了,狐疑的去看小男人,小男人还在笑,越王勾践的笑。
欧阳木木沉默五秒钟,忽的看向小男人,声音发颤:“我是谁?这是哪儿?”
“珂儿,你多睡了半个时辰。”
欧阳木木生生打了个寒战,乖乖,这声音真阴森——呃,也很华丽。他把视线移向门口,帘动影乱,一个挺拔修俊的男人携着冷风进了屋。
小男人退了两步,低眉顺目站在旁边,男人便呼呼呼走到床前。欧阳木木收敛了眼里的诧异,淡淡的扫一眼男人,然后把视线放空。说实话,这男人长得真极品,跟小男人八分像,不过没那股妖孽气,五官深邃,眸里两道狠戾的光,闪烁着狼的敏锐。
这种型是欧阳木木的菜,他不动声色的润了润唇角。男人冰凉的手指顺着欧阳木木胸前的伤口滑过,指尖微微用力,指端的坚硬摩擦着裂开的皮肤。和着疼痛的撕裂,和着肌肤深处隐隐的触动,欧阳木木浑身一阵震颤。
欧阳木木眉头锁了锁,但是没有抬起眼皮,男人冰冷的口气,和明显充溢着挑衅的动作,让他潜意识里有点不安。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弄清楚目前所处的状态,所以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男人显然注意到了欧阳木木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