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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见黄昏雨 作者:岚月舞(腾讯2012-4-10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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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厚厚的云层里飘来许多小冰晶,晶莹剔透的好可爱,后来冰晶告诉他我是雪花,他们在一起飘在天空中感觉很开心,于是雨滴就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吧,这样就可以天天开心地玩了,雪花就答应了。后来太阳出来了,雪花融化成水滴随风飘落到别的地方了,雨滴很伤心。

    不久,他又看到蓝蓝的天空中飘来几块白色的气团,软绵绵的躺在上面好舒服,后来气团告诉他我是浮云,他们在一起飘在天空中感觉很开心,于是雨滴就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吧,这样就可以天天开心地玩了,浮云答应了。后来一阵大风吹过,浮云被吹散了,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雨滴很伤心。

    不久,他又感到身边暖暖的,很舒服,一股温柔的气流陪在他身边,后来气流告诉他我是清风,他们在一起飘在天空中感觉很开心,于是雨滴就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吧,这样就可以天天开心地玩了,清风答应了。后来夜降临了,风停了,找遍了漆黑的夜再也看不见清风的踪影,雨滴很伤心。

    天亮的时候,雨滴发现自己落在一棵嫩绿的杜鹃花苞上,花儿有了雨水的滋养,便迫不及待地纷纷绽放了。眼前是一片紫色的花的海洋,雨滴看在眼里感觉特别开心,但是这时的雨滴已经不敢再对他爱的这棵杜鹃花承诺什么,于是他悄悄地溶化在花蕾里成为养分,供给她健康快乐地成长。

    杜鹃花永远也不知道世界上有一滴深爱她的小雨,可是小雨依然很满足,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可以驾着春风来这里看他的爱人,为她送去生命的营养,看到花儿开遍整个山谷,他就会感到很开心,很幸福了。”

    “哥,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秋叶看着哥哥,乌溜溜清澈的瞳仁一闪一闪的。

    “幸福往往不能强求,有时候,幸福就在你身边。”雨伸出宽阔的臂膀,把妹妹揽在怀里。

    “哥,银戒指是欢送给你的么?”秋叶把戒指退下,戴在自己细长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反过来在雨面前边笑边来回比划。




戒指

“哥,银戒指是欢送给你的么?”秋叶把戒指退下,戴在自己细长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反过来在雨面前边笑边来回比划。


    “是另一个女孩,她叫枫。”


    “那哥也喜欢枫了?”


    “嗯。”


    “哥身边有一大堆女孩子呢。”


    雨笑了笑,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秋叶也有东西告诉你。”


    “是吗?”


    “嗯!你知道吗,秋叶也有工作了!宿管阿姨给我找了一份图书馆的,安排当图书管理员呢。”


    “这样啊?会不会很辛苦?”


    “不,”秋叶摇摇头,“一点都不,只是在下午上完课以后,晚上自习前那段时间,很轻松的,又可以顺便看书啊。”


    “那你在哪里吃饭?”


    “图书馆呀,边看书边吃便当,那种感觉一定很不错,嘻。”女孩窃笑。


    “干嘛忽然想到要找工作啊?”


    “秋叶长大了,可以帮小雨哥减轻一些负担啊,以后你就可以不用那么卖命在酒吧打杂给我赚生活费了。”女孩的笑容充满自信。这一刻雨忽然觉得鼻尖有些酸酸的。


    “哥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放心吧。小雨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小雨哥最疼秋叶了。啊,对了,说到这个,哥,你是怎么知道秋叶喜欢猫猫的啊?”


    “嗯?”


    “颈链啊。”说着女孩把印有很可爱的猫爪图案的银色吊坠捏在手上,凑在雨面前。


    “哦,说实在,哥也是猜的,因为哥也喜欢猫猫啊。”


    “真的啊?”


    “是啊,好,那这次你先告诉我,关于猫猫情缘的来历。”


    “真的要说吗?”


    “是不好的故事吗?那还是别说了。”


    “不,不,不是的,是很开心的故事。可是离现在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尽管说吧,哥听着呢。”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在兰湾区的建筑公司工作,爸是工程师,妈是会计。那时候明溪村还很漂亮的,现在那里建了机场,建筑公司倒闭了,村子已经变的破败不堪了。


    有一次妈妈从城里给我带回来一只小白猫,可爱极了,每天我们都会在一起睡觉,早上的时候猫猫会舔我的脚叫我起床,每天我都会带她到村子里的大榕树下玩,玩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爸爸载着妈妈骑自行车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回家,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时光。后来猫猫长大了,有一天半夜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以后每一次在街上碰到小猫咪,我都会拉着妈妈过来看,抚摸着就想念起我的猫猫了。


    小雨哥你呢?”


    “啊,那是给哥取第一个英文名字的一个大姐姐,令哥喜欢上猫的。那个大姐姐很美丽,很善良,她叫卿,现在已经工作结婚了。那段时间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比谁接的乒乓球多,一起去青谷的后山烤番薯,钻进山洞里探险,一起到收花生的老汉田里恶作剧。

    我们经常去的那家餐馆养有一只小猫,也是洁白色的,很可爱。每到饭菜上桌的时候,猫咪就会跑到跟前来一边可怜巴巴地叫唤,一边用肥肥的小脑袋蹭我们的脚,于是我和卿就开始比谁最能赢得猫咪的亲近。后来菜和肉都扔了一地,爸爸揪起我的耳朵说我浪费粮食,卿一边笑着对我使眼色一边向爸爸求情,现在想起来心里面还觉得可笑呢。”


    “姐姐给你取的什么名字啊?”


    “嗯,很土的哦。”


    “说来听呀,快嘛。”


    “《TITANIC》的男主角叫什么?”


    “嗯,Jack!”


    “她叫我Jacky,就是‘小Jack’的意思。”


    “哈哈。”


    “姐姐说她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哭得像个包子一样。”


    “是啊是呀,秋叶也哭得好伤心。”


    “秋叶啊,Jack有一句对白我想把它送给你。”


    “是吗?是哪句啊?”


    “「答应我,要好好活下去。」”


    泪花从女孩眼里晶莹地洒落下来,女孩跌进哥哥的怀里长久地哽咽,无声哭泣。




回目四:冲突

“心中的苦楚,自己知道;心里的喜乐,外人无干。”

    20世纪40年代中期的某一天,我坐在大光明戏院2楼看台的包厢里。

    霏穿着一身漂亮的旗袍站在台上,正婉娩地高声歌唱,台下一片肃静,没有一个人不侧着身子,认真地倾听着这天籁般的旋律。

    我面前站着二三十个黑色装束的打手,对面一张硕大的老式盘龙朱漆大椅上坐着一个衣装气派的老爷。他打了一个响指,从门后立即上来一名奴仆端着一盏煤油灯抬起来举在老爷跟前。老爷戴着嵌玉足金大龙戒的右手提起一管金色的烟袋,奴仆立即伏上前来为他填上烟丝。老爷就着煤油灯大吸一口,乳色的烟圈在口际转了一圈,又吞了下去。烟丝还没有灭,突然老爷举起烟袋砸向桌角,火星弹在奴仆的脸上烧了一个黑青,奴仆不敢叫,悄悄退下了。

    “狗是这个世界上最忠诚的东西,你看看他,多听话。可是有些人他妈连狗都不如!竟然敢背叛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嗯?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撬起自家的墙角,娘儿们还是他妈老子的仇家!”老爷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光鲜的年轻女人,涂脂抹粉,散发着一种骚媚的气味。女人看见老板恼怒了,也赶快靠过来用半露的胸乳紧挨着蹭他的后背,一边两只手按摩老爷的头颈。

    “没有为什么。”老爷读得懂我眼神里要说的话,我瞪着他,用眼睛对他说。

    “桐,我问你,你跟阮家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当初是谁从他妈街上没人要的麻袋里把你捡回来的?”

    “阮先生,你也知道人情啊?金家人在十几年前已经被你杀光了,你还不够吗?”眼神感叹。

    “还有一个金霏霏!”

    “她当年只有6岁啊,孩子是无辜的,你就放过她吧。”眼神凄怆。

    “好啊,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怎么放过她。”

    我试探性地向他挪步过去。就在这时,老爷突然一把推开身后的女人,拔出枪来对准我喊:

    “我现在就他妈毙了你,然后再把娘儿们杀掉!你个不识抬举的畜生。”危急之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同时从左袖掏出我的勃朗宁手枪指向他的太阳穴。很快,打手们也都亮出刀枪,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圆睁着大眼直直地环视四周:

    “谁敢?!”手下立即停住。

    “杀了他!妈的,给我杀了他!这么多年白养活你了你个吃里扒外的哑巴。你他妈竟敢多管闲事,给我杀了这个疯子!”

    我把手枪保险抠开,枪口按进他臃肿的脸皮里,我咆哮着锁起他的喉咙向门口缓慢移步,这个时候没有人能阻拦我,除非我死!

    “开枪啊,还等什么?想看着我死么?你们这群废物!”

    走出包厢,从几乎听不见声音的耳际,奇迹般地,我竟然能够感受得到从前台传来的霏的每一个音符,每一声呼吸:

    “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

    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

    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的太阳。

    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

    一路把这帮人逼出重兵把守的南门外后,我告诉那个姓阮的:

    “她是我的,你们没有人能动她,除非我死。”眼神严酷。

    电车轧过路轨的当儿,我把他往前使劲一推,闪进阴暗的巷道里从他们面前消失了踪影。最后一道昏黄的光亮投射到眼里的时候,我笑了,浅浅的。




捍卫

“喂!雨啊,你趴在茶几上在写些什么啊,晚饭到现在了。快过来啊,几个客人的酒调好了,帮我送过去。”

    “噢,Gotit。”

    “1010间,2杯伏特加;1025间,丹尼斯1杯;大厅40座,可乐兰姆,大杯。”

    “OK,没问题。”

    迈出优雅的步调,雨一只手端起盛酒的杯盘,一只手有规律地从后腰甩出来。他快速地向大厅走去,思维却还停留在刚才写的那个《堕落天使》的故事里,一时间没有注意,猛地撞在同样快速经过的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青年人身上。镜头从正厅悬在天花板上的灯光钢架上向下推进,杯盘跌落在地上的时候水花向四周溅起,镜头斜擦着舞池边沿旋转,恰好正对着雨清瘦的面庞停留下来,那双眼睛流露出一种迷惘和不确定。忽然镜头猛地向后180°切换,粗大的一只手掌猛地伸过来拽起雨的衣领,绿头青年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大嚷:

    “妈的,你吃了药了是不是?走路没带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真的很抱歉。”雨连忙蹲下来一边收拾玻璃渣,一边用抹布把地上的酒水擦干。有一刹那他的余光瞟见了对方怒气冲冠的模样,雨认出了他,一年前就在这里,他见过这个绿头发,当时跪在这里的不是雨,而是秋叶。

    “对不起就完了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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