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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丑医 作者:萧七七(起点榜推vip2014-07-31完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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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也没有。
  岷县的路有些崎岖,马车在绕弯绕了许久才到达下榻的地点。
  浠宁看着侍女们收拾屋子,心思再次翻转起来:这几日绕路,除了第一日遇到丁举文,其余的时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今日回到原本的路线上,按部就班的感觉令她放心许多。
  不过,夏翌辰的事,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浠宁抚着心口长长舒了一口气:怎么可能认出来呢?就连年龄身高都完全不同了,怎么可能认出来,而且华胥可一点没泄露凤麟的事情。
  既然只是巧合,她就必须开始着手于治疗的事情了。
  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呢?
  她转了转手腕上的手镯,看到了自己左腕上胭脂色振翅而非蝴蝶的印记,有了新想法——在术法受禁制的世界,毒药是个绝妙的选择!
  浠宁缓缓勾起唇角。
  不久后,青影绰被她叫来吩咐:“把这包药粉,放在守护昱王世子房间的人,以及昱王世子的饮食里。另外,昱王世子有不少暗人,你们最好能找出来。”
  青影绰接过药粉:“找人我们十分在行,只要用感知术法就能做到,不过,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是想报复昱王世子之类的,”浠宁叹息着摇头,“我是想帮他。”如果这些主动型方法不行,那么只能来直接的,就让他以为是上天的恩赐,让他痊愈了也就罢了。
  否则按夏翌辰目前的样子,怕是直到京城建业,也无法达到治好他的手这个目的。
  就让她当一次圣诞老人吧。
  “哥,你今晚注意一下我们的防卫问题,不只是我们,还有昱王世子那边。”一身黑衣蒙面的浠宁院门口低声道。
  “我会注意的,虽然觉得你这样怪怪的,不过,”旭梓虞无奈地摇头,“你既然决定了,自有你的道理,放心去吧。”
  浠宁颔首:“嗯,我至多一个时辰就回来,如果不幸还是被他发现了……我再想办法脱身吧。”
  黑影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月色朦胧,夏翌辰的房间,浠宁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她看了看床上紧闭双目的熟悉面孔,有些感慨,却很无奈。她把他的左手,从薄被下拿了出来。
  他的手很修长,却有点冰凉,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却不是无力。
  浠宁无声叹息,右手淡黄色的光柔和而缓慢,在试图寻找他断掉了的筋脉。
  只是还没有理出头绪,床上人忽然跃起。
  浠宁万分惊讶——青影不是说得手了吗,怎么,难道夏翌辰还留了一手?
  她即刻后退并使出光盾保护自己,却只看到夏翌辰一身宽松的白衣站在床前,没有要攻击的意思。
  浠宁愕然地蹙眉。
  夏翌辰的桃花眼微微睁开,就这样静静望着浠宁,望着黑布没有遮住的,清澈无比的双眸。
  浠宁收了光盾,想要离开,谁知道外面也出了动静——
  他果然早就有准备,果然!
  “你可知,”夏翌辰怔怔看着浠宁清澈的双眸,缓缓走了过来,“这样的你,更加让我肯定,肯定我希望的一切……”
  浠宁没有说话。
  她很想说,你的希望最终也会变成失望;很想说,你的希望不是真的;很想说,她不是阿丑。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她一点也不想暴露自己浠宁的身份,至少不想主动暴露,更不要说暴露自己阿丑的身份。
  因此,她的目光微垂,有些躲闪。
  可是夏翌辰却没有躲闪,他披散的黑发和宽松的白衣随着风微微扬起,此时的月色下,无关英俊如雕刻般分明,真真应了那句玉面阎王的评价——就像一个极美极美的鬼。
  浠宁有些后怕地向后退去,然而才几步,她已经退无可退,后面是冷冰冰的墙面。
  “哎,”夏翌辰有些沮丧地低头,“我一直在等你自己告诉我,可惜,我等了太久。你还是不打算自己告诉我是吗?”
  浠宁难以抑制地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已经发现了?
  一直修长的手极快地拂下她脸上的黑布,也拂散了她的长发。
  顷刻间,倾城的月光下,一张风华绝代的面容表情有些无措,却一直沉默。
  可是浠宁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他只是不确定,只是怀疑,如果她开口,不就坐实了?如果她抵死不认,装作茫然无知,或许还能够逃过。
  “你为何要逃避?”只是向来狠绝的夏翌辰,却不容许她的逃避。他今夜就要逼她,面对!
 

☆、211 出卖

  浠宁背靠墙面,紧张得屏住气息,却依旧不知该说什么。
  她感觉,瞒不住了。
  瞒不住了,可是夏翌辰会做什么?
  她怎么觉得如今的他比当初,更加疯狂?
  她离开了半年而已,怎么世界变得如此疯狂呢?
  夏翌辰在她对面一个拳头的距离停下,微微低头靠近她的气息。
  浠宁强自镇静,终于决定要开口说些什么,虽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昱王世子。”
  “嗯?”他的语气突然十分柔和,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浠宁无法将对话进行下去。
  “怎么,”夏翌辰眼底浮起迷蒙的笑意,“还是不打算亲口告诉我?”
  浠宁却觉得这笑意看着耍骸瓣磐跏雷酉胩裁矗俊�
  “想听,”他微微眯起眼睛,距离又靠近浠宁一分,逼得她不得不别过头去,“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
  “这个呀,”浠宁有些尴尬地笑,“当然有,我听俞大人说,你旧伤一直没有好全,他请求我来看看。不过,我没有把握能够治好,所以又不敢直接和你说免得希望落空,只能,先帮你暗地里查看一下。如果能治好,再告诉你!”浠宁为自己终于说出点有用的话松了一口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得意,因为这是一个很烂的借口。
  夏翌辰微微闭眼,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却突然伸手把浠宁抱在怀中。
  “夏翌辰你!”浠宁惊愕地想要推开他,眼前的人却不动如山,只是死死将她箍在怀里。
  “这就对了,”夏翌辰轻笑,“什么混蛋昱王世子,叫我名字多好!记住,以后就叫我的名字。”
  浠宁讶然地瞪大眼睛:“什么?”哪有人自己骂自己混蛋的。而且,叫他名字?他们有那么熟吗?
  “对,叫我的名字,”夏翌辰的嘴角又多了几分愉悦。“你的真名,是浠宁,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浠宁,所有人都这样叫你,太没有独特性了。虽然阿丑这个名字我很喜欢,不过所有人都叫你阿丑,也没有独特性。阿宁怎么样?”
  浠宁险些要喷血过多而亡,却还是硬撑着咬牙道:“昱王世子,请问你没产生什么幻觉之类的吧?我是华胥的浠宁殿下!”
  夏翌辰低头。笑得像只狐狸:“又不乖了,说了不准那样叫我,还是说你不喜欢喊全名,那就叫阿辰吧!”
  浠宁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打过去。力道却被他的掌心尽数化解。
  “阿宁,你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但是乱打人是不对的。我记得你从前没这么凶的,在华胥都学了些什么。”夏翌辰语声柔和。
  浠宁终于败下阵来。
  她长吁一口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我知道什么?”夏翌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近在咫尺风华万千的容颜,心里再次狠狠骂了她一顿——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
  “知道,我是谁。”浠宁只觉得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自主权。不由哭笑不得。
  “那你是谁?”他似乎打定主意要逼她告诉他。
  “我是浠宁,也是阿丑,够了吗!”浠宁一败涂地,却还是在挣扎,“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
  夏翌辰笑意渐深,猛地欺上她娇艳的唇。掠夺的气息带着惩罚的意味,顷刻将她笼罩,逃无可逃。
  心跳、呼吸、血压,全都在向浠宁不希望的方向走。但她清楚,只要是个吻都会有这些反应。无关是谁。生理的反应,往往会欺骗你的心,让你以为自己坠入爱河,其实并非如此。
  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恍惚,那爱,到底是什么呢?摒去所有的生理反应的灵魂相依?又或许,这样虚无缥缈只有少数物种才被称作拥有的感情,其实压根就不存在,而只是,欲念的附属品?
  夏翌辰知道她在走神,唇齿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浠宁吃痛,却怎么也推不开眼前这座大神。
  直至他的霸道逐渐变为温柔的缠绵,掠夺化作对甜美的依恋——朦胧的月色中,他松开她的唇,吻上她清澈的眼,语意轻柔:“这双眼睛,出卖了你,也让我找到了你。若问我最爱你何处,我会说是这璀璨通透如水晶纯粹的眼。”
  最初,他也是吻了她的眼,告诉她会一直守护她……
  浠宁心乱如麻。
  “别再逃避,你的行为早就出卖了你。”夏翌辰此时的笑意直达眼底,不是秋水迷蒙,而是真心实意。
  “我的什么行为?”浠宁冷冷地看着他。
  “一般,如果一个女子被人强吻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给那个人一巴掌,然而你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自己也是愿意的!”夏翌辰心情越发愉悦。
  浠宁恼怒:“你!强词夺理!难不成你吻过不计其数的女人,所以才对这条定理这么肯定?”
  夏翌辰轻笑:“再次出卖,你这句话分明就是吃醋。”
  浠宁咬着牙险些抓狂,她是怎么了,怎么说怎么错,还是,这本身就是夏翌辰设下的陷阱?
  “不过,”夏翌辰再次靠近她,将她抱得更紧,语声温柔得像是魅惑一般,“我不会让我的女人伤心的,更不要说吃醋。听说你想治好我的手?”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浠宁蹙眉:“你该不会告诉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好处你打算不要吧?”
  “要肯定是要,不过就看怎么要。想治好我的手,有条件。”夏翌辰敛了神色。
  “分明是你得求着我治好你,怎么提条件的反而是你!”浠宁眸中寒光迸射,她受够这家伙的无理了!
  夏翌辰微微摇头:“我不想治好,哪有逼人就医的道理?条件很简单,你要嫁给我。”
  “嫁,”浠宁失笑,“你知道我是谁,你和我说嫁这个字,无稽之谈!在华胥,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队等我挑,要嫁给我!”她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
  夏翌辰不以为意:“我不管华胥有多少人怎样,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就要对我负责!”
  “初吻?”浠宁失声大笑,“你一个成日出入畅春阁的人和我谈清白?你就算不是真婊子,也用不着立假贞节牌坊吧?”
  夏翌辰显然被这句话伤了自尊,却还是忍下了怒气:“浠宁,你知道你最不好的一点是什么吗?你太狠心!”
  一如当初用毒逼他离开,一如回到大乾却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这回也学精了,识破她用毒的诡计,然后装晕。
  想让他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没门!
  “我狠心,”浠宁愤怒却怅然地点头,“是的我特别狠心,我如果不狠心,你早就死在西海龙王的爪下;我不狠心,早就被人撕碎捣碎,连骨头都化为齑粉!你愿意看到吗?我不狠心……”泪水从清澈的眼眸滑落,她叹息着别过头去,“爱情是什么?是不再面对生死,生活平静如水之后,打发寂寞时光满足欲念的消遣,不适合我们,”她吸了吸鼻子,“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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