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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海棠依旧-第54章

小说: 海棠依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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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外面的内监报道,御医到,子宇扶我在一边的贵妃椅上躺了下来,御医跪拜了皇上,走过来为我请了脉后,脸色大变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皇上,接着是看了众人一眼,见都是些自己人,不见内监宫女,才敢直道,“皇上,这韩军师得的是奇病,照道理,应是喜脉,只是军师是个男人家,怎会有喜呢?想来是这些日子过于劳累,身子虚了些!”说完后,还看了眼皇上。

    这个面生机灵的御医不禁让我多看了眼,见他年纪轻轻,生得眉清目秀,倒也讨人欢喜,子宇如若拉拢了他,他日必将有他用武之处,他是在暗示我已有喜了么?有喜,泪中才扯出了一抹笑,是呀,他虽人不在,心却时刻在我身边不是么?还有都儿,还有宇儿,还有你,我轻抚着已略微凸起的小腹,心想道,这些日子忙于奔波,又是接连的打击,都忘了我的月信已迟了三月有余,子宇和子都同时看了我抚着小腹的手一眼,都是扬起了嘴角,子都更是笑了出来,菱儿也是泪中带笑。

    为了安胎,又在宫中停留了些日子,每日不是呆坐在院中,便是寝宫中,子都不停的一边变着戏法也再难博得我的笑颜,御医开出了一帖又帖的安胎药方,只是每回他都是摇了摇头道,“心病不除,胎儿只怕保不住。”

    倒是子都脸上的疤痕在这年轻御医的调养下,减轻了不少,我也稍感安慰,这一日,我胃口算是好了些,午膳后,让菱儿为我梳了个飞天髻,在发髻里插上了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和金玉珠翠发簪,在脸上轻抹了白色茉莉花仁提炼而成的“珍珠粉”,画了拂烟眉,又让菱儿为我上了胭脂画出个飞霞妆,朱唇点了一点桃花殷,在额间贴上了海棠花状的花钿,又让菱儿从嫁妆箱子里为我取我曾经在旭的生辰时穿过的那件上等金线缝制的大红金缕披袍明衣和凤尾裙,脚上套了锦履,耳上挂上了金镶紫瑛坠子,手上带了上等紫玉腕钏,我转了个身,看向镜中,只见一个人间绝色嫣然一笑,乌发蝉鬓,云髻雾鬟,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细腰雪肤,肢体透香。这怀胎四月身子却还是瘦得见骨,想来这些日子我是清减了不少,看着镜中的那绝色容颜,眼角眉梢还是淡淡透出了些许沧桑,一边的菱儿道,“小姐,您真的过于清瘦了些,当年您怀皇上时,害喜得厉害也不见你清减得如此厉害,就算是为了先皇的子嗣,你也得小心着自己的身子啊!”

    她的那句先皇,又让我泪满盈匡,宫中处处让我触景伤情。突然,外面的内监报道,皇上驾到,我从窗外看了出去,见远远的一对人围着一抹明黄,皇上将内监宫女一干人等,留在了寝宫外,只身进来,我背对着他,不知该如何与他启口提去意,菱儿拜见了皇上后,便也退了出去,我缓缓的转过了身,看着旭的影子时刻倒映在宇儿的身上,无时无刻不刺痛着我,这皇宫我是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的了。正要要开口,却被宇儿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痴恋震慑到,是我看错了么?想来定是我多心了些,宇儿是我从小带大,怎会有儿女迷恋呢?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海后,我道,“宇儿,娘打算,三日后,起程回钱塘郡待产,这皇宫是娘的噩梦,娘实在不想在这里住下去。”

    匡宇先是一脸的失落,见他勉强挤出了抹笑道,“既然娘去意已定,那么明日我便安排好去钱塘的马车和护送人马。只是此去路途遥远,娘定当多加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点了点头后,道,“护送的人便也罢了,让我带了菱儿和子都再加个车夫以及伺卫军,即可,无须太过张扬。”

    又是一阵家常后与叮咛后,他才离了去,坐在窗边,突然想到,过了年,宇儿便是十二,已是立妃的年纪,只是当年旭是近二十才立的妃,想来也无须急于一时,这些司仪以及大臣自会操心了去。

    三日后,替先皇做了三七,子都与我,便上了路,一路上,除了我害喜害得厉害外,倒也一路顺畅,月把光景,我们便到了钱塘,菱儿不曾到过钱塘,子都自是滔滔不绝的讲着些钱塘的趣闻,把菱儿逗得,恨不得九年前跟了我一起来钱塘郡,到了菊堂门前,子都先下了马车,再转身扶了菱儿下车,再是我,已是五个月的身孕的我,自是大腹便便些,下车须得两人扶着。

    我们正要跨向台阶时,子都和我同时傻了眼,为何外面挂的灯笼上贴了韦字?细细看来才发觉是灯笼挂偏了去,两边的灯笼都遮了韩字的半个,让人误认为韦。

    菱儿敲了敲门,片刻后,来应门的是管家,见了我他喜上眉梢,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迎了我进去,眼角不停的瞄着通往后院的廊道,我在大厅的正位上坐了下来,下人送上了热茶,子都见菱儿四处东张西望着,便偕了她到处参观一番。

    谴了下人,将行李送自各自的厢房后,我便想着去卧房躺着,挺着个肚子犹显吃力,一手撑着腰,整个人摇摇摆摆穿过偏厅,向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过廊间,突听到一阵萧声,缠绵痴怨的凤求凰,总觉得这萧声我似乎曾经在皇宫中听过般,却又不似逸王爷那飘逸的萧声,想来定是子都在那边耍猴戏,我摇了摇头,这个子都在战场上还是个热血男儿,怎么一下了战场,整个又恢复了昔日的鬼灵精怪。

    本想绕道直接回了厢房,只是那琴音却似乎有了生命般,在向我招手,我一步步缓缓的走了过去,穿过天井和拱门,在走上后院的过廊,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坐在亭中,背对着我,子都今日明明穿了件红色长袍,怎会突然换了衣束,且子都也不见有此人高壮,我向他走了过去,在亭子的下面,我呆楞在那,这松香,泪已涌上我的眼眶,难不成是他?我略提高了裙摆,笨咄的走上台阶,绕过石桌走到他的面前,看向他的脸,萧声葛然而止,他也抬起了头,看向我,一双温柔的单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眼睛,最后移向我的肚子,他先是惊异的看了会,再是伸出了手,确定他看到的是他所想的后,他那双修长的手抚上我隆起的肚子。我的泪终于划下,且怎么也止不住,我想笑,只是最终还是将一切化着喜悦和委屈的眼泪。

    他拉过我,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抱住他的头,哭出了声,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我紧靠着他的肚子,后有拉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错,低沉的嗓音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回道,“夫唱妇随!”他站了起来,拢了我在他的怀中道,“终于如你所愿了,你可要好好的奖赏我这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昏君。”

    我破涕而笑道,“恩,此后我愿为你洗手做羹汤,在家相夫教子。”

    “如今,你也体会过痛失爱人的苦,你想想看我便是在这样懊悔,悲痛,孤独中过了九年,海棠永远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好吗?这便是我对你的唯一所求。”他无奈的道。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仰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道。

    我们便这样静静的看着彼此,恨不得就这样过个一生一世,今生已经错过了九年,只叹时光匆匆而过,我们还剩几个九年相依相靠,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便是我们能从彼此眼中读到刻骨铭心的情话。

    突然一声高昂的大笑,划破了这片宁静,只见子都边笑着边跑向后院,还喊着,“菱姑姑,倘若再不嫁作他人妇,我们韩府可不来养些有的没的人。哈哈哈哈……”

    他也不细看亭中的人,便直接冲了上来,差点把我整个人撞倒在地,幸而背对着他的旭,转过身一手抓住了他,另一手搂住了我,才不至于让我们同时摔倒,子都一时还未反映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又看向旭,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最后喊了句,“父皇好狡诈!娘,我们都被骗了,岂有此理,只怕子宇那小子也是知晓真相的,却如此闷憋着,也是,只有木头如他才能有如此憋功。”

    旭敲了他的头一下,道,“子宇那小子这句是你叫的么?我这做爹的还有地位么?”

    子都揉了揉头,委屈的道,“还是义父通情达理些,不想父皇如此阴险,不如我跟了义父算了。”说完,还硬挤出了两滴热泪,眼角瞄了我一眼,我被他这副小媳妇样给逗得笑了出来,旭也看着他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我替旭圆了场,“子都,过了年你也十岁了,且不久也将为人兄长,岂可如此无礼数?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别教坏了你弟弟或妹妹。”

    说到这,子都可来劲了,坐了下来,翘了个二郎腿,道,“既是要做兄长,我自会有数,如是妹妹,定让她熟读女德,省得再出个先皇后那样聪明的红颜祸水,如是弟弟,那今后光耀门楣的事便交托于他了,我这个兄长也便退做辅臣。”

    我已经习惯了子都这些让人吐血的话,自是不去理会他,此人不能给他一分光线,不然他定是自娱自乐的把这当成了戏台,没完没了的演了起来,只可惜旭对子都善不了解,着了他的道,还真的和他对上了。

    只见旭把子都整个人腾空抱起,三步做一步的跳了台阶,体贴的避开了我,在后院闹了开来,走进后院的菱儿见了和子都扭作一团的人时,惊叫出了声,最后是明白了过来,在那边掩面哭泣,我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看着院中的人,心终于归于原位,终于明白妥协其实也是一种爱,是爱之中最为深刻,旭,今生我能得夫婿如你,此生又有何求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眼角带到后院厢房走出了一个人,我转过头看向他,对他笑了笑了,是啊,旭是对的,关心则乱,倘若我当初细细想来,早便明了一切都是旭的安排,首先是那封子宇的亲笔家书,旭摆明让我有个先入为主他已病重不能提笔的念头,自然等我回到钱塘,见到他的尸首也能接受;最大的的疑点便是,子宇的态度,他虽是悲痛,只是依子宇对旭的崇爱心理,倘若旭真的去了,只怕他不若此番冷静;再是,我回宫一直不曾见到柏青,这个自旭五岁便跟在他身边的人,怎可能会不送旭最后一程,只是那时我也是悲伤过了头,哪来想得如此仔细。如此想来,大门灯笼上的韦字是旭故意为之了,我笑着摇了摇头。

    柏青走到我身边,对我行了个礼后,问道,“夫人,九年不见,可是安好?”

    看着这个老练稳重依旧的柏青,我点了点头后,和他一起看向院中那两个闹作一团的人,柏青叹了声道,“他已经二十多年不曾如此开心的笑出来了,”只见柏青如此稳重的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擦了擦眼角,继续道,“夫人,算我求你,好好待这个为情所困,伤痛了九年的天子。”

    我看着被子都骑在身下的旭,束在发冠中的长发已是散开,我不禁笑了出来,抚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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