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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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当趴在我腿上,脑袋上正顶着符生在睡觉呢,突然就抬起了头裂开嘴冲门
口无声的呲着牙。
我和爹,还有何洛同时顺着符当的眼看向门口。
门外头,一溜死气像条蛇一样的从车道上过去了。等没了气息,感觉不是往
咱们这来的,符当这才又
趴下身子用前爪摸着符生没有从自己脑袋上滚下来的危险,便又闭上眼去睡
大觉了。
何洛则还在看着门口不动。
常二爷看看何洛,再看看我和爹,皱着眉问:“咋了?伍师父,是不是外面
有人?”
爹笑笑,摇头说道:“没啥,有人过,冲前头去了。”
何洛这时也转过头来了,张着嘴想说啥,又给闭上了。
我问何洛:“现在几点了?”
何洛看表,说:“要一点了。”
爹看我一眼,站起来说:“走走走,去餐车那里吃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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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长啊。然后花时间下Q 重装,因此,这章后面就不写小故事了。
结果Q 还是有问题……
而关于常二爷之口说出来的关于盗墓考古摸金及洛阳铲的那些典故,都是真
实的,那些书,如果有朋
友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来看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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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送礼
火车上的饭想来坐过车的人都会知道,是那种极不好吃的,只要是熟了就可
以凑合的那种。我们要求
也不高,别看常二爷一土财主,可讲到这出行吃住,反比现在一些年轻人还
不在乎穷讲究,就是没有味道
的荷包蛋照样吃得有滋有味,一边还和我们喝了几两椰岛鹿归。
这一顿吃下来,吃了大半个小时,等有说有笑吃了午餐各自回了厢里休息时
已经是两点了。
坐火车其实有几个方面不是很好。一是坐车时间长,人极易疲劳,无聊。二
是活动空间挺窄的。
不过对何洛来说倒没啥,这小子捺着性子陪我们吃了饭回了厢,立马就跟我
们说:“师父,大师父,
我去其他车厢转悠转悠。“
看他关上门,我和爹对看一眼,笑。然后安安心心的靠着床位休息等何洛回
来。
大概两个人玩了二十来分钟的牌,就听到何洛特有的有些重的脚步声往门口
来了。到了门口顿了一下
才敲门。
爹起身开门把何洛让进来。
这小子一进门就苦着个脸,看着我和爹想说又好像不好意思开口。
我笑,说:“你不是去满车厢的找吗?怎么,没找到。”
何洛点头,有些惊讶的问我:“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东西?”
爹轻笑着在我身边坐下,然后示意何洛坐我们对面,说:“你那点花花肠子
我们还会不知道?不就是
想去看看那死气东西是什么。哼,你小子看门口和吃饭时都心不在焉的,我
和你师父才由得你去。“
何洛叹口气趴在桌子面上。
“真是怪事了,师父你们都说是死气了,怎么我楞是把所有的车厢找高了,
都没找出来?难道我道行
还差得很?“
我冲他一扬下巴,说道:“不是你道行不够,你已经开了天眼,筑基已成,
会找不出那东西,只能说
是那东西并不是单独的个体,极有可能是附在别人身上的,可以借了人气藏
匿行踪和气息。车厢上这么多
人,你就是把全车找个通顶也有可能找不出来。这样的闲事,不是你管的就
不要管罢。“
“我们不是除魔卫道的正派人士吗?”
“这话大错特错。死气会找上的东西,一般是因为前世有着恩怨未了,和妖
魔鬼怪也很不同,并不是
没有目的的滥杀,只要了了它一口气,就自然会散了去。不过,你找不出来,
这也是说明这事,与你无缘
,所以才叫你不要管了。
“哦——原来师父你们早知道会找不到,但又怕我使脾气才由得我去。等我
焉着回来,再教育我我就
听得进去了吧?“
何洛一拍桌子,身上的萎靡一抖,眼里透出股鸟气。
孺子可教也。
爹冲这鸟人略微赞赏的点点头。
然后何洛总算安份下来,不再想那死气的事,和常二爷聊些他年轻时探盘子
的事再与符当打打闹闹,
就这样,我们顺顺当当的到了北京。
何家开了两个车来接我们。一个凌志,一个标致。两个车牌都是尾数带了几
个八,一瞧便知道花了不
少钱弄到的。
到何家时,何家的老爷子和何洛的父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估计上次的拜师过程让他们好生受了一番惊奇,因此我就是面貌看上去极年
轻也对我客气得很。
何洛的父亲何仁远也不让司机给拎包,亲自过来接了我手里的东西就往里头
带路。
路上何老爷子乐呵呵的道:“咱家何洛这孩子皮得很,刚出生我就请了我战
友给他占了卦。这个战友
对玄学命卦极有研究,他说这孩子命里有贵人,一生不凡,没想到竟能拜你
这位隐世高人为师,真是我何
家的大福啊。“
“哪里,我算不上高人,不过是个落魄的道士罢了。”
我谦虚。
爹把脸别到一边和何洛父母说话。
何老爷子又对着常二爷道:“您是?”
常二爷是个风浪里打滚的人精,自然也是客套话信手就捏了来。当下一抱拳,
笑咪咪的对何老爷子说
:“鄙姓常,有幸认得这两位伍师父做朋友,托他们的福,受何小师父叫声
常二爷。”
敢情这两老人挺对味,常二爷一个介绍马上就拿出了自己在车上备好的礼盒
递给了何老爷子。
流云飞凤金锦盒,一看就知道里面东西有份量。
何老爷子一打开,我就在他旁边呢,自然把里面的东西看了个清楚。
是枚汉玉扳指。
这汉玉吧,纯白无暇,玉润质温,内透无疵,看样式古朴大方,大概是唐代
的货。
我看常二爷一眼,常二爷照样咪笑咪笑的,一点也没有心痛的意思。这老狐
狸,精得很,只怕打着算
盘和何家关系打好了,博得何洛的好感,将来就能和我们关系更亲近罢。另
一个,这何家在北京这地头上
还是有些势力与影响力的,只怕常二爷这人还想着借何家的力在这北京开拓
市场罢。
想到这,难怪何洛无意在车上说起自己爷爷再三天就生日,这常二爷一个若
有所思的样子,原来在想
这个事。
何洛马上就主动在一边解释开了:“哇,二爷太大方了吧?这枚玉扳指只怕
市面上得五六万啊。”
何老爷子也不是外行,只一看就不转睛了,瞧那架式,挺喜欢的。只是还是
又看着常二爷把盒子给盖
了递回去,说:“何某一身老骨头,与二爷也不过是初次之交,哪当得起这
么贵重的礼?”
常二爷罢手,不肯接,说:“听说老爷子寿辰就要到了,我这人也没啥,就
玩了几十年的古玩行当,
家里钱不多,就古董这玩意还有几件上得台面出得手。再说了,我还指望着
将来遇着了事多请小何师父帮
忙,所以这点心意还是请老爷子收下。
瞧瞧,这话说得多直多溜畅。说到这份上了,何老爷子也是个明白人,知道
做这行当自然会遇到些事
,自己孙子现在是有本事的人了,自然以后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再不济,
还有咱两个师父在呢,所以再
拒绝就是摆明了看不上常二爷这号人了。
爹和何仁远都不说话了,靠过来听常二爷的。
何老爷子看了何洛一眼,笑着把锦盒收下了,道:“那却之恭,老朽就收下
常老弟这份大礼啦。”
然后一行人进了厅,何洛的爸妈已经把客房安排好了,先坐着在客厅里吃个
饭聊个天,再大致安排了
一下几天的行程。
首先自然是去天安门赶早看升旗仪式,再就是故宫啊颐和园的四处转转。第
二天便去爬长城,第三天
在家,何老爷子虽然不是大生,但也是过八十有三的寿辰,所以摆了几桌家
宴请了亲戚子女还有一些老友
聚聚,我们自然是座上客,得出席。
我估摸着,这何老爷子还有把我介绍给他那些战友的意思。
安排好行程,何仁远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当下起了身叫阿姨带我们
回房。说:“大家也累了
,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饭时我们再上楼请你们。“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当然就不谦让点头同意了。
我与爹的房是二楼的左手边两间,紧挨着的隔壁
躺在床上,我想:这何老爷子生,可得送啥给他好?毕竟是个长辈,现在咱
们又上门来了。总不能空
手就吃这么个寿酒吧?
正想着,就听到了敲门声,然后门就从外往里推开了。我一看,进来的人,
是爹。
第十一章会是谁?
爹找我,也就是为了送给何老爷子什么礼。
说实在的,咱们并没带什么在身上,也是无意中得知这么个事,可又不是小
事,自然就不能疏
忽了去不是?更何况咱们再怎么着是何洛师父,这么点客套比起他人来,更
是要。
我们商量了一下,看形式总不能再弄个古董啥的送出手。送个妖丹吧,爹手
里的都让师父给榨
得精光了,剩下的,又给了何洛了,上哪再弄去?现在这个社会,妖比人少,
一时半会的根本找不到,就
是我当年也是说碰上就碰上。所以说这东西,也得看缘份,而何老爷子年纪
大了,也受不了那个大补,所
以是没缘。
思来想去的,我跟爹说:要不,我来炼个道家的丹药送出手吧。
爹想了想,点头说:“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们锦道本就是杂道,甚至可以说成是江湖杂家。这杂家也是个派别,但锦
道因为主要是以修
道为主,这才和杂家有着区别。而锦道千百年来通过那些先祖道爷爷们的努
力,不光是武道或是气道还是
玄道,便是连帛和道的练丹这东西,也学习吸收了然后并入我们锦道之内,
因此这炼丹,我会还是会的,
不过就是自己也没真做过。跟爹这么一说,我倒突然来了兴致,楞想炼出个
丹来瞧瞧了。
据假道士传业与我时说起的,这帛和道乃三国时祖师上帛下和所创,帛祖师
当时师于董奉仙师
,后入山视壁三年,终成地仙。其传下《太清中经神丹方》、《三黄天文大
字》、《五岳真形图》等多篇
仙书。现在只有前两篇真本存在,后一片则是帛道的后代祖师补写。现在世
上最主要的几个道派有东汉顺
帝时沛人张陵於蜀中创立的正一盟威道,也就是俗称的五斗米道,练金丹
(外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