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中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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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不守规则,无信仰,无廉耻,无尊严,无人格,天地君亲师一概不敬,他们的眼里唯一看得见的只有个人眼前利益。这是一群人渣,一群行尸走肉。
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中有少数败类都不足为奇。只不过中国人口基数大,所以败类的总人数也显得多一些。二次大战中,所有被法西斯侵略的国家例如法国、苏联甚至南斯拉夫都出现了数量不等的伪军。占人口不到1%的败类不能代表99%以上的伟大人民。有人在列举一些人的不良品行时,动辄说中国人如何如何,这种将个别人行为强加于全体的逻辑荒谬绝伦!一个社会有少数败类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这个社会任由不讲原则、不守规则、寡廉鲜耻的败类凭借其卑鄙得势猖狂,并以此嘲笑善良和正义,那么这个社会的肌体肯定是处于病态之中。
1941年,鬼子对各个抗日根据地发动了持续的大规模“扫荡”,这是法西斯最猖獗的日子,徐亮带领38团在残酷的反“扫荡”斗争中与敌人英勇战斗,部队也遭受了很大损失。
为了彻底粉碎敌人的“扫荡”,上级命令38团插到敌后,以积极的战斗行动迫使敌人主力回援。徐亮将部队以营连为单位分成数路突出敌人的包围圈,插向敌后。
徐亮亲自带领团部和直属连利用缴获的鬼子军装化装成日军,在夜间乘隙钻出了敌人的“铁壁合围”包围圈,向西猛插到了新乡附近。正准备大闹一场,这时候,交通员历尽千辛万苦送来了军区的命令,鉴于敌35师团有参与向我根据地进攻的动向,命令徐亮迅速设法将38团主力运动到开封附近对敌袭扰,务必将敌人35师团牵制在开封一带,使其无法窜犯根据地。
正文 第四十三章 35慰安分队(1)
军情紧急,可是38团已经分为好几路,其他几部分的现在的确切位置徐亮也不太清楚。徐亮略一思索,提笔写下数份内容相同的字条:“行情看涨,见字速进高粱和油料。徐,即日。”
派人动用“交通”网到其他部队可能的方位送达这条命令,口头交待联络员通知自己的部队自选路线,尽可能快地到高粱洼集中待命。
徐亮带的这部分部队是38团向西插的最远的一部分,为了尽快赶到高粱洼,徐亮决定利用敌人的铁道线迅速转移,这样还可以避免再和“扫荡”根据地的敌人遭遇。于是部队就向榆树镇火车站开进了。至于那个少佐,倒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此人叫熊谷平川,1938年向八路军投诚,加入了反战同盟,经过培训在冀鲁豫军区敌工部工作,由于徐亮所部经常在敌后作战,军区把熊谷派到38团工作,严学文经常跟着他学日语,现在也快成了38团的专业日语翻译了,说书艺人的后代真是有些语言天赋。
3322次列车进站了。李站长和王排长站在站台上接车。
列车停稳,一辆棚车拉开了车门,车上首先跳下两个日军,接着下来4个穿军装的日本女人,李站长大为惊奇,两人迎了上去。更让他惊奇的是车上是一些穿着日本和服的年轻女人。
王排长挤出笑脸讨好地对日军中尉说道:“太君,请都下车吧,地方已经找好了。”
“什么?下车?”日军中尉汉语讲得不错。
“是的,新乡方面刚来电话,让贵部全体下车。”
“什么?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还没有到。”
“太君,这是上边的命令。”
“上边给我的命令不是这样的。”这伙鬼子是由北平出发,从平汉线上转过来的。
李长生也陪着笑脸:“太君,您可以到我的站长室往新乡打电话核实。”
中尉点了点头,跟着李长生到了站长室。王排长也跟了进来。
打完电话,中尉对李长生道:“我们傍晚的时候就要继续前进,我看就不必麻烦扎帐篷了,就在你的车站找些房子休息吧。”
李长生一听暗暗叫苦,忙说:“不行呀,太君,这个车站进进出出的不方便。”
“八格,什么的不方便!”
“这个,还有一批皇军在这里执行重要任务。”说着急忙对王排长使眼色,想让他回炮楼报告,可是这王排长木头木脑,不解其意,跟着说:“太君,上边命令我给你们找地方扎帐篷,地方我都找好了!”
“八格!”中尉抬手就给了王排长一个耳光。
李站长见状,急忙说:“好说,好说,我向大太君请示一下。”
拿起电话,要通了炮楼:“我是李站长,我在站长室,这里新来的太君要借我的站房休息。多少人?两个男皇军,四个穿军装的女皇军,车上还有一群穿花衣裳的女皇军。你们过来?太好了!”
几分钟后,徐亮,熊谷、严学文,刘奋战出现在站长室。
正在发脾气骂人的鬼子中尉看见一位少佐和一个大尉军官走进来,急忙立正敬礼:“第35特别后勤分队队长小泉次郎向您报告。”
刚才接到李站长打来的电话,熊谷已判断这是日军的一个随营军妓院,也就是所谓的慰安所,他已经把这个判断报告了徐亮,和小泉一打照面立刻证实了这个判断。
熊谷很矜持地摆了一下手,用日语说道:“小泉君,一路辛苦了,我们奉命在此执行重要任务,这里敌情复杂,有一伙敌人化装成我军,妄图利用铁路进行窜扰,我们奉命在此截击,请带着你的队伍在选定的地方扎起帐篷,我让警备队派人帮助你们,另外我们部队的翻译官也可以提供帮助。就这样吧。”
“哈伊。”
“快点行动。”
“哈伊。”
严学文和王排长、小泉走出了站长室。刘奋战问徐亮:“团长,怎么办,搞掉他们?”
这刘奋战现在已经是38团直属连的副连长了。说到这里,我们要把38团现在的序列交待一下。现在38团的编制是3个步兵营加上团部直属连。团长是徐亮,副团长兼一营营长梁有田。政委前些日子在反扫荡战斗中牺牲了,目前政委也由徐亮暂时兼任。一营副营长王平兼任一连连长,二营长倪德平,三营长是小旺子汪旺,直属连连长是张林,副连长就是刘奋战了。这直属连说是一个连,正常人数相当于各营人数的一半,而且全团大半的轻重机枪和全部的掷弹筒都放在了直属连,现在直属连使用的几乎全是日式装备,原来的俄式马克沁重机枪、捷克式轻机枪、仿德式冲锋枪等装备由于弹药以及其他种种原因一些配属给了各营,一些上缴了军区,特别是那些冲锋枪,全部上缴,一支未留,让张林他们很是心痛了一些日子。只有那些德式二十响盒子枪被保留了下来。经过残酷激烈的战斗,各营损失严重,徐亮带的直属连损失要小得多,现在比其他各营的人员都要多。
李维明自从“麦田打靶”负伤后,留在了高粱洼养伤,后来转入当地的地方工作,史雨农牺牲后,接替了史雨农的工作。
于得水到根据地后,被上级调到了根据地兵工厂工作。
徐亮听熊谷把刚才和小泉的的对话翻译完,思索了一下,问李长生:“长生,这个鬼子的军妓院原来的要到的目的地是哪里?”
“开封。”
“站里要运的粮食多吗?”徐亮不慌不忙地问。
徐亮的镇定让大家感到很有主心骨。
长生道:“不多,这一车实际上都装不满,鬼子拼命抢粮,各站都多多少少有些粮食要往开封装运,鬼子对这个催得很急,一有粮食立刻就催促优先往开封运。”
“如果这节装粮食的车上坐的有人,就假设鬼子的35特别后勤分队没有下车,下一站会怀疑吗?”
“这个,只要我这一站不变更单据,那么这辆车上就还是鬼子的35特别后勤分队。”
“那么这列车什么时候能到开封?”
“这可不一定,货车没有客车准点,不过一般情况下5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
“你有办法知道这列车到了哪里吗?”
“这要用电话向沿途站询问。”
“这列车没到达的时候,你从票据上能看出这批鬼子是干什么的吗?”
“看不出来,只知道有40多个人。”
徐亮在思考。
刘奋战道:“团长,你是不是想派我们的人坐上这节车到开封车站去闹一家伙?”
徐亮笑道:“好小子,学聪明了。”
“跟着团长这些年,怎么也得学会几招,团长,就让我带人去吧。保证搅他个天翻地覆!”
游击战的妙处在于确定了大致的目标,却不拘泥于固定的计划,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抓住随时出现的有利机会打击敌人,让敌人防不胜防。
*今日还有更新*
正文 第四十四章 35慰安分队(2)
徐亮下了决心:“好,就由你带一个排冒充敌人的35特别分队,多带些手榴弹,到了开封车站估计就会穿帮,不过不要紧,你们到达开封车站就开始突然袭击,注意我们的目的是袭扰,打了就赶紧撤。关键是要控制住火车头,我看这样办,从本站出发的时候,就以防范游击队的名义派两个人带一挺轻机枪登上机车,相机控制车头。在开封打了之后沿陇海线把列车向东开,制造事故破坏列车,然后向陇海铁路南面撤退,进入我们的水东根据地 。”
“是。”
“长生,你让站上装粮食的慢一点,可以少派些人手,然后借口命令有变再卸下一部分,让我们的人上车隐蔽,最好天黑的时候到达。刘奋战,你要把人和武器藏好,不要在路上露了馅。”
熊谷插话:“李站长,这个35特别分队什么时候走?”
“说是今天晚上随3326次走。”
“能不能想办法再核实一下?”
徐亮道:“你是想再假冒一次?”
“不是的,我想新乡方面过来的列车既然要运送人员,车上可能还有日军,如果他们人数不太多的话,我们可以先控制这个慰安所,然后引诱他们分批下车,在远处空地上的帐篷里消灭掉。日军进到慰安妇的小帐篷前,武器和衣服都有专门的存放处。”
“哦?”徐亮听了很感兴趣,“长生,你想办法问一下。”
长生拿起电话:“新乡吗?我是榆树镇车站,啊,是牛哥呀,哎,老兄呀,兄弟跟你打听点事儿,今天我这里3322次临时到了些日本人,别提了,麻烦着呢,说是随后就走,你那里安排车了没有?嗯,嗯,知道了。好了,谢谢老兄了。”
“怎么样?”
“说是3326次有三辆准备运送人员的棚车,两辆原来准备让90多个日军乘坐,一辆到榆树镇后让这批鬼子上车,可是来联系军运的中尉非要三辆都用不可,说是他们带的东西多。老牛给他说上边有命令,榆树镇还有一批皇军要上车,这家伙不信,说如果有,到时再让出一辆。”
“好,我们就给他演一处鲁智深销金帐里打周通。咱们研究一下具体计划。”
3322次从榆树镇开出了,本该装运粮食的那节车厢除了部分粮食包,还有刘奋战带领的一个排的穿日本军装的八路军战士。铁路的有关单证上填写的仍然是日军35特别后勤分队。
少佐和大尉出现在第35慰安所的帐篷里,翻译官跟在他们身后。小泉中尉以为这两位军官想来“放松放松”,急忙迎了上来。这个小泉次郎年纪不大,原本是关东军的军官,在和抗日联军的一次交火中裆部中弹负伤,从此成了“太监”,伤好以后竟被调到了慰安所任职,让他恼怒异常,由于不是战斗部队,军衔也长时间得不到晋升,时间久了,心理上渐渐有些变态,对那些来慰安所“放松”的日军官兵产生了一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