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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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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佩上香囊之后,琥珀就可以找到我了?” 

  “好聪明的殿下…那殿下愿不愿意带上香囊?” 

  “当然,但琥珀所制的香囊,只有我才可以带!” 

  “一言为定。” 

  孩子总是喜欢甜食,所以用来变戏法的,也由小石子变成桂花糖。 

  “琥珀,琥珀,刚刚的桂花糖呢?明明收在左手,怎么又不见了?” 

  “你猜得太慢,糖已经被我吃掉了。” 

  “呜,那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怎么又被你吃了?我…本君还没有尝过呢…” 

  “等一下我去宗娘娘那边再要就好,才两块糖罢了。” 

  “宗娘娘不听本君的,她老是克扣我们的膳食。” 

  “殿下,在这宫廷中处世,莫不讲求权术两字,以前是殿下太好欺负了,以后琥珀会让你横行皇子院。” 

  琥珀上辈子没有养过孩子,但自从当了副侍也明白了孩子见风就长的道理,所以只能哀叹当年笨笨的老实孩子再也不见了。 

  听到背后渐近的脚步声,一直端坐的琥珀先是起身点好灯,再深吸一口气,“狄煌!” 

  “咦,谁害琥珀生气了?” 

  “你别给我装无辜!谁让你昨天夜半把九殿下丢进碧池的?” 

  “呃?外面又没有说是谁干的,琥珀怎么一口咬定是本君?” 

  “整个皇子院中,除了十五殿下,我再也想不出可以出奇不意制住九殿下而如此又胆大妄为的人了,十五殿下还要给我装傻吗?” 

  “…那个…谁叫他欺负琥珀,这也是活该!本君就当是自己十二岁生辰的贺礼!” 

  “我要你沉住气,你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没有表情的琥珀,感觉上好凶,快给本君笑一个,本君最喜欢琥珀的笑容了。” 

  “殿下再胡闹下去,我保证还有更凶的琥珀等着你去见识。” 

  琥珀没有食言,这几年之间,狄煌的确见识了如鬼一样可怕的副侍,“琥珀,当初老五一定是看准了你的可怕才把你推给本君。” 

  已经十五岁的琥珀临池而立,闲闲的答腔,“不然殿下就把琥珀退回红宅吧。” 

  “已经太迟了,本君已经吃尽苦头了。”当天的小不点一下子变成清朗的少年,初遇时的懦弱也随风而逝,证明琥珀作为教育者还是相当成功的,“琥珀,看招!” 

  持剑突击,继续之前的比试。 

  虽然只有皇子才有资格跟随武师习武,但狄煌又怎会舍下琥珀?每次下课之后把偷偷每招每式都授予琥珀,琥珀更是佯装鲁钝,让狄煌把每招都使得熟练无比才罢休,叫他比每一位皇子都更勤于练习,把底子扎得更深。 

  这年多以来,狄煌的功夫更见长进,仗着身手灵活的琥珀也真的有些打不过了。 

  “琥珀,小心足下!”原来琥珀为了要闪过刀锋,竟忘了他们原在池边!眼看要跌入池中,狄煌奋不顾身的冲前把琥珀抢入怀中,心神甫定就教训那使自己心焦的人,“琥珀,你又走神了!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轻轻推开那位主子,琥珀垂头,难得平常不肯服雌的他不回嘴,狄煌也不好意思说下去。 

  “殿下,下月就是立秋,殿下可有决定了?” 

  狄煌一呆,跌坐到池边石椅上,有些不知所以,“琥珀,你真的要参军?” 

  “我不是早就跟殿下说过了吗?” 

  每隔四年的立秋时分,是各皇子的副侍决定去向的日子,跟琥珀同年成为副侍的孩子今年已经十五岁,是最后一次可以立志了,如果再不正式立志,就得留在皇子院中,成为皇子的伴妃,对于琥珀来说那是再也不能的。一般副侍都是入仕或是参军,但是因为这几年军中由五皇子那恶魔把持,于是一众副侍都选择入仕,狄煌想不到琥珀还是坚持要参军。 

  看着相伴了七年的人,狄煌的声音有些干涸,“琥珀,即使留在皇子院,本君也会照顾你一生。” 

  琥珀灿然一笑,“我从来都不是可以眷养的人,煌你是很清楚的。” 

  “即便如此,琥珀也可以入仕而不参军!”狄煌着急,关于军中的可怕,他实在听得太多了。 

  “但是只有参军,才会远离都城,我也才有机会可以逃离皇室。” 

  “难道你真的要走吗?”狄煌拉过琥珀,“你真的要丢下我吗?” 

  “煌已长大成人,我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留下来只会成为负累。”琥珀以事论事的口吻叫狄煌心底炙痛,“当下几位皇子各自集结势力,而要等皇帝自动退位是渺茫的事,不出几年必定出乱子。像我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会为你添加弱点。” 

  “琥珀…” 

  “煌,我说了多少次,要成为王者必先抛却妇人之仁,现在你最不需要为我的事担心。” 

  “我知道!你要我残酷到即使有人提着你的头来见我,我也可以笑着收下!”煌快疯了,“可是若然我可以无情至此,那当上皇帝又如何?” 

  “这个世代已经纷乱得容不下一个仁君,煌不会软弱得臣服在他人之下,既是如此,就不如以天下为己任。” 

  “琥珀,有时我真的不明白你。” 

  “殿下,请以君自称。” 

  说着翩然远去,听不到狄煌低声说,“而你,为何却是一点也不明白本君的心?” 

  3 

  这天狄煌一早就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自从这位十五殿下越来越活跃,琥珀也渐渐退居后方,不再跟着他四处跑,反正有红影照顾他也不会出大乱子。 

  慢慢想来,狄煌也有一段日子没有叫他作小师傅了,孩子大得真快。留落异乡这些年来,前尘往事也有些模糊,人像是空空荡荡的,抓不着重心,究竟自己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琥珀?你又在发呆了?”温柔的嗓音响起。 

  “是青兰?”琥珀微笑。 

  “嗯,上次你教我的小曲,有些地方练不上去,所以过来请琥珀再指教一二。” 

  琥珀其实不是很懂音律,但偶尔把他上辈子听过的旋律拿出来,也足够让其他副侍视如珍宝了。接过青兰交给他的短笛,琥珀悠悠的吹奏了一段轻快小曲,青兰抱琴临摹和奏,一时乐曲飘扬,不似人间纷扰。 

  “青兰,弹琴奏乐虽是雅事,但始终太过阴柔,别要太沉迷了。”琥珀轻嘱,这青兰就是温柔有余而刚健不足才老是被人欺负。 

  青兰笑而不答,半晌才低声说道,“琥珀,我打算不出仕了。” 

  琥珀闻言一愕,“青兰要留在皇子院?” 

  青兰声音更低,嗫嚅两声才继续,“嗯,我家的十殿下也同意了。” 

  皱起眉,琥珀没说什么,拿起笛子吹奏两句,又蓦然而止,“青兰,明年立春,就该是皇子们选立侧妃的日子了。” 

  “琥珀,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十殿下不是贪新忘旧的人。” 

  “只是要跟女子去争一个男人的恩宠,是何等待困难?”又是何等的悲哀? 

  “可是殿下答应了…” 

  “青兰,不要随便测试这些皇家子弟的心意。”琥珀笑得苦涩,“在这皇子院中长大,根本就容不得他们有什么真情。” 

  “如果连最亲近的副侍也这样看他们,那是多可怜的事?” 

  琥珀别转头,终于轻笑,“留在皇子院中,那青兰要继续小心九殿下的骚扰了,看样子他也会为青兰继续留在院中呢。” 

  谁都知道九殿下只好男色,略为端正的都不放过,更别说标致可人的青兰了,琥珀光是救人也不知救了多少次。“琥珀你别要取笑我。” 

  “本君以后会好好照顾青兰的,”庭中两人闻声,皆起身垂首,“本君可有打扰你们?” 

  “十殿下言重了,琥珀刚刚不过稍稍欺负青兰,殿下就看不过眼了?” 

  “本君只是被你们的人间仙乐吸引过来,”十皇子狄仁致笑着坐到青兰身边,“琥珀放心,本君不会让青兰吃苦的。” 

  琥珀笑而不答,青兰却像想起什么,“琥珀,那个…” 

  “什么事?” 

  狄仁致有些不好意思,“琥珀,本君是想跟你打个商量。上个月的利钱…大约要到秋后才可以筹好,你也知道,这会子事情多…” 

  “殿下的情况,琥珀明白。什么时候方便才慢慢算,不用急。” 

  “本君就跟青兰说,琥珀是院中最明事理的。”狄仁致放下心头大石,语气也松动了,“那琥珀参军以后,这边的事…” 

  “以后红影会得接手,各位殿下就多看顾些。” 

  “红影那孩子不是不好,却是太过一板一眼了。” 

  “我会交带那孩子的,以后殿下有什么事就让青兰过来说声就好了。” 

  “青兰他太温文,有些事情总是说不清楚。琥珀又不是外人,本君偶尔也该过来探望一下的。” 

  琥珀扯开话题,正要跟青兰说笑,却被一阵急步声打断,“琥珀君,不好了,十五殿下在比武中受伤…” 

  还没等来人报告完毕,琥珀就不顾礼节的丢下众人急步抢身,半刻就冲到武馆去。 

  “琥珀…”狄煌气弱地唤了一声。 

  琥珀冲前抱起狄煌,沉声低喝,“红影?” 

  红影踏前相告,“刚刚殿下与七殿下以真剑较量,殿下闪避不及,被七殿下由左胸至右腹刺开,血流不止。红影按穴欲止血长流,看来没有伤及心肺,血尚殷红,无中毒之危,另太医院的人正在赶来。” 

  琥珀边听边以方巾压着伤口,再抬起狄煌的身子,运气重点各个大穴,“准备葱叶纱布,冥土芳华。另外叫太医院的人别赶过来,先去煮一锅热酒和柏甘汤。” 

  “琥珀,我没事…” 

  “你闭嘴!”手下不停,肩上一沉,却听到一直在旁的七皇子按着自己的肩说,“琥珀别要紧张,看你苍白成这样,似要比十五还要早昏过去了。” 

  琥珀听着深吸一口气,定神回答,“七殿下说得是,我是慌乱了。红影,请继续为殿下止血。”把伤者交到同僚手中,自己在一边紧紧握着狄煌的手,指导红影如何操作。 

  七皇子在坐到另一边,“十五还真是琥珀的死穴。” 

  弄了半天,终于把止好血的狄煌送回自己的院子,琥珀以为他已经睡下了,刚要松手,那狄煌突然开口,“别离开我,再多待一会。” 

  “嗯。” 

  “直到琥珀手不再抖,我才放心让你走。” 

  “煌!” 

  “你看你明明放不下我,为什么还是要离我参军?” 

  “就怪你个徒弟太不成材,还敢跟我说呢。” 

  “总觉得让你这样一走,你就不会再回头了。” 

  “我的确是如此打算。” 

  “那我要怎办?琥珀?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不理?” 

  “你也不是孩子了,当要学会自立,难到还要哭鼻子吗?” 

  “如果可以留下你,我会天天哭。” 

  “我要是留下来,你就真的要天天哭了。” 

  “琥珀…” 

  “看,你光是受了那一点伤就使我方寸大乱,这样的我留下来对谁也不好。” 

  “那不是一点伤,痛得要死啦。” 

  “煌,放手吧。” 

  狄煌深深叹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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