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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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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殿下,你还有时间放纵吗?军中有多少张眼睛紧盯着你,就看你何时出错,五殿下又何苦为一时之快而犯错?” 

  “不是说要佯作纵情声色吗?”窝在琥珀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甘甜得叫心疼痛。 

  “佯装是一回事,”琥珀身子为这亲近微微抖动,“真的放纵,却会动摇亲兵的心,殿下不能在这个时候冒这样的险。” 

  “该死的琥珀,该死的聪慧。”再紧抱多一会才肯喃喃地放开琥珀,这冬天真是该死的冷。 

  心中有半分失落。 

  但琥珀只容许迷茫停留三秒,站起来时脑中已经清明如初,“琥珀告退。” 

  “琥珀。”是平常的五皇子。 

  站定等候主子吩咐,看看殿下要如何修补与自己这位副侍的关系,“是。” 

  狄凌志站起来走近琥珀,“你怕?” 

  “不…也许,有一点。”只有一点点,琥珀在催眠自己。 

  狄凌志平板的说,“别要怕。”规矩的立在琥珀的警戒线外,大约就是双掌的距离,俯身,吻了下去。 

  25 

  吻。 

  真是有趣,这么简单的两唇相接,却可以产生那末大的冲击。 

  先是轻轻触碰,似有若无的,叫那看不见的人儿在疑心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甚至有些自责,怎么渴求到这个地步,竟然生出这种幻觉来。 

  细舔唇瓣,由外缘到深入,轻咬,慢慢吸吮,进而邀请柔软的舌头一起共舞。 

  他说,但愿长醉不愿醒。 

  只是最后还是会醒来,狄凌志闭着眼硬生生把自己拉开一点,再看琥珀时,泛红的双颊水汪汪的眼睛叫他只想再不顾一切吻下去…可惜琥珀已经退了几步。 

  有些发僵的身子,声音也不见得自然,“琥珀告退,庆全,麻烦你引路。” 

  本来躲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庆全像兔子般跳出来,挡在琥珀跟前,一言不发的开始带路。 

  才走了半晌,琥珀平静的说,“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是。” 

  慢慢踱步,琥珀的确为刚刚的事震动。 

  不是因为狄凌志吻他,而是因为自没有抗拒那个吻。 

  即使说是因为顾忌他皇子的身份,但自己那差点就迎上去的反应该怎样说? 

  难道因为是狄凌志? 

  苦笑一下,不,以这个身子的情况,大约是谁也不会抗拒了。 

  可是以皇子为放纵的对象,却是自己承担不起的奢华呢。 

  才逃离一位,没理由转头就陷入另一位当中,明明知道这有关皇室权势的游戏绝不有趣,自己可不人那么笨的人。 

  而且自己在皇子的眼中算是什么?怕只是太过方便的对象吧。 

  皇子不行,那外族祭司呢?踏入自己帐子的琥珀嘲笑自己。 

  “海大人把琥珀的女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反常态没有拉拉扯扯,已经坐了一会的海青峰继续在那个角落低声笑着,“我嫌她不够漂亮,不用她待候,随便打发她出去了。” 

  “外面热闹得紧,还以为海大人一定会留连忘返的。” 

  “如此关心我,这样说来,琥珀你可是在等我?”语气张狂得很。 

  琥珀想了想,挑了另一个角落坐下,“难得海大人还有力气调笑。” 

  “啊,听得出来吗?” 

  “海大人中气不足,听其声音间其声气,似是受了不轻的伤。” 

  “主要是伤心,”海青峰笑意不减,只是多带了两分哀怨,“琥珀身上和帐中的,可是石桑花的味道?” 

  琥珀有些愿意相信海青峰是真的不高兴了,“是,清涩甘绵的味道,是石桑花,我特别叫人准备的。” 

  静了下来的空白,好象过滤了一些太刻意的轻佻,海青峰的语气破天荒的居然有丝苦涩,“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对你下药。” 

  琥珀没有回答。 

  “不过身为祭司,我身上的确抹了一些让人心神愉悦的红灼子。但就如你们中原人用薰香宁神,差不多淡不可闻,分量也不足以迷惑人心,琥珀又何需动用解药之王石桑花?” 

  也许经过刚才狄凌志那一役,自己的确不用什么药物就意醉神弛,琥珀应该相信海青峰无罪才是,大概只得很尴尬的承认是自己太易情动。 

  “琥珀不是不相信海大人,”慢慢走近海青峰,“琥珀是不相信自己。” 

  看着就在自己身前的琥珀,像是有半分邀请的意味。海青峰觉得他才是被迷惑的人,一手把那暖洋洋的身子拥进怀中,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完。 

  明明知道走近会有这后果,琥珀有些看不起自己,竟然在贪图另一个人的抱拥,“大人到底是如何受伤的?” 

  “我来得太频繁,老头子不高兴于是就把我打得半死。”深吸一口发丝传来的香气,“只是小琥珀太诱人,半死的我还是得赶来见你一面。” 

  “琥珀身上的石桑花没有让海大人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吗?”推开海青峰,改为端坐在他身旁。还是不行,琥珀无法大方地待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感觉很是奇怪。 

  青峰轻笑,手还是不规矩的摆弄琥珀耳边的发鬓,“族中有些反对我决定的声音,为了避免麻烦,我答应了大祭司姐姐试天险。” 

  琥珀也有听过这个天海族的传统,“海大人顺利通过了。” 

  “不然你以为我还有命来见你吗?”语调轻松,指尖顺着琥珀的发尖溜到精致的脸庞,“琥珀听着有没有一点感动?我可是吃尽苦头,整个人落魄失魂呢。” 

  “让海大人落魄失魂的,是美丽的大祭司大人才对吧。”拍掉那只叫自己心跳的怪手。 

  “就怪我族和中原人相争多年,族人一听到要握手言和,莫不大吃一惊,面对你们大军压境,也很难怪他们有所顾虑。”死心不息的再轻抚那张似有吸力的脸孔,海青峰就是有点毅力。 

  “而且大家都说海大人最是狂傲,杀敌勇猛,屡立战功。突然之间向族人说要以和为贵,的确会叫人很难接受。” 

  “所以说,都是你的错,”翩翩贵公子突然化身怨妇,“就是小琥珀让我心神错乱,倒行逆施的,人家不依啦,琥珀一定要对人家负责任哦。” 

  琥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青峰见状大笑起来,可惜牵扯到伤口,又猛地咳嗽。“真的,琥珀要负上责任呢。” 

  也不知这青峰是不是故意突显伤势,琥珀虽然有所怀疑,但也不好真的再落井下石,对那肉麻的要求只当成听不到。 

  青峰见他孩子气地别转头,也不继续哀怨,怕他老羞成怒,“我们的人收到消息,说有一小队中原兵马过了泰厦关,向你们大营过来,大约几天内就到。” 

  琥珀收敛心神,“我们和皇都中互有往还,不足为奇。” 

  “你可知道,”青峰严肃的问,“琥珀说起公事时,正经八百的样子特别可爱呢。” 

  呜!这家伙!“海大人,你烦是不烦?!” 

  笑了起来,拉起琥珀的手背偷香一个,“我们也知道你们偶有各式调动,就是因为这次来的架势有些不一样才跟你说。” 

  “他们人数有多少?”琥珀相信天海族人的判断,说到底,他们和狄氏皇朝为敌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应该很清楚这个敌人才是。 

  “倒也不多,只是七百多点,但装备和马匹都是我们的人见过最好的。” 

  西关驻军十二万,有哪个白痴会以为用七百人可以制住这支大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得入神的琥珀忘了即使是受了伤的海青峰,还是那个任意妄为的海青峰,只道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抱住了琥珀,低声说,“真的很可爱,你这个装作成年人的样子。”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 

  “为什么你要张开眼呢?”青峰温柔地轻吻琥珀的眼角,“虽然这双眸子的确是很漂亮没错。” 

  “大人靠得太近了。”琥珀挣扎。 

  “别拉开话题,琥珀,告诉我原因就放开你。” 

  琥珀定神,“是因为有人要我张开眼。” 

  海青峰手上一紧,“谁?为什么?” 

  “与大人无关。”琥珀平淡如水,“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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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无关,与你们都没有关系。 

  “真弄不懂你在想什么。”海青峰倒在琥珀身上,在他耳边继续呢喃什么,气息喷得琥珀酥痒难耐。 

  好不容易才推开海青峰,一直忍耐的脸微微泛红,“大人该走了。” 

  青峰顿时哀怨起来,“小琥珀,你的口吻好像是吃干抹净之后要抛弃我这个情人的绝情郎啊,你好残忍,呜呜呜,人家好可怜啊啊啊。” 

  …再对着这小子,终有一天会被气死。琥珀深呼吸,“大人不是还要去探查皇都来的部队吗?有什消息给我传一下,琥珀靠大人了。” 

  凝视这孩子,青峰不再玩世不恭,“你自己小心。” 

  “知道,大人也多多保重。” 

  “下次我一定会龙精虎猛,虎虎生威,不会再让小琥珀失望的!” 

  … 

  青峰笑声渐远,琥珀黑心的只愿他永远虚弱下去。 

  独自留在空室中觉得有些冷,还有十天不到就是狄煌成亲的日子,不知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有狄凌志,以后又该怎样面对他? 

  第二天一早到马库去为小希理顺皮毛,这马儿比人要乖巧多了,不会让琥珀气得吐血。 

  “早,琥珀。” 

  “月白?”琥珀诧异,“一早不去操练,到我这边来干什么?” 

  疲惫得像一夜没睡的月白声音沉哑,“来看一下你。” 

  难道他知道了昨晚狄凌志的怪异行为?不可能,看到的人都是深知五殿下为人的亲兵,为了保住人头他们是不会随便乱说的,“你怎么了,好像都没有休息过似的。” 

  “睡不着。”困惑无比的月白看着在琥珀穿着薄布粗衣,继续照顾那匹油亮的黑马,“琥珀,你不冷?” 

  “活动下来就不怎么冷了,”琥珀向着月白的方向笑一下,“你有什么心事?” 

  “看得出来吗?”说出口才觉得不对,话却是再也追不回头。 

  琥珀不以为忤,微笑着,“不用看也知道。” 

  “桂儿昨夜跟我说愿今生相随,结伴一生。” 

  差点忘记这一笔了,“那月白意下如何?” 

  “你好像不大吃惊。” 

  “琥珀不像你这傻小子,大约只有你还没有察觉。”事不关己,琥珀尽情取笑。“月日又是何种心思?” 

  “桂儿是金枝玉叶,我只是小小副侍…” 

  琥珀笑着打断他,“你只要问自己可想护着她,可想亲近她,感情事,只能问心。” 

  月白吐一口气,“我又如何配得上她?” 

  “身为女儿家的桂儿也可以义无反顾的争取自己的幸福,月白又怎么忧柔寡断了,可以答应,也可以拒绝,但不该拖沓。” 

  “说得这样决断,”月白看着坐到身边的孩子,“只因为不是琥珀亲身遇上。” 

  “当然,临到自己头上,才不可能那末潇洒。”琥珀坦率地承认,“不过我觉得月白也是喜欢桂儿的。” 

  月白想起那个老是装强的小女孩,心中一柔,口里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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