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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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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不以为然,“一个女儿家何必沾染这种事。” 

  “这里不是小姐的闺房,而是军营,”琥珀劝说,“难得可以让桂儿一展宏志,月白也可以有个能够放心的帮手,就让她试一试吧。而且让桂儿留在身边,月白也可以更安心一点。” 

  月白立刻辩驳,“有琥珀看顾桂儿,我也一样安心。” 

  “我在月白心中也是让人担心的家伙,那里会让你安心呢?”琥珀微笑,“而且,我也着实看不来。” 

  被说中了心事的月白微窘,“琥珀不过是想丢开桂儿吧,那让我去看看如何安排好了。” 

  独自一人留在帐中的琥珀终于收敛笑容,听天海族的战俘所说,即使是祭司也不善用媚药。 

  只是他们的确有让人心神涣散,令对方更容易受制的秘方,而且这种药物还得按时补充,这就解释了海青峰来得这么勤的原因了,就是为了要补添施在自己身上的秘药吧。 

  控制自己对他们有什好处吗?琥珀苦笑,就如他跟狄凌志所说,他不过是一个营房主管,对军情可没什么影响。精明入骨的海青峰在打什么算盘?不会只是觉得好玩吧? 

  思索着抗衡的配方,琥珀从来没有这样感谢当天曾在太医院中上课,本来只是对草药好奇,后来才发现这门医术对自己帮助良多。 

  “只是让人心神涣散的药方却叫我如此动摇,”琥珀轻叹,“我莫不是欲求不满了?” 

  22 

  这天琥珀在庆全陪同下清点营中杂物,好准备立春过年。听外面喧闹,庆全忍不住向琥珀请求,想要出去趁热闹。 

  孩子们就是心志不坚,琥珀笑着让他去了,独自一个人留下对着一箱箱的衣物兵器,想到皇都的皇子院中,狄煌他也差不多要搬到内城,准备成亲。 

  那一片艾叶田也该是时候要烧毁吧。 

  当初为狄煌系上香包,是因为那孩子太活泼,往往跑得不见纵影,害自己老是要找人找上半天,香包的气味可以让目盲的自己不用靠人也能把那小子搜出来。 

  只是狄煌渐长,留在琥珀的身边的时间更长,反是琥珀每每要把狄煌赶出去,香包有与没有再没关系。 

  跟狄煌说不用再带香包在身,他却搂着琥珀回答说早而习惯那香气,像琥珀的味道,他不要放下。 

  要红影把艾叶田烧掉,就是想狄煌走出皇子院之后,开展自己的天空,放开琥珀。 

  “琥珀,主帅大人要见你。”在外面转了一圈的庆全跑回来传话。 

  琥珀站起来,“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 

  “好像是驿站那边来了传话的人。” 

  琥珀沉默,示意庆全领路。 

  狄凌志早就放下手上的工作等琥珀进来,一旁的月白看着自己的殿下,觉得这刻的五皇子有些陌生,也许是因为他曾在那双眼中看过怨恨,不满,果断和难堪,却没有此刻的盼望。 

  五皇子对琥珀是不一样的。 

  月白也喜欢琥珀,但这时他却在担心,那昭阳郡主要怎么办? 

  在月白发愁的时候,琥珀已经悄然来到狄凌志坐前,轻巧地行礼。 

  狄凌志坐在太师椅中,轻托着头,看着琥珀,没有说话。 

  琥珀早已习惯这主子怪里怪气,也不作声,站在那里等着。 

  两人一般的倔强,却苦了也守在一旁的月白,还有多少事情要办,他们这两人就会虚耗光阴。 

  “琥珀,殿下有话要跟你说。”等得失去耐性的月白最后只好先打闷局。 

  “是,琥珀听命。” 

  狄凌志不满,为什么他对月白就和颜悦色,对自己就诸多讽刺?“琥珀你过来。” 

  “是。”简单的回答,熟悉的向狄凌志走去。虽然才几步路的距离,但对看不见的人还是一个难题,只是琥珀对向前走从不犹豫,也许是那份自信才叫狄凌志当初忽略他看不见这事实。 

  感到狄凌志抓着自己的手,放了一块带着体温的玉器在手心。 

  心中动摇,表面却不透露丝毫,“琥珀参见殿下。” 

  这是琥珀的赤玉璜,代表皇子对副侍的所有权,想来红影成功完成自己交咐他的任务了。 

  “从今以后,你归属本君名下。”狄凌志收回玉璜,顿一顿,见琥珀没有说话的意思,“你不问十五要了什么作交换?” 

  “琥珀不敢。” 

  狄凌志冷笑,“说的也是,打本君兵符的主意,怕是琥珀君为十五作的打算吧,还问什么呢。” 

  琥珀也不否认,这狄凌志越是忽视狄煌就越好。 

  “为何你如此袒护十五?”狄凌志语调一沉,“琥珀你在盘算什么?” 

  “忠于殿下是副侍的责任。”琥珀简单的回答。 

  “即使你是如何忠于十五,他可不见得领情,”狄凌志语带嘲讽,“皇都传来的消息,十五立时就收下了老十的青兰为新的副侍了。” 

  琥珀呆了一下,立即笑得高兴,“真的?” 

  狄凌志想不到他如此反应,决定火上加油,“听说文家为此很不高兴,说十五这时候收人,还是那样艳名远播的一个男子,明明白白就是轻蔑他们将要嫁过去的文小姐。” 

  “殿下真正悠闲,连这种小道消息绯闻逸事也了如指掌。”琥珀微笑,看来心情还是不错,“还是殿下想在琥珀面前炫耀手中的情报网是如何厉害?” 

  “本君的情报网如何厉害,初当还是漏掉了琥珀君,说来也不过尔尔。” 

  “琥珀不明白殿下所指为何。” 

  “想来琥珀君才智俱全,以副侍而言,名声却在皇子院中比不上老七的蓝玉,在外比不上本君的月白和老四的银川,实在于理不合。” 

  终于也开始怀疑了,虽然比自己预想中的计划是迟了点,但看来这位殿下还是有点能耐的。 

  “院中各人提到琥珀君,都说这位大人温顺和蔼,只是再问下去,却讳深莫测支吾以对。”狄凌志咄咄逼人,“本君倒是想知道我们的琥珀是如何温顺对人了。” 

  琥珀继续默然不语。 

  “精明如琥珀,你来到本君身边到底有何目的?!” 

  “十五殿下为人和善,对琥珀也亲厚。只是琥珀是瞎子,留在院中要诸多小心才不惹人厌,十五殿下为人含蓄自持,琥珀只得更是小心翼翼,唯恐连累殿下。”这番话倒也不是完全作假,只是经过戏剧化处理了,“琥珀只愿跑得老远,再也不会连累十五殿下。什么精明,不过是琥珀不知天高地厚,恃仗五殿下和月白君宠信,行事发言就尖锐了些。因为远离熟悉的人和事,心中难过,要是开罪了殿下,愿殿下责罚。”说著作势要跪下,狄凌志立时一手拉起他,这琥珀比任何时候更像无助的孩子。 

  觉得自己一定会下地狱的琥珀心中咋舌,瞎子就是这个好,骗同情特别容易,“琥珀以后会谨言慎行,不再让殿下烦心。” 

  狄凌志心中一痛,拉近琥珀,“不,本君还是喜欢大刺刺的琥珀,算本君什么都没有问。” 

  但怀疑一旦产生就会像烧不尽的野草,只等待适当的时机就会吞噬一切。 

  对不起,我先遇到狄煌,我的殿下也唯有狄煌。 

  狄凌志放过琥珀,收好玉璜就开始跟月白讨论军中事务,琥珀想退出去避嫌,五皇子一句,“你也是本君名下的人,以后荣辱与其,不用再避了,本君也想听听琥珀的见解。”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了下来,除非迫不得己也不发言,装着半个哑巴只听不说。狄凌志也由他去,只是琥珀慢慢发现月白提出不少新见解也似是来自昭阳殿下的看法。 

  狄凌志也察觉到月白的不一样,“这也是昭阳的见解?” 

  “是,桂儿她冰雪聪明,自少耳濡目染之下深明官场之道,又能冷眼旁观,看到我们疏漏之处。” 

  狄凌志沉思一会,“镇南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消息都按下来了,只是退了二殿下的提亲,却没有其他表示,听我们的人说,也不见如何慌张,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琥珀你觉得如何?” 

  琥珀想了一下,“如果不是镇南王府保密功夫了得,就是王府中另有要事,即使郡主出走也无暇料理。” 

  “不会是昭阳出走本就是一个阴谋?” 

  哪来这么多阴谋?这位皇子累也不累?“郡主对镇南王而言是很重要的资产,作为一个阴谋而言代价太大,而且真的是阴谋,那镇南王府的不该反应全无。” 

  “琥珀所言甚是,”月白也说,“再来桂儿天真直爽,不是会弄虚作假的人。” 

  “也罢,”狄凌志开始觉得两位副侍双剑合壁,所向披靡,“你们都退下,让本君好好想一想。” 

  琥珀走在前面,月白在营外叫住了他,“琥珀。” 

  “什么?” 

  月白习惯的为琥珀穿好大袄,轻轻抱怨,“你身上那甘涩的味道是什么?” 

  “辟邪的东西。”琥珀不在意。 

  月白拉着琥珀,静了一会,“琥珀,如你忠于十五殿下,月白也同样忠于五殿下。” 

  琥珀微笑,“我知道。” 

  “别要让月白为难。” 

  “琥珀不会。” 

  “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琥珀不会忘恩。” 

  23 

  桂儿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怕琥珀,虽然他个子不高,外表俊朗言语温文,对自己更是礼貌周到。 

  但桂儿就是有些怕。 

  如果自己有兄长,就该是像他一样。 

  “桂儿。”琥珀的声音其实是疑惑多于责备,他虽然曾经养大了狄煌一个男孩,但对女孩的花样还是一窍不通,“桂儿,我不明白。” 

  桂儿小心翼翼的问,“琥珀君不明白什么?”她本来的性格就很随和,这段日子跟不同的官兵接触,更是日益开朗。 

  琥珀迷惑,“徐参事精明入骨,你是怎样让他上当的。” 

  “桂儿才没有让任何人上当。”嘟着嘴,由得绯儿和冬儿在后面窃笑。 

  “冬儿,你别跟着起哄,难道你忘了自己原来是徐参事的属下吗?”琥珀被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孩子弄得有些头昏。 

  冬儿乖巧的蹲到琥珀的坐椅边,半是撒娇,“冬儿早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别要抛弃冬儿。” 

  叹气,但还是习惯的抚弄冬儿的秀发,这孩子像猫咪一样喜欢亲近琥珀。“桂儿,你也知道这些兵士每天不是操练就是排演,而且还得下田耕作。长年镇守西关,与亲人分隔两地,生活孤苦,平常粗野无礼也该体谅他们多点,你又何苦寻他们开心?” 

  “可是琥珀君体谅他们,他们却在琥珀君身后闲言闲语,说话难听得不堪入耳啊。”桂儿为琥珀打抱不平。 

  “悠悠众口,今天堵住了这张,明天又有另一人在说,为了这等事生气,不过是苦了自己乐了他人。”虽然身体的年龄跟桂儿一样,但灵魂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琥珀对这等事的感觉反而不大。 

  “只是人言可畏,”桂儿就是生气,“本来琥珀君吩咐我们不要去他们,就是他们对我们几个女儿家无礼也算了,只是他们却牵扯到琥珀君,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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