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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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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素有研究,毒素暂时抑制得住,救回你一条小命。”
  见血封喉?全身血液唰的涌到我脑中。那毒,我见过,在父亲书房的密室里。父亲还说,要拿那毒给我淬制些暗器防身用呢。父亲终于要对付重玥了?
  蓦地,想起昏迷的卫涵卿,我忙问,“卫涵卿怎样?他服药解毒了吗?”
  姑姑奇怪的看着我,“那个受伤的随从?他被重玥带回东宫了。一个下人,你记挂着他干什么?”
  “姑姑,是他帮我挡了箭。不然,那支箭早射穿我了!”回想当时情形,我心有余悸。
  “是这样?重玥只说那个随从也被毒箭射伤,没说其他的。”
  我一惊,重玥为什么要隐瞒?他拿我挡箭的事,会激起水家和王家更大的冲突,甚至令二十万威烈军不齿他的为人,所以他要抹去真相,他要把卫涵卿灭口?
  “启禀娘娘,太子殿下和十五公主在外面求见。”一个宫女进来道。
  “就说水少将军尚昏迷,不宜见人。让他们回去。”姑姑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却记挂了卫涵卿,“姑姑,让他们进来吧。”姑姑虽不解,还是依了我的意思。
  宝琳一进来,就扑到我床边大哭起来,“溶哥哥,琳儿好害怕,琳儿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笑了笑,“别哭。我好好的,没事。”
  视线处,缀金祥云纹的飘逸轻衣缓缓近来。我没有看重玥,只是说,“我要卫涵卿好好活着。”
  半晌,才听重玥答了一句“你放心”。要说的说完,我合上双眼,只想沉入梦中。 
  “溶哥哥,你别睡,和琳儿说话嘛。”宝琳还在抽抽噎噎。
  “让他休息吧。”重玥很快拉了宝琳离开。7、反间
  我睁眼,“姑姑,我想回将军府。”
  “也好,宫中人多居心叵测,还是将军府安全些。”姑姑似乎认定是重玥对我下的毒手。我却不知该帮重玥作何解释。
  我放任自己昏昏睡去。也不知过到何年何月,忽听到嘤嘤的啜泣声,近在咫尺。迷蒙睁眼,就看到锦素在哭,眼睛肿得象两个大桃子。
  想取笑她,嘴里却只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我大惊,想翻身坐起,努力了半天,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动。惊恐之余,环顾四周,是在将军府自己的卧室里,我稍稍安心了些。
  “少爷你醒了?”锦素欣喜的拿绢帕拭去眼泪,“哪里不舒服?疼吗?饿不饿?渴不渴?”我眨眨眼,表示听到。
  锦素高兴起来,“那个人的血真有效。”谁的血?我满心疑惑。
  锦素缓缓道出缘由,“少爷你回府后,就一直没醒过。近一个月了,七八个太医轮流来,开的药吃了又吃,药方改了又改,你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昨天,太子殿下把卫涵卿送过来。他吃了太医开的药,已经慢慢解毒,可以下床走动了。后来,太医说,卫涵卿的血里可能产生了克制这种毒的东西,叫我们弄他的血给少爷喝了点。没想到,少爷真的醒了。”
  我、我居然是喝卫涵卿的血才醒的?喝人血?我喝了他的血,他怎么办?我骇然。
  “嗯,嘴唇也有血色了。看来要多喝几碗。”锦素完全不顾我的眼睛惊骇得越来越大,喜滋滋的盘算着。
  锦素似知道我还有什么顾虑,低声说,“你中箭到娘娘寝宫后,太医就是把脉,看了右肩背的伤口。其他所有擦洗换药的事,都是我做的。”顿了一顿,又道,“太医们都说你元气不足,所以喝药成效不大。你别多想,安心休养才是正理。”
  太子遇刺,乃是震惊朝野的大事。但不知皇上派谁调查此事,如今又查出什么?父亲此刻又在做什么?我虽知锦素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还是焦灼的望向她。
  “少爷……”锦素温柔的帮我掖了掖被子,“凡事自有老爷处理。你乖乖听话休息就对了。厨房炖着补药,我瞧瞧去。你一个人别东想西想,我马上就回来,知道吗?”
  我喜欢听锦素清脆的声音,它让我感到蓬勃的生机和活力。我喜欢看锦素心无杂质的笑脸,它让我享受某种纯粹的美好。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而觉得自己很幸福。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一千件好事,所以这辈子老天才赐给我锦素,让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觉得孤寂呢?
  后来的日子里,我时常被锦素逼着喝一点卫涵卿的血,清醒的时候越来越长。锦素怕我闷,就把外面的事一一道来,说些“皇上说少爷你救太子有功,下旨封你为‘忠勇将军’”、“除了太医,老爷不准任何人来探病。太子殿下、八殿下、十五公主他们来过好几次,都被老爷请回了”、“老爷把卫涵卿安置在客房,吃住都是顶好的”之类的。
  父亲来看我时,也会告诉我许多事。我心中疑团总算有所减少。
  如此这般,半个月后,陈太医终于宣布我毒素已清,可以外出了。
  我欢天喜地的套了外衣,由锦素扶着到了客房。奇怪,在可以走动后,我第一个想见的人居然是卫涵卿。
  我进门时,他不在。几经辗转,总算在后花园看到他。
  他斜倚在树旁看书,颀长挺拔的身体,幽幽的绽放着清冷孤寂的味道。额前几缕发丝翻飞,在深不见底的亮眸前狂舞。飘悠而下的粉嫩花瓣抚过他淡色的唇,又恋恋不舍的随风漾开。柔韧和力度,完美的结合。男人俊美的极至,也不过如此吧。
  “涵卿,”不知是否因为我体内有他的血,我突然觉得他和以往有些不同。
  他抬头看我,拘谨的笑,“少将军毒清了?”
  “我好了。你身体怎样?”一想到他给了我那么多血,我就不是滋味。
  “还好。”
  “为什么救我?”从他来将军府,我就故意为难他。他被重玥带走,也全是因为我。自始至终,似乎都是我亏待了他。可他,却大度的以德报怨?
  他想了想,认真答了,“我不知道。”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报恩?”我恶意的想,他或许还是想借救我博取荣华富贵吧。
  “我想跟随少将军。”黑眼睛里是不屈不挠的执着。
  我有点愕然,转而大笑起来,“别再跟我说什么‘少将军天赋异秉,不世之才’的鬼话。你才不信。”
  俊美的脸,居然有了些许羞涩,他嗫嚅了一下,“我以为你喜欢听那些话呢。”又道,“我知道去年大败突厥的五陇阪一战,表面上是老将军主帅,实际上是少将军出谋划策,逼得突厥撤军的。”
  我心一动。五陇阪一战,确实是我给父亲提的制敌策略,只是父亲见我年纪小,怕我锋芒太露,更招得王家嫉恨,所以严禁军中外泄此事。这事,只有威烈军中几位亲厚的叔伯知道而已。卫涵卿,他从何得知?
  卫涵卿望了远处,仿佛很神往,“听说当时,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倾全部人马大举入侵,势如破竹,一路打到豳州。后来,突厥有一万精骑冲到五陇阪,和老将军相遇。其时,威烈军长途跋涉,赶来救援,已疲惫不堪,再加上粮草运输被隔断、因降雨军需器械受潮,战斗力锐减。”
  “所谓敌强我弱,不宜出战。兵部尚书王佐王大人甚至打算撤退。是少将军你,危而不乱,向水元帅提议用反间计,才迫退强敌的。”
  他鲜明精致的五官,流转着难以捉摸的锋利锐气,那略显苍白的容颜,焕发了慑人的风采。我欣然一笑,“你知道反间计?”
  “水元帅亲率一百精兵到突厥阵前,厉声指责颉利,邀其单打独斗。颉利深怕中计,不敢轻举妄动。水元帅又故意派人责备突利违约,表示要和他决一胜负。颉利听到水元帅与突利谈到盟约等话,果然怀疑他们早有联系,担心自己被两面夹击,于是连忙引军退却。”
  卫涵卿凝眸看我,“少将军利用颉利和突利的互不信任,故布疑阵,兵行险着,力挽狂澜。涵卿是极佩服的。所以,涵卿想追随少将军,愿接受少将军任何考验和教导。”
  五陇阪一战,卫涵卿居然知道得如此清楚,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听他的意思,是钦佩我,才要跟我。他对我的百般顺从,千般维护,都是为了跟我好好学习兵法?哎呀,从前我那些个故意刁难,他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在考验锻炼他吧?
  我审视了他,他深黑的眼眸里除了认真,还是只有认真,与不容质疑的坚决。
  他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奸若忠?我看不懂他,从一开始,我就不懂。
  我忽而坏心眼的凑近他,“你留下,就没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我俯在他耳边,细声细语的说,“比如说,你喜欢我,所以想留在我身边呀。”
  他眨眨眼,温和的笑了,“涵卿是喜欢少将军。”
  他没有我预期中的惊讶神情,我有点失望,于是我再接再厉,“你知道的,行军打仗时,军营里没女人,所以你要有做我男宠的准备啊。”我好想看他大惊羞愤的样子呀。
  他低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默不作声。我忍不住想笑,他真的在考虑拒绝或接受我?
  忽而,他冲我展颜一笑,“你喜欢就好。我不介意在上面。”在上面?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笑得古里古怪?怎么不象我戏弄他,倒象他在调笑我?
  眼角余光,我看到一旁的锦素满面羞红,冲他斥责着“你怎么能跟少爷说这种话!”怎么他跟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我满心迷惑。想跟锦素求教一番,此刻又不便开口。
  轻咳一声,我装作明白的样子,大度的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想留下,我会如你所愿。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不过,你若再有所不敬,必有重罚。听明白没有?”
  “涵卿明白,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他浅笑,看似恭顺的应了。
  “我要休息了。书房里有些书,回头叫锦素拿给你瞧瞧。”灿烂的阳光竟耀得我头昏眼花,我真是被那该死的‘见血封喉’害惨了。
  我行出花园时,卫涵卿追了过来,珍重说,“少将军心思单纯,千万要小心太子殿下。” 
  我一愣。我心思单纯?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人这么说。小心重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何必还这么慎重其事的提醒我?8、陷阱
  “少爷,宰相王大人率大批禁军在门外,说是奉旨前来。”下人匆匆来报,我右眼皮不觉一跳。
  “老爷呢?”“老爷一早去军营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到前厅。”适才有些眩晕,如今是脚下虚浮之极,仿佛间,地面如波浪般起伏不定。锦素紧紧搀了我,焦急的望过来,欲言又止。我知她要劝我即刻回房休息。只是,赫赫威名的将军府,岂能任由王辅以圣旨为名,肆意妄为?
  “让我来吧。”卫涵卿说,笑容无比诚挚。他若无其事的站到我身后,散发的柔和真气,如双臂般,环绕了我的腰,不露痕迹的扶着我。我回首,不由一笑,这么尽忠又有本事的人真是难得呢。
  可能来的真的来了。我转脸冲锦素眨了眨眼,锦素会意的悄然退下。
  待我到前厅时,当朝宰相王辅和禁军统领长孙鸿已在客位坐了。铠甲鲜明的一众禁军,肃立于厅外。
  王辅一见我,立刻笑道,“本相和长孙大人,奉皇上口谕,彻查将军府东院。世侄毒素未清,身子虚弱,回去歇息,不必费神招呼。”话说得客气,却是浑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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