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中鼻梁,中间立即出现了个红印子,安月 君可怜兮兮地眨着无辜的眸子,委屈地说:“娘子,很疼。”
……
没人理他!
叶溪倩早已躲在被子中,闭目,准备睡觉,安月君见她不理他,扁着张嘴儿,哀怨地离开,去忙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叶溪倩这才醒过来,强忍住腿脚的酸软,穿好衣服,洗涮完毕后,走了出去,要去看看辰儿和晏儿了。
走到沁雪阁旁边的一个儿室,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吴雨诗正在逗弄着小孩,两个小家伙笔得正欢,可爱脆嫩的笑声不绝于耳。
吴雨诗见她来了,立即站起身,抱起一个小孩,说:“好可爱的小孩。”
叶溪倩看到她,脸色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笑脸,说:“他是辰儿。”一见到她,总会想到司徒谦,心情就好不起来。
“辰儿乖,辰儿好可爱……”吴雨诗温柔地说道,在看到怀中的辰儿笔得更欢快,手不断地乱舞,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她笑得更是开心了,抬头说:“要是我养的小孩也有这么可爱就好了。”
叶溪倩一震,强忍住悲伤,说:“肯定会更可爱。”
“不会啦,谦没有安堡主漂亮,生出来的小 娃儿肯定没你的好看。”虽说是在抱怨,但唇角却是上扬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意。
到时候,怎么办?要是司徒谦真的被他们杀了,诗儿能忍受这样的伤痛吗?难道要让这笑得如花的笑容消失吗?心思百转千回,但,脸上却是一派的笑容,轻轻地说:“司谦长得才好,湿润如玉,谦卑有礼,不卑不亢,真是不错。”
吴雨诗眼底闪过一丝涩然,害羞地说:“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轻柔地,却有掩不住的幸福。
可是,这幸福会长久吗?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低着头,拿着一封信,说:夫人,这是将军给您的信函,要您过目。”
叶溪倩皱着眉看着眼前的 人,心底涌着不详之感,这人,似乎太奇怪了,仔细打量了一番,却又找不到他哪里怪,于是,一直盯着他。
吴雨诗点点头,轻轻地放下辰儿,走到他面前,拿起书信,准备拆时,叶溪倩脑中念头一闪,立刻大叫一声:“不准拆。”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一直在用左拇指摸索着信函,唇角也是勾起一抹笑容,很诡异,那就代表,这里面一定有鬼。
可是,却为时已晚,拆开书信,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失去了意识,心底闪过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以及君……
地板冰凉,又是大寒天,没过多久就将叶溪倩冻醒了,爬起来,立即一惊,在看到辰儿和晏儿还在安然入睡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看到他们睡的床时,心又提了起来。
天呐,诗儿不见了。
空气中的香味已散去,看到飘落的信函,捡起来闻了闻,仍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一阵晕眩,晃了晃头,变得清醒了些,却又疼得更厉害,大叫一声:“来人啊!”
过了一会儿,就进来好几个人,叶溪倩皱着眉说:“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进来?”
“奇怪的人?”其中一个奴仆想了片刻后,说道:“没有。”
“是吗?”叶溪倩揉了揉越来越疼的头,说:“那有没有人进来说给诗儿送信?”
“有一个。”另一个奴大叫一声,说道。
“恩。”眼前越来越模糊,眨着眼睛,想要清醒,却仍是无济于事,终于,再说:“那……” 晕了过去。
“夫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上门
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安月君紧握着她的手,满脸焦急害怕地看着她,手都在颤抖,见她醒过来,立即问道:“娘子,怎么样了?”
俯下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一会儿,才放下心来,说:“好多了。”
叶溪倩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如火在烧,刺痛,艰难地说:“水……水……”
安月君急急地转笛去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端给她,说:“娘子,小心点。”
叶溪倩喝了后,润了润嗓子,说:“我怎么了?”
“娘子,你感染了风寒,好严重。”安月君忧心仲仲地说道,平日里傻笑的眸子都染上了害怕,“娘子,你都睡了两天了,一直叫也叫不醒,又吓我。”
风寒?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感冒,叶溪倩轻笑着说:“傻瓜,两天?怎么会两天?两天……“突然一惊,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焦急地说:”君,诗儿不见了,肯定是那个人不见的,怎么办?她还有身孕,又是大寒天,要是一个不小心,后果就不堪设想。”
越说越激动,紧张地想要叫人来,但,却被安月君止住了,他说道:“娘子,没关系,他不会有事的。”
“你派人去救她了?”叶溪倩高悬的心放下了,松了口气,随即,又很紧张地说:“辰儿,晏儿怎么样?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是不是现在在哭,不知,我得去找他们。”
说着不顾脑中的晕眩,就要掀开被子起身,却被安月君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她耳际一遍又一遍地说:“娘子,他们没事,有时候我真的好吃醋,他们夺走了你的注意力,现在你生着病却还想着他们,我好不喜欢这样。”
叶溪倩心静了下来,轻笑着回抱他,宠溺地说:“笨蛋,和孩子吃什么醋,他们现在还小,当然要多注意点,更何况是因为你,我才关心他们。”
“我也要做小孩,安月君不悦地翘着嘴儿,随后想了会,又说道:“不对,娘子,如果这样,我就不能跟你嘿咻嘿咻了,还是不要了。”
自圆其说的喃喃自语,叶溪倩已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他说的这些话,她从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习已为常了。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还没说诗儿怎么样了,她人呢?你有没有找到她?要是司徒谦知道了,那怎么办?我们得趁早去找,不然被他知道了,就不是件好事了。”
安月君摇摇头,神秘地眨眨眼,说:“他早就知道了。”
“什么?”叶溪倩惊呼道,顿了顿后,满脸焦急地说:“那怎么办?他会不会以此为由,来要挟我们?”
安月君赞同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娘子一半说对了,其实,他肯定会先来问我们要人,如果交不出,他会再上书给皇上,说请求派军找寻他的夫人,这样,既可以调兵遣将,又可以来灭掉月家堡。”
叶溪倩越来越心惊,似乎有些明白了,皱着眉说:“难道,刚刚的人是他派来的?故意将诗儿掳走,只是为了施行这些计划?”
安月君又点点头,这次看她的眼神,很是欣慰,说:“娘子,终于变聪明了。”
这话一落,显然,又是一个拳头的回报。
叶溪倩无视安月君可怜的眨着眼,冥思:这司徒谦也未免太毒了,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婆都会设计?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连禽兽都不如吗?他爱诗儿,毋庸置疑,可是,这些爱就这么渺小,在权利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吗?原来,笑得越温和的人,竟这第计谋深沉。不过,要说计谋,似乎另一个人更技高一筹,抬头看着对她笑得很白痴的安月君,叹了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娘子还记得几天前,我们在书房聊天,有人偷听吗?”安月君将衣服裤子袜子脱掉后,在她的瞪视下,不要脸的钻进她的被窝里,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绝色,偷偷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傻笑着问道。
他就不怕被传染吗?叶溪倩瞪着他,说:“我感冒了,不,感染风寒了。”
“知道。”安月君不在意地点点头,怕她将自己赶下床,立即转移话题,问道:“娘子还记得吗?”
叶溪倩想了想,点头,说:“记得。”
“他是司徒谦安排在月家堡地奸细。”安月君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冷酷之色,想来,有人是活不久了。
“啊?”叶溪倩惊呼一声,立即紧张地揪住他的手臂,说:“那怎么办?我们说的话不是都被偷听了吗?”
“娘子笨。”安月君就这么突然说了一句,貌似跟刚说的话没一点关系。
叶溪倩想要狠狠地捏他一抒,突然念头一闪,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当然了,不然,他就活不成了。”安月君得意洋洋地说道,眼底却出现了火花,亮得无法忽视,炽热地跳动着。
无言,难道他把杀人当有趣?叶溪倩显然没看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司徒谦知道你要杀他,那不是会提前防备?”
“所以,我要让他狗急跳墙。”安月君仔细的一一说道,如果是旁人,他不会看一眼,甚至可以说满脸的冷漠,冰霜,只有她,她问的每一句话,他会乖乖地回答,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记得。
叶溪倩点点头,说:“因为知道你要杀他,所以得趁早灭了你,掳走诗儿就是结果?”心里在为感叹,难道这个笑如梨花般纯结的男子,真的只是被权力熏黑了?还是说,他本来就这样,只是很好的掩饰住发,如果这样,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高!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最晚这两天,他就会来要人。”安月君自信地说道。
如果真要比心计,眼前这人应该是个楚中翘,所有人的计谋,他都知道,计算在心里,比武功,他更是佼佼者,这样的人,如果是友,那会很荣幸,可是,如果是敌,那会非常惨。叶溪倩感叹道:“最狡诈的人非你莫属。”
安月君嘻嘻地笑了一声,开心地说:“谢谢娘子夸奖。”
又不是在夸奖你!叶溪倩无奈地想要再说话,却再也无法言语,地某人人拼命咬呀,舔呀,啃呀中,迷失了自己, 在脱光之后,突然清醒了,推脱:“不行,会传染给你。”
“娘子,有一种运动做多了,你的病就会好了。”安月君睁着双晶亮的眸子,潋滟澄澈,火花跳动着,散发烧灼的热气。
“什么?”脱口而出,就已经后悔了,真是白痴,这还要问吗?
可是,想要反悔却已来不及了,她已陷入了他钓织的情欲里,不能自拔,情不能醒。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又是明显的对比,某人神清气爽的出门,可是,她却只能酸软地窝在被窝里,不公平,明明用力的是他啊!
风寒算是好了,还真是应验了他的话,做多了病就好了,可是,也不用做这么多吧!有了风寒风,她躺在床上,现在,虽然风寒好了,可是,还是躺在床上,而且,现在更是可怜,浑身都在酸痛。
对,下次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想着,咒骂着,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已是下午,由着婢女穿好衣服,梳洗,却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杨和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见到是她,立即行个礼,说:“夫人,属下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很少看到杨总管跟的这么快,于是,问道。
“司徒将军来拜访了,可是,堡主不在,只能找你了。”杨和恭敬地说道。
司徒谦,叶溪倩面色一凛,他果然是来了!跟着他走,路上问道:“君人呢?怎么这两天 经常不见人影?”
“属下不知,无权过问堡主的去向。”杨和一板一眼地说道。
叶溪倩奇怪地看了眼杨和,他怎么了?想要问,但已经到了大厅,就见司徒谦举止优雅地喝着茶,神态甚是优闲,见到她来后,立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