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羽心一震,却仍是淡淡地说:“陛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补直接称呼朕的名字了?”紫昊嘲讽地说道,眼底满是冷笑,君王的霸气尽显出来。
“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洛羽低下头,看起来煞是恭敬。
“你会不知?”紫昊冷笑地勾起唇角,拿着手中的酒盅,看了眼燃烧的烛光诡异一笑,转了转,说:“朕的爱卿,和自己的妹妹成亲的滋味如何?”
洛羽眼狠狠地瞪着他,拳头握紧,却是平常的口吻说:“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紫昊答非所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着杯中流动的液体,说:“朕想被你的父皇要斩首,狼狈逃回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洛羽身子月绷越紧,杀意掠过他的眼睛,问:“为什么他会相信我投敌卖国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
原来都是他搞的鬼,突然一封母后病重的家信,让他迫不及待地赶回去,却在城门口的时候,被拿下。他绞尽脑汁灭月家堡,设法算计紫昊,打飞心思,就是为了讨父皇的开心,却被不明不白地扣了一顶叛徒的高帽。
“投敌卖国?那不是当初你安给欧阳宰相的罪名?”紫昊挑挑眉,邪邪地说道:“你的玉扳指呢?”
玉扳指!难怪!洛羽恨恨地说:“小路子背叛了我,这狗奴才!”
“不,他已经被杀了,有人替他这个位置了。”紫昊笑着妖妖头,看着远处,眼光幽远:“一个玉扳指和一位紫月三代德高望重的朝廷重臣,加上一些仿造的书信,朕想这些就足够了。”毕竟,是皇帝,都是多疑的,容不得眼中的一粒沙子。更何况狡诈多疑的若启国君主。
“三代元老?”洛羽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恍然大悟,眼底闪过愤愤之色,“是他!”
紫昊笑了笑,眉尖亦是笑意,脸上更是笑意盈盈,轻轻地说了一句:”朕的爱卿,还不出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你了。“这一句朕的爱卿,却满是诚挚以及感叹,幸好欧阳宰相没事。
从内厅出来一个人,念过花甲,目光矍铄,看起来很硬朗,一身青衫,他走到皇帝面前,想要跪下行礼,却被紫昊阻止地说:”爱卿一路奔波也累了,不用行礼,也坐下吧。〃
欧阳赞说了句:”谢主隆恩。“便坐了下来。
”真的是你!“洛羽震惊地说,他不是死了么?
”呵呵,多亏了洛宰相,让老朽有生之年能去若启国走走,也品尝了那的第一美酒,果然,滋味非同寻常,而且,若启国君主宽带甚似周到,若涵公主也很不错。欧阳赞笑着说,手捋了捋胡须说道。他在提醒洛羽,他没了后路,家回不了了。
洛羽看着他一言不发,他太低估这个皇帝了,可是,这个低估却是致命的。
紫昊看了眼周围,随即,弓箭手都齐齐准备好,大门口,窗外,甚至连墙上都有,洛羽看了看,却丝毫不慌张,慢条斯理地说:“凭这些就想杀我?”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紫昊轻扯嘴角,云淡风轻,仿若胜券在握。
想暗自运气,却发现怎么都没有用,暗自心惊,只听到,“不要白费力气了。”紫昊走到他面前,轻轻地说:“你没察觉这屋子和原来有什么区别么?”
洛羽脸色一变,隐隐有些绝望,说:“内消粉。”内消粉,顾名思义,只要有人一闻到,内力尽失,只要不闻,内力就会很快回来。但,这满屋子里满是内消粉的气味,没了内力,他不能控制人,没了内力骂他什么都干不了,慢慢的弓箭手,他,插翅也难飞。
“朕可是特别叫人将内消粉嵌在蜡烛上的。”紫昊说道,随即慢慢地走了出去,在门口一字一句地说:“众弓箭手听令,经查明,洛羽,勾结若启国定下盟约与至于紫月损失惨重,叛国,该诛,诬陷欧阳宰相,动下杀机,该诛,杀了两个平民,该诛。罪大恶极,该诛。”
看了看厅内已经无其他人,他重重地,说:“放箭。”
一声令下,箭如雨下,纷纷往厅内飞去,紫昊站在门口不远处看着,看洛羽中一支箭,两支,三支……直至他身上插满了箭,她才扬了扬手,说:“停。”
走了进去,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身上血如泉涌,才一会儿就将紫昊的靴子染红了,血腥味浓郁,映照了这一厅的红。
紫昊轻轻地笑了,眼底的阴狠闪过,招来外面的侍卫,说:“将他鞭尸,焚烧,然后挫骨扬灰!”
这就是他的下场!
洛羽看错了两个人,对自己,自信过满,对他,过于低估。
看错了安月君,是他救了受控制的他,是他叫人假扮洛羽迷惑若启国的若涵公主,是他救了欧阳赞,派他去若启国,使离间计,让父子反目成仇,以至于要杀了他,却又在去法场的路上派人救了她,人尽皆知,让他逃到洛府,想必,现在若启国已知道他们的二皇子为了保命强娶了总控的亲妹妹,而害得若涵公主抛弃公主之位逃走了,他,禽兽不如!
因此,即使杀了他,若启也不会有怨言,因为他父皇恨不得杀了他,也就不会引起纷争,
在若启,他,投敌卖国,强娶了自己的亲妹妹,对国,他不忠,对家,他不孝,对义,他不成。
在紫月,他,亦投敌卖国,妄杀重臣,乱诛百姓,不忠,不善!
机关算进,想尽一切,灭月家堡,夺宫,结果,最后,却是万箭穿心的下场,何其可悲,害人又害己!
第二天一早,皇榜一下,诏告天下,百姓真震怒了,原来洛宰相,不,那个坏人竟是这么坏,这样的下场活该。
天下似乎太平了,不,或许是暂时的,太平?不太平?都与月家堡无关,此刻,它却闹得正欢,越来越热闹。
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沁雪阁内,围着叶溪倩看,不,是她的大肚子看,当然,首当其冲的必然是安月君,其次是,齐天放,杨若儿,若涵,和她的夫君杨若清。
若涵?
没错,当初成亲入洞房的时候,杨若清酒向多汗说出了真相,本以为他会满脸怨愤,结果,她一脸兴奋地催着他,一起闯荡江湖。
结果没有一起去闯荡江湖,到了他妹妹杨若儿现在待的地方,月家堡。
“娘子,今天宝宝有没有不怪?”安月君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张小嘴儿开心得都快咧到后面了,傻乎乎的。
“当然没有,他比你乖多了,有,你又能怎么样?”叶溪倩白了白他,没好气地说。
“等他出生后,我好好揍他,教训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娘子。”安月君骄傲地挺起胸膛,洋洋得意地说。
听听!这是一个爹该说的话么?
“不是他,是他们。”齐天放在一旁纠正道,可怜地看了眼一旁正看得起劲的杨若儿,真搞不懂生个小孩有这么好看吗》本来,反正事情也解决了,可以走了,结果他心爱的娘子大人说什么也不走,他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妇唱夫随。
“他们?有几个?”安月君紧追不舍道。
“还不知道。”齐天放看了眼一脸蠢样的安月君,现在,他哪是一个堡主的样子?
顿时,安月君脸皱皱地,讨好赔笑地说:“娘子,我们生一个就好,其余的,扔个别人养。”
而,叶溪倩则是不理他,反正,他都说过好几遍了,不差这一遍。
一旁的若涵公主大概没见过,一脸兴奋地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姐姐,为什么会有孩子?”
叶溪倩看了眼在旁边的杨若清说:“你问问你夫君就知道了。”
杨若清咳嗽了医生:“楼主她的肩,说:“涵儿,我们该回房了。”
一旁的齐天放瞪着他,立即赞同地说:”好,好,去吧,快去吧。“都是因为这个男的,害他和若儿分隔了这么久,该死的男的!眼不见为净!
杨若清自知理由,无奈地笑了笑,楼主若涵说:“涵儿,走吧。”
或许若涵也累了,就点头回去了。
待他们俩走后,齐天放正要说话就听见,”你也滚!”
淡漠冷酷的声音,安月君一脸冰冷,双眼更是满是冰霜,写着一个字:“滚!”于是,杨若儿赶紧拉着齐天放也走了。
“娘子,赶他们走,好不好?一直占地方,会很挤,所以很讨厌,”安月君撒娇任性地说道,黑白分明多的大眼瞅着她,这么大的月家堡会很挤?显然,是某人吃醋,要将他娘子一个人霸占,想要将别人赶跑。
“说什么傻话。”叶溪倩好笑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闭目养神。
安月君扁着嘴儿,满脸的碍眼,忽闪忽闪的大眼里满是委屈,可怜无比地看着最近越来越无视他的娘子,越想越可怜,肯定是他们,他们一直来打扰他娘子,明天就将他们赶走!
不过,他现在还没想到,以后的梯子里,他大概要在醋缸里度过了!
第一百零四章 接生(一)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月,离叶溪倩临盆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早已请来了接生婆,堡中的人此刻都非常的谨慎,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堡主夫人。
这天夜晚。
“娘子,今天觉得怎么样?”安月君轻轻地替她揉捏着背,眼神专注。动作仔细,丝毫不敢马虎。
“恩恩。”叶溪倩舒服地应了两声,突然想到他整天围着自己转,便颇似调侃地问:“这几个月整天游手好闲,月家堡不会因此倒了吧?”
安月君脸一皱,大大的眼镜里满是委屈,绝色的容颜写满了对她的指责,哀怨地瞪着她,小声地说:“娘子,我哪有游手好闲,我最忙了!”
这声音,越说越有理,越说越大声。
叶溪倩狐疑地凝睇着他,怀疑地说:“你忙什么?”
安月君挺起胸膛,头扬得高高地,小嘴儿翘的老高老高地,就差尾巴也翘起了,神情甚似得意,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忽闪忽闪地,自豪地说:“我要时时刻刻地看着娘子啊,要帮娘子捶背,捏腿,倒茶,喂膳……”
最后,重重地点点头,非常骄傲地说:“娘子,我很忙吧。”他是很忙的。
想起自她怀孕以来,他也就没闲着,一直围着自己转,有求必应,忙里忙外,她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抢着干,只要关于她的事,他都要亲自动手,她何其有幸,会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心如被暖日照过般,暖入心田。握住他的手,低低地说:“幸苦你了、”
安月君摇摇头,噙着温柔的笑意,嘴角甜甜地散开笑容,说:“不辛苦,娘子才辛苦、”
叶溪倩未答话,只是看着他,满心满眼地幸福,问:“我一直都不懂,为何你会挑上我,没有倾城貌,也没有妖娆身,更没有绝世才,你为何喜欢我?”
气氛静谧了下来,安月君眼里化不开的柔意,如一湖子春水,漾起一层层波纹,“我也在想为什么,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为什么在湖边第一眼看到你,会莫名地心跳,为什么会莫名地缠着叫你娘子,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是不是想到了,就不会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这么怕你离去,整日活着恐慌之中?”
叶溪倩立即摇摇头,泪眼朦胧间:,说:“那就不要想通,外婆不想听,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娘子,你告诉我,为何你明明在我怀中,我还是会恐慌你会离开,尤其那天以后,娘子,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我这么爱你。”安月君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到她的颈间,烫进她的心里。
她双手紧紧握住他,想要说话,却突然,脸色一白,手揪住了他,脸上冷汗直流,疼痛难当地说:“君,君,好疼,我好像要生了。”
这话一落,后面的怀抱消失了,他已经到她前面,慌乱无助,手机不知放哪,焦急地说:“娘子,怎么会?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