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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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待他反应,便离开了。
安月君走进去,刚踏上没多久,漫天纷飞的利剑朝他飞来。他轻勾嘴角,纵身一跃,如行云流水般的穿梭,衣袂翩跹,姿态优雅。
下一刻,雾蒙蒙,他,竟然将所有的利剑化成粉末,在空中飘散开。
“怎么,还不出来?”安月君冷冷地说道。
刹那间,他周围都已布满了人,身穿青色布衫。他面无表情,未露什么表情,未将这些放在眼里。
从前面的那棵树后面,走出一男子,脸上布满刀伤,虽已结疤,却仍旧很可怕。他双手握着两把短刀,缓缓走到安月君面前,说:“你不怕?”
安月君未动分毫,当他仿若空气,眼里是化不开的寒冰。
“真是不识抬举!”男子见他未将自己放在眼里,恼羞成怒地叫嚣。
而,安月君缓缓地走动,浑然天成的淡漠疏离冰冷的气质,让所有人一呆,傻愣愣地让出一条道来,他,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走过。
男子脸青白交错,恼怒至极,直直地冲上前,两把短刀在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冲到他后面的一刹那,却再也前进不了,身子仿若被定住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是安月君周身散发的气,让他无法前进。
“滚!”
安月君没有回头,嘲弄地勾起嘴角,继续往前走了。
树影斑驳,沙沙作响,透着一股阴森之意,迎面吹来的风,仿若含着死一般的杀气,鲜血淋漓。或许,是被他的非同一般的杀意,吓到了,他们再也没有跟上。
走着,走着,突然,安月君眸光一闪,走动的脚步,停止了。天地之间,仿若只身他一人,颀长,如雪的高傲,纯净,如云的飘逸,洒脱。
“果然,安月君还是安月君,堡主就是堡主,只身一人来灭邪衣教,厉害,厉害。”
话刚落,一道身影出现,带着面具,只有,阴邪的眼神里,让人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安月君直直地看着他,杀意渐渐浓重,妖魅的眸瞳,渐渐地,渐渐地在变,直至紫色!美得心惊,雪白的绝世容颜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似仙般飘逸,不染纤尘,似妖般妖艳,尽散魅惑。
带银色面具,身穿绿色长衫的男子,应该说是教主,心一惊,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狂妄地笑开了,说:“安月君,你今天输定了,战无不胜的冷面玉君,输定了!”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害怕。
安月君紫眸动了动,却仍未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教主见他不为所动,也不在意,脚一提,一跃,单掌用力推出去,掌风强劲,狠意。安月君一闪,躲过了。
下一刻,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强劲的掌风以及剑气,使一旁很多的树木都断了。可以看见,白色身影轻灵飘洒,美轮美奂,处处透着优雅,绿色身影不敌他,却是招招致命,狠毒无比。
没过多久,胜负已分。
教主捂着胸口,咳嗽,鲜红的血滴滴落下,擦掉后,勉强站起身。冷面玉君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又如何!
这时,似乎所有的教众都已聚集此处,或拿着刀,或拿着斧头,或剑,都等着教主的命令。
“教主,已经抓来了。”突然,后面传来一人声音,众教徒听后,都让开一条道。
只见,
一个有些猥琐的男子,紧紧地绑住一个人,从后面慢慢地走过来。待走近后,却让众人倒吸一口气。
这女人,怎么脸上尽是猩红的伤疤,恐怖至极,一把锋利的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只怕只要一使力,就会香消玉殒。。
不错,正是叶溪倩。
“安月君,你的女人已经在我手中,现在自残,否则她命就不保了。”教主带着狠意地说道,眼里露着奸邪,霎那间隐没。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紫色眸瞳的杀气,欲渐弥重,却,仍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怎么,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或者自残对你来说,太残酷了,自断双臂便可。”教主轻轻地笑了,阴狠地说道。
安月君,仍是一动都不动。
“救我。”虚弱的声音,哀求道,脸上泪渐渐地落下,犹带伤疤的脸,更为恐怖。
剑往前了几分,雪白的脖子刹那间出现一道血痕,血,一滴滴地往下落,显得触目惊心。
“你还没下定决心?”教主挑挑眉,说道。
“好。”冷淡的声音响起,轻柔,却让教主心中一窒,明明已经掌握了全局?为何,心底却涌起一股害怕,深沉的战栗,让他嘴紧紧地抿住了。
安月君森冷一笑,一只手往上扬,随即,狠狠地,向另一手臂,砍去!
第七十三章 娘子你在哪?
风静止了,一切冻结了,惊愣凝结在一张张脸上,这个丑女人空间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他牺牲至厮,他无情吗?他冷酷吗?众人想起一个个他的传闻,都迷惑了。
被绑着的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以及羡慕,她,好幸福。
安月君嘴角勾起一捄嘲讽的笑容,突然,掌风一转,竟向着叶溪倩挥去。
霎时,她的头颅滚落在地,血如泉涌,身子已不见,只留一丝丝肉沫碎屑,空气中,只有死亡的味道。妖魅的紫,在这一刹那,似染上了红般,诡异却又如花般盛开,妖艳至极!
这一幕场景,竟让大家都惊讶住了,伴随而来,心中升起很浓的恐惧感,心剧烈的颤抖,他,太可怕了!
很久,很久,
教主先反应过来,眼底却闪过一丝颤栗,像是好不找到自己声音般,佯装镇定地说道:“无情,果然无情,竟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杀!”话语里,却有着一丝不确定,他发现了什么?如果那样,他是不是就要没命了?
霎那间,他开始簌簌哆嗦,他不要,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
想要逃,腿却已经软了,动弹不得,他惊骇地看着眼前俊美如仙的人,神情恐怖得如恶魔般的男子。
安月君冷冷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轻轻地说:“右护法本就该杀,如果,她不是顶着这张脸,恐怕连头颅都会不见。”
这个女人怎么会是他最爱的娘子,他的娘子不会这样看他,他的娘子只会佯装凶狠的跟他说要他赶快离开,他的娘子不会哭着要他救她,他的娘子没有这么丑陋,他的娘子是最漂亮的,只有见到她,他才会有那种仿若不能呼吸的悸动感,暖人心田的满足感,想要紧紧拥她入怀的幸福感。他的娘子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替代不了!
话一落,众人皆是一颤抖,虽是六月,却犹如置身大寒天般,冰冷至极。
待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安月君冰冷地说:“本来还想饶你们一命。”错就错在,他们不该动他的女人,加想的念头都不许!
这话一出,只见,白色身影一闪,宛如行云流水般的飞掠。如云般飘渺,在人群中不断的穿梭,飞扬的发丝,凌乱而妖艳,唇瓣是冷洌森冷的笑意,眼里是嗜血残忍的疯狂,优雅,每个动作都是如此完美,潇洒,俊逸。
一串串哀嚎声,尖叫声,惊恐声,都在下一刻,都已消失不见。终于,一切都已静止了,他站在高处,长衫依旧洁白如雪,紫眸灿若星辰,小巧的唇瓣,似滴血般,更为嫣红。
这是地狱,人间地狱,尸横遍野,不,应该说是肉沫横飞,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一截截肠子都已流了出来,血蔓延开来,染红了树木,风中似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儿。
安月君寒光骤闪,眼皮垂落,转身,已不见踪影。
或许,是想起要回堡,他却忽略了,一堆很高的乱石后面,站着一个人,此人,带着一个银质面具,眼里是森然阴险的狠意,他倏地将拳握紧,安月君,我不会不放过你!
邪衣教,让人闻风丧胆的邪衣教,让朝廷也有所忌惮的邪衣教,已长眠在无幽谷,再也无法在这世上作乱了。
回到谷口,与星影会合后,立即骑马赶了回去。
这边,叶溪倩晃悠悠地醒过来,头痛欲裂地呻吟了一声,靠,怎么会这么痛,眼往旁边一转,却惊呆了,这是何处?
红色金丝边海棠花纱帐,金色铃铛,玉手一挑,便会有清脆悦耳的声音,如梦如幻,好几尺宽的沉香木古式大床,奢华,而又高贵,透着一股子气派,白玉铺地,内嵌翡翠,琉璃墙上嵌着一颗颗在的夜明珠,照的这偌大奢华的房子亮如白昼。
傻愣愣地盯着,这不是一般的人家,自有王侯将相的气派,忽然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她正在沁雪阁习字,却不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蒙着面,死命挣扎,却不料,还是被打昏了。
正想着,却见一女子进来,步态摇曳,身穿嫩的宫装,宫装?叶溪倩突然反应过来,莫非她在宫中?看着这奢华的一切,也只有宫内才有吧。
只是怀疑,这时,一人进来,却给了她证实。
“陛下。”刚刚的女子跪地行礼恭敬地说。
叶溪倩抬起头,笑了笑,却是厌恶的,淡淡地说:“紫昊天?或许该说紫昊?我早就该想到,天便是代表天子的意思。”
紫昊缓缓地走了进来,身穿龙袍的他,自显一股威严,剑眉入鬓,眉形朗目。走到叶溪倩面前,轻轻一笑,勾起唇角说:“呵呵,果然很聪明。”
“你不觉得,堂堂紫月王朝的天子强抢民女说出去就不怕遭人耻笑吗?” 叶溪倩冷淡的眼看着他,厌恶地说。
“呵,所以,你不会有机会的。”紫昊坐到她旁边,却惹得叶溪倩不断地往旁边缩,他随后又说:“而且,你说出去,有人信吗?一个破了相的女子和天子,谁会相信?”言语里透着自信的光芒。
“你为何要这么做?” 叶溪倩问道,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送上门来,何需抢,更何况,这天子还长得如此俊朗。
“联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何魔力,让联能时不时地想起你。”紫昊轻轻地说;眼底却闪过一丝恍然以及迷惑。她究竟有何妖术,后宫有多少佳丽,等着他临幸,他却一直都想得到她,即使,她已经破了相。是他眉尖的冷凝,或是她眸中时而的灵慧,亦或是她话语中对他的不屑一顾。或许,只是不服气,或许是因为得不到,才人更想得到!
叶溪倩皱眉,冷哼了一声,说:“我不想看到你”。
“呵呵,联的爱妃,以后你可是要每日看到联了。”紫昊爽朗地笑开了。
“爱妃?”叶溪倩心底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他什么意思?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吗?三日之后,你便是联的爱妃”。紫昊满意地说道,眼掠过她脸上的疤痕后,皱眉朝外面的人叫道:“彩若”。
“在,陛下”。刚刚的女子彩若听到后 ,走到他面前,跪下答道。
“传李化过来见联”。紫昊威严地说道。
“是”。
说完,便转身离去。
紫昊呵呵一笑说:“联水想三日这后,联的爱妃还是这个模样。”
叶溪倩头转向别处,不想再看他。而紫昊似乎也丝毫不在意,心情没有受到影响,仍是笑着。
片刻之后,
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跟着彩若奔来这,脚步急缓,见到紫昊后,跪下行礼道:“陛下,万岁…。。”
“行了,行了,李化,这些就先免了吧,来帮她看看。”紫昊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是,臣马上就看,马上就看。”李化诚惶诚恐地站起身,走到床边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