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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5486-神奇的学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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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能想像出他那副小傻样儿,同学们一起欢呼的时候他也扯着嗓门欢呼,大家都安静下来了,他那声“啊呀——”还在那里意犹未尽。同学们全部看着他,他这才知趣地闭上嘴,然后,大家朝着他一阵哄笑。    
    你说这是不是一种不协调?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如今上了大学,这种形形色色的不协调更多,让你防不胜防,所幸的是,他从小到大,基本上遇到的是宽容的环境和友善的对待。    
    但也不是没有因为他不懂事讨人嫌的时候。有一堂化学实验课,老师在试剂杯里投了一点化学物质,杯子里的液体马上起了反应。同学们一下子惊呼了起来,张炘炀也跟着大呼小叫。你说你这个孩子,叫一声就完了呗,课堂上又不是家里,你得讲点规矩是不是?他不是这样想的,他就是觉得又可以学恐龙叫了,呜呜嗷嗷,别的同学都安静下来了他还在那里“余音绕梁”,那声音实在是刺耳,这一下子可把化学老师惹恼了,冲着他来了一句——    
    “闭上你的狗嘴!”    
    当这件事传到我耳中时,我一方面心平气和地在孩子面前替老师解释:老师也不是什么恶意,你这样大呼小叫老师肯定烦——要换了你爸你妈肯定也得烦。你以后想出怪声,家里你随便怎么整。学校里有课堂纪律,有规矩。以后可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好不好?……说得炘炀脸上有点笑意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闭上你的狗嘴”事件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我也相信不会给孩子心灵上造成什么阴影(张炘炀有个特点是“没心”,不记仇)。但既然出了这么一挡子事,我们两口子也在认真反思,炘炀不大懂规矩,我们也不能一味以孩子年龄小、“发展中的问题”作为托词,推卸掉家长在这方面的责任。更不能以爱孩子的偏心,出了问题就去责怪老师,或者表面上没有什么,却在背后嘟嘟囔囔地抱怨老师“没有风度”。张炘炀一多半的学习时间是在家里度过的,但即使他在学校待上一天,他就是学校里的学生,有关他的问题,我们还是要勤于跟老师做好沟通。    
    我通过和班主任的沟通中,了解张炘炀的各种情况。我得知校长也很关心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小初中生,有一次还把他叫到校长办公室问他一些问题。校长问他:炘炀,你最崇拜的人是谁?炘炀想都没有想就回答说:最崇拜的人是比尔·盖茨——这个可不是老爹教他的,他心里在想什么,除了正常学业以外,他的内心世界要在哪个世界里翱翔,这也不是我能够掌控的,其实也是没有那个必要事事都替他操心的。    
    不过“崇拜比尔·盖茨”这个回答,我听到以后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管他是真的理解到了着个“崇拜”的含义,还是只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毕竟证明他有了这方面的思考。    
    班主任还告诉我:张炘炀还经常公布他的一些“学术发明成果”——诸如“张炘炀第一定律”“张炘炀第二定律”什么的,对于他这种异想天开,老师们也不是简单的奚落他一顿,或者干脆不理他。而是找个机会跟他探讨,先是认真地倾听他的“学术发明”,肯定他这种积极性。然后委婉地跟他说:定律的发明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但是你爱发明,这个积极性我们还是要肯定的……    
    对于他这种发明定律的热衷劲儿,我也是听之任之;让他自鸣得意两天,终于有一天,他编的一个化学的“定律”被当化学教师的亲戚通过推理论证的方式推翻了。小小地打击了他一下。产赤,生我高兴的是,张炘炀是很严肃的对待这次失败的。他郁闷了一阵子,很认真地跟我说,“总结定律挺难的,看来还得多学才行。”    
    我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儿子学业辅导的主要角色,因为自己有一套特别的办法,就去看不起老师的正规的教育传授方式。相反,我在和老师们的频繁沟通中,也得到了不少启发。    
    有一天,张炘炀的数学老师挺高兴地叫住了我,对我说:“老张,你那个儿子今天夸奖我了,还给我封了一个官。”    
    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赶快问老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一天,张炘炀又在自习课上“大放厥词”,他公然宣称:“零”是没有意义的,他的“理论依据”是,零意味着什么东西都没有,零等于空的。考试上的零分和零光蛋;意味着你在学习上一无所得,“等于零”。他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的发现实在是太有道理了,“要是我当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没有意思的零给取消了!”    
    他越说越来劲,大概边说心里还在想,这些大人普遍是够笨的了,我一分钟就发现的问题,怎么他们就领会不了呢?    
    要是一般的老师,听到以后笑一笑就完了。可是这个这个老师挺认真,他一方面认为:这个学生肯琢磨问题,是件好事。就从他肯琢磨这一点,就要借机会给他打开思路。    
    老师就轻言细语地对张炘炀说:你说零没有意义,那我问你:商店里电子称称完一次商品时,售货员总要把电子称做一个“归零”的程序处理。要是按你所说的,零没有任何意义,售货员不做“旧零”处理,那么你再去买东西,售货员岂不是要多收你的钱,顾客岂不是受损失吗?    
    张炘炀当即就傻了眼。    
    老师又接着说:我们盘锦的冬天,气象台总要预报气温。播报到“气温零度”的时候,公园里的湖面就要结冰,气温降到零下若干度,那个冰就会越来越厚。如果零没有意义,那怎么解释水到了零度才结冰呢?    
    一连串的问题,把张炘炀闹了个大红脸,后来也不得不挠着后脑勺承认老师言之有理。    
    “老张啊,你猜你这个宝贝儿子咋表扬我的?”老师乐呵呵地说。    
    “这孩子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吧?”我挺担心。


8至9岁:从容应对环境落差家教不能只顾埋头拉车(2)

    “没有!他说:老师,你真棒!将来我要是当了皇帝,一定封你做皇家学校的校长!”    
    这孩子……    
    回头想一想,比起老师来讲,我这个当爹的确实缺乏说理举例的灵活性。相对而言,实用性逻辑性强一点,但有时候也犯枯燥的毛病。这个也有我自身的文科水平相对弱一点的客观原因。到了初高中阶段,我除了继续关注张炘炀的课程以外,也主动强化了自己在时事、历史方面的阅读和涉猎。    
    即使我努力使自己适应潮流的变化,还是有一种跟不上趟的感觉。    
    在这样一个信息爆炸的年代里,绝对单纯的环境是不存在的。就拿看电视来说,你就是把孩子的节目锁定在“少儿频道”,也防不住这孩子突然给你蹦出几个“成人化”的名词。    
    对于这种情况,家长只能顺其自然,适时引导。    
    我不主张采用欺骗式的教育,为了让孩子不沾上邪的歪的,对他瞎编一气,乱说一气,那也不对。但必要时不妨采用装糊涂的方法:比如“×你爹”事件,家长表现得茫然一点,会让孩子也会感到无趣,分解了他的注意力。    
    这些方法,我都是从揣摩老师们的教育方法,心理暗示方法中得到的。    
    但是在这期间,我跟老师的沟通和孩子跳级的协调方面,也有一些不和谐的插曲。    
    这种不大和谐,可能跟我“外圆内方”的性格有一定关系。    
    举个例子,我待人接物方面是非常谦和的,但是由于我本人有一种禀性:自己考虑成熟的事情,一旦决定了就要一门心思照着我的路子来。这就不免同老师的理念发生一些“碰撞”——比如跳级这个事,有的老师就不太同意,从小学到中学,总有这样的老师,从孩子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的角度,本能地对我这种安排提出质疑。老师们也是好意,但我认为“知子莫如父”,然而语言沟通和说服上不大到位,难免有惹得老师不大高兴的情况。    
    有一位老师干脆这样跟我说:你这样做等于把孩子给毁了。    
    我只能苦笑一声,还是继续做我的工作。    
    连校长有时也比较犹豫,我找他协商许多次,他只是点点头说“商量商量看”。到了最后;校长还是忍不住用协商的口气跟我说:咱们能不能不跳?    
    ……    
    但是因为我的倔强的坚持,张炘炀还是只用一年时间跨越过了两年的课程。    
    也有的老师因为张炘炀本人的表现改变了先前的看法,一位化学老师开始明确反对让张炘炀跳级,后来有一次,看到张炘炀化学奥林匹克比赛得了50多分,主动对我说:孩子还是不错的。    
    家长跟老师其他的理念不同,这也是正常情况。外在的,内在的,都时有发生。    
    有一次我检查张炘炀的作业,发现一道题老师给他判了错,为什么判错呢?我本能地觉得老师的这个判法有问题。    
    原来张炘炀用我提前教他的高中知识解出了这道题,老师没有考虑到这一层,给他判了错。这时候,我就对儿子说:“你用高中知识解出这道题,其实不应该算错的,殊途同归嘛……”    
    事后反思,这种小枝节上的理解不同,是不难解决的。    
    但有时候,我可能犯了“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毛病,在学校里,张炘炀面临的环境可不是“一对一”那么简单。他心目中对老师的理解,对老师的评价,我没有把这个做为一个专项加以研究。老师的风格不同,脾性有缓有急,面对不同风格的老师,孩子能不能适应,这一些问题我都忽略了。因此,个别时候张炘炀闹出了乱子,我的反应也是措手不及的。在初三阶段,发生了一件事——    
    一个老师在讲解知识的时候,不知道张炘炀头脑中哪一根筋没有转过来,他就总是跟老师纠缠个没完。把老师弄火了,对他大吼一声:    
    “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课就给我滚出去!”    
    火归火,其实也没有当真让他“滚”,可是冲突既然发生了,还是挺不愉快的,我闻讯后赶快去了教研组了解情况。正在说话间,那个对张炘炀发火的老师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唉,这孩子,可把我气坏了!”    
    其他老师态度挺好,都在说:“你跟这么小的孩子置什么气?真是的……”    
    我赶快上前向老师道歉:“对不住你,唉,我这个儿子,我有时也被他气得够戗,拿他没办法……”    
    回头以后,我又安抚儿子,一方面开导他:老师这么做方法是欠妥了一点,教研组的老师都说了公道话。但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老师被你搞的急扯白赖的,你说话的方式有没有欠妥的地方……    
    另一方面,我也在暗中检讨自己,是否有时候也有惯孩子的地方?长期以来,我强调了孩子性格上的自由发展,可另一方面,自由发展、无拘束地发展与思想意识上的“不知天高地厚”如何去界定?我确实对此缺乏研究,因此不免造成了一些尴尬。张炘炀的个性,“九头牛拉不回来”的犟脾气,也时常令我这个当爹的感到苦闷。这种“成功”背后的不和谐,直到今天,也是我不断面对,不断思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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