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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穷查理宝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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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你们应该开设一门有趣的课程——采用一些有说服力的例子,传授一
些有用的原理——那将会很有趣。我认为这门课程将有助于你们发挥从法学院学
到的知识。
人们会对这个想法不以为然。“大家不做这样的事情。”他们可能不喜欢课程
名称——“补救式普世智慧”——所含的讽刺意味。不过我这个名称的含义其实是
“每个人都应该知道”。如果你管它叫补救式的,难道你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吗?“这
些道理真的非常基础,每个人都应该知道。”   
这样一门课将会非常有趣。可以援引的例子太多了。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不
 
开设。也许是因为他们不想开,所以就没有开;但也许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开;
也许他们不懂这门课是什么。
但如果你们在接受传统的法学院教育之前,有那么一个月的时间来学习这些
通过生动的例子得到传授的基本道理,你们在法学院的整个求学过程将会有趣得
多。我认为整个教育系统的效果将会好得多。但没有人对开设这样的课程感兴趣。
有些法学院确实传授教材之外的知识,但在我看来,他们的方法往往显得非
常笨拙。其实美国大学的心理学课算上得不错的了,不信你看看那些企业金融课
程。现代的组合投资理论?那完全是乱来!真叫人吃惊。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自然科学的工程学都教得很好。但除了这些领域,其
他学科的情况完全是莫名其妙——尽管有些学科的研究人员智商非常高。
可是,孩子们,学校应该如何改变这种愚蠢的局面呢?正确的做法不是请一
个七十几岁的老资本家来告诉高年级的学生:“这是一点补救式普世智慧。”这不
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许多法学原理是跟其他原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的关系密不可分。然而,在
教学中,他们并没有指出这些法学原理跟其他重要原理有密切的关系。这种做法
很荒谬——绝对很荒谬。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法学院在学生刚入学的第一个月就灌输一些基本的原
理……许多法学原理是跟其他原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的关系密不可分。然而,
在教学中,他们并没有指出这些法学原理跟其他重要原理有密切的关系。这种做
法很荒谬——绝对很荒谬。
我们为什么规定法官不能对未经他们之手的案件发表评论呢?当我上法学
院的时候,老师们在课堂上谈到这个规定,但没有联系到本科课程中的重要内容
加以说明。不把那些理由说出来真的很荒唐。人类的大脑需要理由才能更好地理
解事情。你们应该把现实悬挂在附带理由的理论结构之上。只有那样,你们才能
成为一个有效的思考者。
至于老师们教给学生一些原理,却不给理由,或者很少解释理由,那是错误
的做法!
我之所以想要设立一门课来传授补救式普世智慧,原因还在于它会迫使教授
们去反省。要是这些教授传授的知识明显有误,而我们在一门叫做“补救式普世
智慧”的课程中予以更正和强调,那么他们会感到难为情。那些传授错误知识的
教授真的必须为自己辩护。
这个想法是不是很疯狂?期待有人设立一门这样的课,可能是一个疯狂的想
法。不过,如果有人真的开了这样的课,难道你们不觉得它会很有用吗?
问:我认为要是有一门这样的课那就太好了。可惜等到这门课开出来的时候,
 
我们早就毕业啦。你的建议是,可以通过设置一门课程来教我们。但除此之外,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学到普世智慧吗?
一直以来,总有人问我学习是否有捷径。今天我也尝试给你们提供一些学习
的窍门,但光靠这样一次演讲是不够的。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写一本书。
我希望我说的话能够帮助你们成为更有效率和更优秀的人。至于你们是否会
发财,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但总有人要求我:“把你知道的都喂给我吧。”当然,
他们说的话往往是这样的:“教我如何不费力气地快速致富。不但要让我快速致
富,你还要快速地教会我。”   
我并没有兴趣自己写一本书。再说了,写书要花很多精力,那不是我这样七
十几岁的人应该做的。我还有其他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不会去写书。但对别
人来说是绝好的机会。如果我发现有聪明人愿意正确地完成这项任务,我会为他
的写作提供资助。
总是有人要求我:“把你知道的都喂给我吧。”当然,他们说的话往往是这样
的:“教我如何不费力气地快速致富。不但要让我快速致富,你还要快速地教会
我。”   
让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的教育如此糟糕。部分原因在于不同学科之间老
死不相往来的现状。例如,心理学只有和其他学科的原理结合起来才是最有用的。
但如果你们的教授并不了解其他学科的原理,那么他就无法完成这种必要的整
合。
可是,如果有个人精通其他学科,致力于将其他学科的原理和心理学结合起
来,他怎么能够成为心理学教授呢?这样的心理学教授往往会激怒他的同行和上
级。
世界历史上有过几个非常了不起的心理学教授。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罗伯
特?西奥迪尼(Robert  Cialdini)对我非常有启发,B。  F。 斯金纳也是——不是说他
的偏执性格和乌托邦倾向,而是说他的实验结果。但总的来讲,我并不认为美国
的心理学教授如果改行研究物理学,也能够成为教授。这可能就是他们没能把心
理学教好的原因。
许多教育学院,甚至有些优秀大学的教育学院,都兴起了心理学的热潮。它
们简直是知识界的耻辱。有些院系——甚至在有些杰出的研究机构中——有时也
会存在某些重要的缺陷,开设许多名为心理学的课程也并非包治百病的灵丹妙
药。
考虑到学术界的惯性,所有学术界的缺陷都是非常难以解决的。你们知道芝
加哥大学是如何解决心理学系问题的吗?该系拥有终身教职的教授都很糟糕,校
长实际上废除了整个心理学系。
 
假以时日,芝加哥大学将会拥有一个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心理学系。实际上,
现在它也许已经拥有了,也许情况比以前好得多了。我必须承认,我对一个如此
有魄力的大学校长是极其钦佩的。
我并不希望你们听了我的批评之后,就以为大学心理学教育的糟糕情况完全
是因为心理学系的教职员工能力都很低下。相反,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跟心理学
的本质有关——这个学科有许多难以消除的、令人着恼的特性。
让我通过一个包括几个问题的“思维实验”来证明这一点:是否有些学科需要
一个像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那样的集大成者,却从未吸引到这样的人才?学
院心理学的本质是否决定了这个学科对天才毫无吸引力?我认为这两个问题的
答案都是肯定的。
原因不难理解,每代人中能够准确地解决热力学、电磁学和物理化学的各种
难题的人只有少数几个,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这样的人往往会被活着的最
杰出的人乞求从事尖端的自然科学研究。
这样的天才会选择从事心理学研究吗?心理学的尴尬之处在于:(A)就社会
心理学而言,人们对它揭示的各种倾向了解得越多,这些倾向的作用就会变得越
弱;(B)就临床(治疗)心理学而言,它必须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相信虚幻的
东西往往能够提高幸福感。所以我认为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非常聪明的人不愿意
从事心理学研究,正如诺尔贝物理学奖得主马克斯?普朗克不愿意从事经济学研
究一样:他认为他的方法无法解决经济学的问题。
问:我们谈论了许多生活质量和专业追求之间的关系。除了学习这些模型之
外,你还有时间做其他感兴趣的事情吗?除了学习之外,你还有时间去做好玩的
事情吗?
我总是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来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只是钓鱼、玩
桥牌或者打高尔夫球。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想清楚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你们也许想要每周工作70
个小时,接连工作10年,以便成为克拉法斯律师事务所(注:美国著名律师事
务所)的合伙人,然后更加卖命地工作。你们也许会说:“我不愿意付出那么大
的代价。”这两种方式完全是因人而异,你们必须自己弄清楚。
但无论你们选择了哪种生活方式,我认为你们应该尽量去吸收基本的普世智
慧,否则就是犯了大错,因为世俗智慧可以让你更好地服务别人,可以让你更好
地服务自己,可以给生活带来更多的乐趣。所以如果你们有能力去掌握它却不去
掌握,我认为那是很荒唐的。如果你们掌握了普世智慧,你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很
丰富——不仅是金钱方面,其他方面也将会变得很丰富。
这次演讲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商人跑到法学院来作演讲——这个家伙从来没
有上过一节心理学的课程,却告诉你们所有的心理学教材都是错的。这是很奇怪
的。但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是很诚恳的。
 
有许多简单的东西是你们之中许多人都能够学会的。如果你们学会了,你们
的生活将会得到改善。此外,学习它是很有趣的。所以我敦促你们去学习它。
问:这些年来,你实际上是在完成与他人分享智慧的任务吗?
问:这些年来,你实际上是在完成与他人分享智慧的任务吗?当然。你们看
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就知道啦。我认为它是最具有教育意义的企业。沃伦不打算
花钱。他准备把钱统统回馈给社会。他只是建立起一个讲台,以便人们聆听他的
教诲而已。不消说,他的教诲都是很好的。那个讲台也不算差。你可以说沃伦和
我都是我们自己意义上的学者。
问:你说的话大多数很有说服力。你对知识、改善人类生存状况和金钱的追
求都是值得称道的目标。
我不知道对金钱的追求是否值得称道。
问:那么,追求金钱应该算是可以理解的目标吧?
这我倒是同意的。反正我不会瞧不起那些搞电话推销或者校对债务合约的
人。如果你需要钱,赚钱就是乐趣。如果你在你的职业生涯中必须更换许多份工
作,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终究得做点赚钱的事情。许多工作只要能够让你赚钱,
就是体面的工作。
问:我知道你对那些太受意识形态影响的人有所保留。但你的所作所为就没
有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吗?难道就没有什么让你为之醉心的东西吗?
有啊,我醉心于智慧,我为追求准确和满足好奇心而醉心。也许我天生高尚,
愿意为那些超越我的短暂生命的价值观念服务。但也许我只是在这里自吹自擂。
谁知道呢?
我认为人们应该掌握其他人已经弄清楚的道理。我并不认为人们只要坐下来
空想就能掌握普世智慧。没人有那么聪明…… 
重读第三讲
                1996 年发表这篇演讲的时候,我认为人们应该避免强烈的政
治偏见,因为它使许多人精神失常,甚至包括一些非常聪明的人。自那以后,无
论左翼还是右翼,它们的政治偏见都变本加厉,正如我早已料到的,这种情况造
 
成的结果是很多人无法正确地认识现实。  
                我自然不喜欢这种结果。按照我的性格,我会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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