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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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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他,当真要娶东方童为妻?”这是叶落安惊疑的声音。

我僵直了身体,即使怀里抱着暖炉,血液也瞬间冷却下来。洁白的雪花随风飘入回廊,打在脸上,也不再有寒冷的感觉。

白池他,要竟然想娶东方童?

记起陆馨走时那黯然又欲言又止的神色,我的懊恼的握紧双拳。

东方童,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第四百二十二节 何以解忧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二十二节 何以解忧

“我亲耳听见左相府的那些个女人说的,绝对不会有假。”素右回答的坚定,且不容人质疑的继续述说,“我是偷偷的趴在房顶上听见的这事,她们不可能会故意说那些话给我听。”

“小姐知道吗?”沉默了片刻,叶落安问道。

因这一句话,我欲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握紧双拳,静静地听着。

“小姐重伤未愈,哪里敢告诉她?”素右深深地叹了口气,语调悲痛,“馨儿说,如果这事让小姐知道,以小姐的脾气,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返回京城找东方童算账。只是,小姐如今的身体还好一点,之前的她哪里受得了舟车劳顿?”

“我们,都不想看着小姐为了这件事而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素右轻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叶落安适宜的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这是不久前的事情,那日东方童被她的母亲甩了一个耳光,她愤然的要离家出走。半夜在路上,差点被人玷污了。”素右说得很轻描淡写,我听起来却胆战心惊,东方童竟然遭遇了这种事情?

“这东方童也是厉害,竟然活活卸了玷污自己那两个人的手脚,折磨他们至死。”

“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后来东方童不是带着白池要出京城,结果被人发现一事吗?原来在那时,东方童就命令了白池,让他娶她。”

“白池同意了?”叶落安的声音听来有些吃惊。

“依白池对东方童百依百顺的态度,他会不同意吗?”素右冷哼,声音里充满愤慨,“小姐不是让你查白池为什么会对东方童那么依顺吗?可有结果?”

“白池自己应是无由,怕是他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左相大人的手上。”叶落安沉声分析道。

“查不到是什么把柄?”素右急切。

怕是叶落安摇了头,素右懊恼,“那馨儿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们回京去抢新郎。”我从廊柱后转出,掷地有声。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素右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侧头看了看叶落安,他的脸上毫无惊讶之色,便明白过来,他早已察觉到我的存在。恐怕方才的话,他是故意为我询问。

“什么时候拜堂?”感激的冲他笑了笑,我认真的看向素右。

“就在近期,不过听说左相不同意,所以消息尚未外传。”素右有些忧虑,“馨儿说她会回去权阻白池,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插手先为好?”

我摇头,缩了缩身子,“既然白池已经同意这桩婚事,谁劝阻都无用。左相府的势力,可不是他小小的一个山寨能抗。我们必须做好抢亲的准备,收拾东西,马上回京城。”

素右嗫嚅了一下,偏头看了看叶落安,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好。”

我所乘坐的马车内安置了一张软榻,铺着厚厚的毛茸茸的垫子,躺上去极为的柔软。马车的车轱辘上也裹着厚厚的棉絮,以保证行驶起来不会摇晃的太厉害。

知道我要回京城,韩林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百万个反对,却没能拗过我,无奈的开了好几个药方,吩咐在不同的时辰服用后,再次没了他的人影。

因为顾及我,马车行驶的很慢,颠簸了一天一夜,李墨白的生日,便在赶路中度过。回到左相府,身上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手脚都疲软无力,全身都难受的很。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下,我都不想再爬起来。

院中的梨树上结满了细小的花苞,嫩嫩的红色,好看的紧。不由想着,过段时间,待这满院的红梨都开了,该是怎样的美景

想起叶落安支的招,无奈,只能爬起来梳洗一番,抹了些膏药在伤口上,才由素右扶着向东方云齐的书房走去。

此时的天色已暗,寒风扑面,冷得彻骨。雪下了一天,刚刚停,不少丫鬟小厮在清理着庭院中的积雪,见着我都小心翼翼的向我打招呼。

无意中,就看到简行站在一株雪松下,精光闪闪的看着我。

慢慢走过去,简行恭敬地低头,语调却是阴森的很,“见过小姐。奴才有些小疑问想请教,未知能否耽搁小姐一点时间?”

“什么事?”我并不想摆架子,却就是不想对简行客气。

“在这里呆久了,不免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要说,小姐的身世还真的是扑朔迷离。”简行勾起嘴角,自得的模样。“我手里头,可拿到了一些对您不利的东西。”

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原来也就如此。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我可不相信叶落安几人还会把什么证据留在外面,八成也就是虚张声势而已。

撇了撇嘴,“怎么咱们的简盟主做奴才做久了,脑袋变笨了吗?还是已经老掉了牙,所以脑袋不好使了?”

瞥见简行的脸色一变再变,我继续向他吐刺,“既然你选择了做这左相府的狗,最好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然,难保我不会哪天小心眼起来,将你赶出府去。你该不会傻到去认为,在这左相府,你比我还要尊贵吧?这话说出去,我也是主子,你就是一个命贱的奴才。”

转身想走,又停下脚步,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大家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一下,简行看大家辛苦了,想帮大家做下面的活,你们都休息去,这里就交给他了。”

众人犹豫了一下,看着面色不虞的简行,没敢开口。

“还站着干什么,小姐都开口了,还不快走?”素右横眉,猛然怒斥,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快速离开了。

我冲着简行微笑,“这里就交给你了,希望我回来之时,这里的雪都已经被清干净。”

不再逗留,我提起裙角踩过那些碎雪,向东方云奇的书房走去,这个时辰,他应该在书房才对。

让素右早在书房外放开我,我轻轻地叩响眼前的房门,半晌,却没有人理睬,不死心的再次抬手扣了扣。

依然无人应答。

回头看了看素右,她晃手示意我继续敲。

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冷哼了一声,直接抬手推开了眼前的房门。

书房中虽然已经点灯,周围却有些昏暗,径直走进去,书案后面并没有有人。

难道不在书房?我疑惑。

本想离开,却不小心瞥见了那书案后的小暗门,里面依然灯火通明,不知道是究竟摆放了什么东西。

回头看了看,除了素右再无二人,跑出去跟素右耳语一番让她帮我看着周围,有人来提醒一声,我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慢慢地走入那小暗门里面。

眼前的光芒一转,待看清周围,我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在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圆桌,桌上镶嵌着一个大大的孔明灯,璀璨的很,房中的光芒便是由此而来。

震撼的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人物画像,只为一个女子所画的画像。画像里的风景各不相同,表现的意境也不一样,甚至作画的年份都有诧异,却能从手法里看出这些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断定,画像上的女子,是杨昕云。

就算五官跟我一模一样,她的表情里,永远都带着三分温柔,七分笑意。

慢慢走上前,抬起手慢慢地摸过画像上杨昕云的脸,心里感概,明明就是同样的容颜,为何却能给人两种截然的感觉?

尤其是她那双大大的杏眼,看上去澄澈明亮,丝毫都不掺杂质。也亏作画的人,能将这些画像画的如此神似。

垂眸看向画像右下角落款的地方,眼眸一沉,居然是东方云奇。一一的转头看过去,每一幅画像的右下角,都盖着东方云奇的签章。

视线落在最中央那幅最大的画像上,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弯了眉眼。

这一幅是在红梨盛开的时候所画,背景的红梨花瓣纷纷洒洒,只有侧影的杨昕云站在红梨树下,发丝飞舞裙裾飞扬,垂眸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比起其他的画像,这一幅的杨昕云并不是最美,但绝对的温柔,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暖的笑容。

这是所有画像里,唯一一幅有我出现的画像,尽管那时的我还在杨昕云的肚子里。

东方云奇将这幅画摆在正中间的用意,是什么?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我上前抬起手,将这幅画取了下来,迅速的卷好藏在怀中。匆匆忙忙地走出书房,拉着素右直接奔回红梨园。

“发现了什么?”素右惊奇到。

我将画像从怀里掏出来,慢慢地放在桌上展开,素右轻轻地拿起来,“这是你母亲吗?”

“嗯。”我抬头看去,只能看到画背面的白纸,烛火映照在宣纸上,却模糊的感觉画像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所以有一块地方格外的暗沉。

惊呼了一声,抬手从素右手中接过画,小心的凑近油灯旁边,素右以为我要烧掉连忙阻拦,我冲她摆手,指着画像中暗沉的部分给素右看,“素右你看,这里面是不是像是有什么东西?”

第四百二十三节 情何以堪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二十三节 情何以堪

素右怔了怔,仔细的凑上前看了看,“在画像与裱绫之间,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

“将画像拆下来看看。”将画仔细的铺平在桌上,我沉声开口道。能让东方云齐费劲心思藏在这里的东西,肯定不简单。要是能抓到他的什么把柄,与他交换一次,让他放过白池也好。

“我来。”素右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小小的匕首,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横手从画像上割过。

这是一个细致的活,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将画给画破,所以我也不敢打扰她,只是屏住呼吸看着。

或许是太过专注,素右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为避免将画给晕湿,我忙抬起手,在不干扰她视线的情况下,将汗渍给抹去。

“成了。”好半晌,素右才终于满足的轻叹一声,将画纸放到一边。裱绫上,是一块洁白的丝绢手巾,却用红色的丝线,绣了两朵盛开的红梨及一个嫩嫩的花苞。粉嫩的颜色,花朵紧紧的簇拥着,相依相携,可爱而美丽。

我惊呼一声,将贴在裱绫上的手巾拿起来,凑到眼前看了一会,不解的看向素右,“你说东方云奇一个老男人,没事藏一块手绢在画里干什么?”

“或许,不是东方云奇藏的呢?”素右抬头,好笑的看着我,“也许,藏这块手帕的人,是你母亲也说不定。”

“莫不是这手绢上有什么秘密?”且不管藏这块手绢的人是谁,单论将手帕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足以证明它的不简单。

“这幅画该怎么办?”见我蹙眉盯着手绢走神,素右指着桌上的画卷提醒道。“取画倒还算容易,这要再装裱回去,可就当真是个花时间的细致活。就算是专业的人,没个十天半个月,可没有办法将画恢复原样。”

也是,东方云齐将这些画藏在他每日呆的时间最长的书房,必定隔三岔五就会去那小房间睹物思人,这幅画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他肯定一眼就发现画不见了。

如今又没有办法将其恢复原样。我咬牙想了想,将手绢搁到一边,端起桌上的茶壶,冲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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