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1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兔子挣扎了几下,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果然是这样吗?
我的嘴角泛起冷笑,目光如剑射向欧阳雪,“就这么想要杀了我吗?”
欧阳雪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想起方才在马车里的事情,我冷下眼眸,站到刘英的面前。
“你想要做什么?”欧阳雪惊叫。
我回头对着她一笑,“我不会杀他,你放心。”
话音一落,我用力的抬手,一耳光扇在刘英的右脸。
“刚才你甩我一耳光,我只是还给你而已。”说完,又反手抽了刘英左脸一耳光。我刚才吃晚饭,力气十足,这两下下去,刘英的脸立时的肿了起来。
对付欧阳雪这种人,打她心爱之人,永远比打她自己要来得让她痛苦。
果然,欧阳雪连连的用力反抗起来,看着我的眼神,比蛇还要怨毒,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般。
倒是刘英,被我连甩两耳光,居然一丝反应也无,既没有呼痛,也没有咒骂,脸上的神色反而平静下来,只是淡淡地看着我,放佛要将我烙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我看着他,展颜而笑。
“欧阳雪,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将剩下的几个瓶子都拿在手上,“哪一个是解药?这次,我会用刘英来试药,要是你再说错成毒药,小心他被你毒死。”
欧阳雪咬牙切齿,眼含着泪花看向刘英,终于黯然的开口,“左边第一个。”
我笑笑,从第一个瓶子里到处一颗药来,捏住刘英的下巴,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再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吞了下去。
半晌,刘英依然好好地站着。
想了想,我没有继续试下去,正准备将药丸塞进嘴里。忽然一个人影蹦出来,抬手打掉了我手里的药丸。
我诧异地看向这个方才保护了我的黑衣人,不解。
“这是毒药。”他冷漠地眼神如利刃一般看向欧阳雪。
毒药?我带着惊慌,抬眼看向刘英。
刘英见被识破,没有再继续强撑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哪一个是解药?”我厉声看向欧阳雪。
欧阳雪却已经泪流满面,如痴如狂地看着依然摊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的刘英,“这个,没有解药。”
我真真是怒极,愤然不已,再次抬手一耳光扇在欧阳雪的左脸,“你真是愚蠢。就这么恨我吗?”
刘英仍旧在地上挣扎着,鲜红的血液从七窍里涌出,染红了地面。
“主人,再见。”忽然呢喃出这一句话,刘英停止了挣扎,再也不动。
一条鲜活的生命,再次从我眼前消逝。
我真是怒到了极致,正欲抬手给欧阳雪再来几个耳光,却见她如同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眼泪如同绝了堤的河水,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我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扬起来。
这样子的结局,谁愿意见到?
欧阳雪不过是想要杀了我,却最终赔上了心上人的生命。
我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有没有猜到是凌晨呀?再次祝大家圣诞快乐~~
因为本章是系统自动上传,从来都没有试过这个,要是有问题大家可以给我留言哦,谢谢~
第一百五十八节 东沂之变
“去把他埋了吧。”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凌晨来到我身边,指着地上已经不动的刘英,开口吩咐道。“再将这个女人带下去看好。”
“你没事吧?”打理好一切,凌晨关切的看着我。
我讪讪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面,难过的情绪一阵接着一阵席卷而来。
欧阳雪,你何苦要如此呢?
还是凌晨先打破沉默,“这阵子不见,你过得…还好吗?”
“嗯。”我点点头,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目光更加黯然。
“听说李公子他……”凌晨果然往这方面问。
“嗯。”我再次点头,抬手抚了抚一直搁在怀里的木偶,心里一安。“他,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凌晨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安慰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是聪明人,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安慰。
我看着手里的药丸,也不想再试,回去找慕容盈盈解毒便是,反正一时半会也不会死。刚准备全部扔掉,那个黑衣人再次现身,指着其中一个瓷瓶说,“大概这一个是解药。”
我诧异的看向他,又看了看凌晨信任的眼神,没有再犹疑,倒出一颗药丸吞下,“我累了,可以给个地方给我休息吗?”
“好。”凌晨也不再问,将我引导一个帐篷前,“好好休息。”
“嗯。”我淡淡点头,想起我们难得见到,又抬头给了他一个笑脸,才掀起帐篷帘子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过力气却是一点点的恢复,看来刚才吃下的那颗药丸,果然是解药。
想起方才的一幕,心里更是一阵阵地抽搐,难以承受。
虽然早就已经做好手沾鲜血的准备,可是一天之内,我的身上便背负了如此多的生命,还是让我很是难受。
也许以后,身上还会会背负更多。
想着,眼角不禁湿润了起来。
杀人,非我所愿,可是,若非得要杀人才能活下去,我绝对不会手软。哭,反而是对他们生命的亵渎。
抹去眼角的泪水,我掏出怀里的小小木偶,仔细地抚摸着。
师父,你还活着吗?
真的,还活着吗?
想着,心里渐渐涌现出丝丝的勇气,只要你还能活在世界上,我便什么都不怕。
只要你能活着……
迷迷糊糊地,竟然也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是大亮。
帐篷里满室的阳光,温暖而惬意。
拿起一直握在手上的木偶,温柔的笑了笑,心里默念,师父,早。
然后依然将木偶塞进怀里,扶着隐约作痛的额头,闭了闭眼,起身穿衣。
没睡好,就是会这么难受呀!不过,力气好歹是恢复了过来。
一边梳洗,一边感慨一番,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起来了。”凌晨立马迎了过来,温暖的笑着,“昨晚睡得可好?”
“她睡得是城主您的房间,能不好吗?”昨晚那个叫做王海的官兵大嘴一撇,带着讥讽开口说道。
凌晨一个冷眼扫过去,昨天的那个黑衣人立刻现身,将王海给拖走。
“他是暗卫吧?”我看着那个酷酷的身影,感觉他的存在气息很弱,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想来除了暗卫,也没有其他可能。
每个城主,朝廷都会派下一到四个暗卫,他们皆是受过艰苦训练的高手,暗杀手段绝对的一流。名义上说是为了保护每个城主的安全,其实不过是为了监视。
当然,若是不需要,可以拒绝。
像杨少临这般,就完全没有必要让暗卫跟着。
所以,他身边是没有暗卫的。
“嗯。”凌晨继续微笑,“他很厉害。”
“你不怕他告密吗?”我奇道。
凌晨摇摇头,笑容更加和煦,“若是我没有自信能够收服他,我就不会带着他在身边了。”
原来如此!即使是朝廷派来的暗卫,他也是人,长期跟在一个人的身边,心里不知不觉就会为他着想起来,原来的主人是谁,早就不重要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昨晚要不是遇见凌晨,也许我就只能被刘英一直带着去北方了。“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昨晚混乱起来,竟然忘记道谢了。
凌晨的神色黯了黯,然后摇摇头,“我们之间,何须言谢?”
这一句暗含其他意义的话,让我不觉便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到现在,我才知道,各城主之主,都会拥有一块刻着本城名字的绯色玉佩。这块玉佩,会在城主迎娶城主夫人的那一天,送给自己的结发妻子。
可以说,这玉佩,便是城主夫人的象征。
凌晨却把它送给了我,其隐含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也因此,此刻面对他,我才会如此的尴尬。
我与凌晨相处的时间不长,我连他为什么喜欢我,因为什么喜欢我都不知道,所以感觉很不可思议。
而且,我一直都以为,像一见钟情这回事,是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的。而且,喜欢一个人至少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才会在每日的相处里面,渐渐为对方倾心。
就好像,我对李墨白的感情。
然而,凌晨不是在与我看玩笑。
他是真的喜欢我,所以给了我那块玉佩。
所以感情这回事,当真是让人费解。
那块玉佩,自然是要还给他的。只是,我却没有带上身上。
我暗自恼怒,又有些庆幸自己此时没有带上身上。因为不知道如果把玉佩还给凌晨,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心情呢?
这个孩子,将近失去自己所有的亲人,十七八岁的年纪,却不得不撑起一整座城市,一定很累吧?
我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方面心软,却不忍心去伤害他。
“在想什么?”凌晨见我一直低着头,温言开口询问。
我回过神来,“在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城的城主,与我爹是世交。过阵子他老人家五十大寿,我要去安城贺寿,正好经过这里。打算回来的时候,去东沂城看你,却不想在这里遇见了你。”
原来如此。
“那你回来时,可以去东沂城看我吗?”正好,我可以把玉佩还给你。
长痛,始终不如短痛。
“好。”凌晨点头应下。
“曦儿还好吗?”想起那个总是哭鼻子,爱缠着我问他爹爹去哪了的小屁孩,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情绪。
“越来越调皮了。”提气自己的宝贝弟弟,凌晨换上无奈的神色,然而笑容却更加的温柔。“他总是苦着问我,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与我爹一样,去了天上做神仙。”
是啊,那时我离开的突然,都没有好好地跟凌曦道个别。虽然他还小,可是他那幼小的心里,或许当真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毕竟,他是很喜欢我的。
虽然他特别爱哭,而且很缠人,却也着实惹人心疼,“那这样好了,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给曦儿买一些小礼物。如果有人去烈城,就让他捎过去给你,你再告诉曦儿,是我送他的礼物。等我有时间,会去烈城看他。”
“好。”凌晨微笑,点头答应。
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苦涩,“姐她,有联系过你吗?”
凌兰吗?我疑惑的看着凌晨,如实摇头,“没有。难道她没有写过书信给你?”
凌晨的神色黯然起来,眼神里有明显的失落感,“自从二娘不堪忍受牢狱之灾,死在牢里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得到过姐的任何消息。我有多次派人前去京城打听,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凌兰她是想要彻底与自己的过去告别吗?还是说,她不想再与凌家人扯上关系?
我抬眼看着凌晨带着忧郁的表情,还是选择安慰他,“也许她与姜诚过得很好,乐不思蜀呢?你也不要担心,姜诚会好好照顾她的。”
眼前这个少年,较之之前,已经成熟了许多,青涩的感觉在渐渐从他身上褪去。然而弥漫在他周身的那股忧伤,却越来越浓,似乎躲在他温和的笑容里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这个逐渐成长起来的少年,却越来越让人心疼。
我并不知道的是,凌晨看着我,脑海里冒出我相同的想法。
“城主。”忽然出现的王海忽然插入一句话,打断了我们两人纷乱的思绪。
凌晨微微蹙眉看过去,“说。”
王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色,“我们该出发了,要是再晚,恐怕无法在安城主的寿宴之前赶到安城。”
“你快去吧!”我刻意抢在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