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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帝三世 作者:一片冬儿(晋江2013-02-27完结,前世今生,乔装改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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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流无耻!卑鄙龌龊!”我心中气恼,开口便骂。
  
  倾城却不以为然,极为暧昧地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又将我的一缕长发轻夹在他指尖,动作柔缓的伏下,邪笑道,“刚刚只是小儿戏,你便如此慌张。若我再无耻一点,再卑鄙一点,你岂不是要以死明洁?”
  
  我极力想动,却困身乏术,只能恶狠狠地看他,质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却手间一紧,毫无温柔地扯住我的长发,让我头皮一阵发麻,疼得我轻叫出声,而他却依旧无害地微笑,“说,你究竟是谁?”
  
  倾城问话的语气温柔若水,而扯着我头发的力道却一点点加重,竟让我想到“蛇蝎美人”一词,翩翩少年郎,狠毒恶心肠!
  
  我闭口不言,任凭他手中的力道如何加重,就是不说话,咬紧牙关,强忍住锥心的疼痛,感觉头皮都不再是我自己的了。
  
  那一刻,我恨不得以牙还牙,狠狠揪住倾城整齐束起的长发,拼命地拉,往死里扯!
  
  疼痛感只维持了一阵,他竟轻易地放过了我,不在拉扯我的头发,笑得诡异,“看来你吃软不吃硬。”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从我的发间游荡到我腰部的衣带上,又肆意在我腰际轻轻摩挲,引得我一阵恶寒。
  
  我凶眼瞪他,可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他垂眸看我,笑得风流,言语更是下流,说,“腰肢又软又细,既然装扮成男子,想必定是没有经历过人事,不知味道如何,要不要让我来品尝品尝?”
  
  “下贱!肮脏!”现下我无计可施,除了骂他就别无他法。
  
  可是倾城的脸皮实在太厚,不管我怎么辱骂,他就是不为所动,反而浅笑如画,一只手掌不停在我腰间揉捏,一阵挑弄后,手指落回到我腰肢的衣带上,又问了我一遍,“你究竟是何人?冒充青牙国三皇子到底有何目的!”
  
  我始终嘴硬,“这干你何事?无赖!”
  
  倾城笑而不语,松解了我的衣带,将我外面的一层衣服撩开,留下里面的一层亵衣,我一急,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问到,“你是如何知道我女子身份的?”
  
  他果然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声音幽幽,回答,“当今世上,被我的火羽所烧却还能相安无事的只有三人,而这三个人都为女子,所以,你必定是女儿身。”
  
  “你知道我是这三人中的一个,只是不明确我究竟是她们三人中的谁,是吗?”我问。
  
  倾城轻轻地摇摇头,邪笑,“其中一人早已跳落忘世崖,你断不会是她,所以,你只可能是剩下两人中的一个,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狼女飞扬?还是,落花覆流水,流水一生门下弟子,流水悠长?”
  
  我倔强地睁大眼睛,愤恨地看着他,并不做回答。
  
  他也不急,神色从容,伸手探进我的亵衣,在我锁骨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着,褪下我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服,眼神丝毫不躲闪地将我全身一览无遗。
  
  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在我心中爆炸开来,我死死地压住下唇,恨不得将此刻带着狡黠笑容的公子倾城挫骨扬灰!
  
  倾城的手指从我的锁骨而下,慢慢地游曳、探索,激动我一阵哆嗦颤抖,身体却因为被点了穴道的缘故安然不动。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我胸部的肌肤,让我一阵作呕,而后,他又来到我寸缕不着的小腹,在那里轻轻按捏,又柔柔地抚弄,探到我先前被小神象踹伤而淤青的地方,力道猛然加重,使劲按下,一股撕心裂肺的生疼激起全身的一阵痉挛。
  
  倾城不停地紧按我腹部的淤青,让我的疼痛一重高于一重,他俯□子,凑到我的耳畔,轻轻吹气,语言如丝,“说,你是狼人之女,飞扬?还是流水一生的得意子弟,流水悠扬?”
  
  




☆、第六章

  
  耳边因为倾城的气息而有点痒,可是腹部又是阵阵的疼痛,我咬紧着牙关,始终不说话。
  
  关于我的身份,至少在现在,我谁也不能告诉!
  
  倾城见我依旧执拗,便抬起头开,与我距离极近地看着我,魅惑一笑,却无限下流,而后又埋下头来,嘴唇轻轻靠着我的唇瓣,轻轻说话的时候,他的唇瓣便与我的有些微的碰触,让我更是屈辱。
  
  他说,“你若再不从实招来,那我就要做坏事了,你不怕?”
  
  倾城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若即若离地厮磨着,让我并不敢说话,生怕嘴唇张合间亲吻上他,一股酸意顿时涌上鼻尖。
  
  “没想到你如此倔强。”倾城的语气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话音几乎是落在我的唇瓣之间的,对我羞辱一番后,他终于松开了按在我腹部淤青的手,嘴唇也离开我,眼神里透出一些让我害怕的迷离,又说道,“真的不肯说?”
  
  “我是青牙悠扬,货真价实的青牙国三皇子,青牙悠扬!”我没有欺骗他,我的确是真真正正的青牙悠扬,只是为什么我能够抵御他的火羽,其中隐情,我绝不能说!
  
  否则我赔上的不仅是自己的性命,还有皇姐与母后的性命。
  
  所以,就算我死,也绝对不会向他说些什么。
  
  倾城显然对我答案不是很满意,他坐起身来,看着我的眼神隐约残酷的笑意,伸出手褪去自己的华袍,又整个人地压在我的身上,与我肌肤相对。
  
  我想闪躲却无能为力,心乱如麻,眼泪成珠落下,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不落的模样。
  
  他拉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平放在他胸膛的肌肤之上,他的肌肉结实精瘦,却没有一点的温度,凉意沿着我的指尖传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开口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知道我是谁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倾城唇角微扬,伸出手缓过我的腰肢,将我整个儿地稍稍抬起,贴着他的身子,他的身体薄凉,一如他的人性。
  
  “我想知道的就必须要知道。”他低下头来擒咬住我的唇,一寸一毫地吮吸,先是一阵轻啃,而后又慢慢变成柔情缱绻的舔舐,我的唇瓣在他的口中像是最卑微的俘虏,他迷乱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说道,“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
  
  我想咬破他的唇,可是又害怕会激怒他,只是屈辱承受,眼泪错横打湿两鬓碎发。
  
  而我的沉默换来的便是他的惩罚,倾城用极具侮辱性的动作亲吻我,他的舌尖轻轻点触我唇上的每一寸地方,又搅动地轻添我的唇瓣,突然,齿关一紧,在我的下唇瓣上狠狠咬下。鲜血伴着疼痛从我唇上溢出。
  
  我想大叫,可是大叫也是枉然,反而若是惊动到大翼国的其他士兵,那我身上的这只畜生不知道还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唯有压低声音咒骂他,“混蛋!变态!”
  
  倾城此刻的笑容在我看来就是夜里吸人血液的鬼魅,冷酷而绝情,他的手不安分地游摸到我的臀部,调情意味地轻轻拍了一下,说,“告诉你一个秘密,狼女飞扬会阻碍我的前程,而流水悠长却能助我得到天下。”
  
  我不说话,他将身体又靠近我几分,磨蹭着我的肌肤,又说道,“世虽短兮名悠长,位虽少兮功悠扬。这是我在流水一生的琳琅山看到的一句话,所以,我赌你是能够为我得到天下的流水悠长。”
  
  “所以,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他话音刚落,长舌便探入我口中,我越是闪躲,他的动作便越是猛烈,直至我的舌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和劳累。
  
  “公子倾城!我杀了你!”我的眼神就像是快要喷出火来,可是他却一点反应没有,依旧亲吻着我,从嘴唇到脖颈,一路吻下,时而舌尖微添,十二牙关轻咬。
  
  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
  
  “你既然赌我是可以为你得到天下的流水悠扬,那为何要这样对我!现在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你!岂会帮你夺得天下?”
  
  他的言语因为亲吻而显得有稍微的含糊,“等你与我命连一线,或者,等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么,事情就变得又不一样了。”
  
  命连一线?
  
  不!我陡然反应过来,他是要把身体里的蛊毒传染给我,让我和他的生命紧紧相连!
  
  还未深想,倾城却突然抬高我的腰身,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疼痛,仿佛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开来。
  
  深夜几许,春意一度。
  
  我像是麻木的人偶,没有感情,只能眼神空洞,任由倾城在我身体兴风作浪,也不知过了多久,营帐外传来一股骚动,有小卒在帐外禀报情况,喊到,“告!殿下,敌军突然来袭!”
  
  听到这一军情,倾城不慌反笑,终于离开我的身体,坐起身来穿戴好衣服,看着全身一缕不着的我,又突然点住我的哑穴,说,“该是让那位不落将军知道你女儿身份的时候了。”
  
  说完便拉过被褥将我的身体盖上,又添了一句,“我送你一场胜利的战争,你要乖乖为我夺得天下。”
  
  之后便出了营帐。
  
  在很多年之后,我曾经想过,其实我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遇上倾城后,我变得连笑话都不如,沦为他手下的一枚棋子而不自知,这也是我始终无法全心全意深爱倾城的原因。
  
  如若他不曾以这样的方式将我的贞洁掠夺,或许,我爱上他的时候便会奋不顾身。
  
  营帐外的喧嚣在片刻后安宁,后千军万马离去的声音,如果我想的不错,倾城该是率领着他的人马回了大翼国,退出这场对青牙国的侵犯。
  
  不落找到我的时候,我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透,他看我发丝凌乱,躺在床榻上并不动弹,也不说话,又见我的衣服被扔放在床榻旁的地面下,眉头紧拧,一股怒气腾然脸上。
  
  而我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够在他眼前消失。
  
  眼泪便又一次滂沱而下。
  
  不落将我的衣服拾起,放在我的旁边,语气温柔,喊了我一声“悠扬”。
  
  我并不能说话,他见我这番,便试探性地问到,“被人点了穴道?”
  
  我使劲眨了一下眼睛,他好像明白了似地,解了我的穴道后又解了我的哑穴。
  
  “出去!”我刚能够说话,便朝他叫喊到,眼泪因为情绪的激动争先恐后地涌出,不落并没有说些什么,看着我的眼神是不变的温柔,带着一些怜悯,不久之后便转身出了营帐。
  
  倾城以为我不着衣缕,不落便会发现我的女子身份,可是不落见我这副光景,并没有掀开我身上的被褥,而是先为我解了穴道,恐怕他就只当公子倾城是有孤僻嗜好,才会将我这一个男子侮辱。
  
  这样一来,我就更不会告诉不落,我是女儿身的事实。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发冠走出营帐的时候,不落正在帐外等我,四下并无人,想必是不落让随行的兵马先回了军中。
  
  我停步在他身前,却并不看他,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落的声音响起,在幽深的夜里轻得仿佛能被风吹破,“我刚才在帐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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