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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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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后一片瓦片落下之后,幸存的人们依旧像蜗牛一样躲在层层包裹中间祈祷着颤抖着哭泣着,游走于崩溃的边缘。直到他们累了,倦了,或者放弃了,才慢慢挪出避难所。没有组织,没有号召,甚至也没有了通讯和电力,仅凭着人际关系网的口口相传,现代社会的人们拿起手头的工具,像原始祖先一样,渴望在地下寻找安稳和平静。人类对于土地的眷恋就如鱼之于水,土地提供了万年的住所,食物和衣着,现在土地所供养出的人类,开始用金属掏空地下,像婴儿躲藏在子宫里一样,藏进大地的怀抱,躲避无法言说的恐怖。全城大大小小的防空洞里住满了人,多是房屋被毁的市民,每个小家庭占据一方角落,用警惕的眼神和各种武器护卫着自己的口粮。极其轻微的口角也会酿成一场械斗,不见天日中人们的兽性和病态迅速滋长。
  
  穗景在梦中奔跑,却没有双腿,似乎是用手前进,她不知道,她听到无休无止的枪炮声,心脏没有丝毫喘息的片刻,她想喊,胸口却如撕裂了一般痛苦。“我累了。”她自言自语道,但话刚出口就感觉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是别人通过自己的口来说话,是谁的声音?像个老成的小男孩,像个不羁的少年,或者是天真的老人,似乎同自己很熟悉?
  
  死敌?挚友?
  
  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记不起那个人的名字呢?明明就在嘴边。
  
  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人!”有女人在笑,笑声很凄厉,像多年的老猫。笑声越来越近,那又是谁?穗景在脑海中搜寻着,似乎有两张面孔,又似乎只是一个人,为什么两张脸上都是恨意?每一张面孔都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们又是谁?
  
  穗景睁大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雪白的天花板,是梦吗?她呆呆地看了半晌的天花板,眼睛似乎被这白色刺痛,泪水从眼角滑落,缓缓流入耳后,落入头发深处,渗进了枕头里。按了几下床头铃,许久未见人出现。穗景挣扎着想爬起来喝水,瞥见床头柜上几块玻璃碎屑,地下也有,
  不难辨别是杯子的残骸。
  
  看来是有人打碎了杯子。
  
  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才发现这死一般的寂静有些不同寻常。
  
  医院清净是正常的,但穗景坐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门窗上的玻璃都碎了,右侧朝向室外的窗户用半透明的塑料布糊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左侧的窗户外是走廊,穗景醒来那么久,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难道又是梦吗?穗景稍稍恢复知觉的身体痛感逐渐强烈——这不是梦!
  
  左腿还打着石膏,她慢慢伸手一寸寸摸过去,臃肿,但是长度完整。穗景放下心来,没想到自己大难不死,笃定要失去的腿竟然也得以幸存。不过此刻无暇庆幸了,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搞清楚出什么事了。门口放着一把轮椅,短短两米远的距离。她咬着牙,大半个身体慢慢朝床尾移过去,压迫已久的肌肉醒过来,酸痛感变本加厉袭来。穗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不敢停,还是坚持着朝前挪动,一旦停下就没有再继续的力气了。拾了块玻璃碎片,隔断床与左腿之间的绷带,右脚落下,一个失力趴在地上。
  
  等穗景终于摸到了轮椅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太久,胃开始抽痛。她挣扎着推动轮椅到窗前,透过模糊的塑料朝外看,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医院已然成了一座废墟。高楼,倒塌了,花坛,毁掉了,自己像是处于偌大的一堆建筑垃圾中。
  
  穗景还期待这是场梦,但周身的无力和酸痛很快否定了她的幻想。
  
  这是真的。
  
  穗景发现自己的病房在一楼,仅有的几间还保持着暂时平稳状态的屋子,透过塑料布边缘较为清晰的一角向另一头看,医院另一端的房间已经化为乌有。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推动着轮椅快速向门外移动,门框周遭也被塞上了厚厚的棉花和纱布,穗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隔绝的房间。外面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她咬紧牙关扭动门把手,不想竟然轻易地打开了。穗景看着纷纷落地的填充物摸不着头脑。里面既然能打开那肯定不是为防备自己,难道是外面有什么,她心下一沉,不禁对外面静悄悄的走廊多了一份疑心。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她不知道。地震?陨石?爆破?轰炸?还是僵尸和病毒呢?她一想到病毒,不免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棉花,难道是说有病毒吗,那自己岂不是已经——
  
  “你醒了?”听到人声穗景立刻抬起头,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从走廊另一端冒出来。他一身隔离服像是身处疫区……穗景的心沉了下来。
  
  “穗景,是我。”来人是游疆。他见穗景迟迟没有反应,迈着大长腿快步走过来,一把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双明眸,漆黑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个微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他脸上洋溢着微笑,像春日里正好的阳光。
  
  穗景不禁后退一步,轮椅撞在墙上。她眼神里的紧张和警惕让游疆心脏漏停了一拍,原本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没事了,”他慢慢靠近穗景,半蹲下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瘦了好多,五分之一的肉都被那只狼啃走了,虽然你根本不用减肥不过,女孩子嘛总喜欢再瘦一点;坏消息是你这条腿要养上好几个月才能恢复,不过现在半个地球的人都也没别的地方可走了。”
  
  游疆说完也觉得自己的玩笑太冷,他清清嗓子,“那个,塔塔跟尚非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高兴坏了,咱们回去吧。”说罢绕到穗景身后去推轮椅,不想一只小手搭在他刚握住轮椅的手上。那个女孩回头,说了一句话,喉咙因长期缺水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但那句话只有三个字,游疆听得清清楚楚。




☆、不如忘却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吧,收藏评论都不在我掌握范围内,唯有这篇文的每字每句我能全权操纵,于是继续吧XD
p。s。最近更新了也不一定立时能显示出来,如果有人写新评论我这儿前后台也看不到……扶额,当然收藏数是唯一正常的……因为今天掉了。
非我控制者,唯有顺其自然了。
                        
  五十四、不如忘却
  若回忆只是伤痛,忘记岂不是一味良药;只是世人不够豁达,明知尽是不愉快仍然舍不得丢弃,明知一想一痛,仍然不离不弃。
  
  “你是谁?”
  
  一双黑眼珠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大,饱含着疑问和敌意。游疆愣住了,“什么?”他轻声问道。“我们认识吗?”穗景又问了一遍。
  
  游疆感到寒意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再深入心底。
  
  得不到答案的穗景轻轻掰开游疆的手指,自己推着轮椅走过他身侧,行进在废弃的走廊里,轮椅碾过砂石和玻璃碴,发出吱吱嘎嘎的抗议声。游疆拦住她。
  
  “你不记得我了吗?”
  
  穗景摇摇头。
  
  “呵,”游疆摇摇头,“你又在玩什么?”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我又不认识你,没有闲心跟你玩,如果你能好心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感激不尽。”穗景此刻看到的尽是狼藉的现状,刺痛眼睛。“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吗?”
  
  “我……”穗景哑口无言。
  
  游疆轻叹道:“你被恶狼咬伤了,能记起来吗?”
  
  “狼?”
  
  “它已经被你杀了。”
  
  “我怎么可能杀死一匹狼?”
  
  “因为你是穗景啊。”游疆抓着她的肩膀,穗景暗自吃痛却挣脱不得,“是穗景就能做到!你记起来了吗?记得是怎样杀死它的?”游疆满含期待的眼睛渐渐暗淡,他最终还是低下头来。“自你昏迷后下过一场雪,雪融后腐蚀了建筑,玻璃,水泥,混凝土都受到腐蚀,所以人们开始在地下寻找生存空间了,你出门即将看到的,”穗景循着他的目光往外面延伸,“是一个被丢弃的世界。”
  
  “你伤还没好,我来吧。”游疆第三次握上轮椅扶手,这一次她没有阻拦。轮椅缓缓到了大门口,清晨的阳光照在残垣断壁上,扬尘在光束中飞舞。“我们不能从外面走,太危险,不知道有什么会突然发作。”但游疆还是听了一会儿,好让穗景多一些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穗景熟悉原来医院周边的环境,老式的西院区和新建的东院区是历史与现代建筑美之大同,许多影视剧会在这附近选景,她从前也会来这里散步,幻想这里有那么一处老房子是自己的,可以在早晨漫步桦树林,在傍晚随心于河畔。
  
  如今回忆永远成了回忆,现实残酷得不留情面。不管是经年的老建筑还是新起的高楼通通倒在平地之上,像朽掉的壮年男子,满目的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没有生命的痕迹,触目只有各种灰色,灰白,灰黄,灰黑。
  
  “我们从地下通道出去,回去找尚非,他定然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失去了就说明不想要了,这样的记忆可见不怎么好,记不得也罢。”穗景冷冷地接了一句。
  
  “我们就是那些不好的记忆,那严知鱼,于知乐他们也是吗?”游疆心下有气,低头只看到穗景的头顶,都是新生的黑发,很久没梳理过,纠结在一起。他不自觉伸手为她整理起乱发来,穗景身体微动一下,并没有反对。
  
  地下通道的入口在地下仓库里面,仓库是前几年老医院的太平间改造的,已经建成若干年,依旧是阴森森的。作为从小长在这城市的孩子,穗景自然也知道不少关于这座地下仓库的鬼故事。“他们前段时间在这里挖出过一堵人骨墙,是用大腿骨和骷髅相互交错互卡建成的,拔下一根整面墙就全倒了,闹出些恐慌来。”说话间,游疆和穗景已经来到仓库里面,往前两百米已经能看见地道黑洞洞的入口。
  
  “笃,笃,笃。”
  
  游疆突然停下来,他看看左右,私下里并没有人。“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穗景的回答很是平静。
  
  游疆再度推动轮椅向前,声音又响了起来,“笃,笃,笃。”
  
  “是谁?”他厉声问道,没有人回答。游疆确信自己听到类似木头敲击水泥地的声音,就在自己耳畔。“就是刚才,这下你也听到了吧?”他问。
  
  没想到穗景半仰起脸来,一脸的迷茫,很是不耐烦地看着他说:“什么声音都没有啊,你神经过敏吧。”不可能的!游疆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他轻轻扬起一只手,仓库里突然亮起星星点点的光,青绿色飘浮在空中,像一小堆一小堆的萤火虫排起长队,从他们头顶向入口处延伸。
  
  穗景不仅发出一声感慨。“好漂亮。”
  
  游疆不禁回想起上一次在穗景面前用异能作弄她的场景,忽明忽暗的路灯害得她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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