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断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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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冷喝道:“说,谁叫你们坏本姑娘的事。”
“嘿嘿……”亡命流年不利,闻言苦笑道:“没有谁能指挥动大爷。”
“你……”青衣女子气得玉脸泛青,冷喝道:“找死。”手中剑一紧已投入“亡命”的肌肤之内。
鲜血潸潸流出。
“亡命”略一皱眉冷冷道:“没有人指使我,你杀了我亦还是没有人指使。”
另一个青衣女子冷哼道:“你不怕死。”
“亡命”不屑道:“哼……怕死?怕死,老子亦不叫‘亡命’。”
“亡命”此言一出,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暗骇,情不自禁的为他捏了把冷汗。
又深知自己五人并非二女之敌手,如今“亡命”己受制。俱不敢冒失出手相救,内心焦灼不己。
两青衣女子脸色瞬息数变,目中怒火一闪即没。
突然,制装亡命”的青衣女子刷的收回剑道:“好!有种。”
话音甫落,左手暴闪,啪啪打了“亡命”十来个耳刮子,冷冷声道:“冒失鬼,记住,在江湖中混光凭大话与胆气是唬不了人的。”
“亡命”被青衣女子几个耳刮子打得七荤八素,鼻孔嘴渗血,两颊火辣辣的灼痛,胸中怒火陡盛,闻言冷哼道:“臭婊子,老子一年后非操死你不可。”
二女子不明“亡命”中“操死”的含意,误以为是找她报仇雪辱,闻言鄙夷的嘲弄道:“好,小子,不服气随时可以找我了愿,帮二先锋报仇。”说着掠身而去。
“流氓”、阿飞、胡为、乱搞四人见二女子去时身形如飞,不禁惊呼出口:“哇操,怪不得两个查母这样凶,原来她娘儿的有翅膀会飞埃”“亡命”平白无故的遭了青衣女子一凌辱,胸中之怒火无处可泄,闻言冷哼道:“飞她娘的个鸟,仗着会点轻功有啥了不起。”
乱搞与胡为齐视着“亡命”潸潸渗血的鼻孔嘴角笑道:“你娘的不是要操她吗,二人抱搂在空中操起来别有一番情调。”
“流氓”幸灾乐祸道:“我担心是她下面没有流血,你的七孔倒先流血啦。”
阿飞一言不发,默默的替“亡命”擦尽脸上的血迹道:“亡命,这两个姐儿功夫好了得。”
“亡命”虽然受辱,闻言亦不得不点头承认道:“娘的这两个母货虽凶,他妈的还真有两下子,我们五人联手,我敢肯定,绝对打不过她们其中一人?”
说着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阿飞,你说那娘的天丑地怪是什么东西?没影鼠一干人闻之大气都不敢出?”
阿飞摇头道:“我亦不知道,那是我临时胡诌乱造的。”
“我知道。”胡为突然插话道:“是两个武功奇高的绝世高手。”
四人闻言大愕,不相信的凝视着胡为问:“你娘的怎么敢肯定。”
胡为振振有词道:“你娘的四个蠢猪,你没听到没影鼠一行人离去时称我们为老前辈?”
“哦……有道理。”阿飞点头道:“亡命说天丑地怪得得叫他‘亡命’祖宗,那一干公货母货全变色。”
“亡命”点头道:“不错,我们五人去拜他娘的‘天丑地怪’为师。”
四人一齐赞同,拍手称绝。
“亡命”忽然犯难道:“我们从没见过‘天丑地怪’二人,又不知他们居住在何处?”
四人闻言都如泄气的气球,你望望我,我瞅瞅你,相觑无言。
还是“亡命”比较成熟,沉思了一会道:“俗话说脚是江湖口是路。我们何不寻找江湖人士打听打听。”
四人闻言又于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火苗,齐睁亮了双眼。
阿飞点头道:“对,我们在江湖中明探暗访,说不定还可以知道比天丑地怪武功更高之人哩。”
亡命点头道:“就这样搞定,我们走。”
言毕五人寻路前行。
此时皓月当空,星光灿烂。
树影婆婆,于夜风中轻微的摇曳着月影。
五人一谈到学武之事,幻想未来成为一代武林高手,笑傲江湖,早忘记了腹中的饥饿,与浑身的疲惫。
谈得口沫横飞,不亦乐乎。
五人边走边聊,不觉已走了数里路。
突然。阿飞想到了什么,改变话题道:“哥儿们,江湖中不是我们鸡城,可任我们横行霸道,胡为乱搞,江湖中卧龙藏虎,奇人异士,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以后我们行事说话得小心些,免得吃亏。”
“亡命”深有感慨,记忆犹新,闻言第一个赞成道:“哇操,娘的阿飞真不愧是我们五人中诸葛孔明,道出了我心中所想啦。”
“流氓”平时在鸡城提着一把砍刀称王称霸,横行惯了,养成了一种骄扬跋扈,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性。
但自被金弹与西门霸联手赶出鸡城以来,一路所见所闻,累历挫折,知道凭自己胡乱练的一点三脚猫把式,在江湖上绝对吃不开,傲气与霸气皆收敛不少。
闻言点头道:“一切听从亡命吩咐。”
胡为、乱搞本不是以争雄胜见长,而是胡乱作弄人或搞一些出人意料的事为乐,闻言自无反对之理。
心中却各自思考胡为乱搞之策。
“亡命”见“流氓”不反对,放心了不少,遂笑道:“咱哥儿们五人,没有谁听谁的,谁有理,对我们有利,我们就听他的。”
阿飞点头道:“中,如今我们已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五条牛,得同进同退,祸福与共才成。”
四人闻言,想想觉得阿飞言之有理,一齐点头。
乱搞忽然插言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能行,一帮有个帮主,一派得有个掌门,我们五人亦得有个带头之人才行。”
胡为拍手附和道:“着啊,我们五人成立一个流浪帮,‘亡命’做龙头,阿飞当军师,流氓做帮监,我与乱搞负责外务,江湖人士问起始不弱了我们的名头。”
“亡命”闻言苦笑道:“胡为所言不错,但不是现在。首先我们得拜师学成绝世武功才成。”
五人边走边议论,不觉夜幕已碎,黎明来临。
五人己走到一个小镇边。
但见镇人门窗紧闭,炊烟杏无,难闻鸡啼犬吠,料知此时镇上之人尚在酣睡之中。
胡为忽然斜眉斜眼的注视着阿飞,接着肚子道:“阿飞,里面在闹饥荒,该你显身手啦。”
众人一闻言都觉得腹内空空如洗,饥肠辅辘,咕嘟直叫。
阿飞点头道:“不知镇上的店里有没有现存的熟食物。”
“亡命”道:“我陪你去看看,如有就他娘的来个顺手牵羊,牵来再说。”
阿飞犹豫了一会道:“这样亦好,此天已亮,人们都即将起床,很有可能被发觉,你在一旁把风,发觉有人吹口哨通知我。”
“亡命”点点头,吩咐流氓、乱搞、胡为三人在镇外等候,与阿飞疾步朝镇上而去。
…
幻想殿堂扫校
第四 章天丑地怪
“亡命”与阿飞蹑手蹑脚的走到镇上,见镇两旁的铺面店门紧闭,知此时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阿飞拉着“亡命”的手走到一家名曰:“大吃大喝”的食店面前,自身上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夺进窗门内,上搅几下,下夺几下,但闻嚓嚓几声轻微脆响,窗门应声而开。
“亡命”拇指一翘,低声道:“妙!”
阿飞熟练的收好铁丝,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低声道:“我们进去。”
二人不声不响的从窗口里爬入店内,阿飞随即关好窗门,以手势示意“亡命”守在窗边,注视外面的情景,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厨内。
不一会,阿飞己提了两瓶酒,抱着四只熟的烤鸡走来,塞在“亡命”手里,又走到厨中拧着两只烧鹅,走到“亡命”身旁,嘴朝外一呶,示意一个“走”字。
“亡命”打开窗突然听到右边室内传出女人亢奋的呻吟声,目视阿飞道:“他们在干事。”
阿飞点点头,手朝外一挥,示意甭管。
亡命摇摇头,将手里的酒与烧鸡放在桌上,又将阿飞手中的烤鹅放在桌上,贴身抽出大砍刀,蹑手蹑脚的朝女人呻吟的房间走去。
二人透过窗上的纸洞朝内一瞧,赫然见一男一女正在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沉浸在欲仙欲醉,忘生忘死的疯狂状态,心中皆暗自“哇操”一声,“亡命”自怀里掏出两块青巾,一块送给阿飞,一块自己蒙在面上。
阿飞见之会意,依样用青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点头示意“亡命”动手。
“亡命”深吸一口气,“砰”的一脚踢开房门,直冲入室内,手中砍刀直压在那男子的后颈上,厉声喝道:“不许做声,做声宰了你。”
榻上二人正干到高潮之际,慕闻门开声,己见蒙面大汉挥刀冲进室内。
那男人还没从女人肚皮爬下来,己被“亡命”刀架后颈,不敢妄动,哀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钱在左面的柜子里。”
这正是“亡命”所求的目的,闻言冷哼一声,朝阿飞一啦嘴。
阿飞默默的走到柜前,拉开见里面有百余两银子,一一笑纳,打成一个小包,背在背上。
流氓见阿飞搞妥,低声道:“将这对狗男女绑在一起。”
阿飞闻言会意,扯下两条布带。榻上翻云翻雨的二人却吓得面如土色。
阿飞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二人赤身裸体的绑在一起,又扯下两块床单塞入二人口中,舒了口气,道:“可以了。”
“亡命”点头收刀道:“走。”带着阿飞出屋,抱起外屋桌上的鸡、鹅、酒越窗而出。
见街上尚无行人,一路小跑,直朝镇外跑去。
“流氓”与胡为乱搞三人乍见二人各抱着一堆东西跑来,欢叫一声:“哇操,了不起。”齐围过去。
“亡命”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流氓,扯下面上的青巾哈哈大笑。
阿飞亦扯下蒙面青巾笑道:“娘的,亏你想得出。”
“流氓”、胡为、乱搞见二人说得莫名其妙,齐声问道:“娘儿的,你二人去了这么久,害我暗自担心,总不会去‘吃鸡’来吧。”
“吃你老妹的雏鸡。”“亡命”换了口气道:“我情不得已才这样做,我们身上都无银子,时时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成样。”
阿飞点头道:“还是你娘的想得远。”
流氓与胡为、乱搞三人闻言,自以为明白,齐“哦……”一声道:“老子以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原来弄了点银子,这本就是阿飞的拿手好戏。”
“亡命”与阿飞相视一笑,缄口无言。
五人围坐在地上喝酒吃肉。
半个时辰过后,五人已喝得耳赤面热,吃得酒足饭饱。
于是上路继续前行。
五人餐风露宿,日夜兼程,在路上碰到带刀背剑的武林人士就出言相询,天丑地怪的住处与行踪。
被问之人闻天丑地怪之名,莫不现出恐怖之色,旋即是匆匆离去。
不发任何一言。
五人暗自纳闷奇怪不绝。
同时坚定了五人寻天丑地怪的决心。
黄昏时分,五人走到一荒野之处,四顾茫茫草海,并无村庄城镇。
“亡命”苦笑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又要在荒野之地过夜啦。”
幸好自“亡命”与阿飞洗劫来银两之后,五人身上都备有干粮和水袋。
阿飞、“流氓”、与胡为乱搞四人闻言尽皆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娘的,这又有什么了不起。”
大有排除万难,不怕险阻的气概。
五人一路言语,不觉间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