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断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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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亡命’听到了砍下你的头。”阿飞闻言脸色微变,低声道:“八成是‘亡命’昨晚搞了辣妹子,无脸见我们,躲起来了。”
“哇操,有这种事,他娘的‘亡命’真太不够哥们,连胡为的辣妹也搞。”
“别声张,一定是辣妹子送货上门,否则让胡大妈知道,‘亡命’惨定啦。”
“我们到哪里去找呢?”
“我们分头行动,满城找,末时在‘海天阔’聚头。”
阿飞丢下最后一句话,飞奔而去。
流氓只得依言行事。
…
幻想殿堂扫校
第二 章破人破马
海天阔。
非楼,非阁,非台,亦非树。
其实一点都不阔。
乃是一座破败不堪,香火早绝,摇摇欲坠的山神庙,位于鸡城西五里外的鸡公山上。
乃是“亡命”、李乱搞、阿飞、流氓、胡为五人避难、聚会秘密场所。
海天阔的来历,则是阿飞的杰作。
除了,他们五人以外,鸡城中绝无第六人知道——侮天阔就是鸡公山上的山神庙。
未时初。
李乱搞、阿飞、“流氓”、胡为,四人相继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海天阔。
齐耷着脑袋,围坐在地。
谁都没有说话。
四人相继独自而来,寻找的结果,不问皆知,并没有找到“亡命”的影子。
海天阔里一片寂静。
碎破的山神,死一般的歪倒在台上。
终于。
一向急性的“流氓”再亦沉不住气,凶狠狠地瞪着瘦小精灵的胡为,埋怨道:“你娘的胡为,你妹那个东西是不是很痒欠操,竟勾引‘亡命’?”
“流氓”毕竟是“流氓”,对自己人说话都毫不客气。
胡为闻言脸色微变,知道“亡命”不在场,没有人能制止“流氓”,只得尴尬笑道:“嘿嘿……你娘的‘流氓’别说得如此难听,试问你有阻止你老姐老妹嫁人?”
流氓闻言苦笑道:“我敢操你娘,亦敢搞你老妹,却不敢玩我自己的老姐老妹。”
流氓说得十分坦白。
但毫无用处,等于放屁。
李乱搞一向头脑最灵活,烂主意,烂点极多。闻言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娘的‘流氓’说话比放屁都不如,放屁至少还有股臭味。”
阿飞拍手道:“你操你妈,搞你妹,能搞出‘亡命’来不成?”
“不能”。“流氓”知道乱搞二人是舌枪唇剑,苦笑道:“老子们今天把鸡城大小角落全翻遍了,紧急联络信号亦放了不少,不但见不到‘亡命’的影子,甚至连他的屁都嗅不到一个!”
乱搞点头道:“他死了!”
“他死了。”乱搞此言一出,“流氓”与胡为大惊,脸色骤变,不相信的瞪着他。
阿飞难过的点头道:“有可能,他昨天救胡为,拆了金弹的台,金家人多势众,护院成群,又岂有不暗中下手之理。”
三人齐点头,六只眼中都吐出了火,狠声吐出了两个字:“报仇!”
“亡命”的仇一定要报。阿飞悲痛道:“我们无根无据,又岂能去找金弹报仇,何况我们四人,明着斗不过他与西门霸的。”
“流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与悲痛,厉声道:“老子斗不过,亦要斗,日他妈,造他娘,有何了不起,头断了只不过碗大的疤,老子死去二十年,出生又是一条好汉。”
可惜“流氓”只是空嚎,孤掌难鸣。
李乱搞与阿飞、胡为三人都不赞成他的莽撞。
因为他们此时亦听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目光齐视着庙外。
“金姿。”流氓随着之人的目光看去,得见一个身着续罗金装,秀发飘飘,脸蛋清丽可人,十五六岁的女孩带着两个女婢,正从对面的山上骑马而来,不禁笑道:“老子去干掉他,再找金弹报仇。”
乱搞忙轻声轻嘘一声,拉住流氓道:“我们擒住她作人质,与金弹交换‘亡命’。”
阿飞点头道:“智取,我们一人捉一个,胡为料理马匹。”
乱搞点头一招手,带着三人若无其事的走出海天阔。
金姿带着二小婢正自观音庙许愿回来,乍见李乱搞一行现身,不禁花容微变,冷盯着走在前面的阿飞与李乱搞道:“阿飞,李乱搞,你们去哪里?”
李乱搞闻言诈笑道:“上观音寺许愿。”
“哼……”金姿闻言冷哼一声,鄙夷道:“你们都许愿,简直就是奇闻。”
“浪子回头金不换。”阿飞吊儿郎当的笑道:“你们女孩子许愿多数是祈求菩萨保佑,做一个大红大紫的鸡婆,我们兄弟许愿却不是做鸭子,而是读书考状元。”
“咯咯……”金姿闻言不禁笑得花姿乱颤,前俯后仰,喘气道:“可笑,可笑。”
“流氓”闻言粗声道:“娘儿的少见多怪,有什么可笑的,周楚三十拜平原,难道,我兄弟就不可以效仿周楚。”
“可以,可以。”金姿见了“流氓”凶神恶煞的样儿止住笑道:“如你们将来考上了状元,亦一定是一个鸭子状元。”
“噗嗤”话说完,亦不禁忍俊不住,与二个女婢,暗笑不己。
“金小姐不相信?”李乱搞一本正经瞧着金姿道:“让我以你出一副上联,叫你以后不敢小觑我们兄弟。”
“好埃”金姿拍手道:“如乱搞出对,‘流氓’吟诗,阿飞赋词,胡为谱曲,‘亡命’联句,可说创世间之大奇。”
说到诗词歌赋联句,乱搞众人却是头大如斗,如今话也出口,只得硬着头皮,装门面。
李乱搞瞧了瞧金姿,又看了看他跨下的一匹母马,灵机一动,“联”上心头,故意摇头晃脑道:“破人骑破马,破马载破人。”吟后望着金姿道:“金姑娘认为李富青乱搞此联如何?还贴切对景吧。”
金姿闻言一愕,旋即明白,狠瞪着李乱搞道:“你此联是什么意思,不给本姑娘说个清楚,当心我割下你的舌头。”
“没有什么意思。”阿飞不待李乱搞回答,接话道:“金姑娘不是石女,下面一定有破口,自然是破人,胯下一匹母马亦是破马,自然就是‘破人骑破马,破马载破人’了。”
“你……”金姿闻言气得娇颜泛青,浑身颤栗,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李乱搞一见时机成熟,一挥手直扑向金姿,阿飞与流氓、胡为一齐出手。
“碍…你们……”
“救命碍…救……命……碍…”
金姿及其两个女婢骤见四人扑到,芳心剧骇,呼声方出口,己被拉下马背。
李乱搞一见得手,用手堵住金姿的嘴,带着众人直朝海天阔走去。
西边日早没,晚霞已散,暮色来临。
**********
鸟朦胧,月朦胧。
山野一片静寂。
李乱搞与阿飞等人制住金姿主仆三人,用衣布塞其嘴,用腰带缚住其手脚,扔在地上,围聚一旁,低声商议。
李乱搞道:“我们派人给金弹捎信去,叫他老老实实的交出‘亡命’,不然……嘿嘿……”“流氓”道:“不然先搞后杀。”
胡为道:“不好,不好,我们享用后,弄到‘无光角’卖掉,他娘的还可以捞一把。”
阿飞没有说话,低头沉思。
三人的话传到金姿主婢三人的耳中,不禁吓得她们芳魂出窍,浑身寒颤。
落入李乱搞、“流氓”、阿飞、胡为四人之手,就是千金之躯,玉叶之体,他们都有方法将你搞成残花败柳,落红遍地。
“流氓”却不在乎别人的痛苦,不时的瞅着金姿花一般的容颜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干了她,为亡命受罪讨回一点利润。”
“三人一起干。”胡为道:“一个人干下面,一个人干嘴,一个人干背后。”
李乱搞点头道:“此计大妙,正合吾意,我们不干白不干,干了亦白干,挽了时金弹总不可能脱掉他妹的裤子验身。”
三人说着就欲动手。
金姿主婢三人闻言则是骇得心炸神陨。
一个漂亮的女人落到了李乱搞的手里,她心中十分清楚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可惜嘴里被塞上了布团,又脏又臭又呕心的布团。
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目视着李乱搞与流氓,胡为三人淫邪的目光,芳心中不禁想起了那个‘不要命’的“亡命”。
金姿心中十分明白,“亡命”并没有落到金弹与西门霸手中。
可她辨解毫无用处。
惶悚的窥着李乱搞三人起身,身上肌肉不住恐怖的颤抖。
幸好此时阿飞开口道:“不要乱来,如救不了‘亡命’,我砍下你们的头。”
李乱搞与“流氓”,胡为三人一听到“亡命”二字,无奈的蹲下了身。
阿飞狠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不设法救‘亡命’,却只顾乱来,安的你娘的什么心?”
李乱搞苦笑道:“乱搞是我的天职,一见有事不乱搞,我就把持不住自己。”
胡为道:“三个男人同时干一个女人,本来就是胡为。”
流氓理直气壮的道:“搞女人与救亡命本来就是互不相干的两码事。”
阿飞道:“如果你们死了,最好在阎王面前去找这种借口。”
李乱搞与“流氓”二人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同时听到了一个夜鹰啸鸣声,三短一长,十分急促。
胡为变色道:“‘亡命’,‘亡命’在发信号求援。”
阿飞二话没说,腾的起身冲入夜色之中。
李乱搞与“流氓”、胡为三人紧跟着冲了出去。
金姿目睹四人离去,吓飘在半天云里的灵魂始慢慢的归窍。
突然。
正在金姿主婢暗自庆幸之际,一条奇快的人影闪入了海天阔之内。
三人骤见大惊。
旋即放下了心。
己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认得来人赫然是“亡命”。
“亡命”调开李乱搞与阿飞等四人,冲入海天阔,低声道:“不许作声,我放你们走。”
说着三下五除二的解下金姿主婢三人手脚上的绳子。
金姿主婢三人起身,凝视着酒气奇重的“亡命”,一脸愕然。
“跟我走。”“亡命”见三人罗罗的傻样,拉着金姿,急道:“他们找不到我,又会回来。”
金姿如千万顷碧波的汪洋大海中抓了一根浮木,点点头,带着两小婢跟着“亡命”直朝庙外疾步而去。
“亡命”拉着金姿方跑出山神庙不远,忽听到阿飞与“流氓”高呼着:“亡命,亡命,你在哪里。”疾奔而来。
暗道:“不好。回来得好快。”低声对跑在身后的小婢道:“躲入草丛中,不许作声。”
说着拉着金姿闪入草丛中。
阿飞,“流氓”,李乱搞,胡为高呼着“亡命”,跑进海天阔,又高呼“亡命”跑出,直朝城内跑去。
须臾已听不到呼喊声。
“亡命”长长的舒了口气,对偎在怀里的金姿放心道:“你可以带着她们走了。”
金姿第一次偎在男人的怀里,芳心一直如鹿撞,闻言玉颜泛晕,怩声道:“我伯,天这么晚了,不敢回去。”
“亡命”借着淡淡的月色细看金姿嫩得出水,美得醉人的脸蛋暗赞道:“金姿玉叶,毕竟不同于窑子里的残花败絮。”心旌一荡,轻声道:“去吧,我在暗中保护你们。”
金姿摇头道:“我不去,半夜三更回家,一定挨骂。”
“女人,古怪的精灵。”“亡命”乃常在百花从中打滚的人,闻言又岂不明其中之理,暗叹一声,催促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