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独孤求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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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听了,又是尖声笑了起来,笑毕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尖着嗓子道:“走罢,没事了。”
那些树后的白衣人听到了尖嗓子的这句话都是极为放心地从树后走出来。
两个白衣人一直走到独孤的身边,左右将他梁住了。
雪儿却甩脱了架她的白衣人的手臂,非要自己走,但只走了两步就摔在地上。雪儿乞求地抬眼看着独孤,独孤腾出一只手去,无力地垂着,让雪儿握住了,雪儿方始站起身来。
雪儿猛然间觉得独孤握住他的手极为有力地用力捏了一下,顿时心中一阵欢喜,美目向他的脸上扫过去,对前来扶她的白衣人再也不加拒绝了。
一行人出了树林,又走了将近三里路的光景便转入了一个山谷。
独孤向山谷中两边看去,见这山谷极是险恶,除了一行人脚下走的这条路之外,只怕也不会再有别的通路了。
那山谷越走越狭,再走片刻,竟是来到了一个洞口。白衣人停也不停地就带着二人走进了洞中。
洞中阵阵腥气传来,接着竟是传来哗哗的水声,独孤正自奇怪的时候,但听得一声怪吼,紧接着是泼刺刺的水声和白衣人的阵阵低语声。
独孤觉得出雪的儿手在微微地有些抖,便用力地握住了她。
再向前走,猛然间又是宽敞之极的一片天地,刚出石洞,独孤竟是觉得那月光有如日光一般耀目之极。
环目四顾,这是又一个天地,但见古树森森,屋舍井然,显见这里定是长年有人居住而非一朝一夕之用。
白衣人带着二人来到一座高大的厅堂门前,尚自没有说话,里面已是传出一个女人的娇媚之极的声音:“带来了么?”
尖嗓子道:“回教主,带来了,一阴一阳。”
女人的声音道:“进来罢。”
白衣人立即拥着独孤和雪儿走了进去。
雪儿这时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完全任凭白衣人摆布着。
独孤的手握着雪儿的手,自然能够感觉得到雪儿的情急,他亦是学着雪儿的样子,把身子全坠在白农人的身上,任凭白衣人将他拖进去。
屋里猛然间亮了,但奇怪的是亮的并非是烛光,而是柔和的粉红色的光,使人看了更是软绵绵没有力气了。
那些白衣人一见了屋中的光竟是开始喘起粗气来了、但显然都在强自抑制着。
独孤见这红光甚是奇怪,但向四周看过去,但见四周星星点点,大大小小地亮起了无数的炭火.他顿时明白过来。
但他仔细又看,发现这些炭火显然并非只为照明之用的,但见那些炭火如星星一般有序又似无序地排列着,或大或小,或明或暗。
猛然间他看到了熟悉的北斗七星,他心下一惊,顿时明白这是一个天宫图,显然这屋子里的主人定是精通天文及星相占卜之术。
但独孤的星相知识实在有限,他只是看出了北斗七星而知道这屋中的炭火布的是星相图罢了。猛听得那娇媚之极的女子声音斥道:“你在偷看我么?好,我让你看够了!”
接着是衣服的唏啐声。
屏风旁的一个白衣人立即粗着嗓子道:“小的不敢,教主饶命!”
屏风后仍是衣服的簇簇声,接着是那个娇媚之极的女子声音道:“好了,看罢!”
那白衣人仍是粗着嗓子道:“小的不敢!”
女子声音道:“甚么不敢,看!我要你看?”
那白衣人只得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向屏风后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之际,他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地抖了一下,随即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女子声音道:“看够了没有?”
白衣人道:“小……小的看……看够了。”
女子声音厉声道:“甚么?”
白衣人急忙改口道:“小的看……看了。”
女子声音娇嫡地道:“那是说你没有看够?那好,从今而后你就天天来看罢,本教主的更衣之事就全都依仗你了。”
白衣人已是如捣算蒜一般地磕下头去。
女子声音喝道:“来人,给他净身!”
两个白衣人立即走上前去把那白衣人拖了下去。
独孤到此尚自不明白“净身”是什么意思。
女子声音又喝道‘“五奴,给我更衣。”
那个将独孤带来此处的尖嗓子立时尖着嗓子应了一声:“是!小的来啦。”便一路小碎步跪到屏风后面去了。
独孤惊得睁大了眼睛,至此方始明白净身是甚么意思,也才明白何以白衣人中尽是冒着尖细嗓音之辈。
屏风后面又是一阵簇簇之声,之后听得那个女子声音,道:“好了,你们都退下了。”
那个叫玉奴的人应了一声:“是。”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把白衣人都带了出去。
白衣人一松手,雪儿立即瘫坐在地上,独孤亦是只好学着雪儿的样子坐了下去。
屏风后走出了一个女子,独孤先看到的是她那半裸的胸脯和半透明的纱裙,她的纱裙可能是白色的,但被周围的炭火一映,立时就成了粉红色,她的皮肤在纱裙后面隐现着。
独孤一见了她的胸脯和纱裙,立时有如重锤在胸上击了一下一般地浑身一荡,他闭上了眼睛,想起了他与香站在何边草地上的那个午后。
那个娇媚的女子声音道:“怎么,不敢看我么?”
独孤定了定神,猛然睁开眼睛向那女子的脸上看过去。
顿时独孤险些从地下站起来。
他实是太过惊讶了。
这个娇媚万种风情面又狠辣的女子赫然便是他日思夜想的香姑。
香姑的头发已然完全披了下来.眯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轻声问道:“怎么样,我好看么?”
独孤脑中一阵晕眩,他又闭上了眼睛怀疑自已是不是在梦中,猛然他又将眼睛睁开了,盯看着这个毒龙教的教主,但无论如何看,她都确然是香姑无疑。
香姑乃是那般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道:“你没有见过象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么?”
这句话独孤听了一楞,但是他并没有深思,而是急迫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香姑道:“我怎么在这里?这还用问么,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是应该在这里。”
独孤道:“你先把解药拿来,给雪儿解了那散心香咱们再说话。”
香姑道:“不行,你不回答我的话,我定然不会给你们解药。”
独孤道:“并非是我有意不理你,我实在是不能不这样做,你又何必这么在意这件事,我们之间的事情慢慢再说不迟,你快点拿解药出来给雪儿解了毒。”
香姑道:“这么说你是愿意同我在一起么?”
独孤道:“我说过的。”
香姑道:“我要一个证明。”
独孤道:“什么证明?”
香姑道:“你现在就与我同房。”
独孤道:“你,你快点把解药拿来!”
香姑道:“我听说你武功很好,没有了确实的证明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
独孤气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香姑道:“甚么叫我怎么变成这样?我历来行事如此,从来就没有变过。”
独孤道:“我不想通你,我们之间也用不着这样,快拿解药来吧。”
香姑奇道:“你逼我?我不知道你凭甚么。现在应该说是我逼你,你懂么?我要你做甚么你就得做甚么,我要你帮我脱衣服,你就得帮我脱衣服,否则我一样可以把你拉出去净身的,你懂么?你在外面是不可一世的英雄,在这洞中却是我的玩物,你懂么?”
独孤想不到香姑会对他恨到了这种程度,竟至说出这么一番无情无义的话来,让他听了顿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失落,他默了半晌,轻声道:“就算我做错了,不该那么伤你的心,你也不该如此待我,你不知道我心中实在是爱你的么?”
香姑道:“那又怎么样,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见了我就爱我的,没有一个例外。我听说你是个例外,见了漂亮的女人也不动心,都是漂亮的女人追你,一身花子衣服,却倾尽天下芳心,就费尽心机把你请了来,没料到也还是一样的货色。看来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句话可以说算是一句至理名言了。”
独孤被她说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待到她说完了,终于忍不住沉声道:“不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身体就动了心,但若不是有了后来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到相爱的地步,你犯不上这么恨我的,其实我心中实在是太看重你的。”
香姑道:“后来的事情?你说的后来的事情就是同我上床么?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到相爱的地步么?傻子,你弄颠倒了,只有你的最后一句话我才爱听,但那也是一句没有用的废话,天下没有哪一个男人不看重我毒姑的。”
独孤顿时呆住了,道:“怎么,你叫毒姑么?”
毒姑道:“难道你连毒龙教的教主叫毒姑都不知道么,我请你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有一个相同的名,字却不同。”
独孤顿时如同陷身在五里迷雾之中,脑中一片昏乱,他强自镇定着自己,仔细地看着毒姑。
但是无论他怎么看,毒姑也好,香姑也好,面前的女子确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无疑。
独孤道:“好,我答应你,你拿解药来罢。”
毒姑道:“事后我定然会给你解药,但我的解药先给了她又何妨?”说完了走到了雪儿身前,先伸手点了她背上的两处穴道,然后回到屏风后面去取了一只玉瓶出来,倒了一粒丸药给雪儿眼了。
毒姑做完了这一切,走到独孤的身前,横着将他抱起,便转身向屏风后面走去,但是走得两步就站住了,把他放在了地上,用手捂着鼻子转过身去,大声叫道:“玉奴,来给这花子把衣服换了,再给他净身。”
独孤吃了一惊。
却听得那玉奴伸头进来,尖着嗓子道:“教主,你说甚么?小的没听清。”
毒姑道:“我说给他把衣服换了,再净净身,他身上一股臭气,你聋么?”
玉奴忙不选地应了一声,一挥手叫进来了四个白衣人。
猛听得独孤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响亮之极,声震屋瓦,屋中的所有炭火都在这一瞬之间暗了下去。
毒姑及白衣人一楞之际,独孤已是站起身来,雄健有力地走到雪儿身旁,一伸手便拍开了她被封的穴道,然后把她拉起来缆在怀中柔声道:“雪儿,咱们走罢,从今以后,我只要你,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
雪儿穴道一解,毒亦自解了,脸上顿时恢复了照人的艳美,她脸色涨红地偎在独孤身上向外走了两步,忽然站住了,说道:“你喜欢她么?”
独孤一谔,看了一眼怔在那里的毒姑和四个白衣人道:“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雪儿道:“若是你喜欢她,便要她罢,我不会生你气的。”
独孤道:“我要她便不会要你,你怎么会不生气的?”
雪儿道:“那我就会生气的;但若是你看她漂亮想要她时,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生气的,爸爸就是这样子的。”
独孤顿时又想到了公冶红,他看了眼毒姑.搂住雪儿道:“别人的女人都我嫌我脏,只有你不嫌,所以我只要你,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我们走罢。”说完了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向着厅外走过去。
突然厅门大开,二十余名白衣人同时拥进来,拦在了门前。
独孤猛然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