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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岳凡-狗仔艳遇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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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样子想。”
  “哇操,那还等什么呢?”
  “我就去拿那一尊玉观音来。”
  当下,他转身走了出去。
  “唉!”
  苟雄望著他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
  事情到这个地步,也不由他不感慨。
  不久,总捕头茅坚赶来。
  他看见白祥的尸体,和旁边那张桌子上,已多了一尊玉观音。
  并且还留下忏悔的遗书。
  茅坚望著白祥的尸体,忽然叹息道:“这个人本来就不坏,可惜因为太好赌,弄到这步田地,怪不得人说、赌之为害大矣哉!”
  苟雄,花炮李诧异的望著他。
  茅坚随之道:“你们可知道,我在大利赌场查到什么?”
  苟雄问:“什么?”
  茅坚不急不缓道:“他原是大利赌场的常客,一个月之前,足足欠了赌场六百两的赌债由於他是熟客,又是这幢庄院的总管,赌场方面才一再通融,不过仍然有个期限。”
  花炮李追问:“限期是多少天?”
  “二十天,已经过了。”
  “到期不还呢?”
  “赌场就会找到这里来。”
  花炮李说道:“据我所知,大利赌场的人并没有来过这里。”
  “因为,他已经依期将钱还清了。”
  “哇操,他哪里来这么多钱?莫非是赢来的?”
  “前债还未清,大利赌场的人怎会让他再下场呢?”
  花炮李解释:“或者他在别家赌场赢的。”
  “别家的赌场,他哪里来的本钱?何况磐石县的赌场,都是同一个头家。”
  “那么他还给大利赌场的银子,到底是从那里弄来的?”
  茅坚道:“这就要问他了。”
  花炮李苦笑。
  白祥已经是一个死人,又如何能回答吗?
  “可是不久前,他又欠下大利赌场八百两银子。”
  “哇操,他实在有够倒霉!”
  “这笔八百两银子的赌俩,他却一直没有清还,今天就是最後限期。”
  花炮李仔细聆听。
  “他偷去这一尊玉观音,想必是为了偿还赌债。”茅坚猜道。
  苟雄接口道:“这一尊玉观音卖个一千两银子,绝不成问题!”
  “只可惜他根本脱不了手,因为官府查得很紧,债主今天又要上门,他一时想不开,就只有自杀,类似这样的事情,我任职以来最少见过十宗了。”
  他叹息道:“何况他还杀人!”
  花炮李疑惑问:“为什么他要杀死冷血呢?”
  茅坚沉吟了一下,回答:“以我推测,他偷盗玉观音的时候,也许遇上了江一郎,江一郎虽然没有在意,他去误会江一郎已知道。”
  “所以,就花钱找著冷血,伪称江一郎偷了一尊值钱的玉观音,叫冷血设法弄到手。”
  “你们大家也知道,冷血这个人出名见钱眼开,为了钱杀人也敢,我相信他已经杀过不少人,只不过行事谨慎,没有给我们逮到证据。”
  “哇操。他这种人知道了玉观音那么值钱,又怎么会放过江一郎?”
  茅坚继续的说道:“所以他开始追踪江一郎,江一郎确实没有偷过王观音,他当然毫无发现,一气之下就找到江一郎的家中。”
  “谁知白祥已经藏在屋内,在他逼问江一郎之际,出其不意将他射杀,再将发射器丢给江一郎。并将他挂在墙上的腰牌偷去,放到玉观音失窃的地方。”
  “哇操,杀人嫁祸,一石二鸟,这个人的心机也未免太深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江郎会找上苟兄,而偏偏苟兄又是鸡妈妈的妈妈,插手深入追查,再加上玉观音脱不了手,遂萌死念,这一种心情其实不难理解的。”
  花炮李硬著头皮,赞道:“总捕头高见!”
  茅坚“哈哈”一笑,目光疾闪,突然问:“你们进来的时候,是破门而入吗?
  ”
  “是的!”
  茅坚追问:“那边两扇窗户……”
  花炮李回答道:“是我打开的,因为当时房内的空气,实在不太好,我差一点就想吐,所以才过去打开窗。”
  这个人说起谎来,连眼也不眨,而且还装得很老实。
  “苟兄当时在场?”
  苟雄笑道:“这么重要的场合,我能恶意缺席?”
  “那么白祥毫无疑问,是畏罪自杀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差官,办案的经验当然非常的丰富,所以他连窗户打开也都留意到,可惜的是,他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
  苟雄不由暗自叹息。
  茅坚摸摸下巴,又说道:“王观音已经找回,杀害冷血的凶手自祥,也已畏罪自杀了,这两件案子,现在总算圆满解决了。”
  花炮李抱拳说:“辛苦总捕头了!”
  “这是我的职责,纵然辛苦也是应该的。”
  接著,他又摇摇头道:“倒是委屈了江一郎,要他在牢里呆了两夜,我回去之後,立即就将他释放。”
  “哇操,他一定会很高兴。”
  茅坚趁机说教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自问没做昏错事,根本就不必担心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现在这件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花炮李只有点头,苟雄却在偷笑。
  “掌柜的!”发话的人是雷九娘:“替我把倪瞎子找来,我在客房里等他。”
  “是的,九娘!”
  客栈的掌柜恭恭敬敬的回答。
  言讫,雷九娘自行上楼,推门进了“黄”字号客房里。
  雷九娘进了客房,先解下发会,然後开始脱衣褪裤。
  哇操,这是干什么呀?
  她一直脱到全身光溜为止。
  虽然雷九娘年逾四十,身材还是没有发胖。
  窈窈玲珑的曲张,如蛇似的细腰,高翘的臀部,构成了一座裸雕。
  太美了!
  也太迷人了!
  她双乳未下垂,而且还富有弹性。
  尤其是阴阜,隆突得像座小丘,阴毛虽然不长,浓密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覆盖著秘部,看了让人心猿意马!
  雷九娘脱光後,便走到床边,脸朝下的趴在床上。
  他一点也不看急,静静趴著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雷九娘转首问:“谁呀?”
  门外应道:“倪瞎子!”
  “进来吧!”
  雷九娘这才放心,调整脸训,重新又再趴好。
  “呀!”
  这时,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双目失明,手持青竹竿的中年,推门走了进来,他就是雷九娘口中的倪瞎子。
  倪瞎子进门之後,立刻带上房门。
  随之,以青竹竿探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铺边缘。
  “九娘,又杀人了?”
  “别问那么多,快帮我杀一下。”
  “哦!”
  倪瞎子应了一声,将手中青竹竿靠在床头的墙壁,接著自己坐在床缘,伸出了双手,开始为雷九娘按摩。
  他那双有力的手,按在雷九娘的肩上,慢慢地替她捏按。
  按摩是我国医学的一部分,到明代以後始称推拿,它用不著吃药,也无须打针,而能产生独物的功效。
  推拿能调节神经,增强身体的抵抗力,以及疏经活血,它的手法分为:推,拿,摩,按,点,摇,抖,搓,捏,捻,揉,缠,擦,拍打……等等。
  倪瞎子使出浑身解数,手劲由轻而重,先为之按捏,再帮她拍打,由上身到下体,从背面到正面,连那两个大乳房也不例外!
  好住在他看不见,否则雷九娘的胴体,就被他给看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可是眼盲心不盲。
  当手按住福寿,倪瞎子的胯下立刻起了变化!
  但是,他还不点职业道德,极力的克制自己,不敢随便冒犯顾客。
  沿著乳房往下按,过了性感的小腹,到达令人心跳之处。
  倪瞎子的双手,一面搓她大腿内缘,一面开口问:“九娘,我刚领悟了一种新按摩法,你要不要试试。”
  刚才紧张的心情,被他杀过之後,雷九娘已解除了大半,於是闭著眼答道:“好吧!”
  闻言,倪瞎子也不客气,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再用手拔开阴毛,然後把自己头埋下,伸出了舌头去舔那朱红肉缝。
  不一会儿,即听见雷九娘的呼吸,变得沉重且急促。
  紧张尽管解除,欲火却突然高升。
  她的心跳,像战鼓般激烈!
  “你,你在干什么呀?”
  倪瞎子回答道:“九娘,这叫做舌舔是最新的按摩。”
  语毕,他又低下头去。
  茅坚不久就离开。
  在他来说,事情已告一段落,在葡雄,花炮李来说,事情才刚开始。
  他们将茅坚送出,目送他走远了,才转身去庄内。
  一进了大门,花炮李就问灰衣人。
  “於文裕今天有没有来?”
  灰衣人不假思索,道:“有,像往常一样,他很早就来了。”
  花炮李问:“没有离开?”
  灰衣人回答:“没有!”
  花炮李立即吩咐仆人:“你去第四进院子,找於文裕,叫他来内堂见我。”
  那个仆人应声忙动身。
  花炮李转望苟雄,道:“我们先进内堂等他。
  苟雄点点头。
  “这件事情你知道的比我多,一会儿见到他,由你来问怎样?”
  “哇操,没问题。”
  花炮李叹息道:“阿郎的那件事情已经完全解决,实在不应该再麻烦你,可是现在我方寸大乱,这事如果由处置,只伯会给我弄糟,只好再麻烦你了。”
  高帽子一戴,苟雄也不便推拒。
  “哇操,茅坚不是说我是鸡妈妈的妈妈嘛,反正对於这件事我也非常感兴趣的。”
  花炮李举起脚步,说道:“这边走,请!”
  苟雄随他前往内堂。
  他们到内堂刚刚坐下,那个仆人已将於文裕带来。
  於文裕脸色苍白,看见苟雄在场,脸上又白了几分。
  但他仍说:“庄主,你要见我?”
  “不错!”
  “不知有什么事?”
  “坐下再说。”
  於文裕行个礼,在旁边椅子坐下。
  花炮李的右手,即往外一挥。
  内堂的仆人见状後,不用吩咐,连忙退出堂外。
  於文裕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
  “砰!”的一声。
  仆人连同外面的门带上。
  於文裕也忍不住,颤声问道:“庄主这次召见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花炮李没有回答,目光转向葡雄。
  苟雄冷冷一笑,道:“我们这次请你来,是为了神鸦图失窃的事。”
  “那一件事,和我可没有关系。”
  苟雄脸色一沉,警告说:“这是最後的机会,尚若你再隐瞒事实,有什么後果的话,哇操,你自行负责,到时可别怪别人、”
  於文裕被他一吓,一张脸更白了。
  苟雄接著又说:“哇操,为什么我们不怀疑别人,偏偏怀疑你,当然是有原因,而且我们已掌握了证据,并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念在你出发点不坏,才给你这个机会,要是你坚决不肯合作,还憋扭的话,我们也只好不客气了。”
  於文裕嗫嚅道:“你要……要我怎样合作?”
  “首先,老老实实的回答,以下的问题,不能说谎!”
  於文裕低声说:“你请问。”
  “那张神鸦图是不是你偷去的?”
  於文裕一再犹豫,方道;“是…..,”
  “你将那张图偷到手後,慌忙离开,怎料一个不小心,在半路上掉了。”
  “唉!”於文裕叹息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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