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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环楼十二曲-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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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上客廖清听得含有一份激赞似的神情,微微颔首的道:“行,王三儿算你有骨气,你既然不是赤尼堡郎帝一伙里人,咱们亦不会无故杀了你的,不过你得详细说来,这几位武林人物,如何毁掉赤尼堡,金剑断魂郎帝又去向何处?”
  王三儿详细的将金剑断魂郎帝,带同阿弥陀上人、珠蕊宫主卓英和他近身的江湖人物,赴康藏边地阿诺卡山的事说了遍。
  彭宗铭困惑的问王三儿道:“你知道这郎帝往阿诺卡山去干什么的?”
  王三儿听彭宗铭问这话,搔头想了半晌,才道:“郎帝的师父叫梵谷大师,他住在阿诺卡山,哦,是了,这梵谷大师亦是菩提门掌门珠蕊宫主卓英的师父。”
  梁上客廖清听得不胜惊愕的哦了声,旋首朝彭宗铭、吴碧影看了看,疑奇而惊愕地道:“原来他们有师兄妹的渊源。”
  梁上客廖清显得有几分把握的接上道:“影儿,眼前你师父等三人,离魂魔娘郑僖为要清理师承门户,替她师父报仇,会追踪康藏边地阿诺卡山,找她师姊卓英,至于其余三人,他们的行踪就无法猜测了。”
  梁上客廖清话落到此时,常玉麟恨恨的叹了口气,道:“我恩师之仇不共戴天,郧帝老贼虽然远遁康藏边地,常某天下追踪,亦将他找着,要他偿出师父一笔血债。”
  梁上客廖清想劝阻他们,诚然凭他们所怀之学,找上阿诺卡山,不啻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可是他皱眉想了半天,找不出适当话来阻止他们。
  彭宗铭等三人,见赤尼堡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放掉王三儿后,只有伴了常玉麟师兄妹俩,回返沙城子镇上。
  众人走在沙城子集镇直街闹处,梁上客廖清在街上旋颈盼顾之际,突然一声惊哦,一对眼神落在一家估衣铺前站立的一个后影身上。
  这瞥后影,显出一个颀长的个子,穿着了一袭玄色长衫,似乎在这家估衣铺里挑衣杉。
  梁上客廖清走前一步,朝他后肩拍了下,道:“烟老儿,阴魂不散,怎地又在这里出现?”
  烟翁任九龄转首看时,含笑而揶揄地道:“小偷儿,摸暗径,走黑道,做梁上买卖,怎地会做到这荒僻小镇上来?”
  梁上客廖清嘴上不积德,从不肯吃亏,最爱占便宜,倏然地道:“烟老儿,我说你是应该自己准备起来了。要是别人到你这把年纪,早有七子八婿,儿孙满堂,到时寿终正寝,有人抱头送终,寿衣寿棺不用操心,已早有准备。
  “可是话又说回来,遇着你烟老鬼就惨了,身后了了,别说是儿孙,连子婿亦没半个,到时两腿一挺,谁来照顾你后事,咱说你寿衣寿棺,自己早该准备了。”
  烟翁任九龄听梁上客廖清无顾忌的说出这些话,气得吹胡瞪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彭宗铭生恐梁上客廖清话语得罪了任九龄,闹出不愉快的场面,是以,急忙岔开话题,将常玉麟师兄妹两人,向烟翁任九龄引见一番。
  烟翁和龄余怒未熄的瞪眼大声道:“小偷儿,你想咱任九龄干什?”
  梁上客廖清一摸嘴唇上一撮短须,仿佛很关怀的道:“咱廖清生恐你身后了了,要跟你添福添寿,添子孙。”
  指了常玉麟师兄妹接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烟老儿,你要在这两个孩子身上,行份功德善事,咱廖清保证你百年身后,还有七子八婿替你抱头送终。”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接着显得异常关怀的又道:“烟老儿,俗语说得好,树高千丈,落时归根,养子防老,积谷防饥,你烟老儿年逾八十,还是光了秆子一个人多可怜。”  烟翁任九龄听得不耐烦的怒声道:“小偷儿,你说这些废话干吗?”
  梁上客廖清似乎感到对方不顾这份情而显得异常可惜的道:“烟老儿,咱廖清悲天悯人,一片古道热肠,想不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惜,可惜!”梁上客廖清接着又道:“烟老儿,你看此子长相如何?”
  烟翁经他这么说后,着魔似的朝常玉麟看了眼,倏地有所不顾似大声道:“小偷儿,此子长相虽好,却与咱烟翁任九龄又有何干?”
  梁上客廖清旋首向常玉麟道:“常英雄,你丢了一个师父,咱廖清替你找回一个义父,你有当今武林中烟翁任九龄做你义父,可抬高了你江湖上的身份啦!”
  常玉麟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位廖前辈会替自己出这份主意,不禁蓦被错愕怔住。
  这时梁上客廖清仿佛大媒撮成好事似的,旋首又向烟翁道:“烟老儿,咱们以生意买卖人眼光看来,这笔买卖可做着啦!”
  烟翁任九龄轻轻干咳了声,转首朝神采奕奕,气度轩昂的常玉麟和清丽出尘,比玉生香的意文姑娘看了看,脸上慢慢展出一份笑意,向梁上客廖清缓缓颔首的道:“小偷儿,难得你做这份人情,就是咱烟翁任九龄……”
  梁上客廖清似乎知道烟翁下面说要说的话,旋首又若命令,又若叮嘱似的大声向他们师兄妹俩道:“你们还不快上前拜见义父。”
  常玉麟师兄妹俩仿佛着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只有赧赧然到烟嗡任九龄跟前;双双拜下道:“孩儿拜见义父。”
  烟翁任九龄脸上展出一缕从未有过的惬意笑容,双手把两人搀扶起,点头不迭的道:“好,好,孩子免礼了。”
  这时,梁上客廖清站立一边,含笑的看着烟翁任九龄和常玉麟师兄妹三人,仿佛他完成了一桩得意杰作,而感到衷心喜悦。
  梁上客廖清这时突然大声的朝向烟翁任九龄说道:“烟老儿,做什么买卖都得注下一笔本钱,你做了现成干老子,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总得替这两个孩子解决一点事才是啦。”
  烟翁任九龄听得微微一怔,倏地点头道:“小偷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还用你说。”
  烟翁说到这里,困惑的朝常玉麟师兄妹俩看了眼,怀疑地问道:“小偷儿,你说了半天,任某已认下这门干亲,咱还不知道这孩子身世来历,师承宗派呢?”
  烟翁任九龄话落到此,梁上客廖清还未回答,常玉麟和意文姑娘突然噗的声,在烟翁跟前跪下。就将行云龙魄吕魁遭害始末,向烟翁任九龄说了遍。
  烟翁心里虽然别扭不已,可是低头看到跪在地上的一对壁人,不禁又激起一份侠义心肠,狠狠的瞪了梁上客廖清一眼,急忙把常玉麟师兄妹搀起,反而向他们安慰的道:“孩子不必难受,你义父浪迹江湖,行道武林,毕生锄暴安良,救人于危,岂有连自己孩子的事,会袖手不理,咱老头ㄦ伴你们往阿诺卡山一行便了。”
  这时,梁上客廖清旋首向彭宗铭、吴碧影看了看,接着又向烟翁道:“烟老儿,你这门亲家认定啦,咱们分手吧,明年九九重阳,你带了干儿子干媳妇来鄂北老河口欧庄会聚。”
  这时常玉麟知道无法挽留彭宗铭等三人,是以向他们由衷道谢了番,和烟翁任九龄、师妹吕意文回到沙城子吕宅,跟师母说过后,三人径往阿诺卡山。
  烟翁任九龄带了常玉麟师兄妹俩,往康藏边地阿诺卡山,彭宗铭、吴碧影和梁上客廖清走上他们未完的行程。
  彭宗铭、吴碧影和梁上客廖清三人,这日来到陕南地带。
  这日梁上客廖清同易装扮饰,穿着农家衣衫的彭宗铭和吴碧影,来到陕南石家庄处的汉家坪小镇。
  这里虽是一处小镇所在,却是人众熙攘,街市热闹。直街尽头处,一块十来丈方圆的空地上,聚集了一大堆人群。
  三人挤进人群堆,只见里面一个衣杉片片零碎的汉子,跌卧在地上,鲜血殷殷从周身各处流出来。
  这汉子的一边,站立了三个虎视耽耽的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手里还拿了一条细长的软鞭,鞭身上亦沾了丝丝血渍,诚然软鞭上的血,是从跌卧地上的那个汉子身上所染来的。
  彭宗铭看得心里惊疑而不忍至极,悄声向身边的吴碧影道:“影姊,敢情地上这汉子是小偷儿,是以才给这伙人打得这般模样。”
  吴碧影轻摇头的道:“不像是小偷儿,即使是小偷儿亦不能惨无人道的把他鞭苔得这等样子,铭弟,你看,要是抓到一个小偷儿给人扭打,四周围观望的人,该高兴才是,而这些人脸上,都显出怜悯、悲愤之色,据咱们看来不会是小偷儿。”
  他们两人嘴里左一声小偷儿,右一声小偷儿,把站在他们身后的梁上客廖清,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猛地哼了一声,拉了两人走出人群。
  大步进入隔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家酒肆里。
  吴碧影见了她廖师叔这份窘态,不由噗的笑出声来。
  彭宗铭、吴碧影跟了梁上客廖清进入这家酒肆,正值晌午时分,酒肆里买卖异常忙碌,店伙无暇接待他们,是以他们三人径走人酒肆进深靠墙边处,一付空的座头,各自坐下。
  梁上客廖清已吩咐店伙端上晕素数碟,和一壶暖酒,似乎犹是余怒未熄般的,自己筛上满杯酒,咕咚一声,灌进肚里。
  突然酒肆门口,传来一阵叱喝哄闹的声音,他心里微感一怔之下,放下酒壶转脸看时。
  涌进八九汉子,一个个都长得獐目鼠耳,形相猥亵,店里众食客一见这伙人进来,脸上都显出一层憎厌且悸惧的神情,有的借故起身,悄悄的离店走去。
  这时其中一个汉子,挥手猛朝老掌柜推了把,圆睁一对怪眼,粗声暴戾地道:“老头儿,罗嗦些什么,还不快把酒莱送上来。”
  一阵得意满足,划耳的狂笑,接着就在店中央一张大圆桌上坐落下来。
  眼前这一幕映进正在余怒未熄的梁上客廖清眼里,一对怪眼滴溜不住的滚转,倏然怒意全消,却像在看一出极动人戏剧似的,两眼一霎不霎的睇看着。
  彭宗铭、吴碧影他们在墙边一角的桌座上,虽然已知道眼前情形的大概,却是神色自如,静静在打量这些人,这时发现其中有几个,正是方才街上行凶殴人的汉子。
  这八九名汉子,大吃大喝,风卷残云似的,很快将满桌的酒莱吃个精光,纷纷离开桌座,乱哄哄的要走出店门。
  其中有一名汉子,大声唤过老掌柜道:“老头儿,吃喝多少,挂在你家大爷的帐上行啦!”  梁上客廖清见这伙汉子定出了店门,忙不迭的从坐凳站起,匆匆不及的走向他们跟前。
  像遇着一个殷切所期待中的故友,无意中相遇,而不胜稳熟,亲切的向他们道:“怎么你们不多坐会儿,就走啦!”
  这八九名汉子,蓦不防从酒肆里,闪出这个五短身材,精悍短捷年有四五十岁身旁黑衣衫的汉子,把自己这伙人挽留住,倒不胜意外的怔了下。
  梁上客廖清倏地脸上展出一缕极友善的笑意,朝这伙人中带头的一个,就是方才向老掌柜喝声记帐的汉子,故友重逢的似的,含笑地向他道:“您这位爷,别来多时,咱廖大可时常惦念您呢?”
  被梁上客廖清问倏的汉子,一对眼珠瞪得胡桃般大,愕愕的直看着他,一时间找不出该回答的话来。
  梁上客廖清重又请这伙人刚离开的这张圆上坐下,倏地好像狗仗人势,耀武扬威的大声唤过老掌柜道:“店家老头儿,今日咱廖大请这几位爷,你尽管把店里上好酒菜取出来,不得稍有怠慢,听到没有。”
  这时梁上客廖清说话神情,俨然以百万富翁自居,狂傲至极。
  店东老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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