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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狂侠南宫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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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所有妖女皆是两眼红通通,直表示悔过自新,将会全心全意服侍老公。
  “真的这么真诚?”范王邪邪发笑。
  众妖女异口同声表示绝无谎言。
  “若真如此,实在叫人感动,不过……”范王笑的更邪:“要当飞鹰堡媳妇,不但要有三从四德,最重要的是,要有智慧,太笨的人,就要接受训练广”
  “我们都很聪明!”百余名妖女几乎抢口说出。
  “自己说怎算数,得经过考验才行!””
  范王邪邪一笑,猛指那叫阿樱女子:“女人为什么急着想嫁男人?”
  “呢……我喜欢他……”
  “会吗?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我要寻求生活保障……”
  “真像那么回事!”范王斥笑:“都不对,换其他人说!”
  “为了钱!”有人干脆这么说。
  “不堪寂寞!”
  “寻找刺激……”
  一大堆答案纷纷出笼,范王仍猛摇头:“都不对!找一个正经点儿的行不行?”
  妖女们又猜一大堆,仍被否定。
  “算啦,智商不够,怎猜得出!”范王讪笑着:“女人想嫁老公,是因为想‘开’了!
  知不知道,亏你们还常常接客咧!”
  妖女们闻言莫名想笑,却又不敢张声,这小于不但难缠,而且鬼点子特多。
  “再问你这个吕春桃!”范工瞄向那大奶小阿桃:“你最适合嫁给谁?”
  “我?”吕春桃应声道:“我现在的老公最适合我……”
  “不对木对,牛头不对马嘴!”范王斥笑:“你姓吕,当然最适合嫁聂先生,否则谁哪有这么多耳朵听你说话!”
  这简直是绝配,引得扶女们暗暗想笑。然而想起悲惨处境,还是没办法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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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血战天音河
 
  范王考了几题,答案当然没人猜得着,他遂泄气道:“看你们表现,实在让人失望,想当飞鹰堡老婆,还得多多努力!统统坐好,准备上课!”
  就此,范王掌握大局,硬逼着妖女们听他大放厥词,待有人喊冷,立即出操,非得整垮而后始甘心不可。
  从早上一直到二夏天,范王足足上了五场课,开两顿馒头餐,出操六趟,泳课三节,整得这群妖女筋疲力尽后,始带她们到后山温泉洗尽铅华。
  在疲累过度之后,浸向温泉,妖女们早就软趴趴,哪还有心情思考如何告状?她们唯一想法——赶快脱离这鬼地方,免得被整死!。
  二更过后,士兵们前来领回老婆,在得知爱人在此受虐待之事后,虽然愤怒,然而在内疚之下,又怎敢兴师问罪?
  一整夜,男男女女总不得安宁。
  第二天,果真逃走十余对夫妇。
  范王虽派人追捕,但大都只是虚张声势。如此不禁造成假象,使得妖女们认为脱逃并不困难。
  第三天果然逃走一半。
  剩下五十余名妖女甚是后悔,竟然胆小到还在这里受苦地步。
  “你走不走?我要走了!”
  躲在宿舍一角的妖女已横下心,准备跟丈夫摊牌。
  那些等到现在仍未抛弃飞鹰堡者,总是对本门有所交情,而且个性较为憨厚者,他们实在举棋不定。
  “你没看到那家伙有意整死我们?”
  “不会吧……”
  “不会?整的人又不是你,我实在没办法忍受,我姐妹都走了,你爱跟就跟,不跟,我找别人去!”
  妖女强势作风,逼得那些男人走投无路之际,她们又放软语气:“我们躲到天涯海角,砍柴、种菜,不再涉及世事,一辈子过着与事无争日子,然后我替你生一打孩子,大的叫大毛,小的叫小毛。女的叫小玉……”
  妖女们不断编织美好前程,终夜不停洗脑。
  终于,那剩下五十余名妖女又带走四十余名丈夫,留下的竟然少得可怜。
  南宫鹰瞧着堡内稀稀落落手下,不禁暗自感叹,飞鹰堡竟然会毁在这莫名妖女手中?
  然而,此刻他又怎能垂头丧气?兀自打起精神,招集手下,共进早餐。
  算算人数,不到一百六十人,扣除猎鹰五十骑,留下来者,寥寥百余人而已。
  南宫鹰注视这群患难挚友,把酒而敬:“来!飞鹰堡不须兵多,只在乎那份水乳交融感情!虽然有些弟兄定力不够,被美色所迷,但终究有人留下来。不必多说,饮了这杯酒。大家从此同生同死,共创未来。”
  深情不必多说,真英雄个个扣紧酒杯,仰头于一饮而尽。然后各自手扣手,肩撞肩,那股抛头颅撒热血真情从那坚粗指端传涌诸人心灵,欲罢不能再涌眼眸,终于英雄含泪却不轻弹。
  谁说世间只有男女感情?这股豪杰英雄血才真正让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啊!
  南宫鹰……拍向弟兄肩头,……道声谢谢,拍至后来,他亦两眼含泪,那却是喜极而泣的英雄泪,不必擦拭,没有窘羞,任何征战沙场老将都知道它是什么。
  那是多么珍贵而无比灿亮的英雄泪啊!
  “我们冲它一段!”
  南宫鹰突然大吼,掠身上马,猛一挥手,百余骑烈马暴嘶而起,狂龙似地猛卷出堡,地动山摇地冲下长城般跑马道,疯狂又卷向天音河畔大草原。
  这是我疆土啊!谁都抢不走!
  烈马狂嘶,每踩一段,心灵即壮几分,这岂是躲在女人怀中的男人所能体会得到?
  那轰雷般蹄声,不就是飞鹰骑士心灵最佳宣泄吗?
  霎时三里,五里,十里,二十里,复折回来,纵踩天音河水花,打得好高好烈,前马穿过,后马又溅,泛出一条白龙般奇景,直让奔骑豪气万千。
  他们终于叱笑、喝叱,竟相纵蹄狂奔,想将那深浓敢情借着宝马宣泄出来,似乎越是抢第一则越忠心,捣得水花更怒更狂,早已不见人不见马,只闻裂天吼声不断。
  好一群大漠壮士!如此情景,又岂是一般凡人所能体会呢?
  最惨的该是范王,他虽骑术不错,然而终究比不上这些沙场老将,刚被甩到后头,即已吃足水花,及至后来,越吃越多简直让他受不了,只好溜身上岸,不敢再趟这浑水。暗暗骂着这些人实不懂大小,连身为副护法的他都不甩?实在让人叫屈。
  足足奔驰两时辰,骑士们方自宣泄英雄气,这才准备调头打道回府。
  然而忽见一匹快马从北山方向直冲过来,敏觉的南宫鹰心知有异,登时追赶过去。。
  那似乎是被老婆拐跑的士兵,大概良心发现又赶回来,他见着南宫鹰,策马更快,尖声大叫:“不好了,敌军大举来犯!”
  纵身落马,跪在南宫鹰面前,来不及说客套话哪已说道:“在北方百里,红灯教无数人马直奔而来!”
  南宫鹰脸色顿变:“你亲眼看见?”
  “正是!属下不得不赶回报告!”
  腕怎会?”南宫鹰一脸诧然:“范通不是说红灯教没有动兵倾向?”
  范工更急:“我爹不可能出差错啊!”
  那士兵急道:“千真万确,少堡主早作准备,还请治罪属下不告而别之罪!”
  “将功抵罪!你起来吧!”
  “多谢少堡主开恩!”那战士掠身上马,一脸感恩,说道:“敌人甚多,不知本门……”忽见现场人数不多,他不禁焦切:“少堡主得作准备……”
  “我知道……”
  南宫鹰头疼万分,敌军只在百里之近,最慢今夜必定到达,人数又在千人以上,实在穷于应付。
  左无忌首先开口:“对方敢大军压境,必定算准备飞鹰堡人手凋零,可能会采围城计划,而且领军者必定有那朱铜城,他对飞鹰堡地形本就了如出掌,想引诱他们采取各个击破并不容易。若困守城堡,想调回方总管兵,然而那头人手并不多,且得经过铜城十八村,那朱铜城必定谈有埋伏,这路兵马可能用处不大,所剩下只是怒马堂那头,看看是否能调借兵力,否则只有便拼一途,能一股作气,以一敌十、攻他们措手不及,或许还有扳回颓势之可能!”
  杜九奇道:“少堡主认为能从马群飞那里调到兵马?”
  南宫鹰苦笑,自从他从沈大娘口中得知马群飞为人之,他已经对他不存任何奢望,纵使他答应,也该在飞鹰堡严重受创之后吧!
  他道:“此去怒马堂,来回得六天时间,咱们出守那么久吗?”
  范王道:“我可以利用信号、三天之内通知马堂!”
  南宫鹰道:“你是逃出来的,你爹又太久没跟马群飞联络,他不找你麻烦,已算你走运,还想请他出兵?”
  范王道:“该不会吧,他一真想以飞鹰堡抵挡红灯教,如果飞鹰堡失守,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渡有!”
  南宫鹰道:“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定,一方面我占领铁蹄帮,马群飞很是吃味,他说不定担心的是我;另外,他一直想进军中原,对于大漠种种,他实在懒得管,我的意思是说,不能将命运交付毫无把握之人手中!”:
  南宫剑道:“三鹰城那些兵马,不知能否调用?”
  “很难吧!”南宫鹰道:“他们大都是铁蹄帮旧属,而且红灯教此次能无声无息逼近百里之近,我想他们放水机会甚大,一点都不懂义气!”
  杜九奇道:“照少堡主这么说,援军几乎找不着,只有自力抵挡了?”
  南宫鹰道:“不错!此计策若是朱钢城所拟定,他早该想妥如何斩断我们左右手,而且得在绝对把握下,他才会大摇大摆现身!甚至他已经断定我们会死守飞鹰堡,因为本堡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将符合他计划,倒不如硬拚来得有利!”
  他郑重道:“我支持左护法建议,以寡敌众,对方虽有千人,但兵在精不在多,咱们先下手为强!”
  虽然此举必定牺牲惨重——百余骑,死个六七十人已是兵力一半,亦就是每人二分之一牺牲机会,然而此时此刻能留下来者,早已是真豪杰真英雄,他们又怎会在乎生死?在闻及主人决定之际,更是气势磅礴,个个昂头挺胸准备为飞鹰堡战死沙场。
  左无忌深深一笑:“少堡主决断英明,属下自信必能完成任务!”
  猎鹰五十骑更是喝声震天,根本未把对手放在眼里。
  剩余战士又岂肯示弱,一劲喝着做此保卫战。
  杜九奇闻声,已没了意见,他暗叹在心,表面仍锐气不减:“那就兵来将挡,水来上掩,飞鹰堡岂是好惹!”
  南宫剑亦点头:“此时此刻再退兵,飞鹰堡准完蛋!感谢诸位为生存而战!”
  战士们喝言,何来谢言,那是为知己而战,死亦无憾。
  南宫鹰两眼泛红,瞧着手下,激动说道:“其实,我早有个梦想,即是找到肝胆相照好友,现在我找到你们,我心满意足了。我另外有个梦想……直想带引我最得力助手征战沙场,不是以多胜寡,而是以精击众,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直穿一直穿,秋风扫落叶,无以阻挡般地打败所有敌人,现在机会来了,不管情况如何,我以引你们作战为荣!”
  战士更是哗然,那股精锐之气,尽被挑出,个个抱着一把刺刀心情,准备直戳敌人心脏。
  那股吞山掠地气势已成,南宫鹰这才正色喝令:“所有弟兄,准备开战!”
  “是!”
  “以寡敌众,贵在保护自己,所有人马全部必须穿上战甲!”
  “是!”
  “南宫剑!”
  “在!”
  “你负责将城中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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