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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狂侠南宫鹰-第23章

小说: 狂侠南宫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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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蹄弟兄不禁往颜平瞧去,或许有了带头者,他们将跟随到底。
  颜平转向弟兄:“我选择跟随南宫堡主,毕竟帮主已背叛铁蹄帮,他不值得我们尊敬,南宫堡主却光明磊落,我相信,他不会背叛他的部下。”
  没有奉承,没有煽惑,全凭他自己判断和感受。
  其实绝大部份投降者早存此心,但闻颜平意思,登时引来一阵附和,一时南宫堡主名字被喊得地动山摇,一句又一句不停喊着,似支持国王登基般涌往左出口以示决心,其目光仍盯着南宫鹰不放。喊至后来,连飞鹰堡弟兄都加入行列,其声汇聚成流,实可谓气慨山河,声吞天地,真大丈夫,真英雄莫过于如此也。
  南宫鹰暗自欣慰,做人还算成功,始能降服这群勇猛战士,他高举双手,要众人暂时肃静,待声音静下之后,他才说道:“感谢大家维护,飞鹰堡日后将蒸蒸日上,前途更见光明。今日之事就让它过去,将来大家便是好兄弟,应该相互扶持。至于新弟兄编制,暂时完全按照旧制,一切职务完全不变,待日后较为安定之后,再行升迁。”
  铁蹄帮弟兄一阵鼓掌,职务没变,那当然表示飞鹰堡弟兄不会空降掌管大权,一切将好过得多。
  “至于颜平兄弟。”南宫鹰道:“他是你们之中职位最高者,胆量、武功、见识皆不错,就由他任职总护法,也好带你们共进生死!”
  顿时又传来阵阵掌声。
  颜乎一时激动,赶忙下跪拜礼:“属下当竭尽所能,为飞鹰堡而战。”
  南宫鹰笑道:“我知道,不过你暂时还得听令副帮主哈太山。”
  颜平怔愕:“副帮主已经归顺了?”
  “还没有,但我会尽力说服他!”南宫鹰甚有信心,道:“咱们回三虎城吧,一切事情,到了地头再解决。”
  一声令下,群众井然有序上马,在方君羽开道下,数百名弟兄全往三虎城行去。
  沿路,方君羽特别要求飞鹰堡弟子将对方尸首掩埋,以免他们触景伤情而坏了情绪。
  果然,在毫无刺激下,铁蹄弟兄和飞鹰堡弟子,由陌生、接触、聊天而混得熟透,不断传来笑声,这才是南宫鹰所要的。
  及至中午,大军已抵三虎城。
  原来留守城池徒众但见鹰旗飘扬,已知是怎么回事,又见弟兄归顺对方,自己那还考虑什么?干脆列队欢迎以表忠心。
  飞鹰堡弟兄自是欣然接受,不断笑容回礼,尤其南宫鹰在大获全胜之下,见及两座黑漆漆城池,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鹰本就是黑色,此城该改成三鹰城,而且全部要漆成黑色,才能显威风!”
  一名铁蹄弟兄这么说出,立即引来附和。南宫鹰将就地答应,立即下令复原工作。
  直到傍晚,一切皆已复原,左城也在百余人合作之下漆得墨黑,三城门上那石雕已变成鹰图,被毁城门也补新,护城桥破损处皆修复,城内更清理得一千二净。
  南宫鹰最关心的伤亡数字报上来,由于是突袭,竟然出奇少。
  飞鹰堡弟兄只不过死了三十余人,受伤七十余。
  铁蹄帮则损失两百余名,当包括半途开格者,受伤三百余人,将近折损一半。
  南宫鹰觉得此战还算差强人意。当下下令论功行赏,将铁蹄帮金库银两发放弟兄,每人五十两,受伤者再多十两,战死而有
  家属者百两。
  一时间,三鹰城上下庆喜悦,直道新堡主够意思,敢情是跟对主人了。
  然而方君羽却稍有忧心:“少堡主该注意金钱用法,若将来财源短缺,此城掌理并非易事。”
  南宫鹰顿悟,毕竟此城相隔太远又人马众多,财源的确相当重要,这才未敢再乱发赏,顿时安排酒菜让大家以狂饮度过庆功宴。
  当然,他未忘记驯服副帮主哈太山,立即引领左无忌策马出城,找至附近山区,哈太山早被四名护卫押在山区神庙,以免他伺机扯后腿。
  见及南宫鹰到来,壮如张飞的哈太山已挣扎吼叫:“有胆杀了我,如此虐待,算什么?”
  南宫鹰淡笑着:“对不起,让您受困了,在下向您告罪,替他松绑!”
  哈太山冷斥:“你到底在玩何花样?”
  “哪敢!”南宫鹰和左无忌跨身下马,走进屋内,南宫鹰道:“只是想前来告诉你,铁蹄帮完了。”
  “你敢灭我帮派?”
  哈太山挣扎,可惜绳索尚未解开,无法揍人。
  南宫鹰道:“不对,灭你帮派的不是我,是你帮主,因为他开溜了。”
  “开溜?”哈太山脸色一变:“你少胡扯!”
  “不信,你回去问那些弟兄即可明白。”南宫鹰道:“是弃弟兄们于不顾而开溜!”
  哈太山嗔念着:“怎会如此?”斥道:“铁蹄帮弟兄呢?”
  “全部背弃烂帮主,归我飞鹰门下。”南宫鹰道:“在下前来,也是想聘您接管三虎城,不知……”
  “休想!”哈大山厉吼:“我跟你誓不两立.杀了我,否则跟你没完!”
  “一定有个方法让你觉得我是善意的吧?”
  “除了你死,否则体想!”
  “那……就看你如何宰了我啦!”
  南宫鹰从左无忌手中接下哈太山擅用兵器大板斧,丢给对方,摆出架势,准备大战一场。
  哈太山挣脱绳索,接过板斧,气势为之嚣张:“你敢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随你高兴。”南宫鹰道:“咱们来个公平竟争,谁赢就听谁的,如何?”
  “我输了就自杀,绝不留下当你走狗!”
  哈太山板斧一挥“横扫千军”逼来,南宫鹰赶忙掠出屋外,板斧过处,劈得门柱断成两截,哗啦啦屋瓦尽倒,压得里头守卫灰头上脸。
  哈太山一招逼退敌人,哈哈狂笑起来:“再接老夫这招‘开天劈地’!”斧影过处,凝气成墙,直若山崩,倾倾泄泄轰塌而来。
  南宫鹰不敢大意,他素知哈太山阵前作战威猛无比,比起战国张飞毫不逊色,始升起收服之心。
  但见斧影幢幢罩来,他不得不抽出随身两尺短刀,迎势砍去,刀斧劈处,火花四溢,哈太山占板斧沉重之利,只不过手掌不麻,南宫鹰则已感到微微作痛。
  两人就此你来我往缠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倒是哈太山越战越勇,有凌驾南宫鹰之势。
  “再看这招‘劈江断流’!”
  但见斧影如蛇如龙,滚滚连绵不断,方自涛天,又自掠地,越滚越急,越宽越广,尽将南宫鹰滚入斧影之中,啼啼斧声震如龙吟,旁边左无忌此时亦感觉出其板斧功夫的确不俗,足可抵挡万军之势。
  南宫鹰心知大意不得,现在得迫招突围,以能制胜,方能降服对方。
  此时,每每须要突展强功之时,他都情不自禁会用上神经老人所教怪异心法,虽然它有着演变成神经错乱之虑,但这就如吸鸦片,偶而不用,则觉得怪异难熬,何况运及此功,脑门玉枕、百会两穴立即如饮老酒,舒服许多,一些疲备感觉尽扫而空,简直比吸鸦片还要神。此时斧影缠身,他情不自禁又用起这怪异功夫。
  猝见得他身如灵蜂乱转,追逐斧影空隙东躲西闪,暮见左侧有颗大松树,他急于掠去,引得利斧追杀。
  就快抵古松,南宫鹰猝然掠高,板斧袖手不及,叭然一响,硬将古松砍成两段,他却因用势过猛,身躯往前稍倾。南宫鹰见机不可失,登时引刀划来,硬在其背脊打了个“x”记号,收手掠退。
  哈太山但觉背脊生凉,心知受伏击,惊愕大叫,猛地回砍,人已不见,却见得南宫鹰站立七文远轻声笑道:“承让了!”
  哈太山面色铁青,伸手抓向背脊,衣衫已穿洞,若对方想取自己性命,简直易如反掌,然而他岂能接受这事实?恼羞成怒:“不算,你耍诈,害我砍向大树,可恶。再接我利斧!
  劈死你!”
  斧影一闪,又自攻杀过来,他恼羞而战,毫不顾自家空门,其势又猛几分。
  南宫鹰不敢大意,短刀连连架去,锵锵之声不绝于耳,一时之间,又被迫退七八步,他想若不用真功夫打败对方,他必定不肯心服,当下冷喝,短刀不再只架不攻,一刀猛刺出去,穿撞板斧攻势受阻。
  哈太山不信邪,又自劈来,五斧,七斧,十斧,二十斧,劈得短刀东偏西闪,南宫鹰却气足神闲,短刀不停猛刺再刺,完全刺及板斧中心,连刺百刀之后,碎又一声大吼,只见得利刀化箭,挟以千钧万斤力道猛刺过去。
  叭然一响,厚比脚掌板斧竟然被刺穿,吓得哈太山怔愣当场.南宫鹰趁他怔愣之际,硬把板斧挑离哈太山手掌。
  “不可能,不可能,你作弊,我劈了你!”
  哈太山羞怒成狂,双手猛砸猛劈过来。
  南宫鹰淡声道:“要劈就用斧头劈死我吧!”
  利刀一甩,将板斧甩了回去。
  哈太山接过板斧,杀气更怒,疯狂尖叫,劈杀过来:
  “我砍你脑袋!”
  但见斧影过处,直落南宫鹰颈背,南宫鹰却未躲闪,甚至挺起胸膛迎向利斧。眼看人头就快落地,吓得左无忌欺身急于救人,直叫快闪,长枪刺如电光,简直用尽吃奶力量想救人。
  然而板斧已近至三寸,根本无法解救,左无忌和数名守卫不禁厉叫,拚命扑救过来,还叫主人快闪,南宫鹰就是不闪,要闪可能也来不及。
  哈太山叫声更利,眼看就要砍下人头,他好笑,猛抖板斧,粹板斧刃触及对方劲部之际,他整个人为之抽僵当场,鲜血渗流斧刃而出。
  哈太山全身抖抽:“你当真愿把脑袋给我?”
  南宫鹰淡笑:“只要你高兴,拿去吧!”
  哈太山心情为之激动,竟然有人愿意随时送他脑袋,如此英雄豪杰何处找啊!
  他抖着手,抖着斧,抖着心,抖着眼,终于忍不住激情,猛丢板斧,跪往地面恸哭起来。
  南宫鹰暗嘘口气,这招用得太险,连他自己都没把握,幸好真的成功了,否则人头落地可不是件好玩之事。
  左无忌和几名护卫皆诧愣当场,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狂人才会做出如此疯狂举动吧!他们望着主人,心惊肉跳已无法平息,如此肝胆相照好汉,何处去寻呢?
  哈太山泣声:“南宫鹰,老夫走遍大江南北.从未遇上甘心为我掉头者,如今……老夫认栽,认栽了!少堡主您收容老夫吧!”
  一生追寻肝胆相照的主人却无法可得,每以为此生老去将遇之不着,没想到这斧劈得见血见情,更劈出他数十年之心愿,激动之余,已是前嫌尽弃,甘心为新主人类命,纵使肝脑徐地,亦笑声一句。
  南宫鹰赶忙扶他起来,老少两人想拥一起,感情随之溶血开来,不必言,不必语,知心相交,凭一股感觉即够了。
  左无忌眼眶含泪,那种感觉,早在桃花源相遇时已隐隐泛生,只是没想到少堡主会强烈到以脑袋刎颈相交,见着那道血痕,不也是为自己而流吗?
  一阵激情之后,哈太山反而窘困笑起来:“小主子,有你的,可把老夫,不,是属下折服了,从今而后,谁敢动飞鹰堡一根汗毛,我拚了这条命也要宰得他落花流水。”
  南宫鹰笑道:“要不然,我这刀岂不白挨了!”
  哈太山瞧及那道血痕,窘红着脸:“小主子可折煞属下了,还子,只差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属下这有药……”
  困窘地拿出金创药,替主人上药。
  南宫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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