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武林状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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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哼道:“你是他的师叔,我是他的敌人.你要么杀了他,我只断了他一条臂膀,是你毒辣,还是我毒辣?”
镇九宏勃然变色,怒喝道:“好个利咀丫头!”
小红长剑一横,脸罩重霜冷声道:“镇九宏你口不择言,可是想横尸在崇胜寺前的平台上吗?”
镇九宏从未被人当着面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时被她喝得不禁一呆。
阮天华突然发出一声故亮的长笑,潇洒走出;说道:
“这位镇二爷要找的是愚兄,这一场没你的事了。’
他这声长笑,是以”紫正神功“使出,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如五山山主等人,只不过听出他笑声铿锵,内劲极足而已;但听到对面镇九宏、顾法高等人的耳中,就简直象春雷乍发,震得耳鼓嗡嗡作响,那二十几个剑门弟子功力较差,一个个脸色大变、心头被震得狂跳不止。
阮天华一直走到镇九宏面前丈许光景。含笑道:‘阁下要把在下擒回去,只不知道要如何擒法。”
镇九宏已经从他笑声听出此人内功之高,似乎不在老人(镇九畿)又下,自己只怕未必是他对手,心头不禁大是作难,自已身为剑门山二庄主,若是败在一个名见不经传的小子 手下,不但一世英名付诸流水,从此再也不用在江湖立足
了;怕此刻势成骑虎,不和他动手,只怕也成不了。就在此时,黑煞手顾法高缓步走出,拱拱手道:“二庄主威震江湖,何等身份之人?岂可和这位小兄弟动手过招?兄弟不才,愿替二庄主跟这位小兄弟讨教几招,小兄弟如果落败了,这场本人侥幸获胜,于小兄弟是江湖人,自然也出言如山,愿意跟咱们回剑门去听候大庄主发落的了。”阮天华点头道:“顾朋友说得不错,在下落败了,自然听凭剑门山发落。”顾法高眨着一双三角小眼,阴沉一笑,又朝镇九宏拱拱手道:“二庄主听到了,那就请二庄主退后几步。”镇九宏总算有了落场势,点点头,果然退了几步。小红冷笑道:“原来他只是剑门山的一个清客!”铁若华披披咀,接口道:“清客,你说的这么好听,我早就看得出他是剑门山的走狗了。”顾法高在江湖上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这两位姑娘虽然只是两个人对话,但话声却说得并不低。顾法高一张死灰脸上,三角眼睛芒暴射,直注铁若华,沉喝道:“小子,你说什么?”他练的是黑煞掌,和阮天华对面之时早已凝聚了十成功力,铁若华说他走狗
—开则是照固自,和机大华对面之时早已凝聚了十成功小觉动了杀机,随着喝声,右手一翻,一支乌黑有光的手掌突然凌空拍去。阮天华睹状不觉剑眉一轩,说道:“阁下怎么出手伤人?”
他就站在顾法高前面,右手一拦, 说道:“要动手。也该和在下动手才是。”
要知阮天华练的”紫正神功”,乃是玄门民上乘的先天气功,出手之际,不带丝毫风声,宛如毫不使力一般,顾法高只当他右手这一拦,只是阻止自己向铁若华山手,口中喝了声:“好!”
右掌依然凌空击向铁若华,左手闪电朝阮天华当胸按来。
他仗着双手练成“黑煞掌”,要在镇九宏和二十四名剑门弟子面前露上一手,准备一举克敌。
当然,他也早就听出阮天华的笑声,内力充沛,只是太相信自己的“黑煞掌”了。
因为“黑煞掌”练的毒功,就算敌人功力和他相等,也经不起“黑煞掌”一击,自然不会把一个弱冠少年的阮天华放在眼里了。
这原是瞬息的事,顾法高右手发掌在先,左手发掌稍后,其间距离也向过是先后稍有差别而已!
等他双掌交击而出,忽然感到不对!
先是击向铁若华的右掌,突觉被横亘在铁若华身前一股无形潜力挡住,微生震力,竟然把自己击出的力道反震回来。
练成黑煞掌一类毒功的人,就是怕掌力反震,毒功一旦被震散,就会危寄自己,心头方自一惊,正待把击出的掌力收回,这刹那间,他发觉击向阮天华的左掌也出事了!
阮光华本待要阻止他凌空拍向铁若华的一掌,是以只不过右手一拦而已,那知顾法高另一支乌黑有光的左掌在自己说话之时,闪电般当胸按来,这下可把阮天华激怒了,剑眉一轩,凛然喝道:“阁上真是不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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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 》》 《武林状元》
第十三章 君山大会
他不知自己练的“紫正神功”,正是旁门功夫的克星,眼看对方左手“黑煞掌”厉害,左手抬处。击出了十成功力,朝前推去。
但听砰然一声,顾法高一个高大身躯, 平空被震飞出去两丈多远,落到地上,口喷黑血,四肢一阵牵搐,倒地死去。
这正是他作法自毙,作恶多端的报应。但看到镇九宏和二十剑门弟子的眼中,不由得大为凛骇。以“黑煞掌”驰誉武林的顾法高,竟然连对方一招都没有接下,就送了老命,这年轻人的武功,岂非已到了可怕的程度,折剑之仇,还能报吗?
五山山主和桑鸠婆也同样深感意外,谁都想不到黑煞掌会一掌毙命,大家心中不期而然升起了一股无比的欣喜,阮天华功力越高,他们脸也都象贴了金一般!
就是阮天华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怔得一怔,怵然道;“他, 死了?”
桑鸠婆道:“顾法高练的是黑煞掌,你掌力比他强,毒功一旦被震散。自然毒发身死,这也只能算他作法自毙,如果你接不下他这一掌,毒发身死的只怕是你和铁若华了,何用自咎?”
一面三角眼一抬,说道:“镇二爷,方才双方有言在先,这场过节,是不是从此揭开了?”
镇九宏早已看得胆颤心惊,闻言点头道:“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有期,兄弟告辞。”
朝身后弟子挥挥手,正待退去。
桑鸠婆冷喝道:“镇二爷慢点走。”
今天这种场面,镇九案真是出生以来,从未遇上过,连要走,都不让你走,一时气得脸上煞白,连身躯都不禁起了一阵颤动,停步道;“桑婆婆还有什么见教?”
“见教不敢。”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镇二爷这句青山绿水,交代得似乎不够得清楚,如果说这是一句狠话,剑门山还要向于小兄弟寻仇。于小兄弟也并不在乎。但方了顾老儿代你镇二爷下场之时,说过他败了,这场过节就从此揭开,老婆子要问的,是这场过开究竟是不是揭开了?你镇三爷总得交待一句再走。”
镇九宏沉声道:“姓于的毁剑第一节,顾老哥说出来了,自然算数,但顾老哥在这里送了老命,这是新仇,他虽非剑门山的人,但为剑门山之事而死,剑门山除非江湖除名,否则这笔帐咱们剑门山不能不算。”
桑鸠婆点头道;“这还象话。好,镇二爷请吧!”
镇九宏一言不发率着门人匆匆而去。
羊乐公摇着头道:“于小兄弟,方才你不该出手太重,剑门山这梁子,看来是结定了。”
阮天华道:“在下并不知道姓顾的如此不堪一击,方才还怕接不下他的黑煞掌,才用了十成功力。”
桑鸠婆道:“剑门山在江湖上独树一帜。连八大门派都要让他三分。五山派创派伊始,就是让他们一步,也不算丢人”
羊乐公听得把睑都涨红了,不待她说下去,就大声道:“于小兄弟代表咱们了五山派参加君山大会,自然和五山派有很深的渊源。剑门山要向于小兄弟寻仇 也就是向咱们五山派寻仇,我羊乐公绝不会缩头,四位兄弟,你们说呢?”
伏三泰等四人同声道;“咱们五山派当然绝不袖手。”
羊乐公脸上有了笑,笑嘻嘻的道:“桑婆婆, 你听得到了,咱们五山派并不怕事,对不?”
桑鸠婆笑道:“了不起,你们五山派果然强过八大门派!”
羊乐公听了大乐,耸耸肩道:“桑婆婆,你这句话才是持平之论。”
正说之间,只听小红咦道:“师傅,你快看,顾法高的尸体竟不见了!”
地上只剩了一滩黑水,顾法高尸体业已化去。
桑鸠婆道:“他练的是毒功。尸体自然会被剧毒化去,不然镇九宏怎么连尸体都不顾而去?”
小红咋舌道:“黑煞掌竟有这么厉害?”
桑鸠婆道:“五种煞掌中。黑煞掌还是排名最末的一种煞掌。”
小红问道:“还有四种是什么煞掌呢?”
桑鸠婆道:“紫、白、青、赤、黑, 以紫煞掌最厉害,但五种煞掌中,只有黑煞掌是毒功,所以也落了下乘。”
小红心想:“大哥练的紫正神功,大概是紫煞掌了。”心中想着,还待再问。
桑鸠婆道;“咱们走吧!”
回转岳安客栈,过没多久,五山山主也搬来了。
现在这五位山主同把阮天华当作天人,也是五山派的一张王牌,每一个人都把“小兄弟”叫不绝口,套着近乎。
羊乐公一人把胡子,却不脱稚气,阮天华答应代表五山派,他满天烦恼都一扫而空了。不但和阮大华谈得很好,就是和小红、铁若华两人,也极为谈得来,一口一声的叫着:
“小兄弟”,两位姑娘也叫着他老哥哥,什么事都会去找他。
桑鸠婆笑他不象五山派的车门人,倒象是个猢狲头儿。羊乐公却也不以为然。
X X X X
君山大会是在山顶的轩辕台举行。
平日游客可以登临的轩辕台,今天谢绝游客,山麓间的登山小径,都有人守在路口,不是参与大会的人,都被摒诸山脚。难越雷池一步。
轩辕台是一片平台。平台四川,已经放了两排板凳,在板凳面前;竖立了两尺来高一根木杆,杆上钉一方木牌,牌上写着参加大会的门派,你是那一们派,就坐到写着那一门派的木牌后面去。
轩辕台北首 放一张覆着红布的案桌,案后放三把椅子。
南首登台处,入口人首也有一张横案,案后站着两个身穿青布长袍的中年汉子。他们是少林派金鸡门的弟子。主办这次大会的是金鸡门,他们是大会服务人员。
案上放着三叠绸条,入场的入,必须先向他们领取绸条.以资识别。 参加大会的人分为三种,一是各门派的掌门人,佩紫红绸条,一是各门各派的代表,佩大红绸条,一是各门各派观察的人,佩浅红绸条。你领到绸条就可以去找自已的坐位了。
这就是君山大会会场的大概情形。
大会由已时开始,现在离已时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各门派的人已在陆续上来了。
小红是个急性子,今天天色才亮,她就催着大家起来,催着大家赶快用早点,催着大家早些上君山来。
所有参加大会的人,该算他们这一行人来得最早了。
桑鸠婆是乙木门掌门人,羊乐公是五山派的掌门人,都领到了紫红绸条。阮天华代表五山派,小红代表乙木门。铁若华代表铁手帮,领到的是大红绸条。
伏三泰等四山山主。总管苟不弃,来复、青儿、都领了观礼的绸条。因为三个门派是同时报的名,坐位也排在一起。
他们左首,水牌上写的是剑门山。
小红咯的笑道:“这真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剑门山的坐位就排在我们左前呢!”
桑鸠婆尖笑道:“镇九宏三天前铩羽而去,今天不会来的。”
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