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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八变狼狐-第2章

小说: 八变狼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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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说完一摆手,立催杨家火速动身!
  杨豪半拉半提,急急带着舒希凡翻上后山!当他们翻过高崖时,牧场内已杀声大起,同时后山亦有无数黑影闪动!
  情势大紧,杨家忙将舒希凡带进一个石洞内,轻声道:“快藏身。
  这时逃不脱了!”
  突然间,牧场火光冲天,浓烟飞腾,舒希凡一见,几乎哭出来,他道,敌人不惟把全家围住,而且纵火烧了。
  杨豪怕他惊叫,急忙警告道:“你不要出声!敌人已封锁我们的后山了!”
  喊杀之声一直延到三更,舒希凡亲耳听到父母兄长的死亡之声,因此他几度晕死过去,醒来时又不敢哭出声音,这在年仅九岁的孩子是多么痛苦,其内心的创伤是不言可知了。
  杨豪的眼睛已冒出火来,好几次他想冲出去拼命,然而他一看到身边孩子又不敢动了,事实警告他,好家只有这一根秧苗了,因此他咬牙苦忍,一步也不敢乱动。
  火光仍在闪耀,这是庄院太大之故,一天半天是烧不完的,不过到四更,杀声逐渐停止了,这证明整个牧场的人员已牺牲殆尽。
  杨豪侧耳细听,四野似已无人,心想敌人已去了,于是他轻声向舒希凡道:“贤侄,是时候了,天亮恐怕又难脱身了,敌人得不到你身上这件东西,他们决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轻轻拉起舒希凡,悄悄地向洞口溜出,好在他地形熟,循着危崖险道,慢慢的,一步一家,真如鹤行图伏,渐渐朝着一处林中施去。
  刚刚进入林中突然有人大喝道:“‘合字’,这里还有一个!”
  杨豪一听,不由吓得魂飞魄散,立知逃不脱了,他当机立断,急忙向舒希凡道:“贤侄,现在靠你自己,敌人由为叔的来挡,你要尽你自己的力量,先爬上树去,一旦有空隙,你就火速离去罢!”
  四面都有黑形图上,雪地上一遍“喷嚏”之声,杨家反手拔出长剑,一个箭步冲出,大喝道:“好贼崽,你杨大叔来了!
  舒希凡一见杨豪冲去,心头一紧,腾身就朝一株大树顶升去。
  孩子虽小,可是他家学渊源,居然豪不含糊,那分轻功,已是高明极了!
  杨豪一出动,霎时就有八九个黑影将他团团围困,银光闪动,兵器齐鸣,立即就拼上了!
  突然听杨豪大叫一声,显然已负重伤了!
  杨豪一倒,舒希凡绝望了,他眼睛一黑,又几乎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黑形如天神下降,一闪到舒希凡身边,将手一伸,宛如老鹰抓小鸡,竟把舒希凡由空中带走了——这才真正把他吓得人事不知。
  天亮了,舒希凡醒来啦,可是睁眼一看,诈料他发现自己觉睡在一处山洞里,而且非常温暧。
  事实告诉他,抓他的那人这时不在,这时不走,更待何时。
  忽然一件东西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舒希凡正待逃走,但闻声低头一看,只见地面上有一件东西非常醒目,拿起一看,原来是只铜打的“人”字,但沉甸甸的,足有四五两。
  东西非常古怪,上面还有具金打成的链子,他顺手向脖子上一挂,恰好如挂怀锁一样。
  东西来得古怪,他不敢挂在外面,忙将锁子和人字塞于衣领里,这才快步走出洞去。
  洞外雪深过膝,舒希凡急欲脱离险地,于是他运起轻功,不辨东西朝匕,盲目向前狂奔。
  一阵蹄声急急传羔,忽然由东面大道出现了数十骑快马,他回头惊注,不由大惧,他生长在北疆,那批快骑,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马来出现了。
  回心一想,自忖道:“我有什么可怕的,处此之境,生死对我都没有距离了!”
  数十骑快马如风而至,冲起的雪花,势如长风破浪!
  为首的是个满面虬髯的大汉,急驰中,他发现过旁立着一个清秀的孤单的孩子,只有他惊噫一声,猛将奔马勒住,右手一扬,同时大叫道:“停?”
  虬髯大汉翻身跳下马,跨至舒希凡面前,环眼紧注,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舒希凡见他生相虽猛,但却不怨,急忙拱手进:“大叔,我是孤儿。”
  虬髯大汉又惊奇的哈一声,正色道:“带你穿着,并非穷苦中孩子,你得说实话!”
  舒希凡轻轻叹了一声,他那敢说实话,良久才过:“大叔,转去一天,我是一个富家子弟,但现在我巳家破人亡,孤苦无依了!”
  虬髯大汉见他两眼流泪,居然起了同情之心,甚至再不追间,点头过:“你莫非遭遇什么大难了,小子,你叫什么?”
  由希凡迫:“我名叫舒希凡!”
  大汉闻言,猛地一伸手,立将舒希凡提起,翻身一纵,腾起上马背,大声道:“’好,我收你作个小兄弟!从此随我闯荡江湖……”
  舒希凡想不到这马贼竟对自己如此亲切,接过食物,边吃边问道:“’大叔,你去那里?”
  大汉突然哈哈大笑道:“与你一样,天下为家!”
  舒希凡道:“大叔,我也会武功,我还会骑马!”
  大汉乐了,又哈哈笑道:“那好极,明天大叔赏你一匹小马!”
  群骑又出动了,这时大汉点点人数,记一记,恰好五十骑,现在多了他,明天算是多出一骑了。
  从此以后,跟着这批马贼横闯边疆,一混就是八九年,不惟得了江湖经验,同时人也变成了弱冠少年。
  五月榴花似火,这正是仲夏的天气,当中午的阳光不挂在中天时,人们都不敢在烈日下干活,尽量找阴凉的地方躲避它的炎炎之势,然而,这时却有一个面貌如花,年当二八的美佳人,居然独行于甘、陕道上的火伞下。
  少女似由甘肃的径川而来,直向陕西的长武城行去,身上黄尘满衣,无疑在经过一番长程的跋涉,但很奇怪,她在这样的炎曙之下,竟没有一点汗迹。
  当这少女刚进陕西边界时,忽见前途上迎来二位比她还小一点的青衣姑娘。
  这个少女放慢脚步,但却满面娇填道:“谁叫你们出门来接的?”
  另一青灰姑娘惊讶的接口道:“当然是老父呀!”
  少女又问道:“大爷、二爷和三爷回家没有?”
  起先那姑娘忙答道:“早已回家了,他们也来接你啦,现陪着老爷在城里!”
  同声道:“老爷也来了!”
  这两上姑娘见她已面无怒色,于是同声道:“是啊!现在武城中客栈里!”
  少女挥手道:“你们随我进城县!”
  原来这少女乃是江湖上轰动一时的“飞仙剑”胡梦娇,她的宜籍不知是那里人氏,近年来移居长安城外胡家庄,庄院是新建的,规模极大,田园广阔,家财万贯,其父胡雷,人称百万,是个外貌慈善,内在威严的人物,她有三个兄长,老大胡洪,老二湖波,老三胡涛,更是武林人物,江湖号称‘’长安三煞”,武功绝伦。
  三女进了长武城,来到大街上一座名为“福来”的富栈门口。
  她们一到,忽见店里行出一位生相威猛的高大壮汉,迎上大笑道:“妹子,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原来那威猛壮汉就是胡梦娇的大哥胡洪,他一身紧装,肩插长剑,声如宏钟。
  飞仙剑胡梦娇瞪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仅摇摇点,仍大步向店里走去。
  少女走进房,看到老者就大叫道:“爹,您老也来了!”
  老人含笑摆手道:“梦儿,这次你出门,身边没有带韦区儿和云儿,爹不放心,因此亲自来接你,快坐下来息休。”
  少女坐下后又道:’‘爹,大哥和二哥,三哥查到马贼的消息没有?”
  在店门口接她的大汉随着跟进,立即接口道:“妹子,查出了,你先说你这次有什么收获?”
  少女冷声道:“我的重点不是查盗马贼!”
  老人笑了笑,没有开口,但在一旁所坐的青年却急急问道:“妹子的重点是什么?”
  少女仍冷声道:“二哥,舒希凡为什么不来接我?”
  那青年原来就是她二哥胡波,见问哈哈笑道:“妹子这次重点就是为他?”
  少女冷笑道:“爹不相信他的姓名和来历,你们又对他冷眼看待,当然我要查个水落石出呀,否则还说我随便带人回来。”
  老人忽然正色道:“他来到我们家里时,难道所说都是真情?”
  少女大声道:“一点不假!他的姓名,他曾在马贼帮,句句都是实话,现在总该放心了。”
  老人沉吟一会,面上露出一种惊疑不定的神情,良久才啊声道:“他相貌清奇,虽衣着朴素,但决非是个干马贼出身的呀?”
  少女娇声道:“爹仍旧不信?好,让女儿说清楚一点,他不惟干过马贼,而且是在马贼里混大的,同时他从小就没有家。”
  另一角的青年忙问道:“那马贼帮的巢穴在哪里?”
  少女看都不看他,由鼻子里哼出一声道:“三哥不信我能查出?‘’那青年是她三哥胡涛,谁见了也猜出他是个善于心计之人,但他对自己的妹子似乎并不敢招惹,闻言急忙解释道:“好妹子!三哥我从来就认为妹子是当今武林才貌出类拔萃之人,你千万不要多心,我的意思是问那批马贼有无名气。”
  少女冷声道:“这批马贼大大有名,首领名叫狄猛,巢穴在甘新交界这处,同时我还告诉你,舒希凡甚至还是这批马贼中的二首领!”
  老人忽然一睁眼,大声问道:“马贼首领名叫狄猛?”
  少女似觉莫名其妙,凝问道:“爹!你老认得他?不错,他叫狄猛,是个身体魁梧,满面络腮胡子,年纪约四十开外。”
  老人摇头道:“一个马贼不值得爹认识。”
  道:“那刚刚爹为什么面显惊疑之情?”
  老人叹声道:“梦儿有所不知,爹在当年曾杀死了一个武林高手,他的字号是‘天台隐士’,姓狄名天良!”
  呐声道:“爹怕这狄猛是天台隐士的儿子,担心他来找爹报仇?”
  老人忽然家笑一声道:’‘爹在这个江湖上还找不出几个对手!”
  少女也笑了,娇声道:“难道那天台隐士有无后代爹都不知?”
  老道:“爹这一生闯荡江湖数十年,在爹剑下死亡的对手不知?爹那能一个个去查他的后代?”
  少女笑道:’‘那天下同性的人何止恒河沙数,甚至还有同名同姓的,多又何必由此一番心思呢!”
  老人哈哈笑道:“梦儿说的是,爹从此不再想随些了。”
  当他们爹儿一批,过了一夜向家园回奔时,谁料他们家里已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啦?其人是个高体壮,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当他接近胡家庄时,迎面即迎着一个少年,两人一碰头,真如亲兄弟久别重作,欢声大笑道:“哈哈,贤弟,老兄弟终于查出你的落足之处啦!”
  少年也大笑道;‘大哥请恕不告而别之罪!”
  大汉忽然埋怨道:“希凡,你为了什么?难道愚兄有那点对你不起,以至使你安身不得?”
  少年插头叹道:“大哥,小弟自小承大哥收养教导,此去真是没齿难忘,不要说大哥对小弟恩深义生,就是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试问小弟那里能够这样不识好歹,一声不响地脱离大哥,唉……”
  他忽然叹了一声,再接下去道:“大哥,小弟有内心的痛苦,但目前不能对大哥说明原因,因此之故,小弟无由再在帮里久呆下去,同时小弟已是十八岁了,再不是小孩子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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