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重生] 画说 作者:小十方(起点2012年7月30日完结,重生,升级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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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风愣道:“这个……可能是那老虎得病了吧……”
众人:“……”谁都知道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
紫欣生气道:“以诺妹妹,你还和这个流氓说话,你看他那眼神,别理他,咱们俩说话,他讨厌死了。”
苏易风一愣,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看向前方,不禁回忆起以前的日子。
以诺是观察能力还是很细的,她看出来苏易风并不是那种特别流氓的人,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在斗画场上,苏易风表现的战斗技巧,绝不是走运,因为她切身感觉得到那种有心无力的危机感,这让她根本不相信眼前的苏易风只是一个二阶上品的画师。
紫欣对着苏易风哼了一下,大声道:“现在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着紫欣扫了宫本华一眼,方子舟低声嘿嘿笑了一句。
紫欣接着道:“对不对?以诺妹妹?哦不,还有一个好男人,那就是‘苏易风’……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臭流氓不准看我!”
当紫欣提到苏易风这个名字的时候,苏易风确实忍不住扭过头看向紫欣,从这句话可以判断,以诺并没有真正忘记苏易风,五年过去,苏易风这个人还能在以诺的心中是最好的哥哥吗?可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不认识他。更可惜,时机未到,若是告诉她,那么可能会影响她的学习,至少要等到结业考试吧,苏易风这么想着。
“你们这些坏蛋,没有一个比苏易风强的,你看人家多好,什么都想着以诺妹妹,什么都肯为以诺做……哼……”紫欣耍起公主脾气谁都受不了,也没有人敢打断她耍脾气。
“好了,紫欣姐姐,你别说了。”以诺道。
苏易风再次扭过头看了以诺一眼,她长大了,好像成熟了很多,懂事了很多,相对也独立了很多。不知道以前的那个以诺妹妹,还在不在,苏易风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忽然,以诺道:“付清风,我听宫本话说,你是画技高手,可否展现一手?”
苏易风心中一喜,道:“求之不得。”
然而在众人眼里,苏易风的行为被理解为炫耀。
苏易风并没有祭出魂纸,而是抽出马车上携带的折叠式画板和画纸,然后放在腿上,道:“苏以诺同学,出个题。”
“你就画紫欣姐姐吧。”
紫欣一愣,忙道:“以诺妹妹,这可不行,你让这个臭流氓画我?不行……”
“紫欣姐姐,你就让他画,画的丑了你在骂他。”
紫欣一想,这倒是个好主意,忙道:“好吧。”
苏易风旋即转了下身子,正面对着紫欣,手中的画笔开始挥动起来。
苏易风浑身散发出认真的气势,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意味,再看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凝重,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流氓。
没有人看到他画的如何,因为他的后面没人,而且空间狭小,只能看到他不断挥动的手腕,还有认真的表情,加上时而看向紫欣的表情。
在这样一辆颠簸的马车之中,苏易风再次展现了他强大的画技。
苏易风的手势时而作出单勾的技巧,用同一墨色的线条进行勾勒。用浓淡不同墨色勾成的,即便是颠簸的马车上,线条显得依旧是准确流畅、生动、笔意连贯。
偶尔也来回往复,先以浓墨全部勾好,再以浓墨对局部或全部进行勾勒,多以加强所描物象的精神和质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苏易风将画画好。
紫欣急忙道:“拿来我先看看。”说着伸出双手上去抢了过来。
旋即以诺靠近紫欣,将目光投向那张画纸。之后便是呆滞的眼神。
苏易风道:“献丑了,随手涂鸦而已,一路奔波,左右晃动,画的不好,紫欣姑娘千万别介意。”众人又没看到画到底怎么样,但是听到苏易风说出这话,不由得有些恶心,越是流氓说酸话,就越让人受不了。
过了老半天,以诺道:“这话和画室的那张不一样。”
苏易风一怔,画室的哪一张,莫非是飞到了……苏易风忙解释道:“作画一道,有很多种作画方式的,种类很多,风格迥异,但独具特点。这幅画,我把它的作画方式称为白描。”
众人心道:又开始装十三了。
苏易风耐心道:“就是用墨线勾描物象,不着颜色的画法。也有略施淡墨渲染。完全用线条来表现物象的画法。有单勾和复勾两种。以线一次勾成为单勾,根据不同对象用浓淡两种墨勾成。复勾则光以淡墨勾成,再根据情况复勾部分或全部,其线并非依原路刻板复迭一次,其目的是为加重质感和浓淡变化,使物像更具神采。复勾线必须流畅自然,否则易呆板。物象之形、神、光、色、体积、质感等均以线条表现,难度很大。”
以诺和紫欣听得很入神,就连旁白的宫本华也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们。“
这家伙果然是想靠这个搭讪,臭流氓。众人腹诽道。
紫欣抬起手,抚摸了那张画一下,旋即笑嘻嘻道:“这画我喜欢,既然画的是我,那我就不客气拿走了。”众人一愣,不明所以。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人家是流氓,现在却笑嘻嘻地拿走人家画的画。
要怪就怪苏易风画的太好了,那张画不仅画的像,反而比紫欣本人漂亮几分,气质几分,紫欣见了早已爱不释手。
白描的主要特点就是抓住事物的特点,做到以形传神,这幅画虽然并没有素描那么细致,但是在神韵上已然高明,现在的苏易风,早已将画技学至化境。
以诺道:“那要怎么才可以学成呢?”
以诺竟然上钩了!众人再次腹诽,一向不搭理别人苏以诺,就这样被带了进去,那是一掌什么样的画?有如此的魔力。
苏易风笑道:“你若是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每天抽出一些时间在画室里指导你。”
有个人却道:“以诺同学,千万别听他的,画技学那么好有什么用,你的画技足够了,而且我看他就是想要占你的便宜。”
不少人同时点起头。
以诺却道:“我可以请教你,但是我想宫本华和我一起学习,你看如何?”
众人惊讶。
宫本华也是微微一怔,付清风的画技固然了得,只是品德不怎么样。他也猜不透苏以诺心里在想什么。
方子舟突然爬了起来,道:“以诺小妹妹,我也要学。”
以诺笑道:“可以啊。就看付同学答不答应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以诺想要找人一起修理付清风,怪不得。众人的想法就是这么的肤浅,看到什么,就想什么。
苏以诺的打算很简单,他们认为画技虽然对画师的影响不大,可是能够提升一些作画的速度也是不错的,尤其宫本华的画技很差,需要别人指点。这样一来不仅可以防止这个流氓做什么不轨的事,也可以学到画。
苏易风并没有众人想的那么复杂,他纯粹是想帮助以诺,帮助他们。于是道:“可以啊,多少我都不介意。”
众人一愣,心道:付清风果然大胆,这么多特权生他都敢去,胜了一次以诺,就连TMM都不认识了,活该。
第四卷第117章帝都学院
帝都的繁花似锦远不是洲郡这类的下级城市所能比较的,在帝都的大街道上并没有所谓的摊子,为了维护帝都的形象,特别是在帝都学院周围是不允许开设服务性质的行业。
紫洲城中级画师学院如期在第三日到达帝都画师学院,在学院的安排下,整整一百多人在帝都学院中住下,而其他八大洲学院的人大都来齐。只等着几日后的大比开始。
学院在大比之前,都会召集各个中级画师学院的院长或者相关领导,提交本次大比的个人信息资料。
在帝都的一座大厅中,汇聚了各个洲学院的院长以及帝都画师学院的院长青甫。
青甫早已听说本届画师资质极其优秀的紫洲城学院,所以对于紫洲城的郑德尤为地关照。
“郑德院长,听说你们的学院中出现了一个天才,名叫苏以诺,是吗?”青甫微笑着问道。
郑德笑道:“青甫院长过奖了,紫洲学院确实出现一位天赋极好的学生,名字也确实叫苏以诺,相信您已经知道,但是个女生,所以在这场大比中……”郑德三言两语将话题带到大比之上。
青甫笑道:“难道郑院长对大比没有信心?”
郑德呵呵一笑道:“信心?那是肯定的,大比的冠军我们是志在必得啊!”
此言一出,其他洲的院长议论起来,其中最夸张的莫过于白洲和新洲的两个院长,他们对郑德的自信,很明显不以为然。
白洲院长笑道:“紫洲学院向来在历届大比之中没有取得优秀的成绩,难道这次会例外吗?苏以诺固然很强,可是也只有一个而已,就算她能以一胜多,恐怕也难帮助紫洲扭转以前的败局吧?”大比还没有开始,几个院长就开始打起了嘴仗。
青甫身为未来这些学生的院长,自然不愿意看到他们激化矛盾,急忙道:“大家稍安勿躁,不管怎么样,帝都学院都会秉公执法,按照规则行事,能够站到最后的学院才是洲学院大比的冠军。”
大厅顿时响起鼓掌声。
郑德恨不得现在就开始进行大比,让自己的学生好好教训这些家伙。但是场合还是要注意的,只能随同大家一起鼓掌。
青甫趁机会介绍了本次大比的规则,几乎和上一年没什么两样,这意味着体能若是很强大依旧会占有极大的优势。
在一间宿舍中,阳台上。
“以诺妹妹,你又想家了吗?”紫欣走到苏以诺的旁边,拍了拍以诺的肩膀,紫欣早就知道以诺的父母以诺很小的时候就分隔两地,相见的时间很少。
以诺笑道:“家谁不想啊,只是……”
紫欣嬉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那个哥哥?唉……你还有两个月就要成人了,他可答应你要送你及笄之礼,不过……以诺妹妹,你别抱太大的希望。”紫欣和以诺是要好的闺蜜,有什么话都彼此倾诉。
紫欣接着道:“我记得当年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可乖巧聪明了,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少言寡语,都是苏易风这个混蛋哥哥害的你,等我见到他帮你教训教训他,好吗?”
以诺笑了笑道:“我哪有你说的变化那么大,只是我不想和不是朋友的人说话。”说着,以诺又看向了远方。
“也是,现在的人没几个是好东西,包括那个宫本华,对,还有方子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紫欣骂起人也是不留情面。
以诺扑哧一笑,道:“紫欣姐姐你又骂人了。”
紫欣道:“你笑啦……呵呵……我好久没见到你笑了,这样不好,而且我想等你苏易风哥哥回来了,看到你这样,也会是不高兴的。”不得不说,紫欣在安慰人的本事上还是不错的。
其实,紫欣很了解以诺。她只不过想要她开心。而以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孤独,那种长期的依赖感突然从身边消失,相信是谁都不会适应。而且当年,苏易风信誓旦旦要如何陪着以诺,要怎么样怎么样,可是这一去就是五年多,到现在还不知下落,以诺又如何不牵挂。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其实有的时候,时间会是慢性毒药,正如那温柔的水滴,轻轻抚摸某处,经年积累之后,却将某处滴穿而过,是刻骨铭心,还是残忍的伤害?总之,日子越久,这份记忆就可能会越深。
她唯一盲目信任的人,依赖的人突然离去,她不得不学会独立,每每想起苏易风的嘱咐,即便是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