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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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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宽手下一个打手用皮鞭杆儿啪地在他肩膀上抽了一下,狐假虎威地道:「京师多少家王侯的府邸宅院都是我家老爷盖的,还没见人说过我们欺压百姓呢,老家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锯了你家枣树?你怎么不说是自已干缺德事让雷劈的?」
  旁边一众侯府仆役听得哈哈大笑,老汉气得涨红着脸直哆嗦,朱厚照摸近了对钱宁道:「打!打完就跑,哎,他怀里有份文书一定得抢过来」。
  打完就跑正合钱宁的心意,他对手下一使眼色,狞声道:「上!」几个锦衣卫听到命令恶狠狠地扑了上去,这些人都精擅空手擒拿的功夫,打人更是专挑关节软肋要害的地方下手,向来心狠手辣、毫无顾忌。
  钱宁知道这些人和寿宁侯府有密切关系,心中有所忌惮,下手还有些分寸,那几个校尉、力士只是奉命行事,可不管你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下手狠辣无比,跟撅高梁秆儿似的,顷刻间摞倒七八个人,打得那些人抱着肩肘膝盖痛得满地打滚、惨嚎不已。
  钱宁摁住严宽,劈头盖脸几个耳光,先打得他晕头转向,随后扯开他衣襟就在里边乱翻,朱厚照兴冲冲地跑上来,在严宽屁股上狠狠踹了两脚,哈哈大笑。钱宁在严宽怀里摸了一阵儿,抬起头来对朱厚照道:「太……公子,他怀里没有东西呀?」
  「没有?」朱厚照怔了怔,顿时勃然大怒,他一脚踢在严宽大腿根上,骂道:「你刚刚是不是把东西又藏回侯府去了?」
  严宽捂着下体嗷嗷直叫,抽噎着嚷道:「小……畜生,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侯府的人,还敢……还敢伤我?」
  朱厚照听他骂自已小畜生,抬脚还要再踢,杨凌一把拉住,朝旁边一努嘴儿道:「公子,先离开吧,找机会再要文书,他们回去叫人了」
  朱厚照涨红着脸道:「不行,我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岂能叫人家姑娘笑话,一定要把文书给我弄回来」。
  杨凌无奈只好打保票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那份文书,三日之内我一定搞到手,绝不会叫公子失言便是」。
  朱厚照听了这才在严宽身上又恨恨地踢了一脚,才被钱宁和杨凌扯着飞也似的逃了。  人说贵人出门风雨多,可今儿一天经历的风雨也未免太多了,杨凌拉着朱厚照飞跑,想想这乱七八糟的忙了大半天,郑和海图的影儿还没见着,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侯爷家的院子倒真应了那句『一入侯门深似海』,等到报讯的人汇集了家丁、护院、教头、师傅们在侯府管家的带领下跨越重重门户追出门来,杨凌等人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寿宁侯闻讯大怒,严宽虽是他府上的一个下人,不过他的小妹子却是寿宁侯的宠妾,换句话说严宽乃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的小舅子,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打了他的小舅子。再说这个小舅子明里自立门户,以建筑为业,给他赚了大把的银子。
  昨儿他才刚刚给小舅子争取了个筑建八达岭长城的肥差,要是伤得重了,可要损失大量收入了。张鹤龄大怒之下,派人拿了他的贴子,跑了趟五城兵马司,五城兵马司闻讯也吓了一跳,居然有人跑到寿宁侯府去闹事,这还得了?皇上还在学宫巡视呢,这伙歹徒要是胆大包天再去惊了圣驾那岂不是要掉脑袋?
  巡城御史如临大敌地亲自出马,前边两个掌鞭使「响鞭」在街面上打得唿哨作响,宵小流氓抱头鼠窜,摆摊卖货的噤若寒蝉,整个北京城闹得鸡飞狗跳。
  步快、马快到处都是,就连京营的候卒、逻卒也一齐出动,朱厚照等人被钱宁引上了一座熟识的酒楼,在楼上见到锦衣卫、团营军竟然也派人巡街,朱厚照不由双眉一拧,冷笑一声道:「了不起,不过是侯府的一个下人被打,现在闹得简直就差封城了。李太傅给我说史,常道外戚专权、势压天子,嘿嘿,我看这寿宁侯果真比天子还要威风!」 
 
 
 
  
第二卷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069章 智斗权侯
 
  钱宁见楼下巡街的人络绎不绝,他眼珠一转,对手下的锦衣卫官校道:「都给我下楼去,看住门口,不许人上来骚扰」,待他手下的人一离开雅间,钱宁立即跪倒在地,恭谨地道:「臣钱宁参见太子殿下!」
  朱厚照咦了一声,抬眼看向杨凌,杨凌微微摇头,钱宁见状恭谨地道:「微臣曾职司宫中侍卫统领,有幸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今日微服私访,臣本不敢点破殿下身份,但现在满城缉捕、大索京师,微臣只有赖锦衣卫身份,亲自护送殿下回宫,是以冒昧相认,请殿下恕罪」。
  朱厚照听了这才恍然,他呵呵笑道:「起来吧,没得那些臭规矩,我也没想到打了一个无赖,竟然引出满城的无赖,你这家伙忒也狡猾,若不是如此,你还要装着不认识我吧?」
  杨凌此时也叹息一声,怅然望着楼下,知道今日是别想去兵部取回那郑和海图了。刘瑾在他耳边低声道:「杨侍读莫急,那海图搁在兵部这么多年,要丢早丢了,要是没丢也不差在这一刻,改日再寻机会取来便是」。
  杨凌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刘瑾微笑道:「那海图是郑公公耗尽心血留下的宝物,这件大大风光、万国传颂的事是咱们宫里爷们立下的功劳,咱们也舍不得毁了它呢?」。
  杨凌大为惊讶,望着太监同志安慰的笑意,他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有钱宁带着十多个锦衣卫『押送』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各路小鬼、牛头马面自然不敢盘问,朱厚照顺利地从紫禁城后城门回了东宫。
  刚刚回到春坊作定,他就重重地一拍桌子,对杨凌道:「今儿这事闹得一塌糊涂,但我答应了人家姑娘,万无失言的道理。我可是发下话来,三日之内要把买妾的文书给她还回去,你看怎么把文书讨回来?」
  杨凌蹙了蹙眉,他当时为了诳朱厚照离开,也就随口说了几句。如今看来那个严宽根本就是寿宁侯的人,张鹤龄连八达岭筑城的事都能给他揽下来,两人的关系可非比一般,根本就是官商一家。
  拿钱收买怕是出不起个让他动心的价钱,而且这么忍气吞声的事儿太子一定不干。至于以官威压迫,当今万岁独宠正宫,瞧今儿各路人马大索京师的气派,这位国舅爷是好惹的吗?除非弘治帝亲自出面,否则谁压得住他。
  杨凌蹙眉想了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主意,他抬头看看那八个据说做梦都能想出主意害人的天才整蛊专家,只见八双眼睛也巴巴地瞅着他。杨凌苦笑一声,只好琢磨着道:「那严宽只是个下人,本不足虑,只是有寿宁侯为他作主……要动他,就要寿宁侯先服软才行了」。
  朱厚照道:「不必顾忌,张鹤龄虽是国舅,但他的气焰实在嚣张,若能折折他的威风也未尝不好,你有什么主意尽管说来」。
  杨凌沉吟着道:「要让寿宁侯有所收敛,那只有当今陛下了。但是要想陛下惩戒他,就要有足以令陛下震怒的凭据……」。
  谷大用听了插嘴道:「这个容易,单看他强占民基,扩圈街道、私授工程就足以参他一本了,何况寿宁侯恐怕不止……嘿嘿!」
  刘瑾蹙眉道:「有了凭据还得有个得力的人将它呈给陛下才行,如果我们出面,陛下一定生疑,这事儿……」。
  朱厚照不耐地道:「怎么这般麻烦!实在不行,趁着这几日京试,太傅们不常来看我,我抽空再出宫一趟直接去找国舅讨取,不信他敢为了一个下人得罪我」。
  杨凌听到太傅二字,不由眼前一亮,他急忙问道:「殿下,这几日大学士们都不用来给你授课了么?」
  朱厚照瞧了瞧谷大用,谷大用道:「从明日起三位大学士按日轮番探试考场,其余两位在宫里处理政务,因此原来每日由三位大学士轮番上课,现在改为每日一位大学士上课,而且时间减为一个时辰」。
  杨凌一拍大腿道:「好,我有办法了,明日是哪位大学士当值授课?」这谷大用果然是个保打听,詹士府给太子安排的课程表和授课老师背得滚瓜烂熟,他不假思索地道:「明日该当由李东阳李大学士授课」。
  杨凌嘿嘿一笑,附在朱厚照耳朵上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番,朱厚照听了半信半疑地道:「这……这法子真的管用么?」
  杨凌笑道:「此计若行的巧妙,寿宁侯爷唯有丢军保帅,到那时第一、殿下不必失信于人,第二、那严宽对太子无礼,可以整治得他从此无法翻身,第三、还可博得几位太傅对殿下的赞赏」。
  「哦?」朱厚照听了不由精神一振,说道:「趁着时光尚早,那你快快去办,务必在明日李太傅到来之前给我准备齐全」。
  「是,微臣遵命!」杨凌微笑着施了一礼,向八虎略一颔首,闪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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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凌晨,朝阳未升。一辆车轿驶至午门外一角,候在角门旁的杨凌闪身上了车,钱宁端坐在车内递过一个厚厚的油纸包,笑道:「昨日接到杨大人的吩咐,钱某便吩咐左右忙了一晚,总算是有所斩获、幸不辱命,呵呵,这便是大人需要的东西,你看看可用得上么?」
  杨凌客气两句,在车内与他并肩坐了,打开油纸包拿出厚厚一摞纸来,掀开轿帘儿借着曦光匆匆看了会儿不禁咋舌道:「钱兄,我只托你搜罗些寿宁侯官商勾结、私授工程和他侵占民利的事儿,如果实在份量不够再随便编排些小错来加重份量便是了,可你编的这材料连人命案子都有了,若是陛下真的查究起来,岂不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已的脚?」
  钱宁笑嘻嘻地道:「我倒是想编排些是非,只可惜忙了一宿,光是真的案子也不止这些,可没有余暇编排张侯爷的不是了。这些案卷有人证、有物证,有的还是苦主在衙门里挂了号的,只是没有人敢去办他罢了,你看看哪些可用尽管拿去。放心,这些资料全是我着手下抄录的,不是咱锦衣卫的公文信笺,不会把火引到咱们身上的」。
  杨凌惊愕地道:「这些都是真的?」
  钱宁颔首道:「都是真的!」他淡淡一笑,傲然道:「不管是谁,只要咱锦衣卫想办他,就没有能瞒住咱们的秘密,不过……寿宁侯在宫里有棵乘凉的大树,这些东西未必扳得倒他,大人千万不心,不要把自已也陷了进去」。
  杨凌点头道:「钱兄放心,此事自有旁人冲锋陷阵,呵呵,我得赶紧进宫去了,此番劳动钱兄,这番心意我会禀知殿下的」。
  钱宁脸上溢起一片喜色,连忙拱手道:「自家兄弟何必说的如此见外,这午门口朝臣众多,我不便露面,在此恭送杨大人了,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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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说,为君者要使自己符合于君道,为臣者要符合于臣道,为父者要符合于父道,为子者要符合于子道」。李东阳说着欣慰地看了太子一眼。今儿太子甚为乖觉,在案后正襟危坐,似乎听得甚为用心,令李东阳老怀大慰。
  他微笑着说道:「人主赏所爱而罚所恶;明主则不然,赏必加于有功,刑比断于有罪。善为国者,内固其威,而外重其权。如此则征敌伐国,莫敢不听也」。
  他端起杯茶来,润了润喉咙,正要细细解说,却听太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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