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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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所以想参加散打培训,你就看在你儿子一条人命的份上破费500元吧!
想想办法还是有的,反正按现在的学习情况应该能考进大学,就用这个作为利诱,要不就拍胸脯保证考入全国重点,最多平时再用功一点。我就不相信老爸老妈在重点大学与500元之间还不能做出明智选择!虽然这个重点大学只是我一句口头保证,但这方面我的牌子还是过硬的。
至于年龄与错过报名时间问题,我想如果他们真的希望发现武术人才,那么我还是能够通过非常手段解决的,虽然结果可能是鼻青脸肿。上次遭遇“四大金刚”袭击后我的自信心也随之膨胀,现在我就很有信心在第一时间给对手一个迎头痛击,但问题是如果对手还有还手之力,那就死定了!毕竟那是顶着几块金字招牌的弟子。首先还是过这一关吧!然后再想钱的问题。
晚上还是夜自修吧,省得若蓝胡乱猜测,反正就是周末了,也不必急在一时。星期日早上8:30,我才走上青少年文化宫楼梯就听到“嗨哈”的叫声,以及“呯呯”的撞击声。
推开门,一瞥之间我就看清了个大概:穿着蓝白相间的练功服的学员36人,二人一组,戴着护具对练着,奇怪的是我还看到几个女学员。一男二女三个穿着纯白练功服的在中间纠正错误,算是教练了,应该就是三块金牌弟子了。那两个女的年龄很小,大概不会比她们教的学员大,而那个离我最近的男教练应该有1。80米吧,剃着平头,因为背着我只看到他虎背熊腰的身板,真象一头大水牛。
角落有三个穿着休闲服的中年人在旁边指指点点,小声说着话。虽然中间一个最有气势,可身上露出的肌肉松松垮垮的,怎么看都不象武林高手!而且我看他年龄也概只有50多岁吧,怎么也不像退休的模样,大概是市体委的官员吧。唉!估计又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了,不过这也是咱的救命稻草,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死马也要当成活马医了。
“大水牛”耳朵倒蛮灵光的,轻微的开门声就惊动了他,向我边走边道:“请问你找谁?”
“我是来学散打的。”我道。
“报名早结束了,外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他有些奇怪道。
“可没写不可以补报呀!”我死缠烂打道。
“没补报!”他不耐烦地道。
一看这态度就有气,看来得先来硬的,露出点实力,然后咱再来软的。怕就怕大水牛般的他脑子不灵光,坏我好事。不过,看那角落的三位市体委的官员该多少有些脑瓜子吧!也正因如此,才敢以身试招,不用太怕受重伤。
“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我装出鄙夷的神色道。
“什么!”他一声怒喝,有如惊雷。大水牛就是大水牛,一句话就达到目的。如果眼中的怒火可以燃烧,估计我已尸骨无存了,记得卖狗皮膏药的听到有人抬杠时就是这种表情。
所有人停下动作,看着我们。“阿辉,什么事?”那气势中年人问。这么一叫,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那该是很亲近的称呼,市体委的人不会这样叫一个并不熟悉的他人弟子的。武林高手不高手我姑且不论,但他这模样怎么看都不象退休的年龄,武术可以强身健体我知道,可也得有个度呀!难道练散打还可以返老还童?
“来捣乱的!”“大水牛”态度很恭敬,但扭曲事实真相,破坏团结,端是无耻!
“小伙子,有什么事吗?”张庭耀态度和蔼地问,因为怎么看我也不象踢馆的。
“张老师,我是来报名参加训练的。”说明了来意,我信口开河道:“可这位大哥说要在他手下走过三招才行,我刚答应了!”我随手抛出了诱饵,撑过三招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信心的。
“你……”“大水牛”看我睁眼说瞎话还笑得灿烂,一时气急。
还没等“大水牛”说出真相,张庭耀目光就一阵发亮,看着我道:“哦!那就试试吧!”
那帮学员“哗”的一声一下子散开围成一个大圈。“大水牛”看了看我,眼中有很强的敌意。他站到大垫子一端,摆了个架式,摆摆手掌意思叫我先动手。我没姿没势就象平常一样站着,这一套我可不会,但他这个架式让我有一种无论从那个角度进攻都会被架住的感觉,于是就道:“还是你先来吧!”
我清楚看到他脸上一阵红光炸开,看来话是说错了,估计在某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听来该是严重的侮辱了。几乎是同时,他简直是贴地一脚飞来,带着一股令我很不舒服的寒气,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他这一动,我就不再没处着手的感觉了。受到寒气刺激,我感觉丹田的热气团倏地窜出,我近乎本能地一个侧身,一掌劈出,热气也忽的窜向手掌。
“嘭!”的一声我肯定自己是击中了,可还没等我高兴肚子就传来一阵大力,我贴地飞了起来,看来依靠外力我也不是不可以做到贴地飞行。我刚想到这次死定了,热气团总算及时回来助阵。
“啪!”的一声我的背撞在围观的学员中,一连压倒了三个。肚子一阵反胃的感觉,同时肿胀酸疼传遍全身,泪水忽的出来了。看来下面两招用不着了,因为我根本失去了还手能力,这一脚怕是白挨了,疼痛中我一阵气妥。
等有人扶着我起来时,只看见那边更是围成一大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不会很严重吧?我也没有使出拼命的劲啊!我双手捧着肚子,呲牙裂嘴地在学员的帮助下慢慢走向那边。
被两女扶起来的“大水牛”一脸苍白,“还好吗?”我忍着疼痛冒出一句。
他看着我,却没说话,目光中只有悲哀。所有的目光刺向我,特别是张庭耀的目光如剑,寒气逼人有如实质,但我的热气只在丹田蠢蠢欲动,却没有象刚才般窜出来。
“你怎么样?”他虽然目光冰冷,但不失礼节,算是有些大将风度了。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才缓缓道:“背部肌肉损伤,内脏移位!”说着目光中的寒意更甚了。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到没有伤经动骨我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不过,这算通过了吗?”没达到目的,那这一脚可不是白挨了?
“你真只是来学的?”他目光锁定我。
“那当然!否则那一脚不是白挨了?”我道。
他盯看我看了好一会,才沉声道:“周三晚7:00。”
“谢谢张老师!”我痛并高兴着说出这句话,可双手实在离不开肚子,只好学日本人鞠了一躬,向“大水牛”也鞠了一躬,然后就慢慢向门外走去。他们都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直到我走出门才听到张庭耀的声音:“今天就到这吧,明天继续!阿楠、小丹先扶阿辉上医院。”
肚子真的很难受,我放开自行车在路边小公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仔细想想,那令我不舒服的寒气该是传说中的“杀气”吧?我清楚感觉到热气团是受其刺激而窜出丹田的,但奇怪的是张庭耀寒气更甚,为什么热气团只是在丹田蠢蠢欲动?还有为什么丹田的寒气却根本没有感觉,是不是要受到纯精神的热气刺激才能有所行动?纯精神的热气又会是什么,该不会是因为寒气太弱小吧?
想到这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是不是一定要受到外部刺激,气团才能不用凝聚精神也可以行动?难道就不可不可以达到气随意转的高手境界?我忍不住坐着试了一下,却根本不可能实现!或者需要的是找到一种方法吧,看来以后得留意留意。
周三晚7:00我一推开练功房的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是狗皮膏药的气味。“大水牛”坐在排凳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在垫子上讲解动作要领的不知是阿楠还是小丹,不过看见我都是一个神态:一脸的敌意又分明带着一种我不明白的东西。
张庭耀看我走近,马上换上一副乐呵呵的神态道:“学习可以,但要行拜师大礼。”
我一下傻眼了!我不过参加培训,什么时候说过要拜师了?“他们都这样?”我指着训练的学生奇道。
“那不一样!”他笑得很奸:“他们符合要求,但我看你年龄已经超出,只有收你为徒才能教了!”
……我想了想,做徒弟虽然没什么好处,但好像也没什么坏处。“那500元的培训费还要吗?”我问道。能够自己解决我绝不想有把柄被老妈捏在手里。
“平常我收徒弟收三到五万不等。”他一脸轻松道。
“什么?”我惊叫起来,他们都停下动作看着我。原来“老狐狸”说来说去还是不想教我,还说什么发现武术人才,我丧气地抬腿往外走。
“不过,今天就免了。”他笑着道。原来还有后话,我转身一脸激动,不过还真受不了他这种说半句顿老半天的习惯。“这几天随便练练,周六晚行正式拜师仪式。”他道。
然后他就抓我到旁边一阵盘问,先是查户口般地问我及家里的情况。咱“根子正底子红,三代贫下中农”,论政治背景毛老人家都排我屁股后面,当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然后,他就换成旁敲侧击地问我以前是不是拜师练过等等。我当然也是一一如实回答,但凡牵涉到那张神秘皮卷的就以“自个随便瞎练”一笔带过,但他的重点也在于此,不容易混蒙啊!
我就把街头卖艺的给扯上了,把“黑虎掏心”、“白鹤亮翅”、“老树盘根”等把式舞得呼呼生风,自己感觉还真有些“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的威风。这些以前我还真认真练过好一阵子,现在自然是顺手。他笑眯眯地看着,却摇头道:“你应该还练过什么内功心法。”
我自然是一把抓过城隍庙旁的柳半仙做挡箭牌,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应该完全能够胜任这个。我从他手里高价购得的“神功宝典”可谓不计其数了,他记得我估计还胜过他那婆娘,虽然那些最后只成为一顿饭的柴火。“老狐狸”一脸的不信,还各个角度反复套问,但咱还能让他套了去?
我口若悬河,对答如流,当然唾沫星子也就乱飞了。我还用“神功宝典”中吹嘘的“上得九天,下得龙潭”、“眼通天地,耳听古今”,还“神功出,天地裂,活人死,死人醒”什么的与他的散打作比较,搞得他哭笑不得!最后他不得不疑惑着停止注定不会有丝毫成果的套问,也算是通过政审了。
他这才简单给我介绍了他们三个,原来“大水牛”叫许家辉、脸有些圆的叫蒋晓丹、瓜子脸的叫赵楠,但没有说其他的。“阿楠!”他回头叫了一声。
那个叫赵楠的简直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马上放下护套,又交代了一句就跑过来了。“老狐狸”看那丫头跑近,道:“这几天你带他,熟悉一下基本的动作。”
“噢~”赵楠带着一脸的不情愿,倒也没有出言反对,甚至眼里还隐隐有一丝邪邪的笑意。
我被带到角落的一个大垫子上,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以及入耳的冷冰冰声音,我怎么都集中不了心思。还没教五分钟,她就赶鸭子上架似的要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