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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第33章

小说: 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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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生的脸顿时阴暗了下来,“一言难尽了……” 
  陈建军引着他们进了一座小楼精致的楼房,张建军住二楼。敲开门,张建军的妻子过来给他们端茶,陈国生借机打量了一下。她,相当漂亮,用“闭月羞花”来形容并不为过,无论走过哪里,都留下一股诱人的幽香。 
  张建军给双方介绍完后,就对妻子说:“今天你回文工团住,我和他……”张建军指了批陈国生,“我的老朋友,好好聊聊。” 
  他妻子狐疑地望了陈国生一眼,小声应道:“好吧。”然后退到内室收拾东西去了。 
  陈国生忙站起,正想说什么,张建军一把按住了他,“咱哥俩五六年没通信了,要好好聊聊。” 
  送走区队长后,陈国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麻烦你们了。” 
  “区队长肯为你搞档案,我给你搞个工作算得了什么?走吧。” 
  他俩回到家,躺在软绵绵的钢丝床上,张建军边铺着锦被边问:“你大概是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吧?” 
  “我们抱捆稻草就当床睡,当然比不上。可惜,现在的中国并不是人人都能够睡这么好的床……” 
  “没想到你还是老脾气!青年时的理想对于我来说,是早没有了。那时我太幼稚了,没想到社会会是这么复杂。” 
  “我也是,把社会想得太美好了,大约什么痛苦都比不上理想破灭的痛苦了……唉,不谈这个了,鲁革命呢?他现在在哪里呢?” 
  “他……死了。” 
  陈国生一惊,手中的烟震掉在地上了,觉得有什么堵住了喉咙,“他……怎么死的?” 
  “为了制止武斗,死在乱枪之中。” 
  “哦——”陈国生痛苦地低下了头,越人民军那个副排长手捂肚子、虎目圆睁、憨厚的脸上带着微笑的形象又浮上了心头。 
  “他埋在什么地方?” 
  “烈士陵园,明天我领你去看他。王平,他又是怎么死的?” 
  “美国人轰炸车队,他把一辆着火的军车开进了吴化江……咱们什么时候有空到王平家去看一下,他有一个妹妹叫王燕,王平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他妹妹弄出来读书,咱们来完成他的这个遗愿吧。” 
  “多好的人啊,这么早就走了。咱们尽力而为吧。” 
  梦中,鲁革命出现了!在学校的操场上,他扯住了陈国生,又要找他玩打手的游戏。陈国生反应敏捷,每发掌必中,再一次打得鲁革命手背通红。这一回,很不服气的鲁革命好不容易躲开了陈国生的打击,咧着大嘴,鼓足了劲,狠狠地一掌打向了陈国生……陈国生急速闪过,鲁革命一个跟头摔倒了……陈国生笑着去扶他起来,却见他已是满脸鲜血,虎目圆睁,已经气绝了……陈国生大哭地扑了上去,鲁革命!鲁革命!…… 
  “起床了。” 
  陈国生睁开眼,张建军站在面前正捧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擦脸,胖脸上荡漾着小孩子一样纯真的笑容。自己的知音惟他而已。 
  张建军找了套军服给陈国生穿上,“你比以前壮实多了。” 
  陈国生涌起一股被人欣赏的自得感。 
  “让你当连长实在是委屈你了。” 
  “没什么,只要能施展才能就行,我保证带出全师最过硬的连队。” 
  “这我相信。你在学校就争强好胜,不管什么都想拿第一。” 
  陈国生接口说:“就是让我拉马车,也要当跑得最快的!” 
  两人相视大笑。 
  他们二人到烈士陵园祭典了鲁革命后,就返回了,张建军被通知去开会,陈国生只好一人呆在张建军家里,闷坐了好半天。等张建军开会一回来,陈国生就对他说:“我想尽快到连队去。” 
  “不打算到师部玩玩?” 
  “不必了,战马是要到疆场上去奔驰的。等手续一办好,我就去连队。” 
  “也好。” 
 
 
 
  
 下部 第六节
 
  (更新时间:2003…5…7 0:12:00 本章字数:4117)
  “嘟嘟”悠长的军号声漂浮回荡在军营里,陈国生站在营房的路口,沐浴着阵阵晨风,一时忍不住热泪滚滚了。失而复得的军营对于他来说,具有着特殊的温情,那最开始紧张而又有趣的军校生活,又历历在目了,可惜时间不会倒流…… 
  “报告连长,全连训练集合完毕,应到九十八人,实到九十六人,公差一名、病号一名。报告人,一排排长王立新,请指示!” 
  值星排长的报告惊醒了遐思中的陈国生,他稳了稳神,然后正儿八经地迈着标准的步伐来到了队伍前,无言地从头到尾逐个扫视着他的战士。 
  目光落在了一排的战士身上,不出所料,一些战士正用轻蔑的目光瞧着他,他不禁想起昨晚第一次查夜时,就是一排的战士们议论他是个开后门来的。 
  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暗自有些好笑,这些战士的耳朵也是够长的。也难怪,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 
  这时,他简略地讲了几句就开始了日常训练。这天的科目是投弹,一轮一轮地投,一般都在三十、四十米左右。轮到一排投时,几个调皮的战士懒洋洋地随便扔了出去,顶多二十米,里面还有一个面白如玉、两秀眉特别像女人的战士还斜着眼睛瞅着陈国生。 
  王立新的脸上挂不住了,喝斥道:“好好练!” 
  陈国生忙挥手制止了王立新,他哈腰拣了一颗手榴弹,微笑着说道:“瞧你们一个个长得膀大腰圆的,没想到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瞧我来给你们创一个纪录吧。” 
  也不见陈国生咋用劲儿,站在原地,一抡胳膊,手榴弹就远远地落在了操场的另一头!立时引起了一片惊呼声,那几个捣蛋兵也都惊得合不拢嘴,有好事者拉开皮尺一量,六十八米! 
  陈国生的脸上平静得如一泓秋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战士们一下活跃起来了,都争先恐后地来投,想破陈国生的记录。告别是几个大个子,大约是连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可惜,扔得最远的也只有五十多米,比起陈国生的,还差一大截! 
  中间休息时,陈国生走到一排那个“白面书生”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伙计,要好好练啦,别到时候扔出炸弹炸了自己!” 
  战士们“哄”地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白面书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时,战士们都围了上来,有的说:“连长,真棒!”有的说:“连长,你咋能甩那么远?”有的还冲他直翘大拇指。 
  陈国生蹲下说:“当然是练出来的,有谁在娘肚子里就会扔手榴弹?哦,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面书生”搔着后脑勺说:“李剑。” 
  有个战士在一旁插话道:“他是一班长。” 
  陈国生故作惊讶地说:“噢,还是班长呢!” 
  战士们又笑了,他们之间很快就混得烂熟。 
  第二天实弹射击,战士们起哄要陈国生打两枪,一时惹得别的连的战士也都围了过来。陈国生推不过,就接过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立着单手举着枪,像打手枪似的,“随手”就是五枪。成绩很快就报了上来,五十环!顿时周围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陈国生顺手把抢扔给了身旁的“白面书生”,搓了两下手,然后笑着对大家说:“你们连长在军校的时候,就是有名的‘三只手’。” 
  战士们都奇怪了,连一些偎在地上的战士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用好奇和迷惑的眼光紧紧盯着陈国生。 
  陈国生乐了乐,说道:“‘三只手’当然不是小偷,是……”他郑重地竖起了食指,“第一,神枪手;”又竖起中指,“第二,投弹能手;”无名指随之而起,“第三,武林高手。”说完,还夸张地做了一个拳击动作。 
  战士们全明白了,一时都笑得前仰后合。待他们喘过气来后,陈国生又板着面孔说:“我希望你们人人都能成为‘三只手。’” 
  战士们又乐了。不过,陈国生始料不及的是,“三只手连长”的外号从此就给战士们叫开了。 
  一天,陈国生正在连部和指导员商量工作,这时,十六岁的通讯员胡新在外面不知跟谁说:“你是找‘三只手连长’吗?” 
  来人有些奇怪地问:“三只手连长是谁?” 
  胡新嗔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糊涂!大名鼎鼎的三只手连长都不知道?他就是我们的连长。” 
  “你们连长是陈国生吧?” 
  “啊,一点不错!” 
  …… 
  听来人的声音,陈国生一下子明白是张建军来了,就赶紧跳起来,边走边说道:“胡新,在背后说连长什么?” 
  胡新冲陈国生扮了鬼脸,一溜烟地跑了。 
  门外,果然是张建军笑咪咪地在外面站着。陈国生跨出门槛,有些吃惊地问:“我的张大政委,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嘘,小声点,我现在是一营的营教导员。” 
  陈国生越来越糊涂了,“我这个二营四连长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也没啥事儿,详情以后再说。”张建军伸过胖嘟嘟的手拉着陈国生,“走,咱们到外面去走走吧。” 
  二人便到了军营的人工林里漫步谈心。 
  陈国生倚在一棵松树旁,不解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到一营的?” 
  “已经二十多天了。” 
  陈国生懊恼地一拍后脑勺,“瞧我!这些时候光顾训练,就不知道去一营看看。李静也跟来了吧?” 
  “别提她了,今天找你来,就是因为她!这些天她是天天闹着要离婚,真没办法,我想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陈国生乐了,“你就这么怕她?” 
  “妻管严,也没啥不好的……别开玩笑了!我的假已经请了,十五天,我的打算是借这个机会到王平家去去,料她也找不着!” 
  没等他说完,陈国生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他不住地捂着肚子,“妈呀,哈哈,我这就去请假,跟你一块儿去!” 
  有前师政委的陪同,请假很容易就批了。陈国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来到了一营部。张建军也正在张罗着什么,陈国生进去的时候,他连头也没抬,“军功章带来了吗?” 
  陈国生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张建军的对面,不解地问:“带来了,你要这干什么?” 
  “你不是常常遗憾王平没被评功吗?我现在正忙着给他评一等功呢!” 
  陈国生吓了一跳,“一等功要军部才有权批!” 
  “哎呀,你也太傻了!咱们不会伪造吗?瞧,证明书我已搞好了,再把你的一等功勋章拿来,就天衣无缝了。” 
  “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只要能哄住王平的二老,能让他们得些安慰就够了。瞧,我还搞了五百元的抚恤金。” 
  “李静乐意?” 
  “你放心,这是我的私房钱,再老实的男人也会对他媳妇玩点花样。” 
  “该死!要让李静听见了,非痛痛快快地赏你一顿鸡毛掸不可!” 
  “老天保佑,她后天才能来这儿。” 
  张建军码好他仿造的证明书,小心地塞进皮包里。 
  陈国生有些不放心地问:“不会露马脚吧?” 
  “不会的,现在到处都在平反昭雪、摘右派帽子,量两个乡下老人也识不破!再说这在大红印章可是百分之百的真货。” 
  两人收拾好东西,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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