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竹不懂,问为什么?福星笑道:“你不觉得吃起来不但清香而甜,食后精神也振奋不少吗?这东西必能滋阴补阳,提神醒脑,老丈人最需要啦!”
玉凤公主也觉出异样,特地将桌上剩的切一小片,放入酒杯,用银筷搅动一会,等脑化了,只见酒色乳白,散放清香,浅尝一口,辣味减去,甜味增加,果然十分适口。
她不由大笑如铃,道:“算你聪明,歪打正着!你尝尝,和琼浆玉液差不多嘛!”
福星饮了半杯,击掌大笑道:“好,好,就叫‘琼浆玉液酒’吧!”
玉竹见状,也叫秋月、夏荷将桌上吃剩的一大盘倒入银壶,于是你一杯、我一杯,将一大壶喝个干净,大家不由都有了六分醉意。
第一个有反应的是福星,他吃的怪脑特多,酒也喝得最多。起初只觉一股热力冲下丹田,越“关元”入“玉柱”,初时还以为是酒作怪,运功收了几次,不但未见其消,反见其长,胀得厉害。
他心中大呼不妙,细心寻思,突忆起往昔所读古籍中载有一怪,名叫“万载寒蚿”,六头九身,生性奇淫,精通玄功变化,能变美女,专吸修道人元阳。这八爪水怪生在淡水,极可能是章鱼与寒蚿杂配所生,目前虽未能幻化,误打误中被自己杀了,但禀性却在脑内,如今吃了这许多,哪能不生淫思奇想?
想到这,转睛一瞧,“乖乖,不得了!”玉凤公主等四人也个个美目含光,娇颜泛红,正痴痴望向他呢!
福星暗叫“罢了!”当下便道:“看来今夜走不成了,大家先去睡一会吧!”
卧室就在隔壁,四女一听,纷纷起身,拥着他走了进去,秋月、夏荷痴痴笑着,替他宽衣解带,扶他上床。
玉凤公主也自动宽衣跟进,秋、夏两人亦自动脱个精光,痴笑着守在一边。
玉竹身上有青虚石所化阴精,功力已强,尚能自制,她猜知毛病所在,便去内外关上门窗,熄去灯火,独自坐在外间,强自克制住欲想,留神戒备。
此时室内已开始大战,阵阵春潮呻吟声不断扩散,良久之后,玉凤公主力竭不支,又换秋月上阵。
秋月早已目眩神迷,欲念如涛,哪堪玉杵一击?不到顿饭光景,便哀哀呻吟着,晕上了三十三重天。
夏荷接棍上阵,无奈她是头一遭遇上驸马爷被色欲所催,有些迷糊,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便大杀大砍,猛进疾出,只把个夏荷顶撞得“哎、哎”惨叫,“哼”不几声,竟已痛晕过去。
玉凤公主大浪之后,头脑心志已然清醒,休息片刻,精神稍稍恢复,见状,忙又把福星接过去,勉力应战,一边传音,呼唤玉竹快去接手。
玉竹也有些按捺不住,便强忍着找了“天机丸”,拍醒秋月、夏荷,喂她们服药。传音叮咛,室外警戒,待二女出去,这才又喂了玉凤公主一粒,接过福星少主来与她缠战。
这一战,玉竹使尽全身解数,直斗了两个更次,方将福星的火气消去,双双同时一泄如注,达到至美至善之境。
玉凤公主在旁瞧着,对玉竹战力、耐力与技术大是佩服,私心中不但刮目相视,也深觉提拔她为三夫人实在有理。
风平浪静之后,福星才想起刚才的卤莽冲动,心中大是懊恼,探手抚摸着玉凤面颊,歉然道:“凤儿,真对不起!哥哥一时失策,害大家都受苦了!”
玉凤公主爱恋的咬他手指,笑道:“哥哥快别这么想,妹子身上虽有些损耗,心里可乐得很。倒是夏荷初次破瓜,创伤较重,但以后哥哥对她温柔些也就行了!”
适才福星不自觉收了四女元阴,精神已旺盛得很,正思如何补过,却陡然听得“啾啾”鬼声,猜知是排教遣出之恶鬼,已然沿途寻至。
他豪性陡发,挺身而起,一边着衣,一边道:“你俩快些起来,看我捉鬼…………”
说着闭目四面一望,便陡然摇散头发,口中喃喃念诵咒语,右手虚空画出四道符,咬破中指,吸了一口鲜血,“噗”的喷将上去,虚空中忽起四道火光,如电一闪,穿破窗纸而去。
玉凤、玉竹穿好衣衫,尤其玉竹从不知少爷会这一招,不由看得呆住。
福星一等符光射出,口中低叱一声:“定!”人如飞鹤,推开窗门飞去。
玉凤拉了玉竹,双双跟踪飞出。三里外一片幽林内,四符火光闪闪,正贴在四个披头散发的黑影胸前,而福星正站在他们前面。
四黑影张牙舞爪,不停厉吼挣扎,却难移动分毫,只见福星双目如电,神光射出尺余,清声叱道:“尔等听着,若再胡乱挣动,本座符法一催,立将尔等神形俱灭。…………”
那四鬼声转呜咽,音调凄惨,垂手不敢再动。福星又道:“我知你等受排教禁制,身不由己,这次也是受命追踪。本座了解因果,想替你等破去禁制,送归地府,再转轮回,尔等可愿意吗?”
四鬼“呜呜”而鸣,却发不出话,只是不住点头,表示愿意。福星也点头,脚踏七星北斗,绕到四鬼背后,又虚画数道灵符,并以舌尖鲜血喷出。只见霞光一齐闪现,前后符光顿时化为乌有,四鬼身上立时升起一片焦黑烟气。
那四鬼之影也跟着淡了许多,一同拜倒在地,呜咽细声道:“多谢大师救助,小的受制近百年,今始得脱,来生结草,必有一报!”
福星转到一旁,含笑温言道:“但存善念于心,何必报之于我?本座好人做到底,送你等速去地府如何?”
四鬼连连叩头,不住称谢。福星又画一符,喷出心血。符光一闪,罩住四鬼,立即消失无踪。
玉凤公主已懂得行法之苦,忙上前挽住他,关心问道:“哥哥连施三法,损失阳火鲜血不少,可觉得累吗?”
福星清笑,挺胸道:“多谢娘子关心,哥哥我壮得很!”
玉竹也上前挽住右臂,娇声称赞道:“少爷本领真大,这一套妹子从未见过,何时练的?”
玉凤公主脆笑道:“哥哥是座宝矿,你末发现的还多着呢!”
说笑中连袂飞回,见秋月、夏荷还在凝神端坐,瞪着眼显出警戒神情,不由均感她两人之忠。尤其福星见夏荷面色苍白,精神委靡,知道适才受创又失元阴,甚是不忍,便道:“今夜真是走不成了!大家受我之累,都有损失,各自运功补充一下。夏荷你来,我为你治一治吧!”
夏荷既惊且喜,望向玉凤公主,玉凤笑道:“还不快谢谢驸马爷,瞧我怎的?”
夏荷这才转向福星施礼。福星挽住她,走去另一房间,伸手便要替她宽衣。
夏荷哪敢接受?坚持要为驸马服务,伺候他先上了床,才自动解衣偎上去。
这次福星先施出温柔手段,引发情潮欲火,待溪水涨满,方始顺水行舟,缓缓驾驶,直把夏荷引升到最高之点,全身毛孔大开,排出杂质,并开启甘泉宫,放出元阴。福星也算准时机,射出元阳与之交融,行和合之大法,替她洗毛伐髓,增益受损功力。
这一夜,夏荷可算先苦后甜,因祸得福,反而是众多女侍中,第一个接受驸马真阳之人,不仅功力因而超越同侪,后来还替福星生了个女儿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次日清晨,天尚未明,福星五人已收拾停当,准备启程了。对那两坛“琼浆玉液酒”,福星本要打破毁去,但玉凤公主却觉得献于父皇母后,不仅投其所好,也是物尽其用。只要告诫饮之适量,必不致再出差错。
福星只好听从,找了两个大皮袋装了,搭在龙儿鞍后,便一同带了上京。
这一天五人纵马疾行,傍晚已过山东地界,途中只小息两次,各半个时辰,放龙驹吃草,五人也小食干粮。当晚抵达清河县驿站,用过晚餐,福星怕累坏五龙驹,不但又喂之天机丸,还特别为之拍打,舒活筋骨。
酉时各自趺坐运功一刻,戌初便又登程。
此刻已是秋末,北起凉风渐厉,夜间路上已无行人车马。五龙驹少了障碍,一字排开,齐头并进,驰聘如贴地飞行,非但快速,而且五人在马上,观景谈笑,倒是悠闲得很。
正行间,玉竹抬头仰望月影,忽发现月影下有一黑影,盘空飞舞,映月的一面,雪白如银,上面还像有个人影,不由大奇,叫道:“少爷你瞧!空中是什么东西?好像还有人呢!”
众人闻之,一齐仰头,也都瞧见。不过其中以福星目光最亮,看得仔细,也奇怪道:“好大的白鹤!看来颇有道行,上面果然坐了两人…………”
玉凤公主脆声笑道:“哥哥还记得吗?当年在昆仑山,咱们也瞧见过一只白鹤,打听之下,乃山中一对仙侣所养。访寻甚久,偏未得其门而入,引为憾事。这一鹤两人,难道是他们吗?”
福星不以为然,道:“我想不大可能,那仙侣久绝红尘,当年连咱们都不愿接见,而今怎么在这人口稠密之处遨游?此举不但惊世骇俗,也妨碍他们清修嘛!”
秋月想起在沙门听来的故事,忍不住插言道:“也许他们想修积善功呢!不入世间,哪有善事可做?”
玉竹不胜羡慕,道:“跨鹤而游于白云天地间,多自在啊!”
玉凤公主脆笑调侃她道:“你本有此机会,偏要贪恋红尘,难断情丝,怪得谁来?”
玉竹一愣,旋道:“小妹此生,跟定了大姊和少爷,若叫我一个人去,才不稀罕呢!”
夏荷一向不爱表示个人意见,但自被“幸”合体,不仅玄功大进,个性也活泼多了,这时也道:“三夫人说得对,俗云:高处不胜寒。一个人冷冷清清,便是能活上千年万年,有啥意思?“
空中白鹤本来飞得极高,这时也瞧见下面五驹快得出奇,引动了好奇之念,竟兜着圈子愈飞愈低。这时似听见夏荷的话,陡然有一阵清脆童音,由上面传来,道:“秋蝉哪识春花艳!丫头见识浅陋,懂得什么?”
这几句话,声音虽轻脆如童子,语气却老气横秋,有叱责夏荷之意。
福星、玉凤颇惊对方玄功高妙,但平白无端受人教训,心中却有不甘。尤其玉凤公主,今生身在皇室,受尽尊荣,哪能任人抢白教训?
因此便也以千里传音之法,脆声笑道:“人各有志,不可强也!人各有命,亦难改变。阁下啸傲九天,自以为高高在上,却不知也是因禽成事,有啥稀奇?”
鹤上之人,微有“噫”声,其音虽微,玉凤与福星运功之下,已听出是另一女声。那原先发话的一个,“哈哈”一笑,道:“好个狂妄丫头!小爷若不教训教训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话声中,人如弹丸,忽自鹤背扑下,疾如狂风迅雷般,往五人头上罩落。
同时鹤背上又传出清脆女声,急喊道:“小弟不可顽皮…………”
语声未落,白鹤双翼一收,如箭射下,背上接着腾起一道纤影,向先落那人追来。
福星见状,暗以传音急命五驹止步。五龙驹霎时一同驻步,四女一时未防,顿时被掼抛出去。
所幸四女玄功均成,一离马背,动念间玄功已发,不约而同施展出芥子步法。别人不知,却只见四女前掠了三丈,便一同落在地上。
福星见状,暗叫一声,也一同跟踪并出,与四女不差先后,站成一排。
空中扑下之人,本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