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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苍天霸血-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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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不过二百,二位皆是一品之列,算上许某,想要全歼或许不能,但全身而退却是易如反掌。你们都是一代英豪,为何临敌之际,胆小怯战?”许海风扬眉,问道。 
  他们二人的脸色同时大变,临敌怯战这个罪名若是扣到了他们的头上,那么别说他们,就算是他们的门下子弟从此也休想在人前抬起头来了。 
  吕阳名深吸一口气,正容道:“许宗师,老夫年过六旬,就是即刻死了,也算不得夭折。莫说前方仅有二百人,就算是二千人,二万人,老夫也决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是此次北上,为的是送您决战利智,此战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今日如是轻率而出,打草惊蛇,被匈奴人察觉,派兵拦截,纵然杀出重围,亦不免耗费精力。若是因此失手,那么老夫等二人万死难辞其咎。” 
  林沂星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这番话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应声道:“吕门主所言在理,还请许宗师三思。” 
  看着吕阳名,许海风亦是颇感意外,他的这番话竟然不是推诿之词,从头至尾透着股发自于内心的真切,不由对他添了三分好感。他微微点头,目光看向前方的官道,朗声道:“察觉么?许某正是要利智知道,我许海风来了。” 
  官道之上,行人寥寥无几,远不似以往人声鼎沸的模样。 
  几个匈奴官兵坐在了用木桩堆成的关卡之前,大声吆喝几句。 
  “真倒霉,被派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守着木桩子,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一名年轻的匈奴士兵发着牢骚。 
  “行了,大人们的想法不是你能揣摩的,守好了,别让碍眼的过去,否则就等着掉脑袋吧。”他身边的十人长大声训斥道。 
  旁边的几个士兵同时哄笑起来,十人长是最低级的军官,多数都没什么架子。匈奴人生性豪迈,大都能够与手下打闹成一片。也唯有彼此亲如兄弟,战场之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队长,有人来了。”一名士兵高声叫道。 
  众人抬头望去,前方三骑正大摇大摆的一路小跑向关卡行来。 
  那位十人长把手臂放于眼睛之上,遮住了耀眼的阳光,待他看清了马上骑士的长相和神态,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觉。 
  当先一骑,坐着个二十许的青年,他的脸上挂着丝淡淡的笑容,让人不自由主的心生敬仰。 
  那个十人长心中一凛,自己怎么会突然对一个汉人有了这样的感觉。 
  “好马……” 
  一声大喝从他的身后传来,他脸色一整,束手回身,道:“大人。” 
  来人身着一套百人长的服侍,正是这对士卒的直系长官。 
  他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贪婪之色,走到那匹浑身黑毛,毫无一丝癖暇的骏马之前,啧啧有声。 
  一双眼睛盯着那匹马儿,就像是饿了七天七夜的老饕见到了天下间最丰盛的美食一般,再也挪不开眼珠子。 
  “把马留下,你们走吧。”他头也不抬,直接说道。 
  许海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匈奴人爱马如命,果然名不虚传。 
  “把马留下,倒是不难,只怕……”许海风故意停顿了一下。 
  那个百人长皱了皱眉头,终于肯抬起头来,他看着许海风,不耐烦地道:“只怕什么?罗里罗嗦的,不要命了么?” 
  许海风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他放声大笑,道:“只怕阁下降伏不了这匹烈马啊。” 
  听到有人如此侮蔑,百人长眼中杀机隐现,他狞笑道:“本来还想留你们一条命,谁知道你们竟然急着送死,就让我成全……” 
  他说到这里,眼中突现疑惑之色,仔细地打量着许海风的面容,自言自语地道:“你是谁?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吕阳名在许海风身后不屑地冷笑一声,道:“好好想想,笨蛋。” 
  他这句话用匈奴人的语言大声说出,众人尽皆闻之。听到有人辱骂自己的长官,那些匈奴人无不大怒,叮当之声不绝,纷纷拔出马刀,只待长官一声令下,就要将此人剁成肉糜。 
  谁知,那个百人长非但没有勃然大怒,看向敌人的眼中反而露出了惊骇之色,他指着许海风,抽动着几乎僵硬的嘴唇,艰难的叫道:“许……海……风……” 
 
 
 
  
第八卷 金戈铁马 第二百十一三章 隐匿
 
  这个名字仿佛就是一个神秘的魔咒,众多的匈奴人呆若木鸡的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根本无法将那个名满天下的许大宗师与眼前之人联想到一起。 
  许海风收起了笑容,一股浓烈凌厉的雄霸之气油然而起,霎那间扩散开来,方圆数丈之内充斥着他无所不在的精神之力。 
  虽然许海风的看家本领是太极神功,但最合他胃口的却非巨灵掌莫属。 
  他习武短短数年,能够踏足宗师,大半是仰仗于体内魔血之力。上古灵蛇,本就是洪荒异种,傲气凌然。冥冥之中,这股不屈不饶的力量也随着魔血转移到许海风的身上。他的武功越高,精神力量越强,这股力量就越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许海风并未有超世之才,亦未有坚忍不拔之志,之所以每遇艰辛,皆能不屈不饶,逆流而上,最终突破困境,重现光明,皆因此故。 
  巨灵掌是世间最威猛绝伦的武功,与这股力量相辅相成,交相辉映,这才是他的本质所在。 
  “正是许某,尔等……”许海风轻轻的一顿,冷斥道:“给我滚开。” 
  说罢,他再也不理会众人,驱马前行。 
  吕阳名二人傲然一笑,拍马紧随而上。 
  许海风身周的那些匈奴人犹自陷入许海风的精神威压之中,待他远去良久,方才缓过气来。 
  由于烈日高照,除了这十余人守在关卡之处,其他的匈奴人都在百米之外的树荫下乘凉。相距如此之近,若有变故,立时便至,时间长了,难免有了些怠惫。 
  纵然有几人见到许海风等人扬长而去,但看到关卡之前的那几人并未发出警讯,顿时不以为意。待得那个百人长清醒过来之时,他们三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 
  许海风大驾光临的消息一层一层地禀报了上去,匈奴主事者不敢怠慢,立即下令各处关卡小心戒备,严加盘查,然而许海风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发觉他的任何踪迹。 
  哈密刺将手中的文书往桌上一扔,他的眉头紧蹙,半响不发一言。 
  “老师……”哈吉在他身边轻声询问道。 
  哈密刺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圈,问道:“你有什么事,无需顾忌,直说吧。” 
  哈吉应了一声,迟疑地道:“老师,利智宗师曾经败于许海风之手,这次交手,又能有几成胜算?” 
  “你以为呢?”哈密刺笑而不答,发问道。 
  哈吉苦笑道:“宗师之道,神秘莫测,弟子不敢妄加猜测。” 
  “唉……”哈密刺长叹道:“不错,他们之间的胜负,莫说你我,就算是托何蒂宗师也未必能够猜得出来。我唯一能够保证的一点,就是这次交手,绝非生死之战。” 
  “啊……”哈吉惊呼一声,显然这句话大出他的意料。他沉思半响,双目之中霍地闪现一丝明悟:“老师,您是说时候未到?” 
  看向徒弟的眼中有着一丝赞许,闻言而知意,哈吉的成长确实超出了他的期许。 
  “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许海风,而是刘政启,随后就轮到程家了。同样,黑旗军面前的最大敌人,则是恺撒人。这个道理,连你都能领悟,他们更加没有理由看不透。” 
  “既然明知如此,老师您为何又公告天下,在一旁推波助澜,难道不怕弄巧成拙么?”哈吉低首问道。 
  哈密刺冷笑一声,问道:“鲜卑、氐、羯、羌等部落在北方可还安宁?” 
  “有吐儿洪将军亲率飞马军团五万大军坐镇,他们势必不敢怀有异心。” 
  “他们这几族,近年来人丁兴旺,我看不臣之心早已有之。若非顾忌我族势大,早就造反了。哈吉,你倒是说说看,在我们族中,他们最怕的人是谁?” 
  哈吉冥思半响,终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您这么做,是为了威慑他们四族。” 
  “哈哈哈……”哈密刺放声大笑,笑声中有着无限的欣慰。 
  草原之上,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理念早已铭刻在所有人的骨髓之中。托何蒂踏入宗师之境二十余年,已是匈奴人心中最大的精神支柱,他的影响力直接笼罩了整个草原。 
  鲜卑等族向来畏之如虎,他的话有时候比冒顿单于的圣旨还要管用三分。 
  托何蒂能有今日声望,与他数十年来同黎彦波分庭抗礼有着莫大关系,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交手都会成为人们口中所津津乐道的话题。 
  英雄,向来都需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汉人与草原各民族一直以来都是水火不相容,在草原人的心中,托何蒂所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匈奴一族,他所代表的是整个草原的荣誉和利益。 
  是以,只要有他在,匈奴一族就自然而然的在大草原上高人一筹。 
  而如今,许海风的出现正好让利智延续了他师父的脚步,让他成为了大草原之上的新的一面旗帜。 
  “天兴我匈奴一族,托何蒂宗师在前,利智宗师在后,他们四族就算再强,也不敢轻起战端。”哈密刺大声说道,他的眼中有着无限的骄傲,他为自己的民族而无比自豪。 
  哈吉年轻的脸庞上隐现不屑:“您老以汉之疆土为诱饵,允他们派兵参战,只是那方令辰的北方军团又岂是好惹的,这一战……嘿嘿。” 
  哈密刺微笑道:“好你个哈吉,不枉我教你那么久,你已经能独当一面,可以出师了。” 
  哈吉恭顺的低头道:“弟子还差得远呢,就如此时,弟子就猜不透许海风此举是何用意。” 
  哈密刺一怔,苦笑着摇头,叹道:“猜不透,我也一样猜不透,既然他已经光明正大的现身了,又为何却要再度隐匿行踪,唉……宗师行事,决不可以常理度之。” 
  “或许……”哈吉喃喃地道:“或许利智宗师知道他为何这样做。” 
  “也许吧,宗师之间的想法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许海风再强,也不过仅是一人而已,只要不是黑旗军倾巢而出,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有所改变。” 
  “许宗师好本事,林某佩服。”林沂星大笑道。 
  以这种方式大摇大摆的穿过匈奴人的防线,他以前绝对未曾想过,只是看到那几人面上的惊骇之色,心中不知怎地,竟然觉得十分快意。 
  “嘿嘿,就是有点儿不够解恨。”吕阳名的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嘴唇,那种表情极度的嗜血,让林沂星为之一惊。 
  “十余年前,匈奴犯境,老夫唯一的儿子北上抗敌,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吕阳名转过头去,这位心机过人,老奸巨猾的老人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苍凉。 
  北地武林,与南方不同,对于匈奴人的仇恨也是迥然不同。 
  “吕兄……”林沂星看着他,眼中的厌恶之色淡了数分,首次称兄道弟起来。 
  同仇敌忾之下,他们之间的仇怨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许海风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允诺道:“吕前辈,请相信我,总有一天,这笔债会让他们加倍偿还的。” 
  吕阳名仿佛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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