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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天蚕再变-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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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香君行走江湖以来也是第一次遇上白莲教徒,既奇怪他们的出现,也担心那个小女孩的安全。
  夜渐凉,那群白莲教徒终于在荒野中一个草坪上停下来。
  傅香君也就藏身草坪外的一株高树上,继续监视。
  那个草坪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那群白莲教徒也显然没有在草坪上驻扎的打算,却是一色一组,分开五组非常有规律的静立在那儿,彷佛在等候什么。
  在他们到来之前,已经有一群自莲教徒聚集在那儿,数以百计,却绝无疑问都是以苦海双妖天地双尊辈份最高,看见双尊到来,慌不迭迎上前去。
  也只有以客盘膝坐下。
  一盏红灯在黑惜的草坪中亮起来,跟着是一盏蓝灯,然后黄灯、白灯、青灯。
  五排不同颜色的灯能紧接在那五盏灯笼后亮起来,五色分明,排列整齐,黑暗中蔚为奇观。
  灯光照亮了那个草坪,傅香君也这才发现那群白莲教徒的前面停放着一盏奇大的金灯,金灯下一朵欲放未放的奇大白莲花,也不知是什么打就,灯光照耀下闪闪生辉。
  白莲花前面三个较小的白莲花座,左右坐着天地双尊,当中一个却空着。
  那盏奇大的金灯终于亮起来,金光照耀中,白莲教徒齐声高呼:“莲花净土,光明极乐,弥勒降世,普渡众生!”
  也就在白莲教徒高呼中金灯下那朵奇大的白莲花盛开,当中赫然盘膝坐着一个须发俱白,一身金衣的老人。
  老人双手按在膝上的一张古琴上,两条长长的白眉陡扬,张开眼睛,眼神有如两道电闪,不怒而威。
  他的目光落在天地双尊当中那个空着的莲花座上,缓缓问:“人尊呢?”
  语声并不高,每一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回禀教主,人尊已经失踪三年。”天尊连忙回答。
  老人就是江湖上传说武功高深莫测,身份神秘莫测,有不老神仙之称的白莲教主“失踪。”他的面色沉下来。“二十年来本座第一次出关他竟然不来朝见,是不将本座看在眼内了。”
  天地双尊不敢作声,五灯使者与那群白莲教徒更就是禁若寒蝉,草坪上死寂一片。
  不老神仙目光一扫,接道:“今夜本教大会,有两件事要大家知道。”语声重重一顿才接下去:“二十年前本座与少林心禅上人泰山论道,由于信仰有别,行事作风不同,白莲教竟然被视作邪魔外道,也因而相约二十年后百花节决战嵩山,败的一方要率领门下归附,你们若是对本座有所怀疑,可以立即脱离,本座绝不为难追究。”
  “教主神功盖世,白莲必胜,少林必败!”白莲教徒显然早有默契,异口同声,一齐高呼。
  “好一句少林必败。”不老神仙一笑。“削发为僧,青罄红鱼度日到底不是你们能够适应,万一本座战败,你们看见本座发出的信号,立即下山虽开便是了。”
  白莲教徒面面相视,没有作声,不老神仙向称不败,现在这样说话。难道并没有必胜的信心?
  不老神仙目光转向天地双尊。“另外一件事就是白莲教乃是一个有组织有信仰的圣教,所以被视为邪魔外道,可以说咎由自取。本座虽然闭关练功,江湖上的事仍然瞭如指掌,据说本数当中有不少害群之马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是否事实。”
  天尊若无其事的回答:“本教弟子一向循规蹈矩,江湖上种种不利于本教的传说,只怕别有用心。”
  不老神仙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牌,向着各人,沉声道:“碧玉令下,那一个隐瞒事实,教规处置。”
  众人诚惶诚恐的拜倒。
  不老神仙接道:“本座已知道近日有人危言恐吓,强迫无知村民奉献童男童女,藉以修练白骨魔功,本座最后警告,立即停止这种邪恶所为,否则本座嵩山事了,必杀无赦!”
  众人不敢作声,天地及尊面无表情,彷佛非独与已无关,而且一无所知。
  “本座让你们看些东西。”不老神仙接一拍手。
  两个白莲教徒应声在他身后的林子内抬着一个木箱子出来,一眼瞥见那个木箱,天地双尊终于面色一变。
  木箱在不老神仙莲座前放下,那两个白莲教徒随即退下。
  “这是木教的东西载的是什么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不老神仙接喝一声:“还不出来!”
  四个白莲教徒随即从树林中垂头丧气的走出,正是之前替天地双尊扛木箱的那四个。
  不老神仙待他们停下脚步才问:“人臧并获,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教主冤枉──”那四个白莲教徒一齐跪倒。
  “大胆!”不老神仙双眉一扬。“本座就让你们尝尝冷焰搜魂的滋味!”
  语声一落,不老神仙中指连弹,急激的破空声随着响起来,那四个白莲教徒应声惨叫倒下,面色惨变,有如白垩,一个身子卷曲,一阵抽搐便气绝。
  众人只看得心惊胆战,天地双尊反而平静下来,他们知道不老神仙一向护短,而且强敌当前,既然惩戒了这四个叛徒,暂时就不会再追究。
  不老神仙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回手拂袖,急风飞卷,那个木箱四面裂开,放在木箱当中那两个麻袋却一些也不变影响。
  “解开来──”不老神仙再吩咐。
  旁边两个白莲教徒忙上前将麻袋缚着的绳子解开,随即怔在那儿。
  麻袋里载着的赫然是两头小猪。
  天地双尊与那群百莲教徒不用说,不老神仙也不由一怔。
  傅香君高树上看在眼内,立时想到是那个锦衣人做的手脚,再看两头小猪到处乱窜,那群白莲教徒的狼狈情形,不由得“噗哧”失笑。
  不老神仙立即有反应,两条白眉的眉毛箭猪也似一条条高竖,接一声冷笑。“好一个偷天换日,阁下能够在本教双尊之旁来此一招,实在高明,也可以警惕本座手下劣徒,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天地双尊面无表情,眼瞳中已露出杀机。
  傅香君看不到天地双尊的反应,不老神仙的说话却一字字如雷贯耳,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方才一笑已然被不老神仙发现藏身所在。
  不老神仙接道:“两位偷窥本教聚会已经不少时间,也该走的了。”
  傅香君正感奇怪,一个人已然猿猴般从树梢上倒悬下来,正是那个锦衣人。
  “他是说我们。”锦衣人满面笑容。
  傅香君白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不老神仙的说话接传来:“今夜本座有事在身,不便招呼,日后有机会定当向两位请教,如今就以琴音送客!”
  锦衣人笑容立敛。“姑娘快走!这七煞琴音,不是你我所能应付。”一个身子随即倒掠开去。
  傅香君欲叫又止,一下琴声已划空传来,霹雳也似,她虽然内功也有相当造谙,仍然被这一下琴声震得心神一阵恍憾,急从树上跃下。
  放目望去,那个锦衣人经已不知所踪,傅香君不由摇头苦笑。
  “这个人──”第二下琴声紧接传来,傅香君身形迅速开展,三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不老神仙没有再弹第三下,也果然是任由傅香君锦衣人离开,在他来说没有事比与心禅在嵩山的一战更重要的了。
  以马代步再赶了三天,傅香君终于来到嵩山,循例在下马碑下马,步行到少林寺。
  “今明两天,本寺不接外客,施主请回。”两个知客僧将傅香君挡在寺门外。
  “我是恒山苦修庵弟子,奉师傅之命,来见贵派掌门。”傅香君接将信拿出。
  两个知客僧接过一看,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拿信往内走,一个合什道:“请施主稍候片刻。”
  傅香君方待回答陡发觉这个知客偕目光突然一远,循目望去,果然有人向这边走来,竟然就是那个绵衣人。
  锦衣人看见傅香君也显得有些奇怪,来到了傅香君身旁才微笑着道:“真巧,”“我到那儿,你到那儿,实在巧得很。”傅香君淡淡的。“可惜少林寺今明两天不接待外客。”
  “是么。”锦衣人转向那个知客偕。“麻烦大师通传一声,京师的人来了。”
  那个知客僧一怔,脱口一声:“安乐侯──”一顿忙合什施体。“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锦衣人挥手。“不敢当──”“内进请坐──”“这里也是一样。”锦衣人笑接:“人在江湖,理当守江湖规矩。”
  知客僧一声佛号。“贫僧这就去禀告掌门。”随郎转身奔出去。
  傅香君这才问:“安乐侯徐廷封?”
  “正是。”徐廷封有些意外。“姑娘──”“安乐侯文武双全,是昆仑派钟大先生最得意的弟子,江湖上那一个不知道。”
  “哦。”徐廷封一揖。“高姓大名。”
  “傅香君,恒山派的。”傅香君淡应。
  徐廷封“啊”一声,没有说什么,看他的神态,对恒山派与传香君这个性名多少都有些印象。
  傅香君冷然接问:“你不在京师享福,跑来少林寺干什么。”
  徐廷封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傅香君也没有追问下去。
  也没有多久,一群僧人便出现,傅香君虽然不认识,看眼色亦猜测得到当先第一个就是少林派的掌门无我大师。
  “看,少林寺的掌门也亲身出来迎接你了。”傅香君这句话语声更冷淡。
  徐廷封亦只是笑笑。
  无我第一个却是向傅香君招呼,接问:“令师安好?”
  傅香君虽然意外,并未失态,施礼道:“很好──”“送傅姑娘到清心院休息。”无我接吩咐。
  傅香君没有多问,苦修庵三年,她已理得更冷静。
  无我随却向徐廷封。“侯爷请到大殿说话。”
  在大殿内说话的只有少林派掌门无我,戒持院无为,徐廷封三人。
  “皇上连番厚赐,侯爷现在更亲临本寺,未知有何指示?”无我不卑不亢,也不作废话,单刀直入。
  “少林非独佛学正宗,而且是中原武学根源所在,皇上心仪已久,想请掌门大师赴京一趟,宣扬佛学,还想拜掌门大师为国师。”
  “皇上好意,贫僧心领。”无我接一声佛号。
  “皇上乃出于一番诚意……”
  “贫僧明白,只是贫僧出家人,早已看破一切。”无我轻叹。“况且少林寺面临一扬浩劫,自顾不暇。”
  “大师是指白莲教不老神仙与心禅上人的一战。”
  “这一战约在明天,关系少林派存亡,本寺上下,今夜将诵经不绝,恭迎长老出关。”
  “心禅上人未入关之前已经名震武林,邪魔外道又何足为惧,大师不必挂心。”
  “希望如此。”无我长叹一声。
  “皇上……”
  无我挥手截住,将话岔开。“钟大先生安好?”
  “在下每年都有上昆仑,师父他老人家一向都安康。”
  “长老未闭关之时曾经三上昆仑兴钟大先生讲经论道,当时贫僧都有追随左右,算算不觉二十有三年。”无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徐廷封那还听不出无我心意已决,沉吟转问:“然则大师可否让我一见听涛轩那位客人?”
  “哦?”无我一怔。
  “这也是皇上意思。”
  无我看着旁边的无为,无为笑了笑。“未尝不是天意。”
  “天意莫测。”无我一声佛号。
  听涛院听的是竹涛、千万修篁中一座小楼,急风吹过人坐在竹楼中就像是坐在惊涛骇浪上的轻舟内。
  云飞扬却早已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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