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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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依着我肩膀:「谁敢骗他?你念头还没转过来,他已经知道了,谁能骗得了他?」
羊慧珍大眼一转,望着我问:「真的,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当然,你现在想剥光我衣服,要瞧瞧是什么变的!对不对?」
羊慧珍忽然脸红了,低下头去,阿兰推她一把:「瞧,厚脸皮居然也会红,真是稀罕!」
柔柔笑:「别逗她啦!万一激起野性,真要在这剥我们爷,可不大好玩!」
说说笑笑到酒店,阿兰和古、庄两人忙着更衣,一同去三楼夜总会,我们由前门进去,被领到包厢,她三人由侧门进,先去后台!
此时夜总会大厅客人爆满,舞池里都排上临时座位,据说入场费原只一千五,阿兰的光临,特别加一千,临时座两千,只能停留一小时,八点钟便须离开,空出舞池来!
七点三人准时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阿兰单独谢幕,古玉凤执小提琴,庄飞燕斜挂电吉他,都站在大钢琴后面不动!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两首,似乎是阿兰自谱的曲子。钢琴、小提琴、电吉他轮流表现出主调,三种乐器,被她们揉为一体,直似天籁之音!听者无不沉醉在欢欣乐声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庄和着钢琴伴奏,亦唱和声,衬托得阿兰之歌更柔美,最后一首对口唱,庄飞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与古玉凤唱混声,真比我全家参与,更加出色!
观众都听得醉了,快乐得不得了!因为阿兰之歌有一特色,只散播欢乐散播爱,绝无一丝忧伤!
在热烈掌声中,谢幕五次才退场,舞台上的乐队也开始演奏轻音乐,阿兰三人在后台卸了妆,匆匆赶来包厢。
这时才开始上菜,满厅的人都忙着吃食,未发现阿兰。包厢里较暗,阿兰特别把长发盘起,又戴上平光眼镜,不仔细看,很难认得出来!
大家吃着晚餐,阿菊探问我意见。我讚三人极出色,默契好,阿兰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两天来预排,对乐队、独奏都不满意,乐队领班推荐她两位,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似曾相识呢!这几天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爷,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哪!」
羊慧珍有点吃味,玩笑的说:「本来和我睡一间房的,她们俩来了,总经理一脚把我踢走,真是标准的见异思迁!」
阿兰白她一眼,骂:「谁叫你睡相这么差,半夜被你惊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热情?」
庄飞燕解释:「本来四人住一房,阿兰与小羊同床,半夜她老做绮梦,满口亲爱的、少爷叫不停,吵人不讲还缠上身要那个!所以才被赶出来,能怪谁!」
古玉凤很少开口,更很少大笑,实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实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过新闻,阿兰就嚷着好睏,大家都笑她像思春的猫,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经地义,也值得大惊小怪?柔姐、司祺姐,我们合住一间吧!免得少爷吃不饱要打野食!」
柔柔含笑:「饶了我吧!前天才值过班,还没复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
阿兰不再说,拉我先进房,我揉着笑骂:「这种事也好当着外人讲?好像我是色鬼似的,你不难为情,我可要保持尊严……」
阿兰缠上来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块和男人没两样。多半谈论性趣事,那三个丫头虽没实战经验,每晚千方百计套问,什么都知道,瞒什么瞒?」
「你不能保留一点吗?」
「我喜欢散播幸福,散播爱!即使不说,他们也可以从我溢满幸福的表情上,猜测一二啊!比方说吧!小羊这鬼丫头最会用激将法。起初问我一周陪你几次,能不能得到满足,我不理她。她就故意说反话,算我们人数,说:「我知道了,一定两周三周轮一次,对不对!你们大少爷又不是铁金刚,哪能夜夜春宵?我瞧一定不大顶用!」我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只好和盘托出啦!」
我叹口气,觉得这小羊实在可气又可爱,心中不由滋升一念,那天让她识得厉害!
阿兰实在不顶用,不到半小时,高潮连连。
她打着呵欠解释:「怪不得我啊!从没离开过家,一离开,一天好像一年那么长,算算日子有十年不见了!能不激动!」
她推我下去,起身开门叫司祺,回过头扑在另一张床上,便沉沉睡着了!
司祺进来关上门,替她盖上,骂:「叫这么大声,声闻十里,几个丫头都听见了!真不知羞!」
「好吧!你别出声,这墙只两层木板,隔音太差了!」
话虽如此,司祺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她自动捂住嘴怨:「命都给你戳掉了!哎啊!」
合体双修到午夜,我起身沖个澡,去找柔柔。我觉得初到异地,即使不那个,总该陪陪她!
外面灯已熄去,隔室房门未关,里面也漆黑,柔柔的气息由里面飘出来,还有另一种气味,是羊慧珍!
小羊的气息悠长,似已睡着,倒是柔柔不平顺,犹未入梦!
悄悄进去,以脑波叫柔柔。她惊喜的坐起来,向我伸出双臂!
我俩依偎的躺在一起,柔柔细声诉说:「真矛盾,明知自己不行,仍然想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是没用!」
「换了床的关系吧!我替你揉揉!」
探手到她背后,隔着睡衣要发功,柔柔抗议:「不要这样,我想你用另一种……」
她自动解衣敞开怀,我也一样压上去,行体外双修,她抱紧我,微微抖动着呻吟:「好爽!全身骨头都酥了!」
我担心把小羊惊醒,念力一发,热力加强,一会工夫,柔柔已沉如梦乡!
下床为她盖好,正想离开,小羊在另一床上悄声叫:「来!请到这边来,轮到我了!」
吓我一跳,扭头望,瞧见羊慧珍一对滚圆大眼睛,我不由失笑问:「轮到你什么?」
「做爱啊!你既能猜透人心思,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渴望和爱慕?自从讲习会第一天,就爱上你了。癡癡等了近两年,默默为你卖命,就不能换得一丝怜爱吗?来,让我抱抱,你不爱我没关系,让我爱你总可以吧!」
默默走过去,她兴奋跪起,脱我仅有的大浴袍,拉我上床!
她已经赤裸裸了!她紧紧缠住我,对我的无动於衷不大满意,吻吻我脸颊,悄声表示:「我虽渴望和你做爱,但是没经验,还需你多多教导!请放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一切保持如往常,我仍做我的秘书,不会藉此踏入你家大门,做十三夫人!」
「你没男朋友?」
「过去在美国读书有一个,没能力养我,老想佔便宜,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想搬来同居,被我一巴掌打跑了。回国之后,进公司,心里哪容得下别人?」
她顿一顿:「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心眼又小,勉强挤进你家门,反而不快乐,甚至闹得大家不开心,守在外边,眼不见心不烦,偶然你来偷偷情,不是满好?」
她自顾笑起来:「中国有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扮演第三种角色,满合适的!」
不禁被她逗笑了:「我不适合扮偷的主角。第一没时间,第二没这种冲动需要。第三或许道德观念使然,爱我的女人,一定要照顾她一辈子,除非她主动背叛,另结新欢。」
「好啊!我接受你的照顾,你另外弄个小公馆,秘密养我就是了!你知道我是独生女,父母倾其所有将我养大,我实在不能、不忍丢下不管,这也是一直不敢交男朋友嫁人的原因!」
还是个孝女!闭上眼看到她脑子里去,立时明瞭一切,她有独生女的自我和怪癖,也有极深的中国道德修养,看不起一般男人的自大,却也倾倒於我的多才与多能!
这一切构成矛盾心结,生理上的需求已压抑到临界点,再不疏导,可能会变成性格分裂了!
那时,不仅言语上有时会大胆得过分,有时受生理需求催逼,行为上亦会放荡不羁。花癡之形成,抑或由此而起吧!
我不由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与同情,真怕她会毁於一旦:「我很敬佩你的孝顺,也感激你在公司的努力。阿兰时时夸你,替她分担了许多事,使她能全力投注在创作上。你不但是难得的秘书人才,更是难得的行政人才!」
「请嘉奖我吧!分润一点点爱,我就满足了!」
注意到她体内积存了一些毒气,那是吃多蔬菜上残存农药积下的,她的胃、肠因而较弱,久后很容易转为癌症!我说:「我先为你洗毛伐髓吧……」
她显然已问过「口供」,喜悠悠叫:「大少爷终於良心发现,要替我按摩啦!真多谢,咱们到浴室去好不好?免得惊醒了周大少奶!」
她跑去放热水,把一切备妥,才拉我进去,陪着一齐泡。她赤裸裸走来走去,兴奋得脸绯红,双眸放亮,用她略小的乳房在我胸上磨:「好羨慕阿兰姐哪!又挺又丰满,腰又特别细,实在美得馋死人!大少爷,拜託也替我弄弄!」
事已至此,只好尽量满足她了!
在浴室大理石台上,为她做全身按摩,将一些小缺点纠正过来,体内杂质、积毒、病根全拔除,抱她淋浴沖去臭味,放上床叮咛:「好好睡一觉,刚做完不宜过劳,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
不得不依,我发功催她入眠,自己也回房去睡!
次早羊慧珍的容貌大体上虽没大改变,但肤色晶莹、艳色已显,眉梢眼角的喜意那能瞒得住人?
在阿兰逼问下,只好招供。不过发誓还没有「那个」,逗得阿兰、柔柔、司祺大笑,古、庄两人羨慕之色明显的表现出来!
阿兰很心疼另两名爱将,为她俩鸣不平,出主意说:「爷先替小古按摩一次吧!她的变化应该不太明显,不会引起怀疑,星期六晚上再治小庄,才显得合情合理,公平无私嘛!」
似乎被她抓住理了,只得屈从。我一点头,古玉凤扭头就跑,进房去准备,我叫她回来:「皇帝不差饿兵,先吃了早饭再说嘛!」
古玉凤柔声表示:「少爷尽管请,我吃不下,在房里等着就是!」
「你能不能说普通国语,都是中国人,说英语实在彆扭!」
「这也交给你了!小古、小庄只会广东话,说起国语能把人笑死,我准备带她们回台湾,你行行好,一并成全了吧!」
阿兰如此又交下另一项任务!
白她一眼去吃饭,交代司祺、柔柔,上午去华中、华侨两家银行瞧瞧,提出要求参加他们董事会,由司祺或柔柔任监事主席,监督财务,否则将公布非法超贷之事,同时也交出两张电传纸,属於超贷的纪录!
阿兰上午有电台之约,带了羊慧珍,和柔柔、司祺一同走了,庄飞燕直盯着我:「瞧见小羊一夕之间增十分艳,我心中不由也升起奢望,大少爷,你说说看,这腿当真有救吗?」
闭上眼仔细瞧:「依我判断,你小时候打针打坏了,乃俗称的青蛙腿,非是小儿麻痹,只要疏通经脉,应该可以恢复,不过若想很快的变粗长壮,必须外敷药物,我出去瞧瞧,看看中药店有没有可用药材!」
街角就有家很大的中药店,药材全是大陆产的地道货,依所记单方,买了两大包,一包磨成细末,又买了两瓶高粱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