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何方(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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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揪住他的头发,粗暴的将他翻到了下面,我疯狂的允吸着那久违的甘美唇瓣,而他的舌头就像是条蛇似的,立刻滑出来勾引着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他的嘴巴里咸咸的、腥腥的,难道他刚才为我做过口交了,可惜我错过了那么精彩刺激的感觉。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他身体的敏感处,其实,只要是我摸过的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处。而白美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饥渴,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将修长结实的双腿勾在了我的脖子上。
快啊!啊!快进入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快!快!”淫荡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诱惑着我,可不不能啊!难道我不想进去吗!但如果现在就进入他身体,他会痛的。
我的手上下不停地揉搓着他早已坚挺湿滑的分身,身下的白美人在欲望的刺激下,叫得我欲死欲仙,不行,忍不住了。就着手上的精液,抹在了自己早已涨成紫红色的分身上,扶住他的胯骨就冲了进去,甬道还是那么紧,温度还是那么灼热,血液还是那么鲜红。
“动啊!我不疼,你动啊!我要你叫给我听。啊~~!恩啊!啊!对!啊~~!就!就这样!啊!恩啊~~!不要停!啊~~!”
我忘情的在他体内放肆地抽插着,整个的插进,然后在整个的抽出,那灭顶的快感,快要将我的生命吸干。不够!怎样都不够!我还想要更多,就算让我付出一切,就算让我万劫不复,只要能让我在拥有一次,我也在所不惜。
白美人在仰头一声尖叫之后,就将他的欲望全数喷洒在了我的胸膛,而后,我感到他的内壁一紧,我也立刻紧随其后,全数射在了他里面。不知道我们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那一轮又一轮的高潮将我无数次的带到了天堂,激情中的白美人好美,美得无语言表。那只只为我而燃烧的金色凤凰,似乎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永恒。
激情过后的白美人趴在我身上,舔着他刚才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弄得我又要勃起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是算出来的吗?那可不可以帮我算算我还能活多久。”我愉快地问道。
“我、我算不出来,你是隐星,让我无法预见你的未来。”白美人停下了他舌头的清扫工程,趴在我身上懊恼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找来的,可别说是我托梦告诉你的哦!”我没正经的调笑着。
“虽然我无法预见你的命运,但我知道你没有死,就算那群贱人们都说你死了,我也知道你没死。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白美人从我怀里抬起头,两只细长的金凤眼无比肯定地看着我,搂着我身体的四肢也缠得更紧了,紧得都快让我透不过气来了。
“你想勒死我吗?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虽然已经比以前轻了很多,挑食可不是好孩子哦!好孩子!乖!快从我身上下来啊!乖!”我徒劳的劝说着他,可惜,他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不满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看着他威胁的金色双眼,仿佛在跟说:我就是比泰山还重,你也得让我压!
“我虽然推算不出你的方位,但我一恢复能力就下了全国性的无限期搜寻令。其实,在你离开后不久,我的能力就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我还发现我的力量比以前更加强大了,只怪我当时太冲动了,那么快就杀光了所有叛乱的人,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所以也无法从那些贱人的口中得知你的生死,可我相信你绝对没有死,绝对没有,虽然皇后那个贱人说你的尸体已经被叛军给烧掉了,可我不相信,那个贱人一定是骗我的,你一定不会死的。”白美人越说越激动,语气也越说越狠,最后,竟然连我都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
我温柔的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白美人闭上眼睛在我的指导下,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又继续对我说道:“直到我在凰城的森林里找到了我的追星,就是那匹稀有的龙血马,我才更加确定皇后那贱人是在骗我的。后来我派出去的探子又不断地陆续带回了你的消息,可是每当我赶到你出现的地方时,你又会立刻消失无踪,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快要疯掉了。”白美人又开始杀气腾腾的了。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这可不能怪我,我又不认识路,都是那个大蛇怪带我走的啦!你继续、继续、接着说、不要停。”唉!小灯笼!你可别怪干爹不照着你,实在是白骨精太厉害,你老爹身上已经没剩几块好肉给他咬了。
“当我得知你曾在朱雀国边境上的一个小镇,向人打听赤罗国的汤泉岭时,我便决定向汤泉岭进发,而我来此地只是路过而已,只是没想到朱雀国的一个小王爷也在这里,还说要向我献上什么赤罗国两彩的徒弟,于是我就个了他我特制的迷药。那个贱人,还真听信我散播出去的谣言,以为朱雀王死掉了,其实那对贱人夫妻,此刻正在我为他们特别准备的地牢里好好地享受着呢!而我之所以想要抓你们,是因为那个连无心的师傅,也就是他的父亲,是赤罗国边境的守城大将军,他手中重兵在握,如果你是真的有意要潜藏在赤罗国,那我就可以告诉紫彩,是你杀了他儿子,想必他一定会翻遍边境的每一寸土地来找你,到时,我只要跟在他后面就能找到你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现在是冷汗一阵一阵地那个冒啊!原来连无心是紫彩的儿子!我的天!白骨精就是白骨精,那手段叫做一个毒啊!他这简直就是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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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人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关切地将脸凑到我跟前询问道:
“你怎么了,不舒服了吗!我看看。”说着就忙着给我摸头号脉。
“你身体越来越差了,你跟我回去吧!让我……”
“休想!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我拍开他的手,坚决的说道。
“为什么?”
“回去干什么!是你帮我找了一块风水好的地方给我做墓地啦,还是你又要过一次天劫,想骗我回去再做一次炮灰。我不会在相信你了,虽然我很喜欢你。”我说完,就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推了下来,在我欲起身穿衣时,我尝到了久违的熊掌炒肉,还是加量型的。
“风、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看,是不是很痛啊!”白美人惊慌无措的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受的刺激比我还大似的。
“对啊!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我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愤怒看着他愣愣的眼神,用力的打掉他正要向我脸颊摸过来的手,顺便还把自己的左脸也向他转了过去,并且还大声地向接着他嚷道:
“你打呀!继续打呀!在我的左脸也留个到此一游做纪念呀!你不是最喜欢扇我脸了吗!我建议你最好一次性打够,因为你以后在也打不着了。”嚷完后,就趁他发愣的空隙,滋溜一下就窜下了床,抓了件外袍就向外跑去。
那些白衣侍卫们也不敢阻拦,我光着脚一阵猛跑。
“师………”我才惊呼到第一个字,就被师傅捂着嘴拖近了茂密的树林里。
“小点声,这里到处都是国师带来的人。”师傅小声的在我耳边叮嘱道,我看着师傅惊恐的大眼,懂事的点点头,他这才放开了我赖以生存的鼻子和嘴巴。
真没想到在瞎跑一通的情况下,竟然能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到我久违的亲亲师傅,简直就是太意外、太开心、太令我惊喜了。
我给了师傅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便尽量压底嗓音跟他聊了起来,我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了,不过现在情况只允许我们长话短说了
“师傅,你还好吗!你瘦了,他们没有好好照顾你吗!我好想你哟!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好了、好了、你先听师傅把话说完,师傅是来带你走的,你什么都别说了,现在就跟师傅走。”说着就挽着我的胳膊,做势就要带我运轻功离开。看此情况我赶忙抱住旁边的一棵树,死活不肯走,是!我是很生白骨精的气,但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来不及好好的思考我的下一步该何去何从,再说了,我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以后岂不是就在也见不到白美人了吗!我好想在看他一眼啊!就一眼!
“啊!那个!师傅啊!你别着急嘛!我还没吃饭呢!啊啊!不、不是、我还没穿衣服呢!你让我回去穿件衣服先。”
“没时间了!你快跟为师傅走吧!”师傅焦急的催促道,他额头上都急出汗了,好像还很害怕的样子。
“哎呀!师傅你要带我去哪啊!你让我回去拿点盘缠先。”我是铁了心要和师傅蘑菇到底了,两手死死抱住大树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当然是去圣都了,你不是答应过师傅要做黄彩吗!你…。。”师傅一边说着一边还急切地想要扳开我紧抓着大树的双手。
“哎呀!师傅!我都活不长了,你就让我消停会儿吧!”
“不行!你答应过师傅的,君子言而有信。”的
“我是小人!”………。对
就在我正和师傅激烈的‘讨论’君子与小的区别时,从树林的另一个侧传来了一道冷得可以冻死企鹅的声音。
“裟金了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来掳我的人。”
此言一出,当场就有两个人石化掉了。不用说了,一个是我师傅,还有一个当然就是我咯!
裟金了然!裟金!了然!我师傅的全名是裟金了然,那师傅岂不是朱雀国裟金家族的人,不会吧!他老人家可是赤罗国的黄彩啊!难道他老人家利用业余时间做兼职!捞外水!我疑惑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是刚刚在我们不远处空降着路的白骨精是也,希望他能做个详细的解释,白美人在收到我带问号的眼神后,立刻满足了我的求知欲。
“据裟金族宗谱所记载,三十年前,裟金了然叛逃于赤罗国投靠了赤罗皇,也就是现任赤罗帝的父皇,两年后去除本姓入赤罗籍,被前任赤罗皇帝亲封为黄彩。想不到今天会让我碰到这世上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也是除我之外的唯一一个裟金族人,竟然还做了风的师傅。哼!要不是你当年叛逃了,可能你现在也和那些贱人一样躺在地下了吧!”
听白骨精杀气重重的口气,糟了!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师傅吧!不可以!
“是这样啊!那你们岂不是亲戚,这可真是值得庆祝啊!不如我们找个好好聊聊吧!哈哈哈哈!”我干干的笑了几声,想要化解一下此刻弥漫在他们之间的危险气愤,可是没用!完全没用。
师傅仍然是满脸恐惧的说不出一个字来,而白美人也正杀气腾腾地看着我师傅。
“风!你过来,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回去朱雀,我发誓,我不会在骗你了,我爱你!”白美人看着我,温柔的对我说出,这个在我梦中已经听到过很多遍的三个字。
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倒在这三个字的辐射之下,男人也会的,比如说我,我现在就倒在辐射下了,被射到的后遗症就是,左右脑发晕,左右手发软,左右肾发情,左右腿发颤。
“徒儿,你忘了你答应过为师的话吗!”师傅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突然很佩服起他的勇气来,从来没见过被蛇盯住的青蛙,还敢跟蛇叫板的。
师傅的声音在耳边猛地响起,使我顿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已经离开师傅,朝白美人的方向走了一半。此刻我正处于他们的中间位置,也正是让我处于尴尬境地的最佳位子,现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挣扎了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