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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纳妾记-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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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不稀奇,杨秋池只不过侦破案件在行,而侦破案件对明成祖而言,并不是很重要的,如果他需要打击某股势力,纪纲的栽赃陷害无中生有就已经很胜任了,他需要的不是证据,不是铁的证据让对方心服口服,他需要地,是一个借口,一个表面上能让人心服的借口,比如对方认罪。而这一点,纪纲足以胜任。
  相对于巩固明成祖的政权而言,纪纲的作用实在比杨秋池要大。杨秋池心想,皇上先让他们进去,听胡说八道一番,有了先入为主,这情况不妙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第五卷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两种说法
 
  这一次,除了纪纲巧舌如簧无中生有之外,又加上了二皇子朱高荀这个重头人物,真是大事不妙。
  杨秋池虽然还不知道朱高煦在明成祖心中的地位,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那就是,朱高煦是皇帝的儿子,而且,从皇上将自己大名鼎鼎的天策卫都交给他来看,他与皇上的关系就非同一般。
  杨秋池感觉到情况不妙,有了上次被诬陷的前车之鉴,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恐怕不足以与朱高煦和纪纲对抗,紧张得冷汗也开始下来了。这一次由于有了预先感知,反倒比上次更让人恐惧。
  又等了良久,就见几位锦衣卫押解着五花大绑的云愣出来,推着往外走。纪纲阴笑着跟在后面。云愣挣扎着大叫道:“冤枉啊!我没有杀人!侯爷、云露,救我啊!”
  云露大惊,冲上去一把将云愣抱住,急声道:“哥!怎么回事?”
  云愣惊恐得脸都变形了,嘶声道:“纪纲他们……他们说我杀了人,皇上下旨将我推出午门廷杖一百,由纪纲监刑!”
  杨秋池心中一沉,廷杖一百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是纪纲监刑,这老小子只要脚往内一撇,云愣就死定了,就算明成祖有令留他一命,纪纲也可以报其受刑不过死了,就算不打死,打成个超等残废甚至植物人,那也完蛋了。
  云露更是大惊,紧紧抱着哥哥:“不!不会的!你等等,我要见皇上,哥你没有杀人!他们陷害你的!我要见皇上!……你们滚开!不准碰我哥!否则我杀了你们!”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去踢那几个押解的锦衣卫。
  几个锦衣卫哪敢与公主动手,主子要打人,他们甚至都不敢闪避,更别说退让了。
  纪纲阴笑道:“云露公主。虽然云愣杀了人。皇上隆恩浩荡,念他是皇族,在八议之列,所以免了一死,廷杖一百了事,没关系的,卑职会让他们小心伺候着打,放心吧。”
  “呸!”云露朝纪纲啐了一口,“你这人面兽心的狗贼。你敢碰我哥,我就杀了你!”
  云露是公主,那可是主子,纪纲不敢得罪,尴尬一笑:“卑职奉圣命行事,还请公主见谅!”一摆手,那几名锦衣卫又要上来拉云愣。
  云露抱着云愣。一边踢着那些锦衣卫,一边哭泣着对杨秋池道:“秋池哥,他们要杀我哥!你救救我哥啊……!”
  杨秋池抢步上前,对纪纲道:“云愣案件没有查清。不能就这么行刑,等我见了皇上再说!”
  纪纲冷笑道:“等你?你算什么东西,本官奉圣命行刑,谁敢阻拦?带走!”
  那几个锦衣卫又冲了上来,杨秋池气急之下,抡起拳头就打。三下五除二,将这几人都打倒在地。
  其实,这几位行刑锦衣卫虽然算不得一流高手,但武功却也不弱,真要打起来,杨秋池未必是对手,只是现在一边是锦衣卫指挥使,一边是副指挥使加公主。这局面让他们无所适从,几人甚是机灵。正好杨秋池动手,他们一来没胆子与副指挥使大人放对,二来正好装昏倒躲过这一关。于是,几人都被杨秋池打趴下了。
  纪纲不擅长这种近身短打,加上重伤初愈,腿脚不灵便,柱着拐杖不敢上前,指着杨秋池喝道:“你……你敢劫持钦犯!”
  “你这狗贼除了血口喷人,还会点别的不?”杨秋池一声冷笑。
  正在这时,屋里出来一个太监,高声叫道:“皇上口谕,宣镇远侯杨秋池、清溪公主云露晋见!”
  云露哭泣着抱着云愣往屋里走:“哥!咱们见皇上去,我们不能这么受他们欺负!”
  三人进了屋里,纪纲也一瘸一拐跟了进来。仰着脑袋喊道:“皇上,他们劫持了钦犯云愣!”
  杨秋池一眼看见明成祖脸色阴冷,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眼神太熟悉了,上次自己被纪纲诬陷时,明成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难道,这一次终于被迫要用手枪了吗?
  杨秋池跪下磕头:“皇上,云愣杀人一案,微臣有话要说。”
  云露依旧抱着哥哥云愣,生怕别人将他抢走,哭泣着说道:“父皇!我哥是被冤枉的!你不能就这么杀了他!”
  明成祖道:“露儿,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你兄长杀了人,有多人证明,被害人尸首尚在,可资佐证,这证据确实充分,你让父皇怎么办?父皇已经根据八议,免了他死罪,廷杖一百……”
  “不~!廷杖一百他就死定了!”云露哭喊着,“我哥没有杀人!他们冤枉他地!”
  明成祖微皱眉头:“露儿~!你先回去,明日父皇到你甲第来瞧你!好不?”明成祖转身对李公公道:“让宫中女官送露儿先回去。”
  李公公躬身答应,就要出去招呼女官。
  云露紧紧搂着云愣,嘶声道:“不!我不回去!父皇,你不能杀我哥!我哥是被冤枉地!
  云愣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嘴里也喃喃道:“我冤枉……我冤枉啊……”除了这一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杨秋池磕头道:“皇上,云愣杀人案,案情尚未查清,不能如此草率施以重刑!”
  二皇子朱高煦嗤地一声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我父皇亲自审讯的案子,你竟然敢说不清楚!真是大逆不道!”
  杨秋池知道,刚才这两人肯定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将这案子定了性,这两人,一个是明成祖一心想扶植作为自己接班人的二皇子,一个是一直宠信有加的最亲信的大臣,哪还有什么二话说的。这案子既然是皇上钦定的,要想翻过来。只有出奇招。
  杨秋池朗声道:“皇上。就算是云愣杀了人,也是事出有因,是纪纲先派人杀了薛禄薛都督的爱妾,云愣查案缉捕嫌疑犯时,被匪人袭击,才造成的误伤!”
  杨秋池先肯定皇上地断案,以免让他产生抵触心理,同时将薛禄爱妾被杀案引出,薛禄也是明成祖亲信重臣。只有这样,才会引起明成祖地重视。
  果然,明成祖哦了一声,盯着杨秋池,半晌,这才抬手示意让他平身。随即满脸不悦道:“杨爱卿,你鼓动露儿冲击北镇抚司。企图劫持诏狱,朕还没有问你的罪,你又来胡说什么薛都督爱妾被杀案,什么纪爱卿指使。你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究竟要干什么?”
  虽然明成祖言语颇为不善,但杨秋池心中还是略微一宽,至少这一次明成祖让自己站起来说话,而没有象上次那样让自己一直跪着。可能是皇上对纪纲他们所说多少还有一点心存疑虑,也可能是明成祖有心扶植自己的想法在起了作用。
  杨秋池躬身道:“皇上,此事说来话长,云愣杀人案也是由此而起。皇上可否听微臣一一道来?”
  明成祖还没说话,二皇子朱高煦已经抢先说道:“切!父皇那么多军机要务需要处理,哪有闲工夫听你唠叨!”
  纪纲也帮腔道:“是啊,皇上亲审的案件,哪还由得你来说三道四?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杨秋池眼看明成祖眉头皱起。脸色不悦,顾不得与他们打嘴皮子仗。躬身道:“皇上,云愣乃是苗王之子,就算犯了杀人重罪,若不问个明白,就草率施以重刑,恐怕苗王不服啊!”
  二皇子朱高煦喝道:“大胆!敢用苗王来威胁我父皇,苗王算什么?改日我带领一队人马,踏平他的苗疆,提他人头回来挂在城门之上!”
  明成祖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不悦,转头对朱高煦道:“高煦,你要记住,苗人不服王化由来已久,历朝历代屡次征剿,劳民伤财,收效甚微,所以,能用安抚地话,绝对不能妄动刀兵。听明白了吗?”
  朱高煦立即明白了,明成祖这是在告诫自己治理国家的要诀,这里面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不由心中大喜,急忙躬身道:“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明成祖点点头,说道:“杨爱卿所言倒也有理,也罢,杨爱卿执掌南镇抚司,纠察锦衣卫法纪,这云愣是锦衣卫,他犯了法,自然理应先由杨爱卿审讯,虽然朕已审过,听听杨爱卿地意见,倒也无妨,将来与苗王也好有个说法。”
  明成祖刚才地话一直让朱高煦美滋滋的心中高兴,所以明成祖这段话他倒没特别在意,也就没再捣乱了。既然他不说话,而且明成祖态度已经很明确,纪纲也就无可奈何了。
  杨秋池一听皇上这话,心中大喜,躬身道:“此事要从薛禄爱妾被杀案说起。今天早朝之后,都督府薛禄薛大人邀请卑职到他府上作客,向卑职报案说他的妾室虚灵子被人杀死在房里,另有两个同屋丫鬟同时被杀,前由顾府尹顾大人亲自查办。无奈没能缉拿真凶。薛禄要求微臣查办此案……”
  明成祖轻轻皱了皱眉:“薛禄的妾室被杀……?这是怎么回事?”
  杨秋池一斜眼,看见纪纲脸色微微一变,顿时心中雪亮,低头道:“薛都督大人新娶了一房妾室,这妾室原来是一个道观的道姑,道号虚灵子,貌美如花,纪大人好像也看上了这道姑……”
  “胡说!没这回事……!”纪纲慌忙说道。
  明成祖哼了一声,斜了纪纲一眼,纪纲急忙闭嘴。
  杨秋池心中又是一宽,看来,明成祖这一次并不象以前那样轻信纪纲所言,只要能让自己说话,就没有说不清的事情。
  杨秋池续道:“纪大人托人向薛都督大人索要这名美姬,被薛都督大人拒绝。之后不久,这名美姬就在家中被人奸杀了!另有两名侍女连带被杀,头颅几乎被砍断。”
  明成祖哦了一声:“真有此事?”
  “微臣敢以性命担保!”杨秋池躬身道,“微臣中午时分,曾经受薛都督之请,进行了开棺验尸。发现薛都督大人地爱妾虚灵子心口中刀而死。两个丫裂被人辟断勃颈而死。
  明成祖对杨秋池勘查命案的能力倒是深信不疑的。闻言点头,说道:“朕怎地没有听薛爱卿说过此事?”
  “薛都督谨小慎微,皇上日理万机,如何有闲暇料理这等小事,故薛都督只是在应天府衙门报了案,没有惊动皇上,更何况,这与薛都督所遭受纪大人的其他涂炭而言,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明成祖微微皱眉:“此话怎讲?”
  杨秋池斜了纪纲一眼。见他神情有些慌张,既然薛禄已经说了共谋进退,这件事如果此时不说,可就再没有这么好地机会了,把心一横,躬身道:“皇上,薛都督去年可曾有将近一个月不能上朝?”
  明成祖想了想。点头道:“没错,好像说是病了。”转头望了望李公公,“老李头,是这样的吗?”
  李公公欠身道:“是……。薛大人当时是这么禀报地。”
  杨秋池道:“不是这么回事!薛大人并没有生病,而是被纪纲在皇宫里用铁挝殴击头部,脑袋都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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