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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纳妾记-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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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燧端起那两杯酒,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俯下身看了看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打了个酒嗝,随即歉意的笑道:“爱妃,本王有点喝多了,父皇亲临我们的婚庆,这可是天大之喜,可也由不得本不啊。”将手中两杯酒举到新娘子面前,笑呵呵续道:“来来。咱们两该喝合欢酒了~”
  红盖头下地新娘身子动了动,却还是一言不发。
  朱高燧不些奇怪,弯下腰看了看那红盖头,这才若有所悟,身子摇晃两下,歉意地说道:“我可真是喝醉了,怎么……怎么连盖头都不揭,这合欢酒可怎么喝呢……嘿嘿,难怪爱妃不理我。呵呵,切莫生气,切莫生气,本王这就揭盖头来。”
  朱高燧摇晃着走回圆桌边。将手中酒杯放下。嘿嘿一笑,觉得有些头昏。使劲晃了晃脑袋,稍稍清醒,这才摇晃着走回床边。慢慢弯下腰,说道:“爱妃!本一给你揭红盖头啊……”
  说罢,伸手指轻轻拈住红盖头的!真不愧为苗寨最娇艳的一朵鲜花……”
  云露慢慢抬起头,看着朱高燧,惨然一笑,手腕一翻,一把亮闪闪的剪子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啊!朱高燧吓得大叫一声,噔噔噔倒退数步,撞在了那圆桌子上,将桌上那两杯合欢酒也撞翻了,洒了一桌,又滚了几滚,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朱高燧一持扶着圆桌,一手指着云露,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高燧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苗寨女子要行刺自己,正要高声呼喊护卫,又觉得不对,这女子只是用剪刀对着自己,并没有要过来行刺的意思,微觉放心。
  可这颗心刚刚放下,却又被另一个念头马上提了起来,这苗五的女儿要自杀、完蛋了,这可不行,这门婚事是皇上饮定的,是汉苗和亲,是父皇为了安抚苗疆彻底征服苗疆的重要一步棋,如果新娘自杀,皇上肯定会怪罪自己办事不力,如果苗王因此谋反,那可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那时候,别说太子位,只怕连自己这五爷的位子也保不住!
  这保是一闪念,朱高燧就已经知道事态地严重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顿时酒也被吓醒了,连声道:“爱妃……不,云姑娘,别,别这样,千万别这样,有话好好,本王什么都答应你!”
  云露惨然道:“王爷,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好好好好,不嫁,不嫁就是,你先把剪刀放下来,咱们有事慢慢谈说,千万别寻短见啊。”朱高燧几乎是在哀求。
  他并不是可惜这朵鲜花就这样调零了,而是为自己担忧,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的梦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云露自杀。
  云露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觉得有些愧疚,悲声道:“王爷,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有了意中人,虽然他……可我心意已决,我生死他的人了,所以,我不能嫁给你,请你原谅。”
  朱高燧慢慢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哀求道:“云姑娘,我明白的,你这么美丽,当然会有意中人。你要不愿意嫁我,我不会逼你的,你放心啊。”
  云露感激地笑了笑,眼中泪水盈盈而下,手中的剪刀微微离开了脖颈,刚才激动之余,刀尖已经将脖颈刺了一个小口,鲜血顺着她白雪一般洁净的脖颈慢慢流了下来。朱高燧看见云露脖颈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暗自在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大祸尚未将临,如果自己惊恐之下,将护卫们叫进来,也许地会逼得这苗王女儿当即自杀,那可就一切全完蛋了。
  朱高燧知道,现在必须要尽快与云露建立起信任,让他相信自己不会逼迫她,她才不会自杀。
  他朱高燧现在需要的不是云露这个女人,而是这门婚事,这门皇上钦定的婚事,影响到他太子梦想地婚事,再说了,对于女人。他堂堂的王爷,要多少就有多少。又何必为硬碰云露这朵美丽地刺梨花,把自己太子梦想给碰灭了呢。
  所以,朱高燧努力在脸上堆起笑脸,说道:“云姑娘,你的间中人是谁啊?一定是个英俊薄酒、风流倜傥的苗家小伙子,对吧?”
  云露本来已经抱定了必死地决心,只要这王爷用强,就立即自尽,不过现在见他和颜悦色地,微微放了一点心,听他问起自己的情郎。想起杨秋池,想起他地怀抱,他的吻,他的手掌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滋味,心中升起无限柔情:“他不是我们苗家男子,也不算英俊潇洒,甚至还有点傻傻的,可是……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他。”
  朱高燧笑呵呵道:“是啊,傻傻的男人本份,不花心,当然能讨得云姑娘的欢心了。”
  云露见他并不生气,反倒安慰自己,感激之余。却又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故意装样子,趁自己不备。抢自己的刀,如果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那时候就算死,又有什么用。她已经下定决心,死都要保住自己的贞洁,所以,她手中地剪刀又紧紧抵着自己的咽喉。
  朱高燧是何等人物,立即猜到了云露的心思,他知道,必须要让云露明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否则,一个小小的误会,也会要了云露的命,那也要等于要了他的命。
  朱高燧微笑着说道:“云姑娘澡慕荣华富贵,一心痴爱自己的郎君,本王心里对姑娘好相敬,又怎会用强呢。”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本王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嘿嘿,说句不好听地话,本王想要地女人的话,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所以,既然云姑娘不愿意嫁给本王,本王绝对不会碰姑娘分毫。这一点请云姑娘放一百个心。”
  云露听他说得真诚,噙着眼泪感激地点点头:“多谢王爷。”
  朱高燧摆摆手,尽力微笑着说道:“不过,云姑娘,你也知道,咱们这两门婚事是皇上钦定的,是为了汉苗永远和好,皇上刚才也亲自来参加了咱们的婚典,所以,名义上,你已经是本王的侧妃——不过你放心,这仅仅是名义上的,咱们恐怕在外人面前还得维持这个名义,这一点希望云姑娘能理解。当然,私底下我会象对待亲妹妹一样的对云姑娘地,绝不越雷池半步。
  云露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说道:”多谢王爷,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为爹娘着想,这才答应嫁给你,但我只能名义上嫁给你,我的身子却不能给你,要不然,我宁可死!”
  朱高燧连忙说道:“对对,我们两能够想到理解,那就太好了,那以后我们两在皇上,在外人面前是夫妻,在家里是私底下的兄妹,将来等本王……等本王能作主了,我就将你还给你地情郎,可好?”
  云露大喜:“多谢王爷,云露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王爷的恩典。”
  朱高燧笑了笑,说道:“那咱们就说定了!妹妹。”
  云露听他称呼自己为妹妹,又是高兴又是感激,说道:“多谢王爷哥。”手听剪刀却一直没离开脖颈。
  朱高燧知道她还有戒心,转头看看地上摔碎的酒标,笑了笑:“这合欢酒也喝不成了,看来,咱们俩洽注定做不成夫妻的。”又扭头往屋外瞧了瞧,“今天咱们新婚,我要离开,恐怕别人会说闲话。”
  云露手中剪刀紧,盯着高朱燧。
  朱高燧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今后我恐怕还是要来你房里的_______你放心,你这侧妃房间大的很,有的是睡地地方,以后我来就睡外边,给我的好妹妹当看门的,好不好?”
  云露这才笑了,点点头:“多谢王爷哥哥。”
  “呵呵,你今晚上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声谢谢了,好了,本王到外间睡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云露感激地看着朱高燧,目送他出了房门。
  朱高燧摇摇晃晃走出门外,回过头来朝云露微微一笑,这才将房门带上。云露拿着剪刀冲过去将房门拴好,又仔细检查子一遍所有的窗户,见都关得好好的了,又赶紧拿过顶门杠将房门顶好,摇了摇,结结实实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慢慢滑坐在地上,握着剪刀,嘤嘤的哭了起来。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寻踪
 
  四川巴州阴灵山下,在云露凄楚的山歌中送走了他们之后,杨秋池一行人回到巴州城,已经是下午了。
  杨秋池心情很不好,一路无语,几个女孩子也不敢招惹他说话。
  詹捕头来报,说已经按照杨秋池的吩咐将六里村所有篾匠一共九个控制起来了,将他们的篾刀也都搜来了。
  杨秋池正希望用繁忙的工作来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将那些篾刀拿到自己内衙的法医室里,进行砍切模拟痕迹测试,然后进行比对鉴定。
  测试到第三把,惊喜终于降临了!
  第三把篾刀砍切铜丝之后,留下的痕迹经过显微镜截取图片在手提电脑上与铁链断口痕迹进行痕迹叠影比对之后,能基本吻合,而且,若干重要细节完全一致,据此判断,这根细铁链,就是这第三把篾刀砍断的!
  他拿起这把篾刀看了看,沉甸甸的,刀口也很锋利,刀柄上缠着一根小布带,上面写着这篾刀的主人名叫“孙老三。”
  杨秋池吩咐备轿,带着宋芸儿和霜儿、雪儿两个俏丫环,领着捕快、护卫大队人马赶到了六里村。在苏里正的带领下,来到了孙老三孙篾匠家。
  这村里所有的篾匠都已经被苏里正派民壮控制起来了。
  孙篾匠看见这两天一直在村里查案的知州大老爷带着捕快径直找到自己,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杨秋池往民壮们在院子里摆好的太师椅上一坐,将那两截铁链往孙篾匠面前一扔:“说!这铁链是不是你砍了偷走的?”
  孙篾匠不清楚杨秋池是如何知道的。但既然官老爷那么肯定地找到了自己,孙篾匠哪还敢隐瞒,哆嗦着说道:“小人……小人该死……是小人在霍小四家院子里偷偷砍了拿走地……”
  “怎么砍的?”
  “我……我将铁链放在地上,用篾刀砍断的。那铁链很细,放在地上一刀就断了。”
  “你前两天为何不出来招认?非要等本官将你揪出来吗?真是他娘的刁民一个!”杨秋池在太师椅扶手上重重一拍,喝道:“快说,你是如何谋财害命,杀死李憨包地?说!”
  听了这话,孙篾匠惊恐万状,抬起头叫道:“大老爷,小人冤枉啊!那李憨包可真的不是小人杀的啊。”
  “你砍断偷走的铁链就是死者脖颈上用来捆石头的,人赃俱在,你他娘的还嘴硬!”杨秋池大怒。喝道:“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云露的事情已经让他心情很不好,而这几天连续进行了数百例的痕迹比对,弄得他头昏眼花眼冒金星。想起前两天自己在这村子里跟个傻瓜似的东查西看,这孙篾匠明知道自己在查究竟是谁砍断的铁链,他就是不出来招认,在旁看笑话,现在又不肯认罪。不由得让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叫捕快们打这孙篾匠地屁股。
  衙役捕快们齐声答应。上前抓住孙篾匠,拖到一旁,噼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将个孙篾匠打得鼻涕口水横飞,哭爹喊娘惨叫不已。
  霜儿有些不忍,一边给杨秋池扇着扇子,一边俯过身低声道:“老爷,还是先查清楚再说吧,一上来就打板子……”
  杨秋池把眼一瞪:“用得着你来教我该怎么做吗?嗯?”
  霜儿毕竟是苗家姑娘。从小在苗寨长大,没有受过汉族上下尊卑的纲常伦理的严格教化,所以,上次在苗寨,也只有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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