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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逝水流香-第118章

小说: 逝水流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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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愕然道:“惹麻烦?惹什么麻烦?” 
  卢涛神秘地笑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对了,你现在的力量状态如何?” 
  我凝神片刻,道:“那次时空隧道中,不属于我的精神能量悉数被淘洗掉,即使本源属于九水玄凰的部分也被强剖为两个部分,穿梭过程中这两个部分又被淘洗了十之三四……这是元能的状态。而我原本的身体……”苦笑两声,我接着道,“时空隧道造成神形分离,神形分离之后,我的身体彻底转化为玄水玄火两种斗气,聚成两团坠落世间。” 
  卢涛道:“现在你找到了么?” 
  我苦笑道:“玄火在轩辕魔宫祭祀塔顶……” 
  卢涛惊道:“轩辕魔宫祭祀塔?你是指那团天降圣火么?” 
  我点头,接着道:“玄水在西海水王宫的碧鳞池里……” 
  卢涛苦笑道:“你的玄水玄火可真会拣地方。” 
  我道:“我必须将这玄水玄火收聚归心,才能回复原本的力量。在这之前,我的元能根本不能收聚斗气。” 
  卢涛道:“这个两个地方……估计做起来很难。不过,你至少还有恢复神力的希望,像我元能虽在,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聚集斗气,我想只能把元能转化为类似玄魔质的东西才是惟一的出路。你的灵神呢?” 
  我道:“别提了,这里时空特异,我的灵神只能在周围三米之内起作用。若我强行冲出此范围,估计就会和你这副身体的前身一般,有去无回。另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想用这个能力。” 
  卢涛笑道:“这样啊。你吸了两个人的玄魔质,该有所收获吧?” 
  我点头道:“我正要向你这大行家请教呢……” 
  ※※※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就住在这里,每日钻研卢涛指定的几本书,偶有不解之处,旋即得到卢涛的解答。而卢涛则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打听消息。 
  这一天傍晚,卢涛面色红润地出现在室内。他很少用这种高速穿透空间的玄魔功,那要耗费很高的魔力。 
  我正在练习一种被称为“咆哮”的元素系玄魔功,掌心聚了五颗滴溜溜乱转的光球。 
  发现卢涛回来,意念松懈,五颗光球散逸成五道芒光,四射而去。 
  卢涛摇头道:“你也太心急了,‘咆哮’是元素系的高阶段位,需要对五系元素都极其熟悉才成,满打满算,你完全苏醒才不过一个月……” 
  我笑道:“以前的二十年如做梦一般,白白浪费掉了,我急着想补回来嘛。对了,看你这么兴奋,有什么好消息?” 
  卢涛欢欣地坐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牛饮了一口后,道:“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个伙伴了!” 
  “啊?”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在哪里?” 
  卢涛挥了挥手,道:“别急嘛,先坐下,等我慢慢说。” 
  他又喝了一大口水,缓缓道:“聚沙城邦虽然地方不大,却是四方交通的枢纽。今天,城邦中心的大角斗场新来了一批斗士,听说里面有一名斗士使一轮巨斧,全力使出来时能发金光,他曾用巨斧驯服了一头龙象。” 
  龙象,体形硕大无朋,全身覆盖坚硬的厚甲,性格残暴,喷火。龙象只存在于传闻中和这块大陆隔海相望的次大陆上,为罕见物种,从未听说有人能将其驯服。 
  我道:“是那个斗士么?” 
  卢涛摇头道:“龙象是什么物种,岂是凡人能够降服的?即使将大陆上全部九个大祭祀都加起来,也未必能驯服一头成熟的龙象——杀之容易,驯服它何其困难。这大半是吹嘘罢了。我感兴趣的不是这个斗士,而是那头龙象。” 
  我眼睛一亮:“龙象?炽之锋?” 
  卢涛点头道:“他们虽吹牛,但应该有点边角,也就是说,他们可能见到过龙象……而在这个大陆上是不可能存在龙象的,这里没有龙象的生长环境。如果有的话,就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火龙炽之锋!” 
  我道:“无论如何,我们要去探探口风。” 
  ※※※ 
  第二日一早,我们二人换了行头,出发去往城邦中心的大角斗场。 
  卢涛鄂下多了一副白须,眉毛也变成白的,再加上一头白发和苍老的容颜,还真是一位可爱的糟老头。 
  而我则被黄色的粗纹麻布包了个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对眼睛。 
  我们步行,从卢涛的庄园到城邦中心快步走须三十分钟的时间。 
  沿着天然形成的小径,我们边走边聊。我问道:“可有关于别人的蛛丝马迹么?” 
  卢涛:“没有。这片大陆上人口虽不多,也有近四千万人,分布在大大小小近千个城邦里,方圆达六千公里。如果换作以前,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能把大家都挖出来,可是现在……即使找到头发都掉光了也不一定找到一个。” 
  我:“玄魔功中用于搜索探察的能力……” 
  卢涛苦笑:“只有一项,就是那个‘浩冥神游’,你敢用么?” 
  我笑道:“看来,我需发动一下萧无的关系网了。你猜,其他人会怎么样?” 
  卢涛道:“我觉得其他人可能没有咱们这么好的运气。我虽变成现在这种状态,可毕竟有比较好的基础,而你还有重拾神力的可能。剩下他们几个,除了阿陵之外,别人顶多是修行较好的术者。” 
  听到阿陵两个字,我心神一颤,好半晌才道:“大陆上估计有多少术者?” 
  卢涛:“不知。玄魔质种类庞杂,据我所知就有上百种玄魔质,归在三个大类里,三个大系之外,又分为外三系、内三系……而修习玄魔质的术者,明里为人所知的就那么有数的几百多人,可是暗里隐在人群中的术者不知有多少。” 
  脚下的路逐渐变宽,路侧开始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天色稍微有些阴,此刻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远山近水,黛树浓林,尽皆笼在朦朦胧胧的雨粉里。 
  卢涛还在说着话,可是心神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天地间的一切声音都隐到了他处。 
  思绪漂浮起来,仿佛长了翅膀一般,沿着风,顺着雨,扶摇直上浩浩渺渺的天空。 
  隐约中,有一素衣女子坐在白云之端,玉指纤纤,轻拨琴弦。琴,竖琴,隐在缥缈云雾中的凤尾九弦竖琴,神光散聚,金华缭绕。 
  琴音很轻,很淡,但不知为何,入耳后竟然如泣如诉,缠绵九转,让人心襟摇荡,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耳鼓中忽然贯入一声闷哼,我忽悠间醒转过来,正看见卢涛的身影闪电般掠上旁边一间屋顶。他的屋顶回旋了一遍,重新回掠过来,落在我身侧。 
  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弹指的时间,普通人看来,卢涛的身形只是晃了一下,模糊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复了正常。 
  我将灵神蔓延过去,借用灵神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 
  卢涛惊道:“九玄魔音!” 
  我心一沉:“难道说,刚才竟然有人侵入我的心神?为什么?”身上不觉冒出了一层冷汗。 
  卢涛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没有实在的道理可说。这也是这个世界的乐趣所在,一个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他负担得起因之而来的后果。” 
  他白眉微皱,煞气狂升。 
  我道:“看到是何人了么?真是丧气,苏醒后第一次出门,竟遇到这样的事,看来以后的路不大顺呢。” 
  卢涛道:“我刚才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一个女子。你以前可否与什么女子有过瓜葛?” 
  我到:“女子?我不记得与哪个女子有过恩怨。萧无虽是大盗一个,却不是那类拈花惹草的花花大盗;靳楚虽是显贵子弟,做过不少坏事,倒是和女色没有什么关系……” 
  卢涛道:“不用担心,她迟早还会来的。” 
  我道:“你方才那么快的身法,她该多少明白你的功力深浅,还会来么?” 
  卢涛叹息道:“萧楚啊,我看你这二十年确实是什么也没学会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是一个没有律法、没有政府、没有道理可讲的世界!还是那句话,一个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他负担得起因之而来的后果。她会再次来的,只要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 
  一个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他负担得起因之而来的后果? 
  一个没有律法、没有政府、没有道理可讲的世界?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沉思起来。 
  脚下的路已经变为宽约九米的大路,由大块的方石铺成,颇为平整。路上行人很多,偶有奇形马车从路上缓慢行过。 
  我一边低头沉思,一边随着卢涛信步前行。 
  这时,卢涛忽然停下了步子,我茫然抬头。 
  卢涛嘴角含笑,那种很冷的笑:“好戏要上演了!”他扭头看我,冷笑变成坏笑:“怎么我每次出门都没事,你一随着出来,就怪事连连?” 
  前方,路上行人全部闪到了两旁,一众奇形怪状的男人,拥着一个妖娆少妇横着走了过来。那少妇黑纱遮住大半张脸,黑发披肩,玲珑浮凸的身材在半透明的黑纱长裙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我扭头往身后左右看了看,人群都躲得远远的,个个指手画脚,时不时爆出一阵窃笑。 
  前面的人显然是冲着我和卢涛而来的。眉头一皱,我向卢涛求援。这老小子却故意撇转头不看我。 
  那少妇来到我们身前约五米处,招手众人停下。 
  一对眸子秋波四转,娇喘细细道:“各位大哥小哥,你们谁敢跟奴家打个赌么?” 
  前方的众人闹轰轰叫嚷着。 
  少妇道:“看来大家都愿意和奴家打赌了。赌局是这样的,奴家打赌没有人能够揭开前面这位小哥的面巾。” 
  我心道来了,面色不动,心神却倏地静了下来。灵神探出去,和卢涛的意识接连在一起。 
  众人闹轰轰的声音突然停顿,数十道目光直直射到我身上来。 
  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魁梧大汉撇了撇嘴,道:“三娘,别来拿大家开玩笑。” 
  那被称为三娘的少妇巧笑道:“如果谁能做到这一点,三娘我就把全部衣服脱光给他看,当然,是一个人哟,格格格……” 
  蛇腰扭动,媚态尽显,惹得一众男人喉咙里口水咕咕猛灌。 
  方才那大汉道:“三娘所说可是真的?” 
  三娘:“当然是真的,若有半字虚言,教我坠入东极血池献祭魔神!” 
  好重的誓!东极血池,为东极魔神德鲁斯飞升之处,一汪大池方三百里,池水血红,池底无数血牙虫,传闻被献祭之人坠入血池后万虫噬体,历时百年方死,极为残酷。 
  我通过灵神向卢涛道:“这三娘是什么人?” 
  卢涛:“你不知春三娘么?聚沙城邦最出名的养春楼的老板娘,也就是妓院老板。不过听说她从不接客。她修炼的是内三系的‘玄狐媚’,功力精深,不可小觑。而旁边人群中最需着意的,是那个看似酒色过度的浪荡公子。” 
  我道:“哦?你对春三娘这么熟悉,莫非……你和她有一腿?” 
  卢涛气得胡须颤抖,不再说话。 
  我看着眼前的闹闹嚷嚷的众人,心中暗乐,这个世界上够资格和我玩猫腻的人还没出生呐。 
  我上前两步,对那春三娘冷冷道:“三娘可是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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