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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537-松峰说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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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受。至于云治咽喉或于热毒相宜,岂三十六症中讵无一应者乎?□□□□□□中又有大小复 
苏饮子、大小清凉涤疫散、靖疫饮、驱疫饮等方,总以黄连为君,更杂录诸寒苦药以佐之,□□ 
□□有至二十味之多者,更断断不敢用也。 

卷之四·辨疑
辨张景岳言瘟疫
属性:《景岳全书》各门中讲解俱极精详透辟,唯瘟疫□□□□然缘其将伤寒、瘟疫二症,搅作一 
团,未曾分晰。□□□□□□□□□□□□□□也。其论瘟疫曰∶瘟疫本即伤寒,无非外邪之病, 
但染时气而病,无少长率相似者,是即瘟疫之谓云云。□□□□□□□□□□第伤寒为寒所伤, 
或凉雨所逼,或风雪所激,或失足落水, 
或猝然脱衣,或当风而寝,以致头痛憎寒,皮肤壮热,脊强无汗,方谓之伤寒。此系自取之病, 
病只一人而止,而众人不然也。至于瘟疫绝无诸项感触,而抖然患病,且非一人,乡邑闾里动皆 
相似,其症虽有头痛身热,脊强而多汗,始终一于为热。□□□□与伤寒迥乎不同,治法亦异。 
如何曰瘟疫本即伤寒乎?夫既曰本即伤寒,再立瘟疫一门,岂非赘瘤乎?且既曰本即伤寒,而 
又曰染时气而病。吾不知先伤于寒,而后为时气所染乎?抑染于时气,而后为寒所伤乎?抑二 
者并集于一人之身乎?总缘伤寒、瘟疫原未看清,犹做帖括者,认题不真,下笔便错。虽词藻绚 
烂而不中肯綮,总属陈饭土羹,其何以言文哉?□□□□□□□□□□□□□□□□□□□□□ 
□□□□□□□□□□□□□□□□□□□□□□最不敢从者发汗峻补二条。抑知瘟疫岂强汗之 
所能解者乎?而峻补岂可施于热毒之人乎?唯汗下后或显虚症,或虚极久病之人而感瘟者,用补 
法亦自不可少也。 

卷之四·辨疑
辨呕吐哕呃逆咳逆噫气
属性:丹溪书呕吐门曰∶有声有物谓之呕吐,是混呕吐为一,张景岳亦不以为然,而 
未尝深辨。及观李东垣则以呕为有声有物,孙真人则以吐为有物无声。详呕吐字意,当以孙、李 
为是。《字汇》呕亦同讴。夫呕必有声,而 谓∶气逆则呕。盖气一逆必作声,随拥所食之物 
而俱出矣。吐则较呕所出更易,开口便漾出,又岂有声哉?至于哕之一症,经中杂病篇直作呃逆, 
而河间、海藏则以哕为干呕。张景岳谓呃逆古无是名。其在《内经》即谓之哕,是特古今之称名 
不同。而哕与呃逆断不可混为一症也。哕虽以河间、海藏说为是。而《东垣十书·溯洄集》中则 
谓哕之声浊恶长而有力,直至气尽而后止,非如干呕之轻而不甚也,是较之刘、王所说则更明白 
晓畅矣。至于呃逆,即东垣所谓吃忒者,是此症称名不一,随其方言而呼之。有曰格得者,有曰 
打呃者,有曰打歌得者,总与哕为二症,明系今之所谓打呃是也。《灵枢》则谓之KT ,(音噎。) 
所谓KT 不得息者是也。观《金鉴》中以为格格连声,气从脐下来,自冲脉退场门作声,岂非善于 
形容者乎?至于咳逆与呃逆则又不可相混,有以咳逆为呃逆者,有以咳逆为哕者,是皆未详味经 
文耳。经本以咳嗽气逆为言,如气交变大论曰∶岁金太过,甚则喘咳逆气。又曰∶咳逆甚而血溢。 
盖以咳嗽不止而血随 
气上耳,未闻打呃而见血者也,此咳逆之非呃逆亦甚明矣。而咳逆之非哕又何待辨乎?至噫气之 
说,《灵枢》云∶寒气客于胃,厥逆从下上散,复出于胃,故为噫。仲景谓∶上焦受中焦气未和, 
不能消,是故能噫。据此则噫者即嗳气也,即俗之所谓拔气也,此理甚明,人所易晓。总之,有 
声有物曰呕。有物无声曰吐,有声无物曰哕。呃逆者,即打呃之谓。咳逆者,咳嗽之甚,以致气 
逆上冲也。噫者,《字汇》解作饱食气满而有声,岂非所谓拔气者乎?症各不同,断难相混。至 
于得病之由与其治法,各有虚实寒热之异,散见诸门,兹不赘。 

卷之四·辨疑
辨五疫治法
属性:庞氏云∶春三月行青筋牵病,夏三月行赤脉KT 病,秋三月行白气狸病,冬三月行黑骨瘟病。 
四季月各余十八日,土王用事,行黄肉随病。后人又以木火金水土五疫配之,治各有定法。其中 
止有所谓五疫乃天地之疠气,人中之则各随其脏气以为病之说,尚属近理。如所谓青筋牵等名色 
矜奇立异无益症治。其用方,如春三月用 
羌活汤,夏三月用双解散等法,亦见沾滞,至秋三月天渐凉冷,反用三黄石膏,殊不近理。至其 
所用药俱系发散等剂,亦非治瘟疫的方也。 

卷之四·辨疑
辨吴又可疫有九传治法中先里后表
属性:吴又可九传治法,有先里而后表者,始则发热,渐盖理症,下之里症除,二三日内又发热, 
反加头痛,身痛,脉浮者,宜白虎汤。按其瘟疫初起治法云∶脉长洪而数,大汗多渴,此白虎汤 
症。又云∶白虎治瘟疫脉长洪而数。又云∶脉长洪而数,白虎清凉解散,服之或战汗自汗而解。 
是凡三言白虎症,而绝无脉浮之说也。至于发热头痛,虽列于白虎汤之下,而又无身痛,前后 
多所渗漏不符,看来头身痛脉浮三症,似宜小柴胡加羌、防始与症对,而乃用白虎何也? 

卷之四·辨疑
辨瘟邪止在三阳经
属性:吴又可之《瘟疫论》世所盛行,其中达原饮固为治瘟疫之良方。第言瘟邪浮越于某经者,即 
加某经之药,止有三阳在表治法,至于邪之传里者,仅有入阳明胃腑 
一条,传三阴则略而不及。夫云∶邪伏膜原,自内达外,不似伤寒之按次传经则可。若云邪总不 
入三阴,是将脏腑、经络划然中断,而人身之营卫,总 格而不通矣,此岂理也哉?即伤寒传足 
不传手之说,识者犹或非之。至于瘟疫之传变,且并将三阴而遗之何也?每见患瘟疫者,腹胀满, 
大便实,或自利发黄,以及四肢诸症,非传入足太阴经乎?舌干口燥咽痛,但欲寐,非传入足少 
阴经乎?烦满囊缩,以及善怒号呼,冲逆动摇并胁肋诸症,非传入足厥阴经乎?且不特此也,患 
在皮毛气分而哮喘、咳嗽者,知邪之入肺;患在神志昏冒而面赤、喜笑者,知邪之入心。是则五 
脏六腑瘟邪之传变无所不到,谓脏腑诸症,不能一时皆现,则可谓瘟邪止在三阳经,必无是理也。 

卷之四·辨疑
辨内伤寒认作瘟疫
属性:内伤寒之症,初起无热,不渴,止有胸膈 胀、满闷,面唇皆无光泽,或呕而胸腹急痛,手 
足冷,自觉不舒快,少情绪,其脉沉细。此症总由过食生冷,伤于 
脾胃所致,故方书名之为内伤寒,而以治中汤温散之。此症多感于夏月,而瘟疫盛行之时与瘟疫 
甫愈之后,或感此症,昧者误认为瘟疫。而以疫法治之,鲜有不败事者,其弊必至于卒不能食, 
泄泻不止,而酿成大患。唯用治中汤加减出入,寒甚则加熟附,食积则加麦芽、神曲,肉积则加 
山楂。呕恶则加藿香、制半夏、鲜姜、砂仁,兼湿则加茯苓、苍术,胸胁痛闷则加枳壳、白芍、 
柴胡。若内既伤生冷,而外复感风寒,则用藿香正气散或五积散、平胃散等加减治之。 
x治中汤x 即理中汤加陈皮、青皮。 
x藿香正气散x 治外感风寒,内伤饮食,憎寒壮热,头痛呕,胸膈满闷,咳嗽气喘,及伤冷 
伤湿疟,暑,霍乱吐泻。凡感岚瘴不正之气者,并增减用之。 
锦按∶疫初起用达原饮等不效者,用此方加减治之。 
藿香 苏叶 白芷 陈皮 半夏(制) 茯苓 甘草 浓朴(姜汁炒) 桔梗 白术(泔浸, 
土炒) 大腹皮(洗极净。鸩鸟好集其树,毛落皮上,洗不净杀人) 苍术(泔浸炒。原方无, 
今加入,无汗者更宜) 
又一方加木瓜,伤食加消导药,姜、枣煎。 
x五积散x 治外感风寒,内伤生冷。其曰五积者,能散寒积、食积、气积、血积、痰积。凡身 
热无汗,头身项背疼痛,拘急,胸满恶食,呕吐腹痛,寒热往来,并治。 
苍术(泔浸,炒) 浓朴(姜汁炒) 陈皮 甘草 半夏(制) 当归(酒洗) 川芎(酒洗) 
白芍(酒炒) 茯苓 枳壳(麸炒) 桔梗 白芷 苏叶(改,代麻黄) 干姜(表重用鲜) 
肉桂(表重者用枝) 
生葱、姜煎。 
x平胃散x 治脾湿痰痞,宿食满闷,呕泻及岚瘴不服水土。 
苍术(泔浸,炒) 浓朴(姜炒) 陈皮 炙草 
姜、枣煎。如伤食加神曲、麦芽或枳实,湿胜加五苓散,痰多加制半夏,脾倦不思食加参、 
术,痞闷加枳壳、木香、香附,大便结闭加熟军,小便赤涩加芩、泽,风寒加葱、豉、苏、芷、 
防风。 

卷之四·辨疑辨内伤寒认作瘟疫
内伤寒发斑
属性:患内伤寒后,又兼之寒热间作,鼻中微出血,两手脉沉涩,皮肤按之殊无大热, 
身上有斑三五点,此内伤寒斑也,调中汤主之。夹暑加香薷、扁豆。 
x调中汤x 
陈皮 半夏(制) 甘草 桔梗 苍术(泔浸,炒) 川芎(酒洗) 白芍(酒炒) 
砂仁(炒研) 藿香 羌活 白芷 麻黄(或代苏叶) 桂枝 枳壳 
生姜煎。 

卷之四·辨疑辨内伤寒认作瘟疫
内伤寒发黄
属性:内伤寒发黄者,其人脾胃素虚,或食寒凉生冷之物,以致寒实结搏,停滞不散,中州变寒而发 
黄色。或呕吐,或腹满自利,小便短少者,宜调中汤(见前。)加茵陈,或理中汤加茵陈、枳实、 
草果,手足逆冷,脉沉者加附子。 
按∶内伤寒为病,本系杂症,而采入瘟疫门中者,因瘟疫愈后不戒生冷,每患此症。或再微 
发热恶寒,昧者不察,往往误认为瘟病之复,而以疫法治之,寒凉清解害人不浅,故特为拈出。再 
者,瘟疫之复,不能吃烟,内伤寒始终能吃烟,以此为辨。锦志。 

卷之四·辨疑
辨汗无太早下无太晚
属性:《此事难知》云∶汗无太早,非预早之早,乃早晚之早。谓当日午以前谓阳之分,当发其汗。 
午后阴之分,不当发汗。下无太晚,非待久之晚,乃当日巳后,为阴之分也,下之谓当巳前, 
为阳之分也。 
凡人初感寒邪,一觉憎寒,头痛身痛,身热脊强,便宜用温散之剂,速发其汗,断无不愈之 
理。虽年老及平素虚怯之人,不易作汗者,觉病即服汗剂,其邪亦无不即当时解散者。此余屡用而 
屡效者也。迟则寒邪稽留,传变百出,而斑黄狂躁等症作矣。所以一觉感寒便宜速治,若必如 
《难知》所说,或日午以后感寒,必迟至明朝午前服汗剂不亦晚乎!假如午后感寒,此时虽属阴 
分,亦宜速服散剂,且服之多未有当时即汗者,必俟次早药力既行,又逢阳分出汗更易易耳。所 
谓汗无太早者,明系预早之早,岂早晚之早乎?伤寒如此,瘟疫亦然。瘟病之所谓不宜发汗者,指 
麻、桂、紫苏而言,至于元霜、紫雪等丹,岂非凉散之剂乎?瘟疫初起当即服药,亦不必拘以时 
日也。至所谓太晚之说,分明解作迟下,非早晨夜晚,第此言为庸医不应下而妄下之者说法耳。 
然其言□不能无弊也。若遇宜急下之症,而必执下无太晚之说。则阳明胃腑势必被邪火烧至燥裂 
而不可救矣!下剂若必拘以时不亦谬哉。早晚二字,当易以迟速云。汗无太速,下无太迟,则不烦言而解矣。 

卷之四·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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