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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鸳鸯蝴蝶无形剑-第63章

小说: 鸳鸯蝴蝶无形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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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你炸响点,吓死那个比年妖还狠毒的阳关道,叫他一年也不得好过”。 
  大年初一周风第一个起来开门放爆竹。 
  昨天夜里父亲周老英雄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他这才知道阳春雪为他所做的一切,也知道陆真珍的面容被烧毁,这一夜他没有合眼,他做梦也没想到,素昧平生的阳春雪会为他做出如此的奉献,他不敢想像,一个黄花少女,为了他竟然能够献出自己的处子之乳,他不知道阳春雪每次在喂奶时的心理,但是他知道在这个世上,唯独她阳春雪才会对他作出那么大的牺牲。 
  父亲要他不可辜负阳春雪,母亲也道他此生只能娶阳春雪,周风到此时也知道从情理和道义上来讲,他不能辜负阳春雪,可是…… 
  周风很矛盾,从内心来讲,他真正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陆真珍,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一起嘻戏,一起练武,特别是在父亲明确表示要他与陆真珍同练鸳鸯蝴蝶剑时,他就将陆真珍当成自己的妻子,这一生要与她厮守。 
  他的耳边不时响起陆真珍在大蜀镇身中剧毒时对他说过的话: 
  “风哥哥,你我今生无缘,来世一定嫁给你”。 
  “妹妹我虽然来到这个世上没活几年,但能得到风哥哥你的这般情谊,我满足了,今天能死在风哥哥的怀里,我幸福的”。 
  “风哥哥,我真的要走了,我对不起你,没能成为你的妻子,我走后你不要伤心,我在九泉之下护着你”。 
  真的与珍妹无缘吗?真的要等到死后才能与心爱的珍妹相伴吗?周风一阵心痛,他想起自己对珍妹所说过的话: 
  “珍妹,别动,我的真气能救你的,今世我也要你嫁给我”。 
  “珍妹,你说过的,我们俩人要一起到老,做一对人羡人敬的鸳鸯蝴蝶”。 
  “珍妹,你不能死,我们的鸳鸯蝴蝶剑还未练成,我们还要天天练剑,娘说我们心神如一,练鸳鸯蝴蝶剑定会超过爹娘。你答应跟我一起同闯江湖,做一对人人羡慕的鸳鸯蝴蝶……” 
  听到爆竹声,阳春雪也早早出来,周风见到阳春雪忽然脸红,低声对阳春雪道:“阳姑娘新年好”。 
  周风的脸红阳春雪已知晓得怎么回事,想到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如今他已然都已知晓,自己的脸也“腾”地红起,她赧然一笑道:“公子新年好”。 
  “我……”周风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话,他望着眼前的阳春雪,虽不如珍妹的闭月羞花,但自有一番神韵:她的眼神如湖水般一汪凝重,她的秀睫似密林深邃绚丽,她微微皱起的眉宇间显出细细的愁纹,两颊中淡淡残酒红晕,更增加了几分“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韵致。 
  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 
  俩人直眉楞眼地相望着。 
  周风忘记手中的爆竹已经点燃,“乒……”爆竹从周风手中窜出,但是没有飞向高处,而是横着飞向阳春雪,阳春雪失神凝望着周风,没有想到周风手中的爆竹会飞过来,不及闪避,爆竹在阳春雪的胸口“叭”地炸开,阳春雪胸口的衣服顿时起火。周风上前扑打,当他的手扑到阳春雪的胸脯时,碰上阳春雪高耸的胸房,周风尴尬地想缩回手,又碰到阳春雪扑火的手,两个人的手在阳春雪的酥胸上碰在一起,周风感觉到阳春雪激越的心跳,阳春雪也感觉到周风发烫的手,俩人直楞楞地呆望着,谁都没有想起放开手。 
  “哇,祝家庄好戏连台,”是梅干菜的声音:“昨天是妹妹和大哥当众表演,今天是姐姐和周公子当众表演”。 
  这时周风和阳春雪才醒悟过来,赶忙放开手,两个人的脸都红到脖子上,阳春雪更是羞着双手捂住脸。 
  看到阳春雪胸口上烧焦的衣服,梅干菜又开口道:“没想到周公子的内功果真厉害,阳姐姐的衣服都被你的内功弄焦了,不得了不得了真的不得了,我梅真人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禄爪功,真的很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公子什么时候也教我这一爪,我也想对某个人的巫女峰抓这么一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抓你个头,”洪邵篓的巴掌打在梅干菜的头上:“看姑奶奶不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桶,你这个色鬼,大年初一就想吃姑奶奶的胡椒面是吧”。 
  洪邵篓这一掌着实不轻,梅干菜被打得头“嗡嗡”直晕,他回头对着洪邵篓就是一脚:“你这个臭婆娘,你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个宝啊,今天大年初一被你这个臭婆娘的骚爪子这么一挠,我梅真人要出一年的霉头”。 
  洪邵篓躲得快没有挨着梅干菜的一脚,她从怀里掏出五彩蝼蚁粉对梅干菜道:“我就是要让你出霉头,你会出什么大霉头啊,武哥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会比这个霉头更大的?”想到武哥,洪邵篓的眼眶红起来,她将五彩蝼蚁粉放回兜中,叹气道:“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苦难还能侥幸活着,是老天爷对我们格外开恩,我们没有理由太高兴,如若不早点给他报仇,我们的心里能安宁么?” 
  谢天恩和阳春白雪也来到门口,谢天恩对低头感概的洪邵篓道:“三妹,你说得对,武哥和白雪她娘的死,茶乐帮和蝴蝶山庄的覆灭,此仇不报内心真的不得安宁”。 
  阳春白雪道:“这些都是那个禽兽造的孽,那个禽兽一天不收手,江湖就一天不得安宁”。她抬眼对谢天恩道:“天恩哥哥,你的医术很高明,能不能配出解药解救鬼园的药人,他们都是被药物蒙住心智的各大门派的高手,如果能配出解药解救出他们,可以使武林少受多少灾难,那个禽兽也就不能一手遮天”。 
  “那些黑衣人都是武林各派高手?”谢天恩瞪大眼睛。 
  “是的,”阳春白雪答道:“那些人都是被我擒获的,后来父亲,不,是那个禽兽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控制心智的药拌在菜里给他们吃下,他们就失去心智,只听从特定的口哨声,动起手来从不知疼痛,更不知死活,只要有一口气就死拚到底,动手的结果不是药人打死对方,就是被对方打死”。 
  “真的这么恐怖?”梅干菜也瞪大眼睛。 
  “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在鬼园和武夷山也领教过药人的厉害”。 
  “真的好恐怖,”洪邵篓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她抓住阳春白雪道:“我爹娘是不是也变成药人了?”她张大嘴巴,神情紧张:“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阳春白雪道:“我不清楚,当初夺取鬼园的时候,我还小没有参与,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否还活着,那个禽兽对药人控制很严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晓药人的真实身份。不过听那个禽兽说过,夺取鬼园就是看中你家的毒经,而控制药人的药可能就是从毒经上获取的”。 
  洪邵篓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道:“毒经在这我里,你们没有得到手,怎么可能从毒经上获取秘密,不可能的,当初娘叫我从地窖里逃的时候告诉我毒经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要我以后设法取得”。 
  阳春白雪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确实从鬼园得到一部毒经,我也翻看过,也亲眼看到梅大夫按照方子炼药,也亲眼看到他将药拌在菜里给药人吃,不会有错”。 
  “不过能,”洪邵篓道:“我娘告诉我家里只有一本传世秘籍毒经,娘从小就弄药给我吃,说是从毒经上学来的,让我打基础好学毒经,我家不可能再有第二本”。 
  “你给我看看,”阳春白雪伸手要去拿洪邵篓手中的毒经,又感觉不妥,这是洪家的传世秘籍,外人怎么可以轻易看得,她缩手对洪邵篓道:“我虽然在鬼园管药人,但是这里面有太多秘密我也不很清楚”。 
  洪邵篓想,毒经只有一本,现在在自己手中,那么漕帮手中的毒经是从哪里来的,莫不是逼着自己的父母写出来的?洪邵篓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天哪,我爹娘还在鬼园,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两本毒经。她将手中的毒经递给阳春白雪道:“你看看你们手中的毒经是不是与我这本一模一样?” 
  阳春白雪迟疑道,洪邵篓将毒经塞在阳春白雪的手里道:“你不要多想,你如今是自己人,又是大哥的那个,你看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阳春白雪不再犹豫,她打开毒经翻看,发现果真与原先在鬼园看到的一模一样,她对洪邵篓道:“真是同一本书”。 
  洪邵篓突然哭出来:“我爹娘还活着,我要去鬼园”。 
  梅干菜不解地问道:“为何说你爹娘还活着?” 
  洪邵篓扑在梅干菜怀里道:“你这个笨蛋,我家只有一本毒经,如果出现两本,那不是他们漕帮的人逼着我爹娘写的吗?这样说我爹娘不是还活着吗?” 
  梅干菜也激动起来,他抱起洪邵篓道:“真的,洪妹,我们一起去找爹娘”。 
  “是,我们一起去找爹娘”。洪邵篓突然发现梅干菜改变对她的称呼,她问梅干菜道:“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梅干菜也发现他将原现在心里对洪邵篓的称呼喊出口来。 
  “你叫我洪妹?你也叫爹娘?” 
  “我……”梅干菜语塞。 
  洪邵篓也不像往常那样与他搞嘴皮子,她将头靠在梅干菜的胸口道:“我们一起去救爹娘,如果,如果救不出来死在鬼园,有你陪在我身旁我也瞑目”。 
  梅干菜也意识到自己真情流露,他的眼前又闪过武哥死的样子,他松开洪邵篓,后退几步,闭上眼睛道:“我,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武哥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会经常自问,我对洪邵篓的感情有武哥那么深吗?我会像武哥那样为了自己爱人的幸福,甘愿替情敌去死。每当他面对洪邵篓的真情时,他总是抹不去武哥的阴影,他知道洪邵篓现在非常需要他,他也愿意陪洪邵篓一起去鬼园救她的父母,甚至为她去死,但是他就是不敢面对洪邵篓的感情。 
  梅干菜是喜欢洪邵篓,他也知道洪邵篓非常喜欢自己,在祝家庄两个人吵架,那是因为洪邵篓在乎梅干菜,两个人虽然整天叮嘴,但是早已两心暗许,当洪邵篓说她的爹娘可能还活着的时候,他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地抱住洪邵篓,情不自禁地将心中的话喊出来,“洪妹,”他不知道在心里暗暗喊过多少次,有时甚至在梦中也喊洪妹,如果没有武哥的出现,他们现在可能也会像谢天恩与阳春白雪一样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阳春白雪对梅干菜道:“你的心里还要背多久的包袱,武哥的阴影还要蒙你多久。梅干菜,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洪妹妹本来就是你的,洪妹妹的心里也只有你,武哥他是一厢情愿。虽然武哥是因你而死,他确实是一位真君子,大丈夫,但是他的死是为了你们更好的活,如果他在九泉之下看见你是这样一位懦夫,他看到他的师傅得不到幸福的话,他会为当初的死后悔,他会认为他死得不值。武哥已经走了,但是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你必须去面对这个事实,勇敢地负起责任”。 
  梅干菜摇着头,他睁开眼对阳春白雪道:“这些道理我都清楚,但是我就是走不出这个阴影”。他对洪邵篓道:“对不起洪妹,我真的走不出,我也很痛苦,武哥他每天都在折磨着我。我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我想故作轻松,我想忘记他,但是我做不到,每当我闭上眼睛,武哥就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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