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无形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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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恩仍呆呆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对着阿丽的问话,不言不语。
白倩倩听懂了阿丽的话,惊呼:“阳姑娘。!”
周老英雄也明白了,连声道:“不可,不可”。
老先生端着茶壶正想喝茶,听了阿丽的话,端着茶壶的手停在半空:“乖乖隆的咚,阳小姐她……”平时多话的老先生,话说一半,想想不妥,硬将另半句话咽到肚子里。
周云脑子反应不过应,傻头傻脑地问道:“怎么啦?”
“木头人,说话呀,”阿丽推了谢天恩一把。
谢天恩被阿丽一推,始醒过神来,回答道:“用老鼠油、通草等配成催乳药,连服三天”。
周灵通这时进来对周老英雄道:“回禀师傅,徒儿查过蝴蝶山庄所有的姑娘,没有一个是至阴处子”。
周老英雄没有理会徒弟周灵通的话,他走到阿丽面前道:“姑娘,请转告阳小姐,说老夫由衷地感谢阳小姐对风儿的一片心意,但是,万万不可去做”。
阿丽点点头:“哎”。
周老英雄这时才转过身来,对周灵通道:“你马上派人去附近的村子和集镇寻找至阴处子,越快越好。如果找到了,你对她说,若她肯救风儿,师傅不会亏待她,如果她要钱要地,随她开口,都满足她,如她有意,师傅原大媒相聘,娶她做蝴蝶山庄的少夫人。还有,”周老英雄加重语气关照道:“一定要人家自愿,切不可强人所难,更不可以势欺人,动武伤人”。
周灵通走后,周老英雄要谢天恩去看看陆真珍。
陆真珍躺在床上,美目紧闭,脸无血色,颧骨凸现,原本美丽动人的脸如今白得吓人。谢天恩察看了陆真珍的病情,虽然陆真珍的元阳大部分也被吸光,但比周风略好。
为陆真珍补阳的方法与周风不同,《素女经》上记载用纯阳内功为女子补充元阳的方法:须找一位内力深厚的纯阳童男,将自体的纯阳真气用内力逼出输到陆真珍的体内,催生陆真珍体内的元阳。
谢天恩想,大师傅东方锟留在自己身上的纯阳真气,在山谷的水塘里已化解,融入到自己的体内,用这股纯阳真气可救治姐姐。但是,谢天恩想到要面对裸体的仙女姐姐,左手贴在仙女姐姐乳下的膻中穴,右手贴在小腹的丹田穴输气,双手还要在仙女姐姐的身上游走,从中府穴,一路经过天突、膻中、乳根、期门、日月到丹田部分的中根穴,顺着仙女姐姐全身的经络运功催化阳气,心中就犹豫不安。
谢天恩掏出两粒黄芸婆婆留给他的“天地开泰丸”喂陆真珍服下,又为陆真珍配制保阳汤,并对陆义仁说,喝过三天保阳汤后再用内力救治。
傍晚,阿丽急冲冲找到谢天恩,惊惶失措地告诉他:“我家小姐自己配制了催乳药,并煎汤喝下去了”。
周风的屋内。
大部分灯已熄灭,只有靠近床边的一盏灯的灯光透过灯罩散发出昏黄的光线。
屋内仅有周风和阳春雪俩人。
周风像一堆枯柴蜷曲在床上,脸色苍白,两颊深陷,颧骨就像两块露出水面的石头,两只凹陷的眼眶里充满浑浊的汗水,那是缺少元阳的人冒出的冷汗,他干裂的嘴唇翕翕动着。
阳春雪站在周风的床边,两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酥胸,玉手下的胸脯明显地凸显出来。
一阵风刮过,将窗户吹开。阳春雪走到窗前,看到天空中阴云密布,阴云走得很快,像一位丹青高手在宣纸上淡墨泼画。风儿随着云走动,拂上阳春雪的脸,扰乱了她秀长的头发。阳春雪闭上眼睛,迎着窗外的风,深深地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气,她感到舒爽恬淡。
这时候,天空变得越加昏暗,屋前院内,树木摇曳,云层深处的闪电,照亮了窗前的阳春雪,雨点紧跟着落下来。风追赶着雨,雨追赶着风,风和雨又联手追赶着天上的阴云,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缠绵绵不绝,窗外整个天地都处在风雨雾之中,而夏夜的炎热暑气在风雨中开始舒展。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阳春雪轻吟着,关上窗户,插紧窗销,复走到周风床头,继续吟道:“风飘飘,雨潇潇,但做陈抟也睡不着。懊恼伤怀抱,扑簌簌泪点抛”。
脱去蛮靴,褪下长裙,罗衣轻解,阳春雪侧身躺在周风的身边,昏睡中的周风不知美人在抱,而美人儿却羞然脸红。
阳春雪的左臂伸进周风的颈项内,将周风揽入怀中,右手解开贴身的小衣,露出胀鼓鼓的处子之乳。周风的嘴唇碰到乳头时,阳春雪感到一丝丝酥痒,又感到一丝丝惬意,这是她处子之乳平生第一次碰到异性的嘴唇。
阳春雪不敢低下头看,她闭起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任由泪水流,阳春雪右手抚摸着周风的头,嘴里轻吟道:“实心儿待,休做谎话儿猜。不信道为伊曾害。害时节有谁曾见来?瞒不过主胸腰带”。
阳春雪揽着周风的左手收紧,将周风的嘴靠近自己的乳头,右手轻挟左乳,将乳头伸入周风的口中,阳春雪轻挤左乳,乳汁分几条线射进周风的嘴里,周风处在昏迷当中,不知吞咽,乳汁溅了周风一头一脸,也染湿阳春雪的贴身小衣。
阳春雪点向周风的小泉穴,随着经脉的蠕动,周风嘴里的乳汁被咽下去。如此反复近半个时辰,阳春雪的左乳被吸空。
阳春雪换过右乳,见周风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原先忽弱忽强的气息均匀起来。阳春雪想,想不到蝴蝶山庄有如此医术高明之人,看来江南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又过去半个时辰,阳春雪的右乳也被周风吸空。
阳春雪放开周风,起身为他运气调息,阳春雪一边运气一边想:我如何对得起娘亲,如何向父亲交代。
气运三周,周风开始清醒起来。
“珍妹……”周风喊了一声,抓住阳春雪的双手,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一位美貌少女,酥胸半裸,吓得赶紧又闭起眼睛。嘴里却仍然喊道:“珍妹”。
阳春雪在为周风运气过程中,见周风醒了,睁开眼看到自己半裸的身体,窘羞万分,赶忙伸手点住他的黑甜穴,让他昏睡过去。
阳春雪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胀起来,她再次躺到周风身边,搂过周风,喂他乳汁。此时的周风,虽然被阳春雪点了黑甜穴睡着了,但已能自己吸吮乳汁。
阳春雪低头看着怀里吸吮自己乳汁的周风,内心不能平静。随着周风的吸吮,一股股说不清的酥麻快感传遍阳春雪的全身,周风的喘息和身上男人的气味钻进阳春雪的鼻内,浸入阳春雪的肺腑,使得阳春雪心中泛起一阵阵涟旖,心跳加快,气息不平。
阳春雪道:“你这个冤家,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为了你,未曾上花轿,拜堂入洞房,处子之身就被你看了,被你摸了,还要活生生地用药催出奶水来喂你。你现在吸得欢,却不知人家的感受,叫人家如何再嫁人?唉……”阳春雪长叹一口气:“嫁不了别人,只好便宜你这个冤家”。
一只乳房的乳汁吸干了,不用阳春雪动手,周风会自动将阳春雪的另一只乳头含在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咽噎着,就像一个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样。
阳春雪抽出被周风枕得麻木的手臂,换了一个姿势,将周风搂在怀里,让他更舒服地吸着。阳春雪用手梳理着周风的头发,继续说道:“你这个冤家,吸着人家的奶,却喊着她人的名字,真是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不知道人家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不光付出处子之身,还要违抗父亲交给人家的使命,人家回去不知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唉……不管回去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认了。你这个冤家,你若将来有负于人家,一定会遭天谴的。到那时,可怜我红颜薄命,无颜见父母,只好跳长江去了”。
窗外,雨停了,曙光照在窗户纸上,将屋内映红。
周风仍不停在吸吮着阳春雪的乳汁。
阳春雪看着窗纸上映着的早霞红光,低吟道:“挨着靠着云窗同坐,看着笑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第十一章 屠庄~
陆真珍屋内。
躺在床上的陆真珍,因元阳丧失殆尽,嫩脸失去往日的桃红色,面颊陷落,干枯憔悴的脸上一片苍白,白得可以看见一根根发绿的细微的血管。她眼睛虽然睁着,但却失去了从前的妩媚撩人。
谢天恩在陆真珍床前来回踱步,心神不定。躺在床上的陆真珍需要他施展素女功用纯阳内功去救她,而他却不敢面对心目中犹如仙女的陆真珍。
谢天恩的耳边响起陆义仁的话:“天恩,你是杏林中人,你悬壶的目的是济世,是治病救人。在一个医家的眼睛里,只要是为了治病救人,就不应心存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淫邪之意出乎于心,只要你心底坦荡,就不会有杂念产生。 ”
窗外的雨在下,风翻卷着雨帘,把丝丝缕缕的雨点扑打在窗纸上,“沙啦啦,沙啦啦……”飘飘洒洒的雨丝,轻柔地敲打着窗纸,这声音又透过窗纸传入屋内,点点滴滴敲打在谢天恩的心头。
陆真珍动了一下,盖在身上的布毯滑落到床下,露出仅穿肚兜和内裤的她。
谢天恩见状停止踱步,走到床前,他看见陆真珍秀美标致、颀长瘦削的身体,见到了丰闰白皙的胸,见到了纤细修长的腿。谢天恩不敢细看,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布毯,想为她盖上。
拿着布毯的手碰到了陆真珍的肩,谢天恩被针剌似的往后一缩,拎着布毯呆呆地站着。
陆真珍似在睡梦中“噫”了一声,双手无力地伸向前方,要想抓住什么,也像在乞求什么,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一种企盼。
谢天恩看着陆真珍的神情,上前抓住她的手,心想:陆庄主说的没错,只要心底坦荡,就不会有杂念。我不能再让姐姐受苦了,一定要救回她的命。于是他伸手去解陆真珍的肚兜,战战兢兢的手在陆真珍的背上解结,花费很长时间,却怎么也解不开,无奈之中,他爬上床去,来到陆真珍的背后,双手为陆真珍解开肚兜上的结。
接下来要褪下陆真珍的内裤,谢天恩实在没有勇气将陆真珍的内裤脱下,他闭着眼睛,将陆真珍的内裤褪到耻骨处,露出丹田。
谢天恩睁开双眼,陆真珍微微耸起的胸脯全部裸露在谢天恩的眼底,谢天恩心目中纯洁、高贵如仙女般的陆真珍的玉体就横呈在谢天恩的眼前。
“仙女姐姐……”谢天恩的思维停顿了,脑海中全是洁白无瑕的仙女玉体。
猛地,一双幽怨的目光出现在谢天恩的眼前,那是阳春白雪的目光,那目光,有无穷的痛苦,那目光,更有无限的怨恨。
“不能,不能……”谢天恩思绪万千,站起身来,疯了似地跑出屋子,跑出蝴蝶山庄,消失在茫茫的夜海里。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队人马直奔蝴蝶山庄,为首的是漕帮润州分舵舵主欧阳常洪,紧跟着欧阳常洪的是一位头戴斗笠,蒙着脸的女子。队伍中有三辆囚车,囚车内分别绑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位瘦高个男的长得尖嘴猴腮,骨瘦如柴,另一个男的,长着一个巴斗头,短身体;女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