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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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领叫猛可帖木儿,他死后,瓦刺由马哈木、太平、把秃字罗三人分领。当东部蒙古大汗由于遭受明朝的军事打击和统治阶级内讧而日益衰败时,战乱较少的瓦刺乘机崛起,企图夺取整个蒙古地区的统治权。在这场斗争中,瓦刺和东蒙古是对立的两方,而明朝扶此抑彼,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西域诸地。在哈密、赤斤蒙古、沙州等八卫地区,也有不少蒙古族,一些卫的首领由蒙古贵族——元朝宗室后裔担任。西域诸地位于东西交通要道,与瓦刺、东蒙古、土鲁番、明朝都有着密切的政治、经济、军事关系,特别是哈密,各方势力曾为争夺它而展开长期和激烈的斗争。
在哈密以西有别失八里(今新疆吉木萨尔县北,后迁至伊犁河流域,更名亦力把里)和土鲁番,其统治者为察合台后裔,和明朝长期保持着朝贡关系。土鲁番向东扩展势力,曾三次占据哈密,与瓦刺、明朝都发生过战争。
写作杂谈 与读者畅谈写作历程
酒徒,内蒙人,江南某校毕业,在北京从事电力设备调试工作。闲暇时喜欢信笔涂鸦,曾经醉后得杂文数篇,皆因不和时宜故,消失于网络中。
2001年写了自己的第一篇小说《秦》,从此迷上看网络小说。2003年动笔写《明》,坚持到现在,不觉已经近百万字。不敢自称作家,只是把自己的一些梦想,一些不成熟的思考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如果有人喜欢,酒徒幸甚。
干上业余作者这行纯属偶然,加入起点的vip却是必然,如果有一天可以对着自己的儿子回顾2004年的糊涂岁月,我会指着一堆盗版的《明》对他说:“看,你爸爸养活了这么多盗版商,唯一坚持正版并肯给你奶粉钱的,就是起点”。
最早写《明》这篇算是小说的东西是在2003年十月,当时事业正处于低谷,感情也极度苦闷。那一年春天,相恋多年的女友去了澳洲,本来预计在年底的婚约也受到了极大阻力,无聊之极,开始写下第一章文字。记得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喜欢本书的读者能在十二月二十一号女友归国那一天给我发一条祝福,我希望这数百人的祝福能感动上天,替我摆平周围几个“好心”人的刻意阻挠。从十二月二十号那天开始,几天之内,我收到了上千条祝福,当我把这些祝福一一翻看时,我知道,我并不是孤军奋战。那一年冬天,我得到了企盼已久的幸福,从别人的男朋友升级为丈夫。
上帝保佑结了婚的男人,接下来得到的好消息就是起点希望我加入vip作者的行列。也许是对网络经济的不信任吧,我一直犹豫在加入和不加入之间。早在《明》网络连载一个月左右,起点的几个朋友就给了这本书极其热切的关注,宝剑锋、秦淮废人数度热情相邀驻站,我都没敢应承。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文字是什么水平,免费还有人看,收费?估计早早被扔到垃圾箱了。曾经一时冲动在明杨品书网试订了一周,当时的订阅效果有点超出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以我当时的工作,也的确没有写些文字补贴家用的必要,所以就退出明杨的vip,重归徘徊在免费作者的行列。
大概是春节前后的某一天,猛然在路边的租书店里看到了《大明王朝》这本新书,书皮上赫然印着酒徒著,震惊、欣喜,酒徒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花了二十块钱从小老板那里将自己的作品买下,回到家仔细包了书皮,慢慢翻看。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书原来是有经济价值的,并且从书上的污渍来看,租的人好像还不少。郁闷了一夜,终于痛下决心成为vip作者,选择起点完全看中的是宝宝等人的热情,没想到还有后来的故事,当时《明》的第一卷已经免费连载到了第十二章,离收尾差不了多少了。
为了适应将来到国外生活,2004年我换了工作单位,从原来工作的出版社跳到一家做电力设备的欧洲企业,重新开始为电厂提供技术服务的出差生涯,工作紧张,通常时间是以周来算。有一天酒徒下了飞机回到家,打开网络更新《明》,抱着频临绝望的心情看了看稿费统计栏,当时被里边的数字吓了一跳。半月不见,我那几万字居然有上千读者捧场,给我赚了近千稿费。忐忑不安之余,决定努力回报读者,把后边的文字写好,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那是《明》的文风第一次转变,从粗砾渐渐转向丰富。
当你努力投入一篇文字的时候,故事中的人物就有了灵魂,他们逐渐开始了自己的思考。当写到第一卷结尾大明舰队扬帆出海时,我知道是我自己思考一下本书的目的和意义的时候到了。既然起点给我提供了资金与写作环境,我就不能将这个环境浪费,否则愧对读者。在第一卷结束和第二卷开始之前,酒徒花费了近半个月时间整理自己的写作思路,为整本书制定了大纲。字里行间,逐渐把自己这些年对历史与现实的思考加了进去。如果说《明》的第一卷是唱着欢歌的涓涓溪流,那第二卷在没动笔之前在我脑海里已经是处处急流险滩的大河。故事的发展也恰好应该如此,第一卷,武安国等人不过是在一个县城里折腾,第二卷,他们要面对全国的问题,还有封建社会后期的所有危机,这些危机如何解决,连历史学家都认为是个迷局,何况一个书呆子武安国,还有故事之外酒徒这个半梦半醒的醉鬼。
《明》第二卷以战争开始,充满了迷惘与阴暗,有些读者叫好,有些读者掉头而去。特别是涉及到个人尊严自由和国家利益之间,民族矛盾与和解之间,仇恨与宽容之间的一些话题,往往最引起读者的争议。几次读者无心作者但无法忍受的尖刻评价都让我差一点儿搁笔,好在有一些理解我的朋友和起点几个要好管理员大力支持,让我渡过了最艰难时刻。
通过起点,我认识了老狼,赤虎,玩笑,说剑还有瑞根等网络名家,大家彼此探讨着前行,不觉寂寞,特别是下班回来,写书到深夜,点击qq,总能找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随着起点的发展,《明》的vip订阅数量越来越高,作者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物质社会中,谁都不能免俗,谁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得到更多的读者认可。唯有每天努力让自己进步,以便让读者从小说中得到新东西。网络是种眼球经济,读者是竞争的唯一裁判。他们不会因为日久情深而委屈自己的大脑。无论对于起点中文网还是vip作者,这都是不折不扣的真理。Vip制度把起点与作者的紧紧联系在一起,起点不断发展,作者的受益就会不断增大。而起点的发展是依靠给读者提供好的产品,也就是作者们码出的文字。
很多时候,酒徒都有一点担心,如果起点中文网哪天在残酷的竞争失利,写作又回到那种纯兴趣状态,酒徒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在这条艰辛之路前行。酒徒得不出答案,毕竟酒徒是生活在物质社会,没有那种寒窗十年,删改五次的毅力和勇气。
2004年底盛大对起点的注资让起点跨越了这个门槛,依赖雄厚的资金,起点一下子把竞争者抛到了身后,作为长期供稿作者,酒徒也在起点的成长中收获了丰厚的果实。转眼起点中文网就三周岁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也超过了一年半,从开始一同伴着vip制度蹒跚起步到现在站在路边看着起点大步前行,从来没有任何网站能让他的一举一动如此牵引我的视线。作为参与者和支持者,酒徒无法预测今后起点的发展方向,但是酒徒相信,这个独特的网站会越办越好,因为,它曾经是我们共同的起点。
写作杂谈 殇了谁―写于《明》第二卷卷终
殇了谁―――写于《明》第二卷卷终
终于把第二卷写完了,终于可以出来喘口气,喝口水,顺便歇歇,看看小鸟打架。
写第二卷的时候,听得最多一句就是不好看了,味道变了。其实明这本书一贯穿的就是同一种思想,从来没有什么变化。从第一卷开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到民团第一次战斗后,武安国面对火器巨大威力而忧心的愈发强势的政府对百姓的欺压是否越严重;再到第二卷结尾,所有革新诉求变成了一场无聊的逼宫戏,不过是表达笔者对中国历史与文化的探索与思考。只是第一卷表达的隐晦,第二卷因为文中社会各阶层剧烈的冲突,直接迸发。
第二卷以殇结尾,看到有读者奇怪,只死了个老汤和,怎么叫殇呢?大家不妨仔细看一看,这章中,死的其实是新兴阶层的那些政治诉求,亡的是政,而不是人。这才是武安国内心深处最无法忍受的悲哀。偏偏这种悲哀无人能理解,对于底层百姓来说,他们需要的是眼前安稳,而不是个人权力,对于官员来说,他们需要的是个人生命的保障,而不是对政府的合理监督和被百姓监督。
““管他,就当作践的不是自己,把灵魂脱离躯体在一边观看,被作践出花样来,还可以给人家叫声精彩。要是看准了时机,趁失败那方倒下瞬间踩上一脚,说不定就能被获胜一方记个大功,成为开国或平乱英雄,青史上未必留名,至少从此吃喝不愁了。
“他奶奶的,谁该当皇帝,谁该死,也不痛快点儿,害得老子连节都过不好”,一个昨夜赌钱输了的汉子伸着懒腰向家走,睡眼惺忪。
“就是,也不利索点着,折腾起来没个完了”,一个山西口音的商人在一旁搭讪,看样子刚从妓院出来,左右腮帮子上各有两道未洗干净的胭脂红。”
这就是小说中的大明国情,在武安国大等人的努力下,它具备资本主义萌芽的所有自然条件,动力工业、集约化生产、大面积农业、贵金属货币和近代会计法则,惟独不具备社会发展到此阶段该具备的新思想普及。在这种国情下,活得越清醒,也就越痛苦。所以武安国只能走,走得远远的,远离政治争斗,到外边去修路、建桥,为他所热爱的国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至于他所追求的理想何时能实现,以及道路是否正确。酒徒个人认为,在整个社会没做好准备前,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皆属于虚妄。至于先有思想还是先有生产基础,酒徒个人观点是,在生产力没发展到相应阶段,所谓拥有先进思想就拥有一切,那是书呆子的白日梦,和儒家把天下分为方块一样愚蠢。用工程角度衡量,既不具备可实现性,也没可靠性。
本书发展到现在,武安国怎么看都不像个合格的政客,很多读者对这个角色抱怨甚多。看到读者抱怨,酒徒很高兴。因为酒徒就像设计这样一个人物,而不是具有无限智慧和无限政治魅力的伟人,甚至,他连国人甚为推崇的厚黑学都学不好,他的唯一优点是,把周围所有人当成人,而不是他的踏脚石和玩偶。这么写的原因有二,第一,武安国是个工科生,一个在八十年代中国教育生产线上铸造的纯技术型人才,他要是能具有政治头脑才真正是件怪事。第二,笔者一直认为,古今中国,缺的不是手段有多厚黑,心中有多少从没实践过完美理念的政治天才,缺的是肯踏踏实实为这个国家做事,尊重他人生命与尊严的凡人。缺的是一种平等观念,一个对当今社会普遍承认的政治准则的认同。
这又扯到了一个老话题上,什么是平等。酒徒在去年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