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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78-药征续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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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方。 

卷下
乌梅
属性:乌梅丸。 
上一方。 

卷下
秦皮
属性:白头翁汤、白头翁加甘草阿胶汤。 
上二方。 

卷下

属性:白头翁汤、白头翁加甘草阿胶汤、栀子 皮汤。 
上三方。 

卷下
山茱萸
属性:八味丸。 
上一方。 

卷下
柏叶
属性:柏叶丸。 
上一方。 

卷下柏叶
品考
属性:凡药方内称柏叶者,皆用今侧柏叶。 

卷下
竹叶
属性:竹叶石膏汤。 
上一方。 

卷下竹叶
品考
属性:凡方内称竹叶者,用淡竹叶也。诸竹亦可补其阙。 

卷下
竹茹
属性:橘皮竹茹汤。 
上一方。 

卷下竹茹
品考
属性:凡方内称竹茹者,用淡竹之茹。若无,则诸竹亦可权用。 

卷下
乱发
属性:猪膏发煎、滑石白鱼散。 
上二方。 

卷下
人尿
属性:白通加猪胆汁汤。 
上一方。 
上七十又八品,仲景一二方剂,俱使用之,故无所取其征者。如彼粳米之于白虎汤、附 
子粳米汤、竹叶石膏汤、麦门冬汤七证也,小麦之于甘草小麦大枣汤证也,赤小豆之于瓜蒂 
散证也,胶饴之于大小建中汤二证也,鸡子白之于苦酒汤证也,矾石之于矾石丸、硝石矾石 
散、矾石汤三证也,土瓜根之于土瓜根散证也,干苏叶之于半夏浓朴汤证也,瓜子、瓜瓣之 
于大黄牡丹皮汤、苇茎汤二证也,皂荚之于皂荚丸、桂枝去芍药加皂荚汤二证也,蜀椒之于 
大建中汤证也,秦皮、白头翁, 皮之于白头翁汤二方证也,山茱萸又薯蓣之于八味丸证也, 
是所以其日用试效者也。虽然,皆在于成方妙用如何而已,不必在于取一味一味之功,则又 
无所以取其征者。故东洞翁于此七十余品,盖阙如,但粳米之于方也。凡七首,此物之于民 
食也,其美与锦比焉,其功亦所以最大者,故又治其疾病亦多其功。而本草不载此物者,何 
哉?惟陶弘景《别录》,始载粳米治病之功,曰∶益气,止烦,止渴,止泄。不过此四功也。 
盖仲景之用粳米也,白虎汤三方证曰∶大烦渴,或曰舌上干燥而烦,欲饮水数升,或曰口燥 
渴,或曰渴欲饮水,口干舌燥,或曰热骨节疼烦。竹叶石膏汤证曰∶逆欲吐。麦门冬汤证曰∶ 
大逆上气。大逆者,上逆也,上逆则必烦渴,烦渴则舌上必干燥,是粳米有止烦止渴之功也。 
桃花汤证曰∶下利。又曰∶下利不止。附子粳米汤又能治腹痛下利,是粳米有止泄之功也。 
故陶弘景尝见此数方之证,以为粳米止烦止渴止泄也。益气者,是道家言,非疾医之事矣。 
近世称古方家者,以为民生常食之物,安能治彼病毒矣乎?是未知粳米之功,取征于此七方 
也。夫粳米若作谷食,则实为氓民生命,作之药物,则又足以为治病大材。犹生姜、大枣、 
作之菜果,则足以养性;作之药物,则大有力于治病毒也。虽然,仲景之用粳米也,有其主 
治,未可悉知者,唯存而不论亦可也。肘后方有粳米一味,治猝腹痛之方。由此观之,又附 
子粳米汤之治腹中雷鸣切痛,桃花汤之治下利腹痛,亦似偏取粳米之功矣。犹小麦之治急也, 
如彼白 酒,则中华人家常所造酿者也。经日易损,故不能久藏蓄之。我邦饮物,未尝用白 
酒矣!故无敢造酿者,假令医家虽欲常藏蓄之,未能每每酿之,则岂得备于不虞矣乎?苟 
亦每每造酿之,不堪其费之多也,故若遇胸痹之病,则白 ,其何所取之?是我古方家之所 
叹也!呜呼!皇和与中华土宜之所然也,我其无如之何而已,此外若有往往试之者,俟他日 
之论定考征云尔。 
x安永戍初夏十二日x 


附言十七则
属性:──仲景之方之有征也。药亦有征,东洞先师尝有药征之举,大行于海内,始开天下古 
今之人之眼目,非如后世诸家本草之书之墨墨也。呜呼!天下古今,何其诸家本草之书之墨 
墨也,是实耳听之而目不视之者之言也。墨墨亦宜乎哉?故其书之伙多也,虽汗牛充栋,亦 
何征之有?是其所以为墨墨也。 
──古者,本草之书之出也,阴阳服饵之言也。陶弘景羽之镞之,深入天下古今之医之 
肺腑,陶实为之KT 矢矣。夫晋唐以降之为医也,盖以二家之言,别立医之方法者也。故 
其为方法也,不之服饵家,则之阴阳家,又何医治之有。仲景之方法,于是乎亡,又何征之 
为?呜呼!药之有征也,二千年来,始有先师之举。呜呼!天下古今,别有其人乎。 
──晋唐以降之方之存也,有若《肘后方》,有若《千金方》,有若《外台秘要》。其方 
垂数千,今欲取之而征之于其法。无一可征之于其法之方。何其无一可征之于其法之方耶? 
无药之可征之于其证之方也。无药之可征之于其证之方,则无方之可对之于其证之法也。方 
之不对于其证也,病何以治哉。苟施其方而谓之治者,非偶中则病自愈之时,与毒自静之时 
也。医人其着眼于此,则疾医之道,明明察察。 
──王叔和尝撰次仲景之书云∶未知其是否,盖所谓撰也者。撰择仲景之方法,于己之 
臆度者也,所谓次也者。相次自家之方法,于仲景之书者也,是《伤寒杂病论》之所以搀入 
附会也,隋唐之医之所以不能辨别分析焉也。葛洪之作《肘后方》也,孙思邈之着《千金方》 
也,王焘之辑《外台秘要》也,皆不知取之于仲景氏,而取之于叔矣氏。《伤寒杂病论》之 
不显也,职是之由。天下之为医者知视仲景氏之方法于三子者之书,而未尝能知视仲景氏之 
真面目,于《伤寒杂病论》尚乎哉!至赵宋之时,藏一本于御府。天下之为医者,未尝能知 
有仲景氏之方法矣,故未尝能知仲景氏之为何等者。当此时天下之为医者,知仲景氏之言之 
一二有存焉,而未尝能知仲景氏之方法之全然有存焉,又未尝能知仲景氏之医之为古之疾医 
之遗矣。又当此时天下之为医者,别立医道于己之臆度,是汗牛充栋之书之所以起也。呜呼! 
当仲景氏之书之不显之时,而别立医道云者,则不得不取之于己之臆度矣。至开宝治平之际, 
而仲景氏之书之再出也,摹印雕版,颁行天下。于是天下之为医者,虽知有仲景氏之方法, 
视仲景氏之书,亦犹己之臆度之医道矣。我今于林之校正,成之注解乎见之,于是仲景氏之 
方法之与赵宋氏之医道者,混淆焉。泾渭不分,淄渑不辨,遂至今之医流矣。 
──圣人既没,大道乖矣。七十子已死,大道裂矣,当春秋战国之际,圣人之大道,与 
天下国家,共分崩离析矣,岂得不命与数矣乎。呜呼!圣人之大道犹且然,况于小道医之为 
术乎。 
世之无圣人也久矣,我无所取于正矣。呜呼!我不能取正于圣人之道,则我其不可不取 
征于圣人之言。苟不取征于圣人之言,则言皆不得不取之于己之臆度。事亦然,于是乎圣人 
之道将坠于地矣。医之为道亦然,苟不取征于仲景氏之言,则言皆不得不取之于己之臆度。 
事亦然,夫言也者法也,事也者方也。《素问》、《九灵》之说,医也理也。本草之说,治也 
妄也。妄之与理,君子不根据,故彼书之说医也,其谓之存炎黄氏之遗于十之一二则可也,谓 
之炎黄氏之道则惑也。故如彼书,又无有方法之可言。则后世之有方法也,苟不取之于妄之 
与惑,则不得不取之于己之臆度矣。仲景氏没后,天下古今之为医者,滔滔皆是。所谓晋 
后之医者,伪统乎哉?故先师独取征于仲景氏之方法,以开二千年来眼目者也。呜呼!《药 
征》之为书,不亦伟乎。 
──先师者,非文儒之徒也。故其着书也,不为修辞,不为文章,其意唯在于辨古人之 
妄,释今人之惑而已,故言皆系于事实。先师尝谓参互而考之次之,以古今误其药功者,引 
古训而辨之,是以先师之为《药征》也。仲景之方,取征于仲景之法,仲景之法,取征于仲 
景之药,方法之与药,无一所违戾者。余故曰言皆系于事实,何其修辞文章之为。世医之诋 
斥先师也,以文章修辞者抑末。今余之于此编亦然,余也性实,拙于文辞,取笑于大方,亦 
所不辞也。 
──余之为医也,陋且拙也,岂足奉东洞先师之教,以修仲景氏之术乎?虽然,余也从 
事斯方三十有余年于兹矣。余之为医也陋且拙,亦岂无所不熟十之一二乎哉。余也自尝修仲 
景氏之术,不加减于方,不出入于药,唯随其证而治之耳。呜呼!余之为医也,陋且拙,亦 
岂无所不愈十之一二乎哉。如余但奉先师之教,以建方之极,取药之征者也。故今所征于此 
之药者,是皆所征于日用之病者也。夫今之为医者不然,不自惮之甚,妄意加减于方,出入 
于药,宁知方法之有规则乎哉?是余之所畏也。 
──东洞先师,常用所征本编之药,凡五十有三品,余亦于此品,而所以征之,得其征 
者也,无复异论矣。先师之言,至矣尽矣,吾岂有所容喙哉。今此编所载十品,附录七十有 
八品,十品者常用之物,而本编所不载也。是乃余之常用所征,而所得其功效者也,是所以 
私窃补先师之遗也。又未尝取之于己之臆度,而所以征之于日用之事实,试之于日用之证候 
者也。呜呼!如此数品,先师岂有所不征乎,盖未终之而没者也。噫,可惜乎哉!余之补之, 
有所大惮于先师者,世之君子,其谓之何哉。虽然,余也其不言之,孰又言之,余也死矣, 
此言已矣。呜呼,余之补之,唯不免狗尾续貂之诮是惧。 
──续编十品,先师日用所施之物也。本编不载其功之与征者,何也?是前所谓盖未终 
之而没者也。惟蜀漆之助牡蛎龙骨而治动之剧也,蜜之缓诸病之急而助诸药之毒也,是余之 
所常试,而古今医人所未尝言及者也。余之执斯方,三十年之尚矣,岂无一二之所得矣乎。 
明者其试诸。 
── 之为虫,我邦未产此物。二十年前,余再游于先师之门,先师出一头示余。余又 
得一二于直海元周之所,余遂赠之先师,先师喜而藏之,然则先师未尝得试 虫之功效矣。 
尔后余多得之,于是余先试之内人之病,而有效焉,后又试之于他人之病,而有效焉,此时 
先师既没。噫,我邦试 虫之功者,余于先师之门,为之先登,故今着之。 
──粉之为物,赵宋以来,未尝得其的实之品。故医者误治甘草粉蜜汤证者,不为不少。 
余今订之诸书,而始得其真物,又始得治其证矣。 
──白 酒之治胸痹之病也,唐宋以后,诸书所不载也。余又订之,而得其造酿之法矣, 
胸痹之病。其自此有治乎哉。 
──先师尝谓余曰∶吾自唱古疾医之道,数十年于今矣,游我门之士,不下数百人,虽 
然,有传方之人,而无传道之人也,吾子其勉 。余自辞先师二十年于兹矣。余尝知受业于 
东洞之塾者,亦不下数十人,余又见其人,无一人不口先师之医者,然未尝闻有得先师本旨 
者。若有其人,亦或有专长于下剂者,或有纯执家塾方者;或有二三执仲景之方,七八取唐 
宋之方者,或有取己之臆,负东洞之教者;或有学无其力,业无其术,称古今并执者;其次 
者,或有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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