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细胞记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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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相信我,过去四十八年的努力,我不是在做这种无聊事,让当事人在与我相谈甚欢之后,觉醒了一天、一星期,或是一个月,然后又回复原状,什么也没有改变。
如果说,我对前世的通灵与催眠回溯没有「真理」的成分,就会出现上述现象,因为,唯有真理才足以令我们的灵魂印象深刻,而且让这个深刻的印象持续不断,一直延续。
细胞记忆与黑暗界
我可以阅读前世的生命蓝图,许多好朋友或精神医学界的同业很好奇问我,可不可以找出前世的邪恶成份,这种邪恶经常是毁灭性的,或者是擅于伪装的反社会力量,我把它称之为「黑暗界」力量,然后「治疗」这种不当行为。
我在之前的一些著作中讨论到「黑暗界」,这些黑暗的存有选择远离上帝,并运用他们的能量到处摧毁光明的一切。
他们毫无悔意,喜欢操弄别人、蛊惑别人,而且不知道自觉为何物。悲哀的是,他们没有与社会隔离的自知之明,甚至故意隐藏自己的黑暗,让别人辨认不出来。
有些黑暗的存在以杀人的方式进行破坏,例如希特勒,另外有些黑暗的存在专门毁灭灵性的本质,例如:毁灭信仰、自尊、希望、爱、信赖,以及内心的平静。
黑暗的存在体有可能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子女、同事、配偶或爱人,也有可能是政客、电影明星、体坛英雄,甚至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们引诱我们,引诱所有上帝的子民,故意让我们去解救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利用人类的基本善念与同情心,引诱我们解除武装。
我再次强调,一切都是黑暗存在的自由选择,他们死亡之后,不想回到神圣与无限喜乐的「老家」,反而朝向空洞、无底、没有神的虚空深渊,也就是所谓的「左门」(Left Door),然后剎那间进入尘世中的母亲子宫,宛如马蹄铁的圆圈,不断循环好几世纪,一直到被「另一界」的守护灵所拯救,进入上帝永恒而纯粹的治疗之光里。
在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之中,「黑暗界」的存在不知道天堂为何物,他们一次又一次出现于子宫中,不像我们,一直有守护灵与天使的陪伴。
他们没有生命蓝图,也不会有灵性成长,即使有生命蓝图,其中也没有甚么内容,只有很简单的游戏:「破坏灵性、感情、心理和身体,破坏愈大愈好。」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有时候感到挫折的原因,我无法阅读黑暗存在的前世生命蓝图,他们没有蓝图,无论是现在的生命或过去的生命。
当然,能够知道海珊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可能很有价值,也很有趣;或者某些以前黑暗的存在,像是希特勒、秦始皇,现在是什么人,又在干什么?这很可能值得我们深省。
在我踏入通灵生涯的早期,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有一名黑暗存在坐在我的办公室,希望我替他做前世回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才体会到,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因为黑暗存在对灵性成长毫无兴趣,虽然说他们也可能故意做这方面的讨论,但目的只是在引
诱听众。
他们不关心自己与其它人类或上帝的关系,更不关心是否完成生命蓝图上的使命。他们不像我们,懂得自我反省。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反省」,什么叫「关心」。
所以,如果读到这里,你可能有点紧张,有点担心,害怕自己会不会是「黑暗界」的一份子,而且前世毫无可取之处,只是循环不断的虐待与毁灭?
那么我要告诉你:只要你心里有这么一点担心,这么一个简单的念头,就代表着你会关心自己和别人,黑暗界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关心的,绝对不会。
医疗界的朋友
自从开始了灵疗职业生涯之后,我就很享受与医疗界、精神医学界同业之间健康、互相尊重的友谊关系。
尽管有些医生非常怀疑通灵,但是经过几次交谈,他们确定我不是老奸巨猾的骗子,也不是疯疯癫癫的假灵媒,或只懂得用没有根据的怪力乱神连篇鬼话,掏空别人钱包;反而,我分享当事人的真诚与
热情,让他们带着更为健康的身体、更好的心情离去。
我转介过不少客户到医生那里,而他们也转介病患或当事人来我这里。他们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讲话不会模棱两可或故弄玄虚,而且我也很清楚告诉每一位与我接触过的人:没有任何灵媒,包括我,可以取代接受过良好训练的医疗专业人员或精神科医生。
当我开始向医生朋友讨论细胞记忆,可以想见,「细胞记忆!太好了!真是完美的观点!」这种异口同声的赏识,是绝对不可能听到的。
实际上,如果我在他们之间没有建立某种程度的信誉,他们可能大笑不止,或者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没有错,我自己也是喜欢怀疑的人,所以,如果他们不相信,许多的身体和心理问题,是因为前世未解决的问题所引起,我也不怪他们。不过至少他们同意某个底线,也就是说,如果释放细胞记忆真能带来效果,那确实值得一试。
除此之外.我用细胞记忆的观点从事治疗,根本毫无风险,而且,这些医生朋友转介过来的当事人,我从来不收费用。所以说,我只有获得,毫无损失,为什么不全力一试呢? 扫除灵性的迷尘
病患的转介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都有严格限制,也就是说,当我的医生朋友束手无策,看不到任何治疗结果时,就会把当事人转介过来。
最近的一次是退伍军人医院的外科医生,他打电话给我,说一名叫老罗的病人背部严重受伤,动了十几次手术,至今还无法康复,甚至这几个星期疼痛加剧,老罗不断央求医生麻醉他的脊椎神经,因为他无法再忍受,即使是一分钟的疼痛。
医生想尽办法,可是什么用处也没有,只好打电话给我,虽然「通灵」或「细胞记忆」对他来说似乎是愚蠢与不可信的观念。
我来到医院,进入老罗的病房时,内心一痛,他静静躺着,因为被痛苦折磨太久,双眼呆滞无神,面色灰白晦暗。
他有气无力说:「谢谢你来看我。」我则向他解释我是甚么人,希望能尽力帮助他。在我帮他催眠时 ,我可以感受到,他迫不及待想要放松自己,所以,老罗很快就进入催眠的松弛世界里。
半个小时之后老罗告诉我,他现在正过着快乐的生活,住在乔治亚州的小城,名字叫做汤马斯,时间是1855年。他的声音非常放松,很沉稳,慢慢描述他的妻子与四个儿子,还有他们与父母亲一起干活,辛苦却有收获的农务。
他们很自豪,因为家庭中的每一个人,不论晴雨,每星期天都上教堂,而年仅四岁的小儿子,竟然可以当众流利背诵祷文。
那一年的春天,汤马斯三十八岁,他正在粉刷父母亲的房子,可是两层楼高的楼梯倒了下来,摔伤背部。汤马斯胸部以下完全麻痹,二个月之后因为脊椎骨折而亡。这是他印象最深的细胞记忆。
接着是1721年的西班牙,老罗在那一世名字叫宝洛,十八岁,一名贵族的爱子,费洛疯狂爱上一名二十二岁的女子克里斯廷娜,很不幸,她己经跟自己的哥哥成亲。
有一天晚上,宝洛偷偷与克里斯廷娜幽会,回家途中被埋伏的兄长用利斧砍杀后背,宝洛当场死亡。这是他第二深的细胞记忆。
我祈求老罗放下这些前世不幸,进入圣灵的白光之中,然后他的注意力才会集中在这一世的身体痛苦上,不要被细胞记忆迷惑,认为背部的伤害是无可避免的致命之痛。
他很疲倦,可是却全神贯注,内心持别平静,我引导他走出催眠,老罗露出疲累的微笑,低声说:
「难怪我老觉得背后被人砍了一刀。」
我轻轻走出病房的时候,他已经安然入睡。
三个星期后,老罗的外科医生打电话告诉我最新消息:这一阵子已经不再要求医生麻醉他的脊椎神经,而且他也已经出现康复的迹象,甚至进步非常神速,想要从病床下来,这可是几个月来的第一遭。
而且老罗向扶他走路的人说话时,语气充满着骄傲。
我跟外科医生即将结束谈话之际,听到了自从研究细胞记忆以来最常被提及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或是如何办到的,不过,它真的有效!」
然后,我的回答也跟往常一样:「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那是上帝,还有接受我催眠回溯的人。我只是帮他们扫除灵性上的迷尘,让他们进入一直渴望进入的前世里。」
一定有「最后的选择」
我也曾透过一名心理治疗师的介绍,认识了塔丽亚,她是专业运动员,有一次在参加夏季奥林匹克集训时,受到脑震荡伤害,人清醒过来之后竟然无法说话。
医生做了无数次检查,却找不到无法说话的原因。另外也有一组精神科医师的治疗团队,作了好几个星期的诊断与检查,最后也排除了种种可能的精神疾病与情绪障碍。
那位心理治疗师朋友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我是他束手无策之后的「最后选择」。其实这个说法我已听过好几万次了,我根本没有在不在意的问题,而且,如果某个人需要帮助,「最后的选择」总比没有选择更好。
年轻的塔丽亚还不到二十岁,经过锻炼的健康身材让她焕发着自然的美丽。对于自己为什么无法讲话,塔丽亚跟医生一样困惑,甚至多了一层忧虑。不过现在她还是可以透过手提的「语音盒」作简单沟通。
我警告她,不可以有太多抱怨。塔丽亚笑了起来。
塔丽亚所回溯的第一个前世,生活非常快乐,那是在日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而且也没有任何细胞记忆的线索。可是在回溯的过程中,塔丽亚抗拒进入第二个前世,我花了好多时间说服她,只要待在我所谓的「观察位置」上,看着整个让她不舒服的事件发生,
不必实际参与、重新体验她所害怕的痛苦。
最后,不只一个,而是两个前世冒了出来,塔丽亚向我描述的时候,泪水流个不停。
在第一个前世里,她是一名古代的叙利亚女孩,很惊慌奔跑着。她与母亲正在市场买东西,可是突然间大地震,地底下一阵急吼。倒下来的梁柱砸到她的头,她的脸朝下,跌倒在地上。
在惊惶与绝望之中她大声呼救,可是血流如注,声音非常微弱,没有人听得到,直到气绝身亡。
第二个前世在埃及,生活多采多姿。她十六岁,是一名公主,也是一名能力很强的预言家,受到许多人的尊崇与敬畏。
有天晚上,虽然父王派了许多战士守卫,但是仍有三个人偷偷溜入宫里,企图乘她熟睡时进行绑架。
歹徒重敲她的头,昏迷中她被送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歹徒在勒索赎金的同时,割掉了她的舌头,认为她无法说话就不再有法力。这三名绑匪不断折磨她,最后她因失血太多而亡。
歹徒把她的尸体随便乱丢之后逃亡,一直没有被绳之以法。
这两个前世,一个被柱子砸到头,一个被歹徒敲头昏迷,紧接着她失去了讲话的能力;现在,她的年纪与两个受到致命伤害的前世相彷佛,很巧的是,塔丽亚也因为脑震荡而讲不出话,